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里。”
贝利亚尔再次来到了另一个小镇,然而依旧是失望而归。
“贝利亚尔大人,我...我想休息一下。”
扶着墙壁喘着粗气,在如此高频率的传送下,莉亚的身体明显有些吃不消。
看着身旁羸弱的少女,贝利亚尔只能放慢了寻找的进度。
“这个会让你好受些。”
递给了莉亚一片叶子,少女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片叶子的使用方法。
“含着,这片叶子能缓解你的症状。”
不敢有丝毫怠慢,莉亚轻轻地把叶子放在了舌头根部,随着叶子接触到唾液,一阵阵清理驱散了莉亚的疲劳。
“进去休息一下。”
贝利亚尔走进了一处咖啡店,撑着大门招呼着莉亚。
少女一阵小跑追了上去,刚一进门就嗅到了浓浓的咖啡香味。
伴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莉亚坐在了贝利亚尔的对面。
“你喜欢什么咖啡?”
“...”
“莉亚!”
少女有些失神,在一声呵斥下清醒了一些。
“算了,喝完咖啡就休息吧,今天也找了很多地方。”
“对不起,是我拖累了您。”
莉亚十分愧疚地低头道歉。
“我果然在哪里都是不被需要的吧...”
“咖啡,拿铁可以吗?”
“嗯...谢谢贝利亚尔大人。”
“两杯拿铁。”
收到订单后,服务生收走了饮品单,退了下去...
午后的阳光格外舒适,此时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坐在店里欣赏着世间繁华。
莉亚慌乱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
“安格尔!我说了多少次,不要用烧开的自来水沏茶,要用我上次带来的山泉水。”
菲比的日常就是训斥这个不长脑子的儿子。
“哦天哪,你就不能自己去做吗?”
女人从书房里走出,十分不满地抱怨着菲比。“你这个老家伙,不要整天指使别人干这干那,真是受够你了。”
这个家中敢于在言语上反抗菲比的只有女主人——珀莎。
“亲爱的你醒了?刚才吵到你了真是抱歉。”
菲比的态度转变极大。
对于这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菲比可谓是爱不释手,家务活从来不让妻子参与,相比之下,安格尔就是一名很出色的工具人。
“喂!安格尔,茶还没好吗?”
“亲爱的你又来了...”
珀莎娇嗔着菲比,随后转身走向厨房。
“我来帮你吧,安格尔。”
菲比见状连忙起身,一路小跑地冲向了妻子。
“这点小事就由我来吧,顺便给你也填一杯。”
安顿着自己的爱妻,菲比接过了安格尔手中的水壶。
“父亲,今晚月圆之时,是不是要使用那本书的力量。”
“是啊,要为下一周的事情做出打算。”
“太好了父亲,我昨天新买的绳子可以派上用场了。”
“昨天仓库那个帮派分子处理的怎么样了?”
“剜去了双眼,挑断了脚筋,和那群祭品们放在一起呢。”
“那么今晚就用他吧,那么有活力应该能获取不少魔力。”
玩弄他人生命已成为了这扭曲家庭的常态,为了获取预言之力,他们不惜杀害任何生物,包括人类。
“对了!父亲,你是怎么发现这本书的秘密的?”
安格尔十分好奇地询问着父亲。
“这本书是我从一位典当铺老板那里买的,他没能研究出这本书的价值但是为了回本只能将其出售,我虽然买下来了,但是由于不知道使用方法,这本书一直处于封存之中。”
菲比讲述着自己与这本书的故事。“研究许久后发现,或许是自己能力不足,我无法使用这本书,那段时间正好有合适的买家,我也只好再度转让。”
菲比烧好了开水,轻轻地倒入壶中,飘香四溢。
“好巧不巧,那天我刚一出门就发现了街边的死老鼠,突然之间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一辆白色汽车从我面前驶过。”
安格尔端起父亲准备好的茶水和点心放到了桌子上。
“紧接着下一秒这幅画面就真真实实的出现了,我突然受到了什么启发,就开始用另一种手段去研究这本书的奥秘。”
“怪不得父亲那段时间很是古怪,原来已经有了小秘密啊。”
安格尔恍然大悟,原来这本书的使用方法是父亲琢磨出来的。
“于是我发现,用人作为祭品来驱动那本书可以获得更多的信息。”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交谈着想法...
他们或许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从胆小怕事变成了现在这副嗜血的模样,自认为是掌握了书的秘密,或许只是被利用而已。
“拜托你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
男子听到门口有动静便急忙求救,自从昨天看守仓库时被人袭击,自己就一直处于噩梦之中。
“啊啦!居然还这么有活力,真是少见。”
成熟而富有俏皮的女声,让受困男子有了一丝希望,但是紧接着就听到了那熟悉而又可怕的男声。
“亲爱的,这里就交给我和安格尔吧,你去楼上休息就好。”
“可是,这次我想在一旁观看。”
“哇,父亲你看他那绝望地样子,真是可爱!”
安格尔指着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打滚的男人笑得前仰后合。
“现在是收割生命的最佳时机,他已经拥有了足够的绝望和愤怒,要抓紧时机,不要让它们消散。”
菲比拿出了挂在墙边的麻绳,昨天安格尔从镇子上带回来的工具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了作用。
两个男人花费了一些体力,最终将不断反抗的帮派分子按到了地下室的石台上。
安格尔熟练地用麻绳捆绑了男人的手脚,绳子的粗糙接口摩擦着男人的失去跟腱的双足,痛苦难耐。
站在一旁的女人看到这里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那富有活力的挣扎,蠕动,犹如发情剂一样助长了女人的情欲。
最终将男人和石台捆在了一起,嘶哑的喉咙此时已经无法发声,男人咿呀咿呀的似乎仍在祈求原谅。
“好了好了,待会会更痛苦的,我保证。”
安格尔接过父亲手中的削骨刀,这种磨的有些发钝的厚实刀口,更加适合破坏猎物最坚硬的部分——头盖骨。
一击致命的同时要让他尝尽痛苦。
带着这种想法,安格尔用力地劈下,男人的额头出现了一条深邃的洞口,血流和不知名的粘稠物不断地从中涌出。
“这样就足够了。”
“啊!啊!太完美了。”
女人扒开身边的菲比和安格尔,她想独自占有这美丽的混合物。
食指触碰着男人额头的深洞,女人面色潮红,在昏黄的白炽灯下格外迷人。
“哦!亲爱的,你也喜欢他吗?”
“真实的,母亲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居然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感受着大脑内接收到的图像,他们一家人感知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看来,会有人上门来夺取这本书。”
“是的,一男一女。”
“既然提前知道了,那就没必要担忧。”
一家人谈笑风生。
昏暗的白炽灯作为背景,这里犹如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