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们还在为四十六室那个腐朽的组织卖命,为了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任务的任务奔波于现世各地。

我刚刚回到尸魂界。总队长亲自为我们接风洗尘。

“还真是不容易啊。”

“事情在队首会上说就行了。在这里没有必要。”

“诶,我说北落,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十三番队当个副队长?”

“呃…我有那个才能吗?”

“放心好了。可惜…海燕去世的早。”

“那个…白君,一护他们最近还好吗?”

“不太好。一护最近力量有明显消退的迹象。其他人还好。”

“总队长,我父母他们…”

“四十六室还没有结束这项任务的想法。这是机密,就连护庭十三队也无法干涉。”

“最近四十六室发布的任务越来越奇怪了。他们让我们解除一切警备。说句实话我觉得他们越来越草率了。”

“管他什么四十六室呢?他说让我们打哪里,我们就打哪里,不就行了?其他的我们十一队管不着。”

“嗯?小心!”京乐突然警觉起来。

总队长貌似也感到了什么。

“不好,四十六室出事了!”

“北落,你快去白哉家里,他家里人多,可以互相照应,快去吧!”

我刚刚踏上街,警报便响了起来。

“敢问可是平子真子阁下?”

一个留着黄色长发的人急匆匆走过。

“正是在下。还不知…”

“北落师门。有日子没有见过你了。日市里他们呢?”

“不知道啊!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流魂街我都找遍了,可是还是没有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来,咱们边走边说吧。”

…平子向我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

“奇异魔力奔流?灵压消失?莫不是被人囚禁,屏蔽了灵压?”

“也说不准。总之仅仅靠我是找不到他们了。现在我得利用护庭十三队,找到我的朋友们。”

“怎么了?什么东西在响?”

“你是说警报吗?”

“不。这是灵压上的感觉。有种灵压在刺激我的耳膜。”

“不错。”

“他在朝着朽木家接近。恕不奉陪,先走一步!”

我迅速瞬身到了朽木家门前,一步跨了进去。

“月(げつ)牙(が)天(てん)衝(しょ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道蓝色巨大斩击从我身旁飞过。

“一护!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迅速冲了进去。数十个穿着黑衣的人,围住了中间的一护,露琪亚,阿散井等人。

“凌舞吧,袖白雪!次舞・白涟。”

露琪亚反转手中袖白雪,于四周刺了四个点。周围寒气涌动,有两个黑衣人被冻结。

“大气的战阵,接受圣杯吧!圣噬!”一道熟悉的银光划过,内里泼洒出蓝色的星星点点。“雨龙?”

我举剑上前,一剑放翻了其中一个黑衣人。

“䬋!”

强风刮过,周围数人的身上,已满是伤痕。

我们三拳两脚便击退了这些黑衣人。

“好久不见啊。一护。”

“没有多久啊…你们这才走了几天…”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我来看看你们。”

“也对。”

“发生了什么啊?”

“我也不太了解。我正在静养,突然就来了这么一波人。”

“一护,你最近还好吗?”

“他的情况不太好。我来和你详细说明。”露琪亚走上前来,“他的灵压波动太厉害了。时而如常,时而跌入低谷。我们都得穿上义骸,他才能准确的看到我们。现在他的灵压…能感觉出来,正在迅速跌落。”

“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帮他恢复力量呢?”

“尸魂界有法律的。不允许死神将力量传给普通人。”

“…好吧。”

“大家小心。”雨龙走了过来,“他们可能还回来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便已经有几人从房梁上跃了下来。

我已经举起了剑。但是跳下来的人,貌似没有恶意。

我仔细打量一番,“流魂街第一烟火师?”

“正是在下。”那位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冲我说到,“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空鹤大姐,岩鹫大哥,你们…”

“我听说静灵庭出事了。像我这种人,最喜欢热闹了。”

我掏出传令神机,拨出了希比尔的号码,告诉了他我所了解的事情的经过。

“怎么办,你们待在白哉家吗?”

“嗯。这是大哥的命令。”

“这…黑崎君,白君他们…”

“没事的,会没事的。”

“黑崎,你好好修养,千万不要冲动,好吗?我想他们…并不是冲着你来的。无论如何我必须得为了保护尸魂界,保护大家而战斗。我必须得去总队长他们那里看一看。”

“我也…”一护刚想说,露琪亚反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已经失去了力量,不要勉强自己。你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稳定住你的灵压!”

