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造成了,即便是有着前世一定的ACGN知识和经验的我,在这数个小时的时间里也只制造出了十来个无比基础的技能。
虽然仔细想想,「飞行」和「复生」之类的技能应该称不上是什么“基础技能”,但这一点其实也是以那些奇幻故事中的平衡性为起点而思考的误解。
对于我来说,制造出一个不会让自己四分五裂的身体强化技能可比复活什么的要难得多了,更别提那种遮天蔽日的范围大型攻击魔法。
你去问问制作游戏的团队,是制作「复生」技能的成本高,还是制作华丽炫彩,满屏特效的「爆裂」魔法需耗费的成本更高一些。等你什么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处境。
当然,我倒是也不追求那样无比华丽,毁天灭地的魔法。比起那些,现在的我更注重于那些简单,效率,能够有效防身的技能。
而至于可能有人对我这看上去有些嚣张的态度和“十来个”这个词感到有些不满……那我只能告诉你,
我也很不爽。
明明有着前世那么多关于奇幻类作品的知识和经验,却没办法把它们一一搬到这个世界里让我使用,我才是最难受的好吗!
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加快制造的进度,原因大家也都应该知道了,那差点害死自己的经历实在是让我印象深刻,以至于在之后的每一次制造技能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再三研究,经过无数次编写和除错之后才敢使用在自己身上的。
……是不是越来越像游戏程序员干的事儿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隐隐感到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要放过那只小狼崽子,留下来作为我的技能的实验体不就好了吗!
算了算了,这个时候后悔也没用,也不知道我改造出来的技能在动物和人类身上的效果是否一致,要是因为这种程度的误算而导致更严重的后果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我甩了甩头,将脑中无意义的思考甩了出去,重新换上了好心情,沿着溪流地方向向前进发。
快要接近森林边缘的时候,我就从半空中看到了不远处村庄冒起的黑烟。心中一紧,赶紧飞到了更高的高空中利用「望远」技能观察,发现只是烟囱里冒出来的柴烟之后,才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村庄,要是那种被强盗洗劫一空的剧情甩到我脸上,我可真会骂出声的。
不管怎么说,我可不打算在有着如此充满进攻性的魔兽和各种蛇虫鼠蚁的野外森林过夜,如果可能的话还是打算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
当然,此时身为女生的我自然不会忘记,对于这个存在着奴隶制度的封建世界,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财富这一点。对于这一点,我自然有着相应的应对措施。
顺着溪流,我走到了这片村庄,溪水旁边便是一块田地,里面种植着我说不上名字的作物。此时应该是春季时分,看上去像是刚播种下去的作物苗儿虽然不算整齐,却看上去十分讨喜。
“喂——那边的那位大妈!——”
我朝着不远处坐在路边一位农妇挥了挥手,用着「大陆通用语」大声呼喊着引起她的注意。
没错,很糟糕的,这个世界所使用的语言与我前世的世界完全不同。虽然有着看起来相似部分的发音和文字形状,但想要在短时间内掌握使用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因此,「翻译」这个技能应运而生。
当然,一开始测试这个技能的时候灌入脑中的异世界语言知识快要把我的大脑撑爆这一点我还是想要尽力忘却的。最后经过多次调试,才将翻译作为一个实时生效的,远离身体的魔法来使用。
具体的效果其实就是通过魔法将从外界获取的语言进行加工翻译后在进入我的耳中,我所说的话语也同样经过魔法翻译之后再散发出去。几种不同的语言交流就如同通过一层过滤网一样进行了转换。
本来关于这个技能的制作方式我是一头雾水。先不说这个世界的各种种族与国家那不同的语言文化,光是这个世界中心大陆所使用的主要国际语言「大陆通用语」的翻译就忙得我一头是汗,即便借助权限系统的帮助,我也只能一个一个的将这个世界的文法,词句的翻译记录在笔记本上,最后在通过类似于翻译软件一样的技能将双方说的话语进行翻译。
这样制作出来的翻译系统根据我的推算,也只能做到将对方的语言记录下来转化为文字显示在权限系统的翻译版块上(我自己添加的,类似于记事本一样的窗口),而我也只能通过书写下文字的方式来进行交流,不管怎么说都是无比繁琐的方式。
幸运的是,我在以【翻译】关键词进行这个世界的相关资料检索的时候,意外的找到了【翻译指环】以及相关的制作方法。
这令我大喜过望,赶紧将这本“说明书”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虽然这个翻译指环的相关魔法都是我这种异世界生物完全看不懂的存在,但至少关于它的制作和使用原理还是简单易懂的。
于是,我将有关魔法的制作使用部分完全交给了权限系统,再配合着这个世界已有的语言资料以及我自己的语言资料,总算是完成了包含这个世界十多种语言的「翻译」技能。
顺带一提,这个世界的翻译指环似乎也并不是那种只有上层人士才能入手的高档奢饰品。即便对于一般的魔法师工匠来说,只要将两种语言的资料录入魔法阵中,就能轻松地制造出两种语言相对应的翻译指环。
虽然因为是魔法造物的原因并不是人人都能简单入手的价格,但对于从事国际贸易的商人来说,身上常备着录有不同语言的数个翻译指环也是常见的事了。
“en?”
听到我的呼喊,坐在地面上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东西的妇女抬起了头,望向了我这边。
我小跑两步靠近了她的身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大约是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农妇,肤色或许是因为长期务农的缘故显得有些黝黑。沾染着些许泥土的头巾下面似乎是一头棕色的短发,此时正一脸奇怪的盯着我看。
“晒u#oi暗s¥是po&i?”
啊,该死,是方言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