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人所说的话,还有他所有一举一动都让我蒙圈,简单来说是没想到。
该怎么说呢?撒谎撒大发了,就不该什么说。
一一把原故回明,这不是我的做事风格。我也不想告诉他,刚才我的那翻言论是自吹自擂。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我试探性的问他。
“西瓦尔向你保证,西瓦尔从不会跟人开这种玩笑。我是真心希望你的加入。”
“可是…可是我并不能。”
“是不想呢还是,不能够呢?”
“简单来讲,是不能。”
“那好吧。西瓦尔知道了。”西瓦尔点点头又开始,“我知道,而且你就算可以的话,也不会对我的提议有兴趣的。”
“确实是这样,我对黑帮事物没什么经验,也不太想参与进来。因为我还有任务在身。”我看他既然能理解,于是我就开始承认了这件事,再一次拒绝他的请求。
开玩笑,我是绝对不会跟这种人为伍的。
西瓦尔帮助过我,我可以在其他场合中协助一下他。但是要让我加入进来,这是我绝对接受不了的。
可能我还想着那封信的事。
爵卿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寄那封信过来,直接寄给魔剑不就完了吗?
他搁他那茶楼找个女星表演歌舞的的功夫,把调查的人都找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听着姑娘唱着情歌流着泪,加壶紫夜江南茶,等上片刻,肯定就完活了。
可这档案就在我手中,也不知是否就如我所料一样就是此物。
反复推敲已经推敲烂了,爵卿与魔剑之间仿佛有着一摊无法逾越的鸿沟。
而西瓦尔在得知我的意愿之后,反复确认下来,立刻也一百八十度转变了态度。
不似刚刚那股热情感。
又是像刚才那样,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又一次进来了一群人。
看到陌生人进来,我下意识的紧了紧裹着的毯子,除了文胸内衣我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我还没开放到能露出这么多区域的肌肤给人秀身材。
这些人不同上次,身材没有那么好,就只是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打扮一般,深色外衣与黑色裤,还有旅游鞋子是他们统一标准。
在大街上平庸的再不过平庸的人。
等到这些新来的人凑齐差不多之后,西瓦尔的脸色才有些好转。
这个阵容太猎奇了,一堆黑衣人当中站着一个衣着西服外面挂着一次性手术衣的中性男子。
西瓦尔开始发话:“那么,极品的小兔乖乖小姐,我想在做了这么多之后你应该好了不少吧?”
“托你的福,的确是不怎么疼了。”我笑了笑,表示感谢。
第二次答谢可以说是窘相毕露。
试问突然面对这么一大帮子人,谁有胆量板着脸?更何况我还是个女生。
我当时在房间里与马文冷静对话,雷厉风行的那股劲哪去了?
我瞅了瞅桌子上的枪和公文包,氛围在连接不良的灯光下一闪一闪,咝咝…咝咝,惹得人心里直痒痒。
“这不是免费的,小兔乖乖。我之前好像说过需要付出代价,你瞧现在该事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西瓦尔摸了摸鼻子,语气又回到刚才那种冰冷状态。
身旁的手下很会来事的搬过来一张椅子,放置在他的身后。
在听到声响西瓦尔看都不看,仅凭感觉,就坐上去翘起二两腿后,燃起一根烟。
“我没有忘记,需要我支付多少都可以。大概的价格我猜…?”
“错了,没有什么大致价格。”西瓦尔看都不看我手中握着的钱包,“我要你出这个数,美人。”
五根手指头浮现在面前。
“五百?”
他摇头。
“那我想一定是五万了。”
“恩,既然美人愿意给我五万,那么我就欣然接受了。现在请付钱吧。”所有人都盯着我手里的信封。
面对这样的施压,我无从应对。
真该死,我根本就付不起这么多钱。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并没有,我可事先说过了。我这费用可不便宜,而且我还给了你一个绝对公道的价格。”
这也叫公道价格?
