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中年后半的西普斯老爷终于迎来了好运。
谈判很顺利,协议也起草了。如果真的如计划的那般发展,西普斯家族度过艰难期也只是时间问题,名望与财富也将源源不断——而其成本不过是对西普斯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黑水——这一切都让他喜不自禁。
踏进家门,脱下累沉的外套——他看到已经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
「喝点茶,热热身子吧。」
欧德说完,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
「看你这样开心,是谈成了?」
西普斯老爷点了点问道,「剧院的表演应该还没结束才对。」
「我提前回来了。」欧德摇晃茶匙,「剧院那边出了一些『意外』,表演中止了。」
「意外?」西普斯老爷有些不好的预感。
「是关于扎尔夫人。」
「那个老扎尔的情妇?不是说会给她一些黑水的吗?难道她在剧院闹事?」
「不,她死了。」欧德淡淡说着,表情毫无变化。
「死了?你做的?」西普斯老爷语气中带着些恼怒,他不想有意外影响计划。
「怎么会。我只是老老实实把黑水给她,谁知道她会把整瓶全给吃下去了——」
「欧德你……」
西普斯老爷盯着欧德,忽地想起了更重要的事。
「莎布去哪了?」
「莎布?噢,大概是到哪里玩去了。她没有陪我一起去剧院。」
听到欧德的回答,西普斯老爷点怒不可遏,大声叫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要是她出了意外对谁都没有好处!」
「莎布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玩腻了她自己会回来的。」
欧德放下茶杯,起身拿走外套,回二楼准备处理家务。
而西普斯老爷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皱着眉头焦急地想着可能会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
这时门扉被再次推开。门外雨水已止,有隐约的鸟鸣。
「啊,父亲。」莎布提着裙子站在门口,「我回来了……我有点不舒服!回房间躺一会儿就好。」
莎布冲上楼去,把雨伞和裙子通通丢给站在台阶上的欧德,进到自己的房间把方面紧紧锁住。而莎布的父亲——西普斯老爷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
「她是不是跑去跟谁去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