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看看?她还有个姐姐挺活泼的,我们自认没有偏心,真的不是抑郁症吗?”拉塔托斯克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仔细想了想,知道自己作用于记忆的神格力量解除了。
姐姐?姐姐在这之前就死了吧?被父亲亲手杀死的。毕竟有姐姐的记忆很清晰呀,没了姐姐后的记忆才只记得大概?甚至连大概也记不住了。
话说回来这一段对劲吗?我记得最后是一份用钱拿到的抑郁症的诊断书。
难道是这医生被金钱腐蚀了?
“唉,她姐姐活泼是性格好,这孩子本来就爱多想,你们不关心不作为当然会影响孩子性格。”拉塔托斯克看着那个白色人影唉声叹气的对着那两个蓝色人影说道。
话说回来,我在哪?我参与了所以有这段记忆的吧。
“庸医。”拉塔托斯克听见那个高大的蓝色人影说道。
至于吗?我没有抑郁症只是沉默寡言人家就是庸医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认为我当时有抑郁症了?
“唉。”白色人影怜悯的看了看拉塔托斯克这边,并未多言。
等等……所以我现在居然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再一次经历那些事情吗?!
“书画,走了。”两个蓝色人影一人抓着它一只手离开了。
撒开!拉塔托斯克暴躁的想到,然而这只是发生过的记忆重现罢了,根本无用。
“我会再找医生的,一定会检查出阿画得了什么病。”回到家里,两个蓝色人影坐在沙发上,高的人影轻轻拍着弯着腰似乎在哭的矮人影。
“我没病,姐姐明明没有死,你们为什么举办葬礼还说她死了?你们才是病了吧?”它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啊!懂了!人体自我保护机制加上半觉醒的神格力量!怪不得之前我会想不起来姐姐已经死了。
所以这才是他们认为我病了的缘故?可是自我保护机制这一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啊?我小时候就明白的呀。
“阿画,病了就要治病,我们会陪着你的。”高大的蓝色人影,不,也许可以叫做父亲,他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头温和的说道。
“我没病。”它认认真真的告诉那个人。
“病了的人都觉得自己没病。”父亲说。
这要不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的记忆,拉塔托斯克都准备骂骂咧咧的评评理了。
它就看见那个蓝色人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方块走到了阳台,它当然没跟上偷听,它小时候可乖了好吧。
“阿画……你看?”嗯嗯?我这是进入下一段记忆了?
它就看见诊断书上,清晰的标明了它觉醒神格前的名字:秦书画。诊断书的结尾写着:中度抑郁症,建议入院治疗。
你这样我可要跟你评评理了。拉塔托斯克气坏了。
“我病了?”它听见自己茫然询问的声音。
“阿画。”它看见那个代表了母亲的蓝色人影向它张开双臂,似乎想抱抱它。
啥意思啊?给我愣安个病入院治疗啊?我giao好疼的!该不会那些疼痛要再经历一次吧?
但是记忆里它还是抱住了母亲,然后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安慰到:“母亲别怕……阿画会好好治病的。”
黑心医生你户口本就你一个了吧?请允许我对您已入土的母亲发出诚挚的问候。
拉塔托斯克想明白了,就还纠结啥啊?错的又不是我,啥疼痛来吧!痛击我吧!只要你搞不死我我就问候您。
当然它指定没事,有事它还能搁着看记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