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冒险者公会是世界上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机构,公会在菲克条约的管理下,在各国均设有大量的分部负责处理当地的各种委托。由当地的政府教会冒险者委员会三者共同管理。各地的冒险者公会会根据当地的危险系数来………….对了,你们有谁知道危险系数具体有几级吗“

鲁尔卡教堂的二楼小礼堂里摆了几排椅子,他们在此基础上又多添了几张桌子,就这样把小礼堂改装成了一间教室,虽说这是一种亵渎神灵的做法,但人也是为了向这个偏远山区的孩子们传达神的指示,就算善恶想抵了。

刚刚那个站在讲台上照着书念个不停的老头便是这所“学校”唯一的老师,同时也是这间教堂的神父,之前在另一个地区的教会得到过他的帮助,就连这次来到鲁尔卡也是他一手操办的。

穿黑色祈祷服的弗雷顿是出身自鲁尔卡的一名孤儿,在北方有所成就后打算回来为鲁尔卡的未来做贡献,只可惜这儿的人不是各地的孤儿就是当地没钱把儿女送到大城市读书的农二代。

除了某个有特殊癖好的大小姐会把这当作学校以外,几乎所有人都是为了当天的听课奖励而来的,而这份听课的奖励就是两块味道不错的面包,听说这面包还是那位大小姐家提供的。

“那么莉莉安,你来回答一下”

“。。。。。。。”

“弗雷顿神父,莉莉安今天好像没来”

“对对对,我记起来了,她好像生病了对吧,那今天就到这儿了,我还有事,你们晚上领完面包就乖乖回去怪怪睡觉吧。”

弗雷顿的神父发号施令以后,这间小礼堂里装着的大约二十几个“学徒”就立马蒸发了,只有因为来不及收拾东西的我留了下来,还被神父了过去。

“对了,你帮我把这个给那孩子送过去好吧,回来奖励你一个面包。”

“是莉莉安吗,我不知道她家在哪儿”

“就在北坡最上面的那个院子里,好像叫库洛涅尔面包房来着,把这本书交给那个白色头发的老板娘就好。还有就是把这封信送到北区的鲁尔卡区立学院,这是去北区的通行证,学院哪儿有一个小教堂,交给里的修女,就说是弗雷顿神父给娜塔莉雅的”

“嗯”

“哦,对了,你在这儿感觉如何”

“还行,虽然现在还没啥朋友,但还是和人说上话了”

“是吗,是谁啊”

“啊,,,,就是那个莉莉安,应该是她吧,昨天掉河里还被我救了上来,虽然说了几句,但人还是没有感谢的意思”

“是吗,,,,”

与弗雷顿告别后,我又回到孤儿院把那个跨在我肩膀上的包给放到自己的柜子里,因为不会整理,或者说是不想,我的包出奇地重,看来下次有机会还是收拾一下好了。

这的孤儿院构造和特菲利安的差不多,听说是教会统一规定的,环境好不好暂且不说,就空间利用度这一点绝对是登峰造极的存在。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么小的房子里面居然能住下30个人,而且还是人人都有床,一楼还有食堂厕所储物间礼堂等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做到的,谈不上舒适,但住着倒也不难受,或许是因为我在这种环境下待惯了吧。

‘真是的,明明以前我的房间就快赶上这栋房子了,现在却只能龟缩在一张长一米六宽八十公分的床上。’

我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把自己要用的东西重新整理了一遍,并为此花了不少时间,虽然对拜托我把东西送到别人手上的弗雷顿主教来说有些过意不去,但这种地方的人们生活节奏就如同乌龟一般,没有任何理想,也没有任何对目前生活的怨言,在这儿出身,在这儿死亡,这便是处在远离战火的范德达尔东部的人们的生活吗。

如果没有那些变故,没有战争,我现在应该在某个贵族士官学习,在享受充满校园气息的生活与异性恋爱的同时,为自己的学业不断努力,然后继承家族,与不知名的女人结婚,再生下自己的孩子啥的。

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

就在我刚刚从楼梯上下来时,一位穿着修女服的女性叫住了我。

“艾尔兰德!太好了,我刚刚正准备去找你”

“是露菲娜姐姐吗,虽然现在问有点迟,但你在这儿还适应吗。”

“嗯,还行,这儿的人挺好的,而且我觉得这儿比特菲利安好多了,果然我还是比较适合这种清净的地方呢。“

“嗯,反正战争已经结束了,只要不去被范德达尔占领的亚兰弗里德,清净的地方到处都是。”

“艾尔兰德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吧,你要回去看看吗“

“事情都变成这样了,就算回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无非就是被某个亲戚收养,然后在别人家里尴尬的过一辈子。”

