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这混蛋,不给我抱被子,还敢骂我是面首。”我气呼呼地骂道。
“算了,不管他了。这家伙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什么‘你才来了不到一天’,肯定也是假的。”我自言自语道。
“啊~。就这样睡吧。”我低下了头,很艰难地睡下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个声音吵醒了。
我缓缓张开眼睛,环顾四周,没人。我赶紧抱紧了被子,接着睡。
慢着,有什么不对劲。慢着慢着。被子,哪来的被子?我再张开眼睛,发现什么人,抓着被子,在我背后,双手还缠在我的腰上。
慢着,是一双人的手。这双手上,到处贴的都是创口贴。不会是异才里,被虐待的女仆,跑我这来寻求温暖了吧。
我在仔细一看,这个人穿的衣服,我好像见过。不是女仆装,那应该不是女仆。慢着,这个衣服,我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而且,这种大小的体型,除了林霰,不会有第二个人。
难道,阎罗这小子通风报信,举报我想逃跑。林霰一生气,准备趁我睡觉时,把我腿给砍了?
“林霰妹妹啊,不,大姐。求求你了,放了我这能跑、能跳,能骑车的腿吧。有事,冲我来吧。”我转过头,哭丧着脸,转头说道。
也许,你们觉得现在的我太窝囊了。但是没办法呀。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我现在,没了能力,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
我一转头,看见林霰抱着我的腰正呼呼大睡呢。细小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着。
她睡觉的时候是多么可爱动人啊,如扇子般的睫毛,小巧的翘鼻,樱花色的双唇,精致的脸。跟那个,活生生剥开路易斯颈部的,是同一个人吗。
算了,还是别看了,乖乖睡觉吧。要是一不小心把她吵醒,惹她生气,说不定会真的把我的腿给砍了。
我还是乖乖睡觉吧。我刚准备睡,那个缠着我腰的小家伙开始不老实了。
她双脚夹着我,先往上爬,然后不断地往前移,逐渐逐渐她的脸快碰到我的脸了。“啾”的一声,她的小嘴亲上了我。
什么情况!刚才她喂食的那些,我可以勉强不算是吻,现在居然梦游亲我!我的初吻可是要留给我未来的老婆的!
算了,算了,她才多大。这不算是吻,对不算的。肯定不算,吧。我心里安慰道,然后这个小家伙,接着往下爬,直到抱着我的腰,深深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甜甜的睡着的林霰,我是又气又喜爱。
唉,不知怎么的,我对这个小家伙就是无可奈何。算了,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我的被子被人掀开了。
“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喽。”
“好好,我起。真是的,老妈,一大早的,让我多睡一会不行吗。”我气呼呼地说道。
我缓缓张开了双眼,一个双嘴塞得满满的“花栗鼠”,对我说着什么。不好意思,由于种族差异,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现在我把她的话,放给你们听一下。如果有会说普通话的花栗鼠,或是有能听懂花栗鼠语的中国人。麻烦加个好友,我发给你帮我翻译一下,请勿机翻。奥,对,机翻只能翻译人的语言。
“什嘛,窝哲么念秦,倪浇窝码吗。海友,尼看秦楚。窝猜朵打。脚窝杰杰,窝海能解手。”不知道,这只花栗鼠在脑子里幻想着什么。反正她是暂时安定下来了。
这只花栗鼠的两腮逐渐消退,这不是林霰吗。怎么变成花栗鼠了。
“刘晷哥哥,你快道歉。不然我要生气了。”
什么情况,怎么生气了?完了,我的腿。
“对不起。”我老实地开始道歉。
“你那里对不起我了?”她俨然一股法官审判犯人的样子。
“哪里对不起?我不该口误,叫你是我妈。”
“还有呢?”
“我不该对您如此态度,光临小人寒舍。我应该五体投地,全程趴着。”
“还有呢?”
“还有?还有……生而为人,对不起。”
“我在审你,不是太宰治。我就告诉你吧。你不该有逃跑的想法。”
“法官大人,法律只对行为约束,不管思想的。所以你是没办法判我刑的。”
“我的法,就是我。”她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说道。
“算了,不开玩笑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加入异才,你这辈子,别想出去。不过你放心。除了自由和其它女性,吃喝玩乐,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说到我都会给你的,我看到,她低着头,手指在不停地摆弄头发。
我真惊讶这个女孩的早熟。林雪,赶紧把你们家的不良少女,带回家好好教育。
所以,我是没办法出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菲儿,又失联。这又被重重监视着。我难道真要当面首?
不,不行。我的家人还在等我,我还要回去上学,高考,上大学,工作,娶老婆,生两个孩子。等孩子们大学毕业后,就让他们赶紧自立。我和爱人则用养老金和退休工资,去环游世界,过点清闲地日子。
我一定要想到办法!
“我走了,得会儿,我会来给你喂饭的。用嘴哦!”
“不不,请正常喂吧。”
“嘻嘻,开玩笑的。记住了,我只会对你这么做哦。别认为我是轻浮的女孩子。拜拜。”
我看到了她手上的创口贴,联系阎罗的话,一切恍然大悟。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
“怎么了,还需要什么?”她回头望着我,问道。
“没事,谢谢你给我做饭,挺好吃的。手,很疼吧。要好好消毒,以防留下伤疤。”
林霰愣愣地站着,泪水从眼角静静地流下。
“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宫爆鸡丁的?我们才见过一次面吧。”我继续说道。
“果然,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当然会知道,当然会知道……”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跑了出去。
午饭时,林霰没有来,阎罗来负责给我喂饭。
一脸无语的阎罗一边说着:“我为什么要给男人喂饭啊!” ,一边往我嘴里塞着饭。
现在我迷糊了,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以前,我们认识?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