这,这简直就是进了屠宰场一样。
的确,在之前的购物上,在他这里售出的东西价格非常昂贵。可是也就只有他这里能买到几乎我所需要的东西。
“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刷卡。”
反正都要走了,也不在乎卡里的那些钱了。亲自去银行取钱可能更危险,既然事已至此,只能将那些留存在银行里的钱全部用在这里了。
“对不起,这里没有响应的机器,我平常只收现金。所以快点交钱吧,小姐。西瓦尔的耐心可以及其有限的,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对吧。”
“我重申一遍,如果你要刷卡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或者我把卡留在这,你明天派人去取钱。我把密码给你,这是我仅有的一部分钱了,如果你要是觉得赚一个女人这么大数额的钱理所应当的话,那你就拿去吧。”
我将那信封扔在桌子上,落下的那一刻因惯性原因散落了一部分钞票出来。
身后的几个男人,见到里面确实有钱后。一个个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上面。
“天哪!这么多!”
可就算如此西瓦尔对此毫不感冒,他今天晚上这架势,看样应该是要吃定我了。
之前对这个人积累的好感荡然无存。
最近遇到的人怎么老是,这样?刚有点好印象,瞬间就给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彻底反转。
“这些钱,并不是我所期望的报酬。而你的提议我也不会考虑,除锈镇目前的地位我还是心里有数的。”
“什么叫心里有数?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兔乖乖,西瓦尔虽然不是很清楚你和你经常在一起的那群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可我也不是学龄前儿童那样的脑子,你来之前我就在想,你需要那些东西干什么?你要是离开这个国家用得着这么仓促吗?不过啊,当然,我看到你衣服里的另一把枪,我大概知道点什么。”
“你说你杀了警戒部队的人,这很好。所以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们需要你这种好人。很可惜的是你并不领情,因此即便我们需要你,你也不会成为我们的一份子。所以价钱必须要加倍,超级加倍!懂吗!这是对拒绝西瓦尔的惩罚!”
“对!惩罚!惩罚!惩罚!”
“对!惩罚,一定要严加惩戒。”
“能拒绝西瓦尔的人,绝对不能留。”
西瓦尔的言论非常奇葩,买卖不成任意还在吗?以前就觉得他挺有神经质的倾向。
看似极具煽动性的言论,真实的让人很幼稚。他身后的那群小弟,喊叫的声响不亚于一群小鬼咿咿呀呀的吵闹。
群魔乱舞不至于次。
“我真的很抱歉,西瓦尔先生。但是我只想说一句话,我只说一句,别忘了……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只说了我要来买东西。没有表示我来医治的,你这的医疗卫生调教……我也不说那些不好的。药物我可以买过来,自己医治,是您强制性的拉我进来。这跟强买强卖有什么区别呢?”我说的这些话振振有词,强买强卖价格还这么贵。希望这能点醒他和他周围的一群小鬼。
可我低估了除锈镇的风气,你跟流氓无赖等人士讲理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在这里法律法规他们来说,只是一张废纸。
要说报警,这也是绝对不行的。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甜心。”
“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办的到的。”
我耸耸肩表示无奈,有时候真的想拿了桌子上的枪指着这群人。然后慢慢的离开这家店,这种情景伴随着压制下来的恼火,一直不停的在我脑海中持续重复演绎。
只可惜我没有衣服,也没有能离开这座城的装备,和勇气。
“哦,西瓦尔早就迫不及待要这么说了。你会做到的,而且……你也不得不做到。”他的嬉笑,和手指搓着鼻子仿佛都在一个调子上,我厌恶这种旋律。
他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一样,兴奋的搓着鼻子又搓着手。手舞足蹈片刻,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链子。
在链子还没有拿出来的时候,他又随着屋外的音乐转了个圈,放了回去。
开始表演了一出舞蹈,这种抽象艺术继续下去会浪费很多没有意义的时间。
这一出毫无艺术感的舞蹈,我实在是欣赏不来。而他的小弟们却看的头头是道,是不是还鼓起掌来,说些溜须拍马的殷勤话来。
一些形式主义之人也在这一刻冲了进来,参加这长只有西瓦尔一个人表演的烟火秀。
舞蹈像是一种未知的信号,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这家伙我认识。
他就是之前动手术之前,对着我动手动脚的那个。也是把我锁在分娩床上的人之一。
整场在狭小屋子内的表演,因这个人的到场变得注意力开始转移。
西瓦尔仍然在舞动他那迷乱的身姿,可这个时候大家的目光多多少少已经不在他身上。
所有目视均由他分布于彪形大汉与我之前。
他离我越来越近,一直到我身前。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马上快要撞上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后腿两步。
却因为跌撞碰到地上的酒瓶而滑倒,整个人毫不费力的倒下沙发之上。
看着他的逼近,我实属无奈,这不会又是什么无聊的游戏吧?
