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ck of time—Ⅱ:接触

倾盆大雨敲击这庇护所的那陈旧的铁皮,零猛然惊醒,背后被冷汗浸透,双手在不断颤抖,他望向窗外那不合时宜的暴雨,双眼无神,仿佛在告诉我们噩梦的可怕。零冲进卫生间,不断的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不久零从噩梦的恐惧中逃了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场梦到底有着什么让他难以忘怀,房子里四处散落着空药瓶用过的脏绷带,纸箱对成一座座小山,零回到客厅,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少女,红色的结晶体覆盖的她脖子上大部分的皮肤,半透明的结晶体在映射着昏暗的灯光。零仔细的打量着少女,脚踝有明显的铁链铐住过的痕迹,看样子还挺新的,因该是最近被抓的。零叹了口气,缓缓起身,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张一个男孩与一位女士的合照,摸了摸便放回口袋,给少女盖上一张毯子后打这一把黑伞走进了倾盆大雨,顶着不到3米的能见度,零来到一处“小镇”周围都是烧焦的建筑;墙壁上有着清晰可见的弹孔,血可能被大雨冲洗干净,血的气味还残留在各个角落。零走进一家花店,刚开们就听一句“果然你都都来呢”暗处走出一位20来岁的女人,黑绿色的长发足以够到地板,穿着一套复古的和服,带着白红交错的狐狸面具。与一般打扮不同的是她真的和九尾一样有这九条尾巴——由结晶体构成的尾巴,花店老板娘也是感染者。

“军队又来过了?”零说到

“是的,他们都死在外面了,尸体被我做成肥料了”老板娘面不改色的说着杀人犯般病态的事情

“你不怕他们继续派兵追杀你?”零问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不过,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吧,各大国的悬赏都过亿了,你不怕死?”老板娘抽着烟斗反问零。

“要抓我真这么容易,我也不会在这和你谈笑风生了。”零回答道。

“也是,话说最近几大国之间都在围剿感染者”

“我知道,我昨天还看见有人贩卖感染者奴隶。”

“说到奴隶,我也买了一个,看那孩子满身伤怪可怜的,梦理~出来一下。”“来了。”

随着老板娘的呼唤,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跌跌撞撞从二楼走下,脸上,手上都布满的疤痕脚踝上同样有着伤疤。

“看吧,感染者得不到普通人正视。”老板娘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梦理。“今天是那人的祭日吧,小零代我帮她问个好”

零拿起一束郁金香,打着伞缓缓走出花店,又消失在暴雨中。

“御藻前姐姐,我感觉那个哥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他没年都来么。”梦理看着零走出花店的背影。

“他会变的,相信我。”

不久后,零回到了庇护所看见门口堆叠的整整齐齐的纸箱感到疑惑,推开门,杂乱的客厅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空药瓶整齐有序的摞在箱子里,脏绷带被洗干净挂在走廊风干。天花板不在有蜘蛛网和灰尘。少女在努力的叠着衣服。

“这都是你一个人做的?”零看着好久没整洁过的房间发出疑问。

看见零回来后少女明显有些手忙脚乱“啊……是是……的,我醒来没什么事做然后看见这乱糟糟的就就帮忙打扫了一下,我以后……”

“我可没说要让你留下。”零打断了少女的话

“我……我……”少女表现的有点手足无措

“你是奴隶吧,该哪里回哪去,如你所见,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不喜欢……”

“与其回那个生不如死的地方,那还不如您给个痛快。”少女缓缓解下发带,灰色的头发批在肩上。

“你想让我杀了你?”零的结晶体再次汇集成一堆,对着手无寸铁的少女。

“我是一个感染者,也是一个战争难民,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暗无天日,常年被战争饥荒肆虐,带在那种地方和死有什么区别,我除了一个下落不明的妹妹,真的什么也不剩了,来吧,请您给个痛快。”少女闭眼转过身,张开双手。

零清楚的看见他后颈下方被烙印的数字,那是作为奴隶的标志,也是价格。零发射了结晶体,只不过结晶体完美的错过了少女,打中了窗外的乌鸦。

“我说的是不收留普通人,可我没说不收奴隶,正好我也缺一个会打理家务的人。”零用冰冷的语气说着。

“感谢收留,我……我……我叫穗末,您也可……以叫我末。”穗末高兴的语无伦次起来。

“你可以叫我零,不要以为我在同情你,我只不过在意你带来的利益罢了。”零回答道。

深夜,零摊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满身的伤痕与结晶体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后劲下方也有一串数字——零也曾是奴隶。

“她很像你不是吗?”

“闭嘴,我在意的只是她带来的利益罢了。”

“真的吗,你确定不是她那和你几乎一样的身世吗,你所经历的,失去的。”

“你们带来了什么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