“那么…大家,我先走了!哦,对了,我有两个朋友要来。真是麻烦了呢。”

我迅速出了白哉家的家门,奔向四十六室方向。

清净塔居林很快便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强烈的阳光刺得我浑身发痛,如坠火海刀山。

我忍着强烈的刺痛,跑到了大门前。

“停,出示你的证件!”

“为什么?”

“这里可是中央四十六室所在里,不是任何人都能进的!”

突然,一阵爆炎袭来,将大门连同看守一同炸飞。

“出事了,大哥!特殊时期,抱歉了!”

说罢,我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大门。

“你倒是拉我一把啊。”我回眼一撇,那位保安大哥已经爬了起来。

“这感觉…流刃若火?不。应该还没有解放。不过…总队长怎么了,遇到强敌了吗?这样下去是要摧毁清净塔居林的。”

又是一阵大爆炸,强烈的气浪险些将我吹飞。

我迈步走进了二门。一股直冲我探查神经的灵压由前方散发出来。

“这是怎么了?”

我推开面前已经被打成了四瓣,还在门框里勉强支撑的门。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看看他们吧。”

“这是…日市里…罗武…你们怎么…”

“他们听不见的。”

“请立刻放了他们。如果是你被捉住,你会怎么想呢?当你的朋友被这样关押在笼子里,试问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呢?”

“我,没有朋友。”他缓缓转过头来,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朋友,是什么?他们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只会为你的懦弱加上它存在的理由,只会为你的心灵强加上无边的枷锁。友情,那只是两者之间利益一致所产生的关系罢了。”

“歪理。”我抽出剑,反手向着他的颈部削去,“你这样说,只不过是因为你没有朋友罢了。”

他也抽出腰间的西洋剑,挡住了我的一击,“的确,我没有朋友,因为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这样啊。那你这样战斗,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之间的战斗,和你抓走我的朋友们,总得有点理由吧。”

“一切为了陛下。”

“陛下?谁?”

“这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吧。”

“哦?那我就用实力把答案逼出来!”

“说什么呐。梦话吗?”

我并不答话,反手一剑切了过去。

剑与剑碰撞在一起,铮铮有声。寒气迸出,他的剑上蒙了一层厚厚的霜。

寒霜迅速结为了坚硬无比的冰碴,迅速向着他的身体覆盖而去。

他挥了挥手,摆脱了冰层。

“小伎俩。”

“破道之九十三,月鸣!”数十道强烈的电光,从我的指尖绽放而出。强烈的电流烧坏了他的袍子。我这一招将他打退了数步。

空气中,一股一氧化氮的味道传来。

“哎呀哎呀,都是小把戏嘛。不要以为你用这种已经破弃咏唱的破道就能击败我。”

他的身上裸露的地方,满是树枝般的条纹。

“静血装。想必你是有所了解的吧。”他歪了歪脑袋,对我说到。

“不错。身为灭却师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东西哪。”

“唉。我都忘了,你还是个灭却师。看来…我的圣文字…对你不起作用啊。”

“快点放了他们!”

“不存在的。”

我再次抽剑斩去。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他一转身,遁入了黑暗之中。周围的笼子也随之飘走。

“影之领域吗?”

影子随即消失。

我朝着楼上走去。又是几声砰砰的闷响,震的我浑身不舒服。

“北落师门吗?”

“剑八???”

“怎么,有什么事吗?还是想和我耍耍啊?”

“话说…你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还不是一群白痴袭击了清净塔。”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找不到能被我砍的人。我也只能在这里等着他出现了。”

“阿剑嘛,就是个路痴。”八千流从剑八的肩上探出了头,“总是记不得该往哪里走呢。”

“切,你才路痴。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给我瞎指路。”

“那个…更木,我先走了。”

“不陪着我耍两圈吗?有空了来十一队找我,随时奉陪。”

我迅速冲上了顶层。一股股热浪袭来。能感觉出来,现在除了剑八这个家伙,其他的人都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总队长吗?”

“躲开!”只见总队长一个转身,强烈的火焰,如同巨蟒大蛇般向着前方扑去。

面前那人,将手一转,迅速地将火焰弹开。白色的浓烟久久没有散去……

“总队长,也该让我见识见识您的斩魄刀解放了吧。我已经和您干耗了挺长时间了。”

“请问对面的那位,你是?”我这样问道。

“我?我乃是死徒之首——斯密蕾。”

“这样啊。死徒…看来京乐队长他们果然没有猜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