如今的我已手无缚鸡之力,虚弱得很。
所有人都在利用这一点欺负我,把我围了起来。
“你好,这位小姐。我很荣幸再一次见到你。”这个肌肉男向我打着招呼。
西瓦尔也停止了那所谓的行为艺术,跟了过来。他使劲的用手掰开围观我的群人,好不容易才挤了进来。
面对这种行径,这些人喜闻乐见。
似乎已经忘了西瓦尔是他们的主子。
“告诉她接下来的规矩,还有一些其他事项。来几个人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他拍拍几个最矮的小伙子,差事他们把桌子上属于我的东西收走。那是我的枪,还有衣服饰品,以及那个…1331公文包。
我顿时急了起来,蹭的一下快速起身预备制止。
却不知道从哪来的大力气把我再一次推倒,受力点正是我刚刚动完刀的位置。
肩膀还是很敏感,被碰这一下我连仅有的力气都不存在了。酥软的瘫倒在床上,眼神无力的看着众人。
我预感到接下来我肯定会遭遇非常不好的事。
但绝对不至于用命,或者是器官来偿。
我摸不透西瓦尔究竟想要些什么,搞出这么一出四不像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他一定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杀了我,他思维清奇古怪,可还是跟文明世界的资本利益挂钩。
就凭这个…
大汉对西瓦尔点点头,随后又对我露出一个微笑。那笑容露出他粗糙的大牙,瞬间一股浓郁的臭味扑面而来,这家伙绝对好几天没刷牙。
而他身上的汗渍则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这个人对个人卫生十分不重视。
“你好啊,首先揭晓一下。我的名字叫做贝尔扎克,你可以称呼我为扎克。不过你很快就没有资格那么说了。那么……”贝尔扎克犹豫了一会,有些不太好意思,“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因为你欠了西瓦尔先生大致五万元外债,而无力偿还。我作为西瓦尔先生的合作伙伴,很乐意为他处理一些落在他手里并且无力偿还她债务的人……”
“放轻松扎克,你怎么那么磨叽。直接进入正题,西瓦尔,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小兔乖乖那震惊的模样了。”西瓦尔在这个时候插嘴,我怒视着瞅了他一眼。
却换来了一个鬼脸加上吐舌。
“好的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扎克点点头从身后的小弟手中接过并递给我一张纸,“这是一份合约,你看一下。完后就请签上名字吧。”
我接过那张纸只看了一眼就笑得不能在笑了。
这是一张用打印纸临时打印的合同,纸还是热乎的。我没有去仔细阅读,因为根本不屑于上面的话。
大致意思就是,因为我欠了西瓦尔的钱。所以按照他们的规定,我欠钱不换就要用个人抵债。差不多我现在就已经算是他们的个人所有物了。
先不说这份合约的专业性,按合法化来讲这就是一张无效的霸王条款,甚至还有犯罪嫌疑。西域就算再怎么文明制度落后,也不会允许贩卖人口这一说。
简而言之,我现在成了西瓦尔名下的奴隶。
“这算什么?你们还想做这一出?”这简直是对我莫大的羞辱。我将合同撕了个粉碎,散落在地上。就当着西瓦尔的面,不是愿意这么玩吗?
