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年前
周围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当然因为今天是炎龙帝国的第三千个皇女二十岁的生日,她对这个生日其实没有在意也没有多开心,姐姐和哥哥们来帮忙庆祝这二十年她过的有点迷茫,她看着窗外的月亮,今天晚上的月光很好看,她很喜欢月光,她今天精神格外的清爽,因为她感觉如果自己趁着这次热闹的逃出这个拘束束缚她的国家,她想出外面看看,这二十年像一只在囚笼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见识,充满着无知,她从小到大看了不少书,自以为是已经学到很多,什么都懂,猖狂自大自负,但其实就是一只井底之蛙,没有见识,但她还是想出去走走,她脱下女性的衣服穿起了男性的衣服,从她变成了他。他逃出了这个束缚他的皇宫,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不属于不像呆下去的皇宫,头也不回的往前跑,他现在的修为不是很强但他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二十岁修为已经达到了分神,就算是在炎龙皇室中也是天赋最好的之一,能和大皇子当年相比。但他不想和大皇子比,因为没有意义。他想拯救这个国家,她知道在她刚刚出生的那年又一次炎龙国签订了屈辱的不平等的条约(虽然外交特员拒绝签字,但土地还是割让了。),他好像出生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外界的一切,他刚刚出生三个月便会说话了,当时整个国家没有沉浸在战败的哀伤和不平等条约被迫签订的屈辱和愤怒中,整个炎龙首都琅琊,夜夜笙歌灯火通明,空气中不断弥漫着酒香,熏香,女人香和烟香。整个炎龙统治层没有一丝被侵略之后被签订不平等条约的愤怒和怨恨,反而是一副朱门酒肉臭,腐败的气息。
出逃的的他看着外面美丽的月亮,在他心里是没有月光,这样子让他感觉很不妙,在他眼中周围的景色逐渐虚化,天上的明月和火种不断交替,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一开始衣服还是干净的,现在衣服已经脏兮兮的,不断的散发出酸臭味,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乡村,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年,十年,或者更久,以他的修为飞行速度要逃出整个炎龙国至少要十年,他有点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突然间被压制的疲劳感涌上来,使他昏迷。
他感觉自己大病了一场,或者是这个国家病了,他身体好了但国家身体还没有好依旧病着。这二十年他向拒绝签订不平等条约的维来外交长学习,当年维来外交长,在伊始合会上愤怒谴责,六大帝国将炎龙帝国的国土割让给其他国家,但维来的愤怒完全没有用,弱国无外交,没有实力和六大帝国掰手腕,维来在六大帝国间周旋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等六大帝国开始签订合约时,维来拒绝签字,但土地还是被割让出去,伊始合会结束后,维来回到首都琅琊看到了炎龙帝国的人还是不思进取继续狂欢享受中,没有一丝丝战败的样子,他吸了一口空气,让维来感觉窒息,直接口吐鲜血,维来他想骂这些人,但已经没有力气,连站都站不稳,这个给国家也和维来的身体一样生病了,维来当场昏过去了。
樊心莲六岁的那一年,维来带着樊心莲去看看已经被割让的土地上的原来的炎龙子民生活的怎么样。维来牵着樊心莲的手,因为圣皇后有三千子嗣,每隔几年又会找所谓优秀的男性基因,和优秀的男性发生繁殖行为,短则一两月就怀上,长则要好几个月,圣皇后忙着繁殖,樊心莲生下来从小没有见过父亲,这二十年倒是见过不少男的爬上母亲的床,樊心莲看着那个极度纵欲的母亲,就像看母猪一样,过个两三年年就会有妹妹或者弟弟诞生,而且这几年频率还加快了,自从自己出生后,这六年圣皇后已经生下四个孩子,樊心莲十分讨厌的看着他们。忙着生孩子,对国家大事都是随便决定的,这九万多年的战争和战败之后签不平等条约,圣皇后不是和男性在繁殖行为,就是在坐月子。生了孩子圣皇后又不怎么管,就把子嗣随便丢给百官让百官进宫在皇宫中养孩子,樊心莲就是被丢给维来养。
维来牵着年幼的樊心莲,看到前面众多人聚在一起在围观什么,维来想去看热闹,于是抱起樊心莲挤进人群中,接下来这一幕让维来恨自己,恨这个国家,恨这个国家的人,他恨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他都有想将怀中的樊心莲当场掐死的念头。不过立刻让维来压下这种念头,她还是一个不知情的孩子,她是无辜的。
维来不知道自己来的地方是临时刑场,维来看着那些被打的皮开肉绽流着浓的以前参加过抵抗侵略战争的战士被六大帝国的官员用捆修绳绑着,一个个曾经的战士,他们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前国家,前自己国家的人民面前被斩首,刀斧手已经准备好了,维来闭上眼睛,但没有一会便睁开,他不愿看到这些战死的死亡,但他没有能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睁大了眼睛他要将这一幕全部记下,渐渐的维来的脸扭曲了,让樊心莲感到可怕,最让樊心莲害怕的是,维来扭曲的脸,血红的眼睛中流出来的血泪。
刀斧手手起刀落,曾经保卫国家的战死,头颅落地,周围前炎龙帝国的子民们拍手叫好,掌声十分热烈,民众的呼喊声震耳欲聋,甚至有曾经炎龙子民拿起馒头跑向被斩首战士的尸体前,趁着血还有温度将馒头塞到失去头颅的战士脖子,蘸取新鲜的血,疯了这群人疯了,他们麻木着像栓,又贪婪的像猴子。
维来和樊心莲待在原地,樊心莲也哭了出来,现在的樊心莲还小,只是被杀人的场面吓到了,所以哭了,但维来不一样,他看到了这些人民一个个身强体壮的看着保卫自己国家的战士被其他国家的人处死,他们没有一丝丝愤怒,他们眼睁睁的看着,维来不敢相信,这些人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他知道了这个国家病了,这个国家上所有的人都病了,维来看到周围的人脸也开始扭曲,维来不知道是自己变成他们的一员,还是他们变成了自己,或者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昏迷中的他已经不是樊心莲了,他给自己取了个心名字樊毅,他在梦中回忆起了当年小时候发生的事,有些痛苦,他从梦中惊醒,眼角流着泪,他伸起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当年的回忆让他陷入了痛苦中,他蜷缩着在床的角落,紧紧的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