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与醒来之间徘徊,视线尽是白色梦境的景色。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好像完全忘记了,唯有那个怎么都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我还依旧感觉熟悉。

我极力睁开眼睛,并且试图用手触碰她的脸,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盯着窗外的样子是苍白的。

窗外的鸟归巢了。她握住我伸去的手并将其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我感觉的到,这是一种接近于非生之物的冰凉。

“颂,你的父亲啊,是一位伟大的预言家。”

“我多么想再陪你多一点时间,但是恐怕不行了呢。”

“那个照顾你的女孩子会是谁呢……”

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她睡着了。直到我看见心电图不再有起伏,我才明白她不会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