那我也表明一下我的态度,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大不了他直接杀了我。
强硬的态度没有引来枪击,贝尔扎克很淡定看着我撕碎了合同。西瓦尔看到这一幕连话都不讲,直接转身离去。
生平第二次迎来了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脸上。
扎克毫不犹豫的打我一巴掌,而我却没有办法还手,哪怕是躲闪也没有机会。就这么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强大的力度让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看到我被打,其他人兴奋的一直鼓着手掌起哄。
“唉,女人啊。你们总是这样不明白自己的命运。既然合同撕了,那么你就属于没有身份的人了。自己戴上上把。”
凌乱的头发被一群人折磨的披散在眼眸之前,朦胧中我看到一个由金属链子衔接的皮带在我面前晃悠。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
那是一个项圈。
“喂!我说你没听见吗?”扎克掀开我的毛毯,继而又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力度不必之前那一次小多少,甚至有过而不及的趋势。
我的脑袋也嗡嗡作响。
不行,就算这样,那东西我死也不会碰!
“你这副样子算什么?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贝尔扎克贴近我的身子,四个呼吸间之内他开始动手。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只能来教育教育你,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规矩一下。”
“扎克你这次用的时间,比以往长的很呐。”
“别在那废话,你要是有点眼力就赶快过来帮忙。没有眼珠子就一边去,别说风凉话。”
“嘿嘿!你瞧他还跟我急眼呢。不是不帮,是这活说起来应该是你干的吧?平常都是你手把手拘束这些女人的,你说对吧?我们什么时候享福了。”
“你说的不错,我认为你说的有道理。就看看扎克怎么驯服这母狗吧。汪汪!”
“唉你们两个也太有乐趣了。信不信一会扎克办完事之后,找个机会给你们穿小鞋啊?”
“他上哪跟我们穿小鞋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
这些言论像是火上浇油,扎克不与他们这些宵小说话。把项圈打开伸了过来。
“听话,姑娘。别找苦头吃,戴上去就好,只要戴上去一切就好了。”
“不行,我要是说不呢?”
话一出口,接着就是伸出手来推开那根做工精美的皮带。项圈被打掉在地上,起哄声更大了。
这个举动就是一把火,点燃了这个浑身浇油的秸秆,“我简直没耐心了,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拒绝我。学学你的上一任,她就比你规矩的多!”
扎克勃然大怒,一股强劲的爆发力冲了开来抓住我的脖子使劲握住。我已猜到会是这个结局,但能自由一时,就要在这个基础上多把握一刻。
这下,被钳住的脖子受制了我的行动。
我不在有任何反驳他的手段,本着求生的心态一直不停的窜着他粗壮的胳膊。
他的手臂因为这瞬间的爆发,青筋暴起。
或许刚才的话语对他来讲,和可能不是一种好的回复。
这是我注射的第三根针,动手术之前扎过两根,在这之后又是一次,也许是镇定剂什么之类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毒药,这些人都是黑恶势力的一份子什么险恶的事情都能够做出来。
