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兽听到这里有些呜咽,不停的蹭着老狼。
我大概懂了,这家伙大概是老狼闺女,因为看着完全不像年龄有百年的丛林狼。
老狼安抚着咆哮兽。
[我想你也该能猜到了,那就是她的母亲。
后来这孩子的妈妈便和我在了一起,我们就那么安然的生活在了一起。
原本我是把艾米伢当做孩子一般看待,但是嗜血种总是有着高于我们到精力无法发泄。
虽然适当的发泄掉可以维持正常生活,但是她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了百年,所以只能靠着杀戮与鲜血来发泄。
加上我又正当壮年,所以才会有些意外被她强推了,有了这孩子]
老狼有些羞涩,靠,我是真的想捶死他了,祸害别人还说的这么无辜。
[十三年前,这孩子出生了,我把她接回族群,狼王帮我做了个假证说是我捡来的孩子。
毕竟族人们对于艾米伢的恐惧还没有消散。若是知道是我和她的孩子,必然会不愿接受。
本来若是如此便没有任何问题,结果老天还是愚弄了我一番。
艾莉娜在我的照顾下长到了十岁,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她去见艾米伢。
艾米伢本担心艾莉娜会继承她的嗜血种血脉,但是出生的时候,艾莉娜却是正常的样子。
所以艾米伢对于艾莉娜的宠溺可想而知,但是为了防止伤到艾莉娜,她都会把自己的魔力散掉,
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吓到艾莉娜,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嗜血种的魔力侵染了她。
意外的发生是直到三年前。
荒野之中出现了一个异种之源,结果引来了一头被魔族异化的暴虐夜魔,
他们是和我们类似的种族,但是没有我的族群强大,并且大多居住于北方的雪原中。
本相隔遥远不该有交集的两个种族,因为魔族的传送阵而得以相见。
但那对于我们来说,是灾难,可怖的灾难。
暴虐夜魔数量稀少,即使是我们也没有过多接触,只有祖先们大规模迁徙对付魔族的时候有过交集。
那些黑色的家伙在雪地里十分显眼,但是并不影响他们的生存。
人类给他们起名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大多只活动在黑夜之中,黑色的巨狼(通常三米多长,两米之高。)速度并不慢,
又因为凶猛的捕猎让人误以为他们是恐怖的黑夜主宰。
然而那些家伙只是单纯的活力旺盛,又有些头脑简单。
狩猎动静闹的很大是因为力量过于强大控制不住而已。]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大概是这个世界的哈士奇吧?
可怜的二哈即使在异世界也是呆头呆脑的被嫌弃啊。
[他们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威胁,甚至是很不错的协作战力。
但是一旦被魔族异化,就会变成真正的暴虐夜魔,黑夜中最残忍恐怖的暗杀者与猎食者。
那头从北方而来的家伙,便是这种存在,被异化之后逃过了同类的追杀,他们不允许这可悲的同伴成为魔族的爪牙。
但是那个异化他的魔族被杀死了,死之前却开启了一个随机传送阵,让他顺势逃了出来。
这些都是狼王解放了他可怜的灵魂之后才知晓的。
但是在那之前,他在我们的领地,狠狠的大闹了一场。
因为这件事情,我最终不得不离开族群。
可笑的是,逼我离开的是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拿命保护着的同族们,更可笑的是,他们甚至杀死了我的爱人。]
“嗷呜~”
老狼突然嚎叫了起来,充满了悲哀。这悲嚎的声音直充云霄,久久不散。
咆哮兽也跟着一起嚎叫着,只有盾狼默默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狼哽咽着,继续对着希罗说着,然而傻乎乎的希罗并不能理解他可悲的爱情。
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的啃着肉干。
[那头暴虐夜魔突然出现在艾米伢的居所,第一时间察觉的艾米伢和他颤斗了一番之后却发现完全不是对手,
他的实力远超过了当年我遇到的兽王,是北方族群里最精英的头目级之一,被异化之后,实力更是接近了狼王。
夜魔族出动了无数的精英都没有围剿成功他,可想而知,如果这家伙杀到我们到领地,会造成怎样的惨剧。
艾米伢意识到了这一点后,急忙前来找我,她知道那是她所不能应付的。
即使她对于狼王的怨念依旧没有消失,但是艾莉娜和我的安全,在她眼中是第一位。
即使会被其他族人攻击,她依然第一时间前来找我。
她在远处的嚎叫让我意识到了什么,我让艾莉娜去找狼王,自己急忙找寻了过去。
另一个和我一起的同伴战戟也和我一起赶了过去。
见到艾米伢的时候,她的身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与鲜血。
战戟看到艾米伢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说些什么,毕竟狼王当初的态度只有和我最亲近的他们几个知晓。
艾莉娜的出现更是能让他们猜到一些。
艾米伢慌张的和我说着暴虐夜魔的事情,战戟听到之后表示现在来不及去找狼王了,只能希望小艾莉娜赶紧找到狼王,顺便狼王也听到了刚才艾米伢的呼唤赶过来。
在此之前,只有我们三个先把他拖住在这里,因为他已经感应到那家伙追过来了。
作为一个战士,我没有身为斥候的他感官灵敏,他这么说的话,那么暴怒夜魔出现的时间绝不会长。
事实证明我的预测是对的。
战戟话音刚落,夜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甚至没有给我留下应对的时间。
仓促之下,只能由我们三个来拖住,我和战戟发出了入侵通报。
狼王即使没有听到艾米伢的呼唤,也会接到我们的通报立刻赶来。
厮杀十分惨烈,即使是对上我们三个,夜魔也没有落于下风,反倒是我们全都受了点伤。
狼王怒吼着的威吓,此刻也传了过来。
夜魔听到却突然无视了我们,冲着狼王的方向疾驰而去,并且兴奋的咆哮着。
仿佛是对于遇到了能做为敌手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