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托尔想了想,手对着拉塔托斯克,朱唇微启,轻声吟唱道:“雷电,予眼前迷惘之人真实吧。”
所以解除记忆就一定会犯困吗……拉塔托斯克又睡倒了。
托尔想了想,随意从书架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拉塔托斯克的书……看起来年岁很大啊。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拉塔托斯克突然在梦里笑出声了。
托尔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外面的天,又一个黑天了啊……这么久吗?
“giao!邪了门了,从各种意义上都邪了门了,原来我们经历过至黑之夜了吗?一切写在网络上的文明都被摧毁,留下的唯有书籍的文化。”拉塔托斯克突然坐起来暴躁的说道。
“你忘了至黑之夜?”托尔愣了愣,问道。
拉塔托斯克因为突然坐起有点头晕,又躺了下来:“对啊,怪不得在医学高速发展的时代,居然会有如此愚蠢的……人?”
“怎么会有人觉得电击可以治疗抑郁症啊!甚至发现电击无法治疗还要用土埋阻电!要不是托尔学姐来的快我就被活埋了啊!”
拉塔托斯克缓了缓,慢慢的坐了起来:“网络上储存的文化追根溯源是人们创造的。为什么有的人没了网络会死去,有的人没了网络会变得愚昧呢?”
“这真是一个邪了门的时代,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邪了门。”拉塔托斯克忍不住敲敲胸,它差点被那些记忆噎的一口气上不来。
姐姐被父亲杀死的那一天刚好是至黑之夜。
全球所有网络崩毁,很多人因为没有网络而自尽,人们开始疯狂。
芬布尔之冬,就宛如神代芬布尔之冬。一切邪恶出现,镇压邪恶的咒语无效化,人们变得愚昧无知。
那个医院根本就是实验室,从各种书籍里找到方法去实验治疗病症。
幸好它的父母都算是有点脸面的人物……那些人还不敢在它头上开刀子。它看见有不少病人接受了一个手术:额叶切除手术。
那是一种应用在不听管理的精神病患者身上的手术,在头骨上钻孔,估摸着哪里该掏,哪里该切。极不人道。
它看见后忍不住用了一些手段,成功跑回了家,认真的告诉父母那些人做的事情,结果父母只是冷淡告诉它:“你只是得了妄想症罢了。”
是我妄想还是你们不要我了?它肝胆俱裂,然后麻木的看着父母打电话让医院的人把它带回去。并威胁再有下次一定让它们医院关门。
然后听见那个很像姐姐的女孩问它的父母:“这个妹妹是谁呀?”
“它是你妹妹呀,但是它病了,需要治病,你离它远一点哦?”
蓝色,是天空,父母是天,那也只是曾经,只是阿画的天吧。
麻木的被拎回去治疗,接受了电击疗法,整个人因为电击在抖,那个时候神格因为绝望,因为疼痛,因为抛弃,完成了觉醒。那些人因为它一直在抖,尝试土埋阻电。
“当时学姐就跟神兵天降似的,让他们住手,超帅的!”拉塔托斯克缓了缓,接着说到:“可惜我当时被土埋的时候直接放弃了神格力量,想着用神格力量欺瞒自己还是个人类,而不是神。不然咱俩能早很久认识吧。”
“所以我当时感应到北欧源流神格觉醒,到了地方却发现神格力量消失了。”托尔听完,差不多判断出来了。
自欺欺人――亦是欺骗,欺骗自己,欺瞒他人。
“对呀,但是我记忆里还是有连不上的地方诶,我曾经记得我父母收养了个小孩是在我接到白夜学院录取书的时候,可为什么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小孩了。”
拉塔托斯克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