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注意到,下面还有些评论不是讨论梦想这个问题的。
“这好像是纯白酱吧?她下午直播我没时间去看,没想到唱了这么好听而又有意义的一首歌。”
“话说这首歌名字叫什么,求告知,我去网上听听看。”
“这首歌叫最初的梦想,讲的是梦想。”
“up主转载这个视频经过纯白同意吗?”
一念沧海在这条评论下面回复:“我也是纯白小萝莉的粉丝,我已经问过她了,不过她一直没给我回复,这首歌意义很大,所以我就忍不住发出来了,没有其他意思。如果明天纯白看到,不希望我将这个视频发出来的话,我可以删除。”
不少人立马回复了一念沧海:
“叮,大师球捕捉到野生up主一枚。”
“活捉沧海大大,哈哈哈。”
“沧海大大原来也是纯白的粉丝啊。”
“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想纯白酱肯定也希望这首歌流传出去的。”
“对啊,这可是增加名气的机会,她肯定不会介意的。”
“赞一个,多谢沧海大大发的这首歌,让我获益匪浅。”
看到这些评论,谢朝阳才知道,原来唱歌的这位纯白也是一位毕站的up主,同时还是主播。
……
经过一念沧海的宣传,以及粉丝们的安利,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了这首歌,纷纷上网去搜索,想要看看原创。
然而,他们惊讶的发现,网上并没有最初的梦想这首歌。
也就是说,这是一首原创歌曲!
一石激起千层浪,仅仅几个小时,就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知道了这首新歌。
贴吧、微信、聊天群、微博等全部都在传播一念沧海发布的那个视频,无数人争相恐后的点开链接,想要看看那首被朋友、被亲戚、被老师、被父母推荐的新歌究竟有多么好听。
原本许多毕站的网友还不知道有纯白这个up主,毕竟毕站那么多up主,仅仅两天时间,不可能全部都认识她。
但是经过一念沧海的视频宣传这么一弄,已经有无数的毕站网友知道了纯白,听过这首歌后,立马在毕站搜索纯白,关注了一波。
同时,除了毕站大部分人都知道纯白后,其他不是毕站的网友,因为没有来过毕站,纷纷注册毕站账号,观看一念沧海发布的那个视频。
一瞬间,毕站新增的用户成直线上升,一万……两万……十万……五十万……一百五十万,仅仅三四个小时,就多了几百万用户。
毕站的流量也开始暴增,以难以想象的程度上升着,不过一会儿,流量就增加了上千万。之所以比新用户多,那是因为有些人没有注册毕站账号,直接以游客身份观看的。
某音乐爱好聊天群:
“给你们推荐一首好听的歌,不对,其实好听倒是其次,主要这首歌很有意义,还是原创歌曲。”
“新歌吗?叫什么名字?”
“叫最初的梦想。”
“那好,我去搜搜看。”
“等一下,这首歌还没有上传,现在只有视频,你点这个链接。”后面是一念沧海那个视频的链接。
许多人好奇之下点了进去,随后他们就沦陷了,不仅是因为小萝莉可爱,唱歌好听,最主要是这首歌让他们为之触动。
某二线歌手粉丝群:
“有一首好听的歌,今天刚出来,要不要听听看?”
“哦?是哪个明星唱的?”
“是个网红,不是明星。”
“网红那就算了,又不是歌手,而且我只喜欢朝哥唱的歌。”
“你说的不会是纯白酱吧?我刚刚看过她的直播。”
“你也是纯白酱的粉丝?”后面附带一个惊讶的表情。
“对啊,咱们是一个部队的。”后面附带一个握手表情。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简单,因为江紫烟的一首歌,网上闹的沸沸扬扬,仅仅半天,就上了热搜第一。
微博官方也做出反应,将一念沧海发布的那个视频链接置顶,一大堆玩微博的人立马注意到了这个视频。
作为始作俑者的江紫烟,此刻却睡的很香甜,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一首歌,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响。
……
午夜12点,月色朦胧,这个时候除了大晚上熬夜修仙的,基本上都已经躺在床上,熟睡过去。
某个烂尾楼处,一道黑影划破长空闪了进去,那黑影进入了烂尾楼,来到二楼,那里破旧不堪,满是灰尘。
那黑影停了下来,这才能够看清,原来,这黑影竟然是个人。
只不过他穿着黑色的夜行衣,遮住了脸庞,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真实面貌,就连他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来。
“你又吃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在黑影身旁响起,黑影左右四顾,却找不到说话的是谁。
“没忍住,而且,我体内的毒需要吃。”那黑影见找不到说话的人,索性不再去找,恭敬的低着头回答道。
“这段时间那几个能力者一直在找我们,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有,你懂吗?”那声音说道。
“属下已经清理了痕迹,并不会被人发现,而且,我吃的那些都是野的。”黑影道,他的声音很古怪,不男不女。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克制一下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的组织,实力不够,一旦被那些能力者发现,可就麻烦了。”
“属下明白。”黑影点了点头。
“嗯,那个人有什么异常吗?”那声音又问。
“暂时没有,似乎只是个普通人。”黑影疑惑道:“为什么组织让我监视那个人?”
他不明白,让自己监视的那个人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上面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而且,这涉及到组织的机密,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那声音道。
机密?黑影一愣,有些吃惊,没想到一个普通人竟然和组织机密扯上了关系,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不过,既然都说了是机密,他也无权过问,在组织里,他只是个底层人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