“也是,对了,你今天有在教堂看见凯文吗”

“教堂那儿没有,我还以外他已经回来了。”

“大概是和某家孩子一块玩去了吧,虽然那孩子没啥朋

友”

“我正好要到北区办点事,要不我顺路去问问?但愿他不要跑到北区,那儿什么人都有。”

“嗯,那我就先去南区找找看”

与露菲娜告别以后,顺着那条早已失去维护的石路来到了弗雷顿所说的那家面包店。一路上的风景我记不清了,毕竟是在梦里。

这家店位于鲁尔卡北区与南区交界处的山坡上,店的对面就是鲁尔卡的灯塔,店门口挂着的标牌还算新,透过窗口望过去,空空如也的货架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来错了地方。

门上挂着的铃铛因为我的到来响了几声,可惜这家店里竟没有第二个人注意到它。

“请问有人在吗?”

我先是小声问道,接着又逐渐放大了音量,在问了第三次准备出去的时候,一位少女忽然间出现在我左边的楼梯上。

她满脸写着疑惑,并问道:

“你来这儿是要买东西吗?”

显然,我并没有得到客人应有的对待,不过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遇见她,解释完自己的来意并完成了弗雷顿交代的任务以后,我便开始组织语言以离开这是非之地,只因昨天在前往鲁尔卡的路上不小心碰见了十分惊人的一幕。

那件事让我确信眼前的少女将会是个不小的麻烦,由其是目睹全程还被当事人抓到的我。

“挺好,我正打算过去找你。不过我貌似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艾尔兰德,来自南方一个被洪水淹没的小镇,运气有点差,打仗的时候,全家就我活了下来,被那儿的教会收养,现在转到鲁尔卡了。那么我可以走了吗?说真的,我不过是个没有头发没有钱的跑腿工而已”

“嘛,我还打算报答你昨天的救命之恩呢,记得是你把我从河里救出来的。虽然我记不太清了那会发生了啥,不过还是谢谢了。”

“恩,毕竟左手做的事情不应该让右手知道,你应该感谢我们的主,是祂的慈悲让我把你救起来的”

“那我还得在今天的祷告里像祂忏悔并感恩咯,我说你不会真的相信上帝什么的吧,现在都圣历625年了。”

“是吗,不管信不信,我毕竟是被他们救出来的,作为羊还是乖点比较好。”

“对了,我还有事情,得出去一趟,我也没啥好东西,就把这本书送你当作报答的礼物好了”

少女跑回二楼,拿着一本金属封边的书走了下来,那貌似还是手抄本

“手抄本吗,这对你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吧。”

“啊,是觉得把自己抄的书当作报答救命恩人的礼物有点奇怪吗?这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里面的内容在鲁尔卡或者是整个范德达尔北方山区都是见不到的哦”

“哈,难道是那种看了犯淫念,要人挖出双眼以保全身体的书?”

“对我来说差不多,但男孩子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打赌你不会后悔,还有就是过几天我父母如果送给你什么,你就把那些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看看就行。然后我就会花大价钱从你这儿把书赎回去。”

“这种条件倒像是我受了你的恩惠一般”

“反正相信我,有了这本书,你在鲁尔卡的教会就不会被人欺负,有人找你麻烦,就把书拿出来就行。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出去了”

少女又回房换了身衣裳,那衣服颇有几分亚兰弗里德神学院校服的味道,据说是鲁尔卡王立学园的衣服,出了那间面包店并与少女告别以后,我又继续自己的跑腿工作,然而神为我指的路还是那么尴尬。

我又遇见了那个少女

“真巧,想不到你也要去那个地方”

“啊,是啊,,,不过弗雷顿神父给我说过,你好像从那个学校里面退学了来着?”

“只是生了个病而已啦,昨天不知道为啥,那病因为我落水的缘故,竟然痊愈了,一定是神的仁慈和大能救了我。

而且现在随时可以回去上课的,我和那儿的老师关系也不错,倒是那个教会,应该很少回去了。”

“希望你离开教会以后也能维护自己属灵的那一部分,不要被魔鬼迷惑。”

“不过艾尔兰德难道是想成为一名神父,吗?或者是主教?感觉你挺喜欢那方面的东西啊”

“大概是在教会呆久了吧,我这人不喜欢别人的施舍,既然教会收留了我,我就尽全力按他们喜欢的方式来生活。“

“是吗,这就是孤儿的生活吗,寄人篱下还真是辛苦啊”

“啊。。。。。。”

