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推开了房间的门。门后楼下的她发出喜悦的声音。
(真是疲倦)
我瘫坐在电脑前将手机插上电。息屏前显示了时间。
18点静静的展现,在时间中屏幕逐渐暗淡。
我靠在桌子看着息屏的手机,双目无神盯着,不禁想了走之前的时间那时还是烈日当空。
(好困…还没吃饭…点外卖…好麻烦算了。)
伸向手机的力突然停止,搭在桌子上。转头注视着窗,望着远处的山带着倦意趴在桌子上。
眼神渐渐合上,打呼的细微声音在电脑桌上发出清响。我的脸朝着左边对着窗感受着那月亮伸出的出手抚摸着地脸。
窗外,夜的寒风吹着绿化的树,沙沙的声音给叶带来不可亵玩的夜景。在远处的山,看起来都有着一样的高度,但是仔细一看又是参差不齐。
我在梦中看见自己坐在椅子上,自己身体逐渐虚幻。
我没有说话的想法,只见窗外一道光打破了黑夜。
一道:二道:三道。
黑暗的房间逐渐明亮,一道一道的光似乎是雷,在强力的打破这个黑色的房间。
14…15…16。
破了!我抬头看着月亮,低头又看着自己在椅子上的身体。
我的肉体也抬起头,我的视角逐渐拉远,感觉自己往上飞,我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远。一种舒爽,狂乐,得道的感觉在内心无限使人欢愉。我们两两相望。
“金杯玉酿观今夜!我身沉沦心同天。”我低头自吟,这句彼有意义的词我却无法说出下句。随便的,给做了个名。————《尘身》
宇宙辽阔,我一眼望去却只是黑色的房间。门外如急雨的敲声起。
揉揉了眼,看着如此昏暗的房间不禁有些烦躁。我抵着额头。
“刚刚的梦怎么…想不起来了?”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唯一知道留下的只有全身的汗水。
“行了别敲了!”
“吃饭了!”
我推开木门外面敞亮的灯光让我不禁眯起眼睛。她通过我身体的空隙看着我的房间有些生气的道。
“关灯睡觉了?不吃饭?”
我眼睛面对强光恍惚了一会,回过神迟疑的反应道:“啊…回来就没开灯,刚刚眯了一会,准备点外卖。”我看着她的围裙摸了摸脸庞。
“点外卖?我做好咯(눈_눈)。”
“你做了啊。”
我看着她的充满沮丧的脸,上面有着汗水点点。我便说没有点,随后跟着下楼,餐桌上的四盘菜躺着。
一素二荤一汤。我则为了醒眼喝着泡着茶包的红茶慢慢恢复了精神。
但头虽然还是有些恍惚,脖子也是有些疼痛。我揉着肩看着热气腾腾的菜客套的赞扬道:“很厉害啊。”
“真的?只是看的好看罢了,味道希望别吐哦。”
虽然嘴上说着谦虚但是,我看着她露出高兴的神情。我的身体不禁一缩,因为刚刚说了违心的话。
(只是学学动漫中的主角客套罢了,看来客套真的会让人开心吧。)
摸着额头看着在脚边吃的很香的猫咪叹了一口气。
“小家伙这么快就熟悉家了啊。”
“喵!(づ●─●)づ”
我抱着猫抚摸他顺滑的皮毛看着脖子的项圈,随后又在项圈中发现一个银色的牌子。
“一下午陪你买衣服去了,说是给猫买东西,结果六个包五个衣服。”
“怎么了?那一包还是我帮你掏钱买的高级猫粮和猫砂呢,而且我还快递上购些猫爬架,后天就能送过来。”
我笑了笑:“辛苦了。”
我把玩着猫,虽然肚子很饿但是猫有种比食物更有诱惑力的感觉。将脸放进猫毛死劲的呼吸着。
“喵喵。”
他虽然针扎却不亮出爪子,我看着针扎的他也把脸离开了。
(真是可爱啊,比人更可爱。)
看着翻身四脚踩着我的腿,我内心如此感到。心情愉悦起来。
“……虽然这个猫项圈很好,但是…这个银色的牌子为什么是刻着我的名字(눈_눈)”
我摸着银牌才知道刻着自己的名字,因为刚刚睡醒看的有些模糊眼睛没看到。我疑惑的看着她,不过随后抱着无所谓心情释然了。
“饭前别吸猫。”
看似想杀人的眼睛盯着我的脖子,手上的餐刀竖着被她反手插在桌上。这种场景让我怎么不会释然?求个解释?试试就逝世。
我也觉得自己有些错,把猫放在地下,看着菜抱歉道:“抱歉!开动吧。”
“没事,不过我做的不怎么好吃。”
“怎么会呢!我开动了!”我对着她夸张的把糖醋排骨送入嘴里,汁在嘴角闪着亮光。
“好…好吃!”