“刚才那一针叫灭鼠强,你要是觉得是麻药那就错了,这是市面上的一种病毒,曾经是老鼠药的一种,后来经过其他商贩改良成了一种暂时不致死的药物,你真的可以放心,这无法致死。但是你每周不吃厂家配的缓解药药,就会浑身痛苦。现在你恐怕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境界,我本着人道主义的前提下,我可以提前给你预告一下。就像那些天天高价收购针筒,又去高价购买稀少兴奋性注射药液的瘾君子一样。简直生不如死,这是迫不得已的。因为你脑子一直不开窍,我需要让你学的第一课就是,在这里我们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主宰者。也许你可能很强,警戒部队暂时都拿你没有办法,可我们有,因为我们不择手段。”
别无选择了,只能凭借着本能眨巴着眼睛。我害怕极了,内心过意不去,焦急,愤怒,惶恐种种复杂的负面情绪聚集于身。
我的计划全部都因为这群混蛋的出现,而打破了。
这也怨不得别人,我本能选择更好的供应商,一切都是命。
人生做出的抉择往往是后续让人天差地别的展现后续。
“你不喜欢刚才那个,我可以再给你准备一个。你看,这是为你特别准备的。”
贝尔扎克在放开我之后,变魔术一样又拿出一个“新玩意”,那东西做工非常精致,比刚才那个要还不少,带子的正前方镶着两搓金丝线,在他拿出来的那一刻因惯性晃动四散,栩栩如生。
“你看这是是纯银做的,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
一把枪顶着我的太阳穴,眼前就是所谓的生路。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如果在任性可能就会死。
我怕死,极度怕。
与其说是怕死,倒不如说是我畏惧死亡前的那一刻,死亡其实并不值得畏惧,等待死亡才叫可怕。
鼻子一酸抽泣了两声,手就这样接过了它。
我闭上眼睛不敢面相周围,那枪还是在我头上纹丝不动。我缓慢的找好位置后,将那东西套在脖子上,插进小皮带锁扣扣好。
另一只手在我完成这些之后,给我上了一个及其小的安全锁。
大概是听到锁扣关闭得声音之后,我才睁开眼睛。
扎克对我的顺从十分满意,收起凶器俯下身来摸摸拍了拍我的头发。那感觉就像是在抚慰一条狗一样。
“非常好,也许你还不知道你现在多好,这么好的潜力早就该如此了,我的说你早该这样了。”
呵,美丽?欲望?还有之前的人道主义?说是为我好,这些终日与肮脏壕沟的市井泼皮,在低劣的文化水平之下,总会自编些新奇的谬论而来。
当他继而扇打,忽而又用枪击威胁我戴上这么个耻辱的东西的时候,就和人道主义完全沾不上边了。
“喂,是不是感觉奇妙?现在一定恨不得要杀掉我们了吧?”刚刚跟着一起嘲讽贝尔扎克的其中一人,幸灾乐祸的走过来,掐着我的下巴问。
对于这种低等动物,平常我都是不屑一顾。以前如此,现在也是一样。我用沉默来回应他,都这样了,我无话跟他们说。
“你看她一直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啊。”又有一个人壮着胆子走上来瞎起哄。
自始至终,他们就只是这样围着我嘻嘻哈哈。但是没有动我身子分毫。
这这群人问来问去,我厌烦的甩开脑袋看向另一边的镜子,用行动来证明我的不爽。
镜子里的我披头散发的,活脱脱一个女鬼。
“你可小心点,刚才听说这女的很厉害。你没看那警枪吗?据说是个恐怖分子,杀了警察要来老大这买装备出城跑路嘞!”
“杀手又怎么样?你看看她现在还有办法动我们吗?不过是老大手里的新玩具。”
“我也同样不认为他能走出去,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离开首都城之后,存活超过一天,外面随随便便一个东西就能要了她的命。”
“话是这个道理,还是老大英明啊。这女人如果今晚就走,拖着伤,一定活不过今晚。”
“赞同。”
“喂!女人,你可要好好感谢西瓦尔老大哦。要怀着感激的心情哦。看样子你很有资格做老大新娘的潜质。”
“行了吧!一群小鬼在这瞎凑什么热闹,都散了。赶紧去干自己的事情,该干嘛干嘛去。”
还是在最后,贝尔扎克下了驱逐令,在推推搡搡的大力下。
刚刚用各式各样的骚扰与调侃这才熄了火。
直至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人还一直口嗨着我出城必死的定律。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出城就会死?
就因为我是女人?就因为我受伤了?
这些都是为什么?
难道他们出城就不会死吗?