转过灯塔来到哨站,鲁尔卡南区比起城市,更像是一个大型城下镇,只有过了这道哨站,才是真正进入鲁尔卡城。

这座城市不大,依山而建,主要的道路有三条,根据海拔高低,有分为上中下三个地区。上层是王立学院与市政厅,还有一些贵族的别墅,中城是给各地大商人与当地有些闲钱的居民住的,下层有码头,是酒馆,也有各商会的仓库。更多的则是平民百姓所居住的房子,这些盖着蓝色红色砖瓦的三层小楼比起中层的五六层要差不少,却远好过南区的那些房子。

拿着弗雷顿给的通行证,在三次关卡的检查结束以后,就到了山顶端的鲁尔卡国立学园。

之后的故事无非就是在里面不断地寻找弗雷顿所说的小教堂,而名为莉莉安的少女在来的那一刻便从我身边消失了。我开始参观那贵族学校,也没有在某个树下或是某个走廊上遇见某位大小姐,更没有闯入女生宿舍遇见女主角,不存在发现了某个女生的秘密并因此开启了某段冒险之类的故事。

有的只是低头弯腰的道歉,鄙夷的眼光,不耐烦的门卫与婆婆妈妈的扫地阿姨,(那阿姨还穿着女仆装。)

仿佛在做梦一样的在这儿到处乱逛,实际上这确实是梦,记不清上一秒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该去哪儿,所谓小教堂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要怕,因为都是我梦里的。

我在一间房里遇见了那莉莉安,那房里还有另外一个女生的尸体,乱七八糟的堆在一个炼金术的大锅里。

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天窗,除了尸体的臭味以外,还有各种药物的气息,到处都是灰尘,待在那儿就好像被送进棺材里一样。

啊,我不要在那儿呆着,谁来救救我。

别,露菲娜姐姐你别笑啊,你继续听我说。

那个叫莉莉安的女人笑着对我说

“哦,是你,看,这女人,她和这锅太配了。炼金术的锅除了做各种道具,还能做饭哦,这事你得去问ugst。

看啊,就是浪漫派的下场,顺便说说,这贱货叫朵尼娅 ,她很喜欢你那个脑残弟弟哦。

啊,黑暗太棒了,哈哈哈”

不知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这次她竟漂浮在空中。双脚离地,手上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因为之前低着头,我居然没发现她脖子有一个大洞。洞里还有眼睛oᴗo

然后便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她笑个不停,笑得前仰后合,浑身乱颤,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到笑得自己都感到恶心,也没有停止。ヾ(╹◡╹)ノ~”

地板上出现了一快裂缝,然后我掉了下去,裂缝下面好像是岩浆,又有无数双奇奇怪怪的手,然后世界开始旋转,我掉到岩浆里。〣( ºΔº )〣

然后,,,我就醒了”

露菲娜被艾尔兰德的表演逗笑了,神父早上就对她说过,过几天教会会组织一次表演,只是她没想到艾尔兰德的演技居然这么好。

她开口说到,用她最引以为豪的嗓音说到,这嗓音给无数客人带来的欢喜她至今也忘不掉。

“真的好羡慕艾尔兰德你啊”

露菲娜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在结束了昨天一天的交接工作以后,露菲娜正做着自己的美梦,她正在台上唱歌,下面全是她的粉丝,人多得,就行教皇出来巡游一样。

在那梦最精彩的时候,却被自己的“弟弟”叫醒。这位紧崩着神经,红着眼,仿佛一夜没睡着的少年艾尔兰德正倾诉着自己所做的噩梦。

“有啥好羡慕的,这种梦不是很奇怪吗,又是幽灵又是学院又是贵族的,而且那也太真实了吧。”

“是吗,我到觉得挺有趣的,而且你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东西,说明你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再说了这儿不过是个小镇,没有城市也没有贵族学校,灯塔左边就是海滩,那座山现在也只剩一半了。你掉下去的那个地方就是我们后面的那片沙滩。”

“还是说。”

露菲娜一边笑,一边凑到艾尔兰德耳边,并保持了一会儿沉默,挑逗男人这事是她第二擅长的,她曾靠此来维持生计。

“说什么啊,,,”

“比如你喜欢上了某家的小姑娘一类的,就是昨天我们遇见的那个姑娘,好像叫莉莉安来着,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看见姐姐脸上的笑容,少年的表情逐渐疯狂,他感觉自己又见到了那个大笑的莉莉安。然后又是慌张,接着开始用双手抓头,光秃秃的头上抓出了两道红色的印子,看起来就像是亚兰弗里德的国旗一样。

至少露菲娜觉得这几道血印像亚兰弗里德的国旗。

但现在露菲娜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少年失去了理智,就像被鬼俯了一样。

露菲娜跑到过去抱着他,并握着十字架为少年祷告。

“不,露菲娜姐姐,有些事情虽然听起来很蠢,但接下来我所说的都是事实。你听好了,”

