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着手机看着无言的看着一条条信息。
『失败了,断了联系,走了』
『沙漠无法生出花朵,创口贴也无法修补我的照相机。』
『转发。人的一生所有的过程,只是一个灵魂来到这个世上,爱上一个人受苦,然后死去。』
气氛随着往下滑动的大拇指开始寂静。
如死一般的寂静…许久都没有呼吸声。
“呼…”歺元吐出沉重的一口气。
我看着他的表情露出沉思。她开口道:“我本以为不会出什么事都,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我点点头,他则从口袋里拿出糖果去掉包装纸放在了嘴里。
他用力的嚼着,卡卡的声音从他的嘴巴溜出,他站在玄关穿上了鞋子,卡卡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身边。
我们都没有出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追了上去。
(别做傻事啊。)
这是我对他的希望,我们追上他的背影看着他不停的骂着。对着空气怒骂,踢着垃圾,把一根根糖果嚼碎吞下。
最后转进一家超市抱了一大堆糖块放在了口袋,一些不停的在嘴里嚼着。
“你…没事吧。”
“(嚼)没…没事。”
“没事就好…走吧,去找夏至未至吧。”我看着他简单的说完发了一条信息给师奶。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发泄的方式,自己愤怒时也会以辱骂自己发泄到达理智的界限。我理解。
她收起诡异的眼光看着最新的聊天记录道:“夏至未至你们认识吗?”
“不知道”x2
“他好像是一个开照相馆呢。”
“照相馆?”他看着锦之铃思索道:“依林没事怎么会去照相馆?”
“是聊天记录的吗?”我问道。
“嗯。”
“位置?”x2
“不知道,我导航一下。”
我的手机叮的一声。我看着来信。
『收到来信,记忆中师奶带我去过,夏至未至是店,一个照相馆,位置比较偏僻而且牌子小,我已经把地址发给你了我们一会见。』
我看着没有找到地址的铃道:“我这边师奶发给我地址了,走吧。”
“漂亮真有你的。”歺元喝了一口水对我赞扬道。
我点点头,看着标记道:“这个…好像有点太远了啊”。
手机显示距离……【七公里】
不过没有多久,当我们坐着锦之铃打的滴。来到时一眼便看到了师奶。
“师奶这么快?”我看着师奶一脸怪异。
“喂,那边看什么呢?”突然瑶溪氏从师奶后面的店走出来把一个甜筒给了师奶。看着我们用眼神暗示道。
紧随其后的是壮汉二人组……。似乎又合理起来了?
“啊透断他们!”
师奶拒绝了甜筒看着我们挥手着。我们靠近说道:“人居然这么多。”
“师奶同学邀请我们一起来的哦。”
瑶溪氏露出虚假的笑容故意装着可爱的气息说着。
“卧呕。”歺元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虽然很快停止但马上就被二个壮汉手肩搭背的拉去角落。
“唷小哥,好久不见我们去那聊聊!”
“就是,我们也是来帮师奶同学的呢。”
我尽力无视那边的惨叫,看着她说正事道:“店在那里?”
“那边桥下,走吧。”
师奶说完便拉着我的手着急的走了。一群人也很快跟上,无视一些奇怪的视线,我们来到这个大桥下,发现这个看起来极其精致的店门好奇道:“为什么要在这个偏僻的地方?”
没有人回答我,歺元着急的走向前打开店门,我们鱼贯而入后看着虽然小但简约精致的风格给出了惊叹的评价。
但歺元显然没有心情欣赏,他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你们的店长夏至未至在吗?”
“在,就是我。”
眼前的男人一身燕尾服,带着黑色的高帽看起来非常的神秘。
“请告诉我…”他忍住了急躁继续道:“依林她怎么了?”
“她?”
他露出回想的表情突然有些伤心道:“你们是她的朋友吧。”
“你知道些什么?”
我们所有人眼光聚在夏至未至的身上,歺元问道。他回答。
“她以前在这里学过照相。”他回想说:“她的第一个照相机还是经过我的介绍买的呢。”
“照相机?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问的问题被师奶回到:“那是去年的寒冬。”
他指了指墙上的一副照片可惜说道:“她能拍出很棒的雪景啊。”
我们往后看去只见,雪花在天空飘着,地面全部都看起来是水,摄像机像入水一样一半是天空一半海底。
海底中的一片片如同放大的雪花被照相机定格。可以说能拍下这种场景的都感觉是假,像是电脑做出来毫无痕迹的高级修改照片。
但是这和她的心情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问他沮丧的表情原因,他有些沉重的回答道:“她是不是出事情了?”
“嗯。”
“唉…摄影大赛,她因为用电脑做出来的照片被……。”
“这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那张照片她…。”他突然哽咽继续道:“用了三年。”
“三年!”
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内心也认为绝对不可能是作假,她也根本不是那种以为电脑图片能骗过的傻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种照片呢?”我问道。
“在我这…。”歺元举起手,一瞬间所有的眼神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歺元。
“我…在场外的垃圾桶捡到的碎片,拼起来是我手机的这个照片吧……。”
“是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听她说掉了。”我们都陷入了迷茫,越是调查越是迷茫,好在已经搞清她的原因。
怎么办?如何解决这个事情?这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力,我看着歺元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场外。”
“因为我知道了参赛选手名单,所以我看见有师奶就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捡到的照片?”
“比赛结束后了。”
我迷茫了,事件似乎更加复杂了。
一切都不是我们以为那样,一切看起来都要复杂的多。我看着在场的人道:“我们有谁认识那场比赛的随便任何一个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