就在所有人有所诧异,准备查看自己方位之时。此时,一道急速的风压往徐贤他们冲来。这股风压气势很是诡异,强烈到让肉体能力较弱的几位人物必须微微弓腰才能抵御。
“咦,似乎出现了连我都感到惊讶的事情了呢。”一位手持着与达芬奇酱一样手杖,拥有同等风格的服饰,却比达芬奇酱身材成熟许多的女性从草原中慢慢现身“你莫非是【缩减·劣化版】的我吧。”
她的出现既不是视觉上的由远到近,也不是例如隐身一样的半透明到实体。而是一种宛如橡皮效果一般,一条一条身体部位慢慢显现的效果。
“谁知道呢。”明显的挑衅之语,正是因为同为自己,达芬奇酱更能明白她说的意思。成年版的达芬奇知道自己是谁,缩小版的达芬奇LILY也自然知道对方是谁。对于成年版的达芬奇而言,自己只是她的【艺术品】。当然严格意义来说也没错,毕竟缩小版的达芬奇酱本来就是备用产品,但这也不表示她会失去身为艺术家的傲气“不过我认为用浓缩加强版,会更为妥当哦。”
“哦?口气意外不小呢。不愧是完美无缺的我,便是缩小版也是如此充满自信。”大号达芬奇对其身后橙色头发单马尾的女孩说道“御主,战还是不战?虽然我们并没有必战的需求,但是你也理解,对方可不是善类。”
“可以,但是别下死手。”橙发少女身穿黑色紧身军服,和她相对娇小的体型相比,给人感觉有一种十分干练的感觉(详细请参考:魔术礼装·极地用迦勒底制服)“毕竟我们不是来消灭他们的,因而我必须了解他们现在处于何种立场。马修,你留在我身边。我需要你的盾牌为我进行提供最佳保护。”
“好的前辈!”一个手持盾牌的紫发少女用力将盾牌抵在橙发女子面前,注视着徐贤他们一行人。
除开这三位,她们身旁边有一个骑着白马手位长枪的金发贵族女骑士、一个身穿中国道袍的赤眼金发女孩以及一位穿着红色军服、身夸军包的淡粉色头发女士。
徐贤“这应该是宣战的意思吧。虽然有些急促,但是大家也做好准备。”
看着对方摆出架势,徐贤这边也离开拿出武器,做好战斗的准备。
达芬奇酱“玲花,你对于这些动漫作品的研究应该是最深的吧。因为我刚来这个世界,所以资料有些不齐全,你能和我说一下她们是谁吗?”
相比起其他几位,因为自知自身能力的不足,玲花将自己空闲的主要时间花在了阅读作品上。毕竟比起其他作品里的角色,她的认知与现代社会最为相似“达芬奇酱,从我的左往右来看,那些人分别是枪阶阿尔托莉雅、盾阶马修、御主咕哒子、骑阶司马懿、术阶达芬奇以及狂阶南丁格尔。”玲花分析道“之前她们在草原上的隐秘操作,估计就是因为阿尔托莉雅【风之结界】的能力吧。”
“意外的很厉害哦,玲花。”莱妮丝(司马懿的依凭对象,当人格为莱尼丝时主语变为莱妮丝,反之司马懿时变为司马懿。详细请查看FGO司马懿的词条)用魔法召唤出了竹册,一边翻阅一边说道“下平玲花,《杀戮都市》中后期的女主角,最后因为爱情而选择的死亡。虽说战绩还不错吧,但以我对你的作品中评价,是一个除开脸蛋好看一些其他都处于‘普通人’的实力才对,但实际上表现得结果竟然意外的很聪明。”
玲花“你竟然知道我。”
“这是当然,或者说你们才是傲慢的那一边吧。”莱妮丝笑道“莫非你们认为,‘预知情报’这个事情只存在于你们那边吗?”
看似摸不着头脑的调侃,但这句话另藏得深意只有达芬奇LILY有所感觉,她发现莱妮丝说的话非常有价值,并且她所表现的健谈似乎能够挖出更多的情报,便故意进行言语的挑逗,希望能让她多说几句“我们傲慢?不好意思,怎么看傲慢的是你们才对吧。如果不认同的话是否可以告诉我你认为我们傲慢的原因呢?莱妮丝大小姐?”
“啊呀,不愧是达芬奇呢,哪怕变成缩小版也是那么的坏。” 莱妮丝自然知道达芬奇lily的心思,或者说论‘坏心思’无论是她本人还是依凭的英灵,都比达芬奇LILY更有发言权。
不过知道归知道,莱妮丝依旧回应了达芬奇lily的问题“哎呀哎呀,我可爱的弟子(咕哒子),请允许我雅致高昂而导致的话多吧。”
咕哒子发现了莱妮丝的意图,叹了口气说道“没有问题,但是可别透露太多事情。毕竟我与他再怎么说也是敌对关系。”
“真是善良的御主呢。”莱妮丝收起了她的竹册,随后指着徐贤一行人说道“《杀戮都市》的下平玲花、《fate zero》的爱丽丝菲尔、《命运冠位指定》的达芬奇LILY、《三国无双》的董白,想必你们四人都知道自己本就是艺术作品中的人物吧。”
随后莱妮丝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笑道“那么作为核心的徐贤,你呢?莫非你认为只有你是特殊的吗?”
被莱妮丝这么一说,徐贤的心竟一下子被捏住“你的意思是,我也是艺术作品的人物?”
“接下来的话让我来说吧。”咕哒子抢过了莱妮丝的话,随之说道“没错,你是艺术作品中的人物。而且是个反派,是一个杀爹弑母、罪恶至极、最后成为了外神的走狗,导致人类人口降至只剩5000W差点灭世的恶魔。”
徐贤听了咕哒子的话,有些不屑的笑道“哼,就凭我?就凭我这个愚蠢又懒惰的网瘾少年?凭我这个原生家庭残缺的人间孤儿?你对我也太高估了吧。”
“你说的是你16岁时的形象,而我说的是你未来的样子。不过你不理解也无所谓,正如同你对我的看法也是片面的一样。但说到底,这也是艺术作品中的形象。在故事的最后期,你已经年近40余岁时才做出如此罪恶之事。而我看得出,现在的你良知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