少年逐渐恢复了理智。

就如同少年刚才所说的那样,他叫艾尔兰德,与姐姐露菲娜和弟弟凯文来自一个被洪水淹没的村庄的圣教会,露菲娜和凯文是亲姐弟,而据露菲娜所说,他身上似乎具有高贵的血统,是一位因战争落难的贵人家的儿子。因为小时候的事情他都忘了。

露菲娜一家多次受这位贵人的帮助,不仅为他们的母亲安排葬礼,临死之前还把他托付给露菲娜。

他和凯文同岁,两人拥有同样的黄发,露菲娜则是棕发。据说在凯文小时候因为一场高烧给烧傻了,现在智商正常了不少却成了哑巴,但三人之间的交流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露菲娜和凯文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因为洪水,教会不得不与鲁尔卡的教会合并,昨天他们刚刚乘马车赶到这儿,并在路上遇见了北坡库洛捏面包房主人家的女儿,艾尔兰德把那女孩从里面救了出来,那女孩的父母也在昨天对露菲娜一行表达了谢意,并为他们送来了不少面包。

“嗯。”

“昨天,,,是这样的。”

艾尔兰德惶恐不安地看了看露菲娜,并说到,

“相信我,这是真的”

“嗯,,”

“相信我啊,,,真是的,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

“姐姐相信你,,你和凯文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这样的,我昨天在河边打水喝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叫莉莉安的人,她白色的衣服上沾满血迹和黄色的粘液,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那些粘液简直就像男人的那种东西”

“我看她好像已经死了,以为是被附近的山贼给杀的。

我跑过去为她做了祈祷,我喊完门阿以后,她就站起来了,因为害怕,我就把她推到河里,看见她在河里挣扎直到沉入水里不发声后,我才离开,你知道吗,就好像是我期待着她的死亡一样。

接着,她又出现了,穿着湿透的白衣,没有粘液和血迹,但衣服上还是有匕首的口子,然后我才意识到那把匕首就在我手上。。。。。我很害怕,就把匕首扔到河里,然后就昏倒了,再醒来,就是鲁尔卡教会的床上,我看见那个莉莉安在一旁对着我笑,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

她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她笑个不停,笑得前仰后合,浑身乱颤,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到笑得自己都感到恶心,也没有停止。

我不知道是这是幻觉还是真的,但我打算躲着她,然后,然后晚上我做完梦醒来,看见她在我房间里,骑在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问我

“匕首在哪儿。” ”

说完,艾尔兰德昏倒了。露菲娜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地上,她不停的为艾尔兰德祷告,她知道艾尔兰德被那个士兵的鬼魂俯身了,当初她千里迢迢跑到鲁尔卡,就是为了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把那尸体埋了,果然,自杀的尸体哪怕砍了头,也会变成鬼。

但她也在不断地忏悔自己的罪孽。这些罪恶早已开始折磨她的心灵,并使她痛苦不堪。很久很久以前,现在的这一切烦恼就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长叶,后来日积月累,枝繁叶茂,最近变得成熟,竟凝结出一个可怕、怪异、荒诞的问题,这个问题折磨着她的头脑和心灵,无可抵制地要求解决,而她做下那个决定的同时,便注定了自己和这个孩子都将背负不可饶恕的罪恶。从那天起,她无时不刻不再向上帝忏悔,不停地祷告,以求上帝的原谅。她记不清自己的处罚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14岁那年打破教堂的圣母像后,因为害怕大人的责备而把圣母像扔进河里的那一刻开始,又或许是在教堂的小房间里里生下艾尔兰德的那天起。

总之,她的处罚开始了,而这份处罚最终也落到了她骨肉的身上,这个她在15岁时生下的孩子,因为自己被债主卖到chang馆而生下的孩子就是艾尔兰德。

勾引神父并要挟他把自己赎到教堂做修女的她,让艾尔兰德这个顶替了贵人家孩子凯文的身份的,不知道父亲是谁的艾尔兰德本身也背负着罪恶。而露菲娜却妄图让艾尔兰德继承凯文的一切,她想给艾尔兰德附上“将军家的儿子”,并以此为目标努力奋斗。

而非15岁的chang妇与不知名的男人所生的儿子这种身份。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称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降临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免了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

直到永远

主啊,这孩子昨天一整天都在我身边,那个叫莉莉安的孩子也是我和他一起从河里捞出来的,若他是被鬼俯了身,请您大发慈悲驱赶那鬼吧。

若这是你对我的惩罚,请直接把处罚放在我身上吧,我愿用最悲惨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愿一生伺候凯文。只求你能让我的孩子正常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