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带着三个活着的虚,去往了尸魂界,交给四十六室审判。而我和弗朗西斯,收拾了我们的东西之后,便离开了。

我用飞镰脚带着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城。一位当地的好心居民收留了我们。还好我懂一点俄语,否则,根本无法和他们交流。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插播一则消息。昨日晚上,第xxx次列车爆炸…前半截车整个损毁…三人失踪…”

“我的上帝,列车都能炸了。”

两天后,铁路便又正式通车了。

我和弗朗西斯一人出了一百元人民币,以答谢他。“抱歉了,我们的卢布不多,我猜仅够坐车用的。”

老乡没怎么推辞,收下了。他随手拿出了一包肉干和一个徽章,“我也没有什么能够送你的,一点心意。”

我们等到了晚上,才等来了一辆车。

有一位文人说得好:“这里没有光荣的古迹,有的是血污的近迹;这里没有繁华的幻景,有的是斑驳的寺院;这里没有和暖的阳光,有的是泥泞的市街;这里没有人道的喜色,有的是伟大的恐怖和黑暗,惨酷,虚无的暗示。”从彼得大帝到约瑟夫,再到现在,已不知这座如同老去战士般的老城,经历了多少番风雨。

终于,我们到了爱尔兰——旅程结束的地方。

也许有些戏剧性吧,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