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白
我站在仰星台,头顶的苍穹是一片星辰大海,夜很长,今晚我是唐朝的李白!
李白的诗确实很动人,跟你眸子里的星一样,我不是说星动人,我说的是你的眸子。我想和李白一样,饮酒做对,月色浓了后,做的是不是诗我便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只是饮的不是酒,应是整片星河。
这星河璀璨,我从它的眼神中看到了你的笑脸,银河很美,我是说你的笑脸很美,这么美的夜晚,却把我拉到的许久之前的昨天,那些日子很长,是重重复复的一段。
总是在早晨,你坐在椅子上,日光的第一束暖铺到你的脸,我的感觉一直是你歪着头闭眼瞧我,其实你瞧得的那是希望,我可没有说我是希望,我的意思是,其实是个没有我的地方。
你很尽情的沐浴着暖和的日光,就像跟棉花糖一样软的温柔,你的表情略带微笑,但又不太明显,蒙娜丽莎跟你有一样的笑,但蒙娜丽莎不如你美好,没有比你更美好的了,我是说在你似笑非笑的那一永恒时刻。
可在你扑向你的美好的那一刻,你便不再是美好,即使没有什么比你美好,不是美好不够形容你,是不能用美好形容你,你变淡了,犹如彩画中的红玫瑰,淋了一夜的雨,玫瑰是没有长大,因为那是画,可色彩却褪去不少,颜色有点像粉玫瑰,但又不是粉的,就是一种退了那艳红的丑红色,在加上雨后的一天暴晒,画变得极其褶皱,变形的便不在是一束玫瑰,至于是什么,也许是一副旧画吧。
日子就这么流着,可那天却永恒的刻在我的记忆里,对,记忆却永恒了,但是我俩的距离却没有,我去了很近的成都,你却到了很远的恶人谷,不知道那里的人到底恶不恶,我知道的是你永远不回出来了。
当然你肯定会回来的,从雨中走出,淋着午时强烈的太阳,你的路是软绵的,是一个静谧的午间,发着柔和日光的暖香,我从一个晴天奔向一个榜晚,那路是昏沉的,是小时候捉迷藏到很晚藏到了一个无人的桥湾,被世界摒弃那般,昏黑暗淡。
我俩已然错过,那便成了过客,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小县城,偶然间碰到一面的概率尽管很小,但我会尽力学好统计学,我可能不会算出来我俩再次相遇的概率,某种情况下相遇的概率,或者再也不会遇的概率,其实我也不想再遇了。
如果非遇的话,那就再一次聚会上吧,因为我真的不太喜欢偶然,那时候你就带着自己的孩子,当然如果条件可以的话,我当然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我会非常常悉心的教导我那孩子,我会让他变的异常聪明,我当然不是为了显示自己很有能力,我的想法真的很单纯很单纯,像杯里的一杯鲜牛奶,只想有一分的存在感,我只想出出风头,至于他怎么样,也许也会很好,也很祝愿很好,也该很好,祝好。
今夜木子很白,李白也白,星子也白,月球也吐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