大门被重重的关了上去,我感到开始紧张。毕竟现在没有人了,烦人的噪音的确是解决了,另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和麻烦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恩,就像经常会在新闻媒体报道的那样,他们男性生物经常会做的那件事。
“感觉还好吧。”扎克把枪掏出下了弹匣,我这才发现那枪是一把气枪,“在把你押送到地穴之前,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就我们两,比如说说你是怎么干掉那些警戒部队的治安员的。”
“我问你新娘是这么回事?”
在看到没有任何危险物品之后,我开始了发问,对于马文一行人的事,我不想说太多。
毕竟我撒了谎。
“哦?这么快就开始清楚形式了吗?”贝尔扎克又开始像上次那样走进我,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副手铐,“不过在说这件事之前,我的把你铐起来。你不介意吧。”
“你要是觉得有必要,那就来吧。”
“我觉得有必要,先说好。这不是为了限制你行动,只是这样会更加美观一些。你难道不觉得吗?”随着话音落下,我的双手被他反剪摆弄了一阵之后,被戴上了铐子。
脖子上锁着项圈,手腕上戴着手铐。
这还真是讽刺,原本这身装束差不多是警戒部队要用在我身上的,破的了官方的阵,却栽在黑道的法门里面。
“不得不说,挺好看的。”
“我不觉得。”
“好了别闹脾气了,过段时间,你就会习惯甚至喜欢上,被锁着捆着的感觉的。相信我,至于你说的新娘的问题。自然是西瓦尔的新娘,你现在也算是他的私有财产之一了,告诉你也无妨。遇到这种事只能算你倒霉了,西瓦尔私下里不止奴役了你一位女人。”
“我觉得也不会少于我一个人,这么熟练的操作。还有那些人的幸灾乐祸。”我苦笑道,至少我还没死。真要是死了,那就什么也改变不了。
“聪明的女人,他们都说你对付警戒部队是一把好手,能对付的了他们,你的观察也很仔细。可能我们不能共事,但是也可以私下交流一下类似的经验。”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这种东西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不,不一样。”贝尔扎克一饮而尽桌上的酒杯,但随后发现这是给我刚刚用药消毒的酒精后,脸色难看的呕了出来,我继续用鄙夷的目光盯着他,“哦,该死。那些女人大部分不是这样,咳咳,可能她们没有经历过和你一样的事,咳咳但是她……咳咳们真的是愚蠢,你就不一样了。很识时务,东陆有句话怎讲?识时务魏骏杰。所以你一看就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如果稍加训练会是一个好奴隶的。像这样价格都不菲啊。”
“听你这意思,也就是说。西瓦尔会卖掉我?我看他现在是什么生意都敢做了啊。”
“不!自信点,你不会被卖掉。至少在我看来你对西瓦尔很有用,她很感兴趣你。也许你会在之后的几天训练中,成为他的新娘。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将会改变你的一生。”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听完我更加确信。他是个变态,而且照这个架势他不止残害过一个人。那其她人呢?你知道都去那了吗?如果成为西瓦尔的新娘,不过是又一次掉进了魔窟当中。在我看来,他除了和那些外边直接欺负女性,就实行强奸的人渣有这一点不同,基本都是一个样。”
“你现在随便你怎么说都无所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我可提前给你一个忠告,一会进了地穴可就不归我管了。我相信你是一个自我约束管理意识较强的女人,所以我才跟你说这么多。地穴可不比除锈镇,还有地表。那里面就连我也摸不清,有和你一样年纪的女孩被关在那里面。”
“谢谢,这个我也不敢兴趣。”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刚刚问了新娘的问题,现在为什么不问问地穴的事情?”
我还用问?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用想太多都知道,这地方一般是你们的某个设施。你说不比地表,那肯定是在地下。”
“好吧……我只说一句。你在里面遇到的所有人男人,切记不可像现在这样蛮横,讲话之前一定要加上主人二字,从言语上表示你是个顺从的人,然后下蹲抱头就对了。”
“我猜如果不按你说的做,恐怕会凶多吉少吧?”
“确实,可如果不这样做。我也不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所以,别给自己找麻烦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