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绑匪伤痕累累,但是抽风依旧毫不留情直接粗暴的整个人抓起,打算质问他。

“这个铁门的密码是多少,快说,不说下场会怎样我不知道。”说着抽风crazy指向了逆风笑。

但是绑匪似乎不打算直接屈服,即使毫无胜算。他仍然相信他的同伙会打败这三个人。

一个普通人对上一个异能者可能会输,但是一群就不一样了,人数优势也是优势。

只是他依旧没想到为什么其他同伙只叫他一个人看守门口。

“你们有能力打败我,但是没能力从我嘴里得到开门密码,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也打不败我们这个团队,不要小看我们啊。”绑匪自信的认为自己只要不说,这三个人就不知道密码,没法打开门。

如果使用暴力打开门,那么自己的同伙很快就能发现,然后马上进行反击。

此时抽风crazy紧盯着这个人的眼睛,没有说什么,貌似在思考什么。

逆风笑有点等不及,直说:“抽风,不想用异能就直接让我破门而入吧,这个人就不用管了,反正对我们也造不成什么危险。”然后便面向门,似乎打算直接发动异能破门而入。

这时,逍遥小枫阻止逆风笑说:“逆风笑,先别冲动,看看抽风有何打算吧。”然后两人都看向抽风crazy,希望抽风crazy能给出选择。

片刻后,抽风crazy再次说话,但不是说给逆风笑和逍遥小枫,而是说给绑匪:“你,知道铁门的开门密码是多少。”

面对这个有点奇怪的问法,绑匪一声不吭,紧咬着嘴,根本不打算说出任何话。他认为此时只要自己坚决不开口,这三个人就没办法拿自己怎么办,开门密码也就得不到了。

但是,绑匪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毕竟,抽风crazy,逆风笑,逍遥小枫三人可是异能力者,那么既然是异能力者,就一定有某种特殊的能力。

这种特殊的能力,便是“异能力”。

在抽风crazy说出这句看似毫无意义的话时,便发动了异能力。

而看似自信到认为三人不可能知道大门密码的绑匪,却因为情报的缺少,不知道抽风crazy等人的异能力。

那么,这所谓的自信,不过是建立在自己的“无知”罢了。

那么,无知者的内心到底是什么呢?不知道。

......

“异能,黑客!”

在抽风crazy使用异能力后,原本一声不吭的绑匪却仿佛口若悬河,就像有无数的文字组成的句子一瞬间涌入抽风crazy的脑中。

但是在如此之多的句子中却只有几句话可以被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

“哼,想从我嘴里得到大门密码,门都没有!只要我不说话你们就一定没法从我身上得到密码。”

“有本事杀了我,搜身。杀了我你们也只是解解气,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什么小纸条,然后上面写着‘告诉你哦,大门密码其实是736982’。虽然密码是这个没错,但是也只有愚蠢至极的人才会用这种方法记住密码。难道记忆力不好?”

“破门啊,我特想看到你们破门而入然后被守在里面的同伙察觉到入侵者闯入后一枪爆头的样子,一定很过瘾。那这样就算我死,你们也别想破坏我们的计划。”

“几个异能者而已,还想对付我们十几个有精良装备的职业绑匪,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别忘了,你们在明,我们在暗,要懂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啊......”

面对绑匪的这些“长篇大论”,抽风crazy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小声的说一句:“这就是自信的心理啊。”

然后,便松开一直抓住绑匪的手,绑匪毫无防备的直接整个人摔在地上,原本已经止血的鼻子再次流出血来,变得更加狼狈。

随后,抽风crazy便转头面向二人说:“两位,密码到手了,准备进去救人吧。对了,逆风笑,这个人你自己看着处理,但是不要搞出太大动静。”说罢,便走向大门对着一旁的密码锁准备输入密码。

此时的绑匪在听到抽风crazy的话后,一开始还是不相信他能在自己根本不说话的情况下得到密码,毕竟密码只存在于自己和其他同伙的记忆中。

但是当抽风crazy成功输入正确的密码,大门随之打开后,绑匪意识到他真的知道密码。

然后便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

不过抽风crazy现在也不管这个绑匪,在他成功的打开门后,便叫上逆风笑和逍遥小枫二人,进到门内。

此时一旁仍旧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地上的绑匪突然奸笑起来,艰难的站起来并从外套的内侧中掏出一个对讲机,并且洋洋得意地说:“你们还是太小瞧我,太小瞧我们整个团队了,真的以为自己很强?真是自作聪明,我会不留后手?搞笑,区区三个异能力者,现在你们仍然处在明面啊,等我成功联系到同伙,并且告诉他们这一切,你们就完了!哈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这个绑匪便按照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打开对讲机,并将线路调到同伙所在的对讲机上,准备通话。

但他没注意到,在拿出对讲机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个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但是这个人的表面形象,却算不上正常人。

身穿黑袍,脸上带了一个羊头骨面具盖住了整张脸。右手单手持着一柄镰刀,镰刀的木柄长一米八,镰刀刃宽约一米一。

他的左手握住镰刀木柄,然后举起镰刀,一刀砍过绑匪的身躯,却不科学的没留下任何伤痕。

原本还在奸笑着要用对讲机与同伙对话的他,眼睛突然失去了高光,拿着对讲机的手松开了,紧接着,整个人直接向前倾,再一次摔倒在地。

但这次,无论摔得有多疼,鼻血流的再多,他都不会再起来了。

那个对讲机,也永远不会联系上绑匪的同伙。

而那个身穿黑袍手持镰刀的人,转身就不见了,而留在这里的,只是空有躯壳的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