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的视角:

电车上,式看着我,微笑地问着:“能告诉我一下那些事情吗?”

我嘴角微挑,伸出了左手,反问道:“你为什么不能用这只手开车呢?”

式思索道:“莱特君该不会以为我不会开车吧,我会开哦。”看着我摇了摇头,她恍然道:“因为,这不是我的手。我当然不能用它开车啦。”

“很正确,那么,现在,清楚了吗。”我转头看向窗外:“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天,快黑了。”

很快,我们回到了家里。多了一个人,似乎多了一些生气与温馨。看着式去做料理,我走进了书房,拿出手机,翻到了“龙崎”这个页面,拨打了号码。

“莫西莫西?”他的声音令人怀念。“龙崎君,我想请你帮我查一查最近几年日本关于星体的灾难。”

他立马严肃地开始对暗号:“一二三四五。”

我嘴里也吐露出字正腔圆的汉语:“你爱脱衣舞。”

“正确,再问一个问题,你的名字是什么?”

“A。”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邪教曾经举行了可以召唤一颗红色气态行星的仪式,被我,楚,陈破坏了。”他这个人真是的,还是这么的容易相信别人。

“你们是收到了一封邀请函吗?”

“你是不是曾经解决了山田诚一?”

“他是不是炸了一列火车。”

“看来,一切都连起来了啊。”似乎能够感到龙崎的声音蕴含了一些笑意。

“那么,开始吧。”

————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楚我不好判断,不过我确定陈是新人。”

“嗯,差不多我都了解了。你什么离开英国?”

“我最近几日会前往中国,与他们二人会面。不过,日本的话,可能要一个月以后了。”

“那么,就等着我,好好招待你吧。”

“话说,你的学校有一个叫做虚菜子的偶像,因为只关注演出,导致粉丝招黑,被网络暴力呢,最近几天一直在哭,你要帮助她吗?”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幸好我没去学校,帮不帮住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去学校的话,永远都不会帮她的。我挺讨厌这种家伙的,有时间哭,还不如寻找办法。”我有些不爽的说着。“我可是精致利己主义。”

“人家只是小女孩,宽容一点。如果你是利己主义,反倒是一件好事。马基雅维利主义的先生。”

“就先这样啦,期待与你的会面。”听着式的招呼声,我挂断了电话,前去品尝我许久未见的美食。

————

品尝完美食,我开始了刷碗工作,很久以前,我们也是这样分工的。

让我没有意料到的是,听到式的话语,我;立刻冲出了厨房。

“莱特君,这里,这么有着一个黑色的信封啊?”

我看着空无一物的茶几,问着她:“那件物品上有死线吗?”

“没有,仿佛是一体的。”我扶着额头,走向了茶几,我听着式的话语到处摸索,找到了信的位置,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我无法拿起它,这件物品仿佛只存在于式的世界。

“**”我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不需要在意这种东西,好好休息,等到睡觉的时候,我在告诉你关于信的事情。”

说完,我重新走回了厨房,我总是能够在这种时候,将注意力集中到另外的事情上,比如说,刷碗。

————

式的视角:

我侧着头,躺在床上,看着他缓缓的叙述完他的故事。

我柔和地看着他,告诉了他,那份信出现在了床头柜上,他皱了皱眉,无奈地干笑两声:“那么,你也和我一起,踏入这个世界吧。说不定,你的天赋能更加地被激发出来。”

我看得出,他其实并不希望让我接触到这种东西,但他同样明白,我渴望和他过着一样的生活,哪怕不再是集团的大小姐,只是和他一起,普普通通的像普通人一样,租着房子,上着普通的学校。

“嗯。”我眯起眼睛,向他笑着,伸出右手,拿了过来,拆开了信封,上面写着:

To「」君:

这周五前,独自一人,前往羽生蛇村。你的同伴田中君前往外场村。

我把信的内容读了出来,他感到一些惊讶:“为什么你的名字是空白呢?如果按照我是田中的话你应该是两仪君啊,如果不是按照证件的话,我再怎么样也会是莱特啊。哎呀呀,糟糕,忘了问龙崎他邀请函上的内容了。”

“龙崎?”

“一个很厉害的侦探,在我中二的时候遇到的,蓬乱的黑发,浓厚的眼圈,不系鞋带,弯着腰走路,喜欢穿白色上衣。如果遇到了他,告诉他你是A的朋友,他会帮助你的。”

“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吗?”我看着他有些为我着急的模样,好笑地调戏道。

“这个随你,你先睡吧,我做一些规划。”他关上了灯,走出了卧室。我在睡梦中,隐约地感觉到,书房的灯,彻夜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