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
一个谎言,要用什么程度的价值作祭品,才能得以丰满成一句实话,一个真相,一瓣现实?
没有人不曾留下过谎言,它们在日出时遁去,它们一部分被拆穿,编织者负辱而死,目击者日渐眼盲。消亡,早就伴随它们的姓氏而生。
永恒…而另一部分,它们竟得以绝伦的永恒,它们过去被埋下,现在藏在泰拉文明的每一个角落,再发掘它们已属奢望,它们将随推手的名字刻印至泰拉文明的尽头。
这是我笃定的理由,我笃定在这中间,有一语魔咒正存在,它穿过海洋与泰拉,钻进术士的源石锅。沸腾过后,谎言的真与假,就在一剑之中分出界限。
但我就有一个谎言,而我已经等不及它被揭晓的时刻了。被藏在这片大陆之下的秘密太多太多,我们花上数千年时间,最终揭晓的秘密又有多少?我等不及…等不及啊…
我向先知哀求,我在他身前叩首,我亲吻他手上的戒指与脚尖的指甲盖。他伸出手指,最终只指向一个方向------
一把比传诵诗篇还要更快被挥动的刀。
pm 99:99
???
Doctor “女勋爵……”
Doctor “尽管世事永远变迁,总有一些人……他们身上的某些性质却那么顽强,颇胜于一个群体的记忆。”
Doctor “背叛者过去背叛,现在背叛,到了将来,还是死性不改。”
Doctor “对于背叛的渴望早就根植血脉深处,表相醇厚的他们,无时不刻不在这股生物本能的燃烧下深受折磨,痛苦如路灯下的影子渐次增长,直到他们下一个主子降临。”
凯尔希 “你为你自己的辩护令人作呕。”
Doctor “辩护?女勋爵。你我都知道,一双眼睛无法看见自己究竟长在一个什么样的人身上。镜子,湖面,我们往往借助这些反光的外物才得以勉强窥得冰川一角。透过他人的眼睛也如此。”
凯尔希 “Mon3ter……”
Mon3ter (嘶吼)
Doctor “这是曾经一位故人告诉我的。”
Docter “当然,曾经的时候,你的从属也向我伸出它的利爪。”
凯尔希 “……”
凯尔希 “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我竟然…没能察觉…?”
Doctor “没有答案,但也不用接着发难,你一直以来渴求得到的答案,仍然蜷缩在某人记忆的深处。”
凯尔希 “我不信任你的故事,(玩家名)。你,搬出一个无可求证的证言,你想我走进你设下的死路,因为审判庭上没有可以处决你的法律。你想逃脱我的怒火,逃脱卡兹戴尔的亡灵,逃脱道德,逃脱凡人的意志,但别忘了还有……”
凯尔希 “陛下……”
凯尔希 “你把这一切想的太容易了。”
凯尔希 “等待你形同赌博的坦率?我从来就没那么指望过。现在你一切的秘密都被揭开了,被我。”
凯尔希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面容,为别的什么,也为了你自己,死得体面。”
凯尔希 “我不会……不会再让你有回避的机会了……”
Doctor “我可以立下誓言,在罗德岛之内,我依然是那个诚实并恳切的顾问。”
凯尔希 “绝无可能……”
Doctor “女勋爵,保持理……”
凯尔希 “绝不!”
Mon3ter (嘶吼)
Doctor “女勋爵!不要……
唉……
凯尔希 “真相还是毁灭。”
Doctor “……”
凯尔希 “(玩家名),我不再默许你的无言。”
Doctor “……”
凯尔希 “告诉我!(玩家名)。”
凯尔希 “到底是真相…”
凯尔希 “还是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