这是内心深处的呐喊,我的表情变得愉悦,开心的把饭包入口中。真是饿极了。
她看着我也开始吃了起来。
不过显然比我优雅多了。
“我开动了。”只见,她说着一筷子把鱼肉挑起来慢慢品尝。吃东西时我稍微的感到怪异,随后才发现那黑色口红现在好像是被她抹去了。
这个餐桌上,只有咀嚼声。
筷子的影子在桌子上移动,汤的汁水滴在桌子上。我发出猪吃食的声音,感受着肚子里面带来的享受。她对着我眉头皱着。
她率先打破了沉默。
“喂,吃东西不要哼哧哼哧!”
“怎么了?又有什么关系!那不是代表你的东西好吃?”
“好吃?……感觉食物都被你毁了,你不知道气氛这个词吗?”
“气氛?”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油光发亮的嘴,笑道:“现在的俗人以优雅气氛为剑,古人以传统文化为剑。没有什么差别,都是自以为是,自己干了想强迫别人干的罢。”
她摇摇头,道:“那只是你个人的偏见而且超级不合理,再说气氛可是很代表一个人的品质哦。”
我一听背后的椅子往后靠着,翘着二郎腿有点飘逸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辩论着…辩论着,谁好谁坏。辩论着…辩论着,好的不一定继续下去,坏的就不一定就消失。”我笑道:“辩论着什么?那句话是真是假?”
她露出有些听不懂的神情,我摇摇头站起来道:“我,不认同!”
“气氛?这就是你拔的剑?”
我大笑继续道:“三观不正又是谁规定!世界为什么叫一定要改变?我为什么还活着,这些都可以辩论。”
“辩论是分好坏,辩论的事情好坏。”我看着她茫然的脸庞靠近一步道:“可是事情有时候好坏的天平根本不一样。”
“辩论对了只要塞给一些钱,对了的人哪怕是对也只能被忍声吞气。”
“气氛是剑,它的锋芒是你们所说的道德和三观,这个是踩在你们认同的权利上。所以这把权利的剑可以杀认同的人,不认同的因为天平的差异被迫认同。”
“但是我不认同,是死我也不认同,我不认为那是可以杀人的剑,那绝对不是我认为的气氛解释。我本质是认为:气氛只是某些人自娱自乐。”
(这可能就是我不会合群的原因吧)
“所以,别把你的那套价值观放在我的身上,我们所在的世界根本不同。”
我看着她那回复神彩的眼神,继续淡淡道:“我的品质在你的世界,跟随你的价值观,我不愿意迎合就是低俗吧。”
世界上,无数人把自己的一套强制压给别人,把自己认为对的强行想让别人认为,不同意的便会得到排除。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出现,这就是群分。分不出好坏,各有各想法的辩论,谁都无可奈何。但总想分一个三六九等。
可笑也。如果世界上不存在所有人类都认同的金钱何有三六九等!
“辩论着…辩论着。”她那亮起光泽的眼睛低头自吟,突然站起来兴奋的锤了一下手掌。
“好词!节奏感太强了!”
“?什么?”我看着兴奋的她茫然,直接,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她的房间。
“喂喂!饭桌你不收了吗?”
我被强行的拽着,最后看一眼杂乱的餐桌。随后被如同拖着风筝一样带入了房间。
“女生的房间……。”
我待在里面一直过了一小时,其中为了想歌词头皮都发麻。她还说要我陪她一起找音感。
我不知道什么叫音感,但可能是她自己创造的词吧。总之我收拾了所有的杂物。
回到杂乱的餐厅,那剩菜剩饭都留着。
“…好累。”我洗完盘子,擦桌子,将饭铺上保鲜膜,在放进冰箱后擦了擦手。看着二楼的房间眼中想起来那时的场景。
我低头笑了
“自己毕竟说出了帮助,我可能不能食言啊。”我上了楼梯回到房间。想着那时答应成为她的“帮助人”。自己以不会的理由避过歌词制作人,她还是给了我帮助者这个名字。没办法那句话……我当然尽力的帮助着她。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旁的手机,我用疲倦至极的眼神看着邮件显着。
来信【夏宇童】:“明天学校,社团见。”
回信【人类终于毁灭】:“挂机软件完成了?OK。”
我关闭了手机的邮箱,看着缺少窗帘的窗。内心快速的打好算盘。
(十五天…十五天我就去找出版社!)
“不过还是得去一趟啊……”我衣服都没有脱的扑在床上,沉重的呼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