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明明在前几天里发了所谓的预告但就是懒得写那几个这件事》
话说《光滑的脸》的主线,我是不是也拖了很久……
啊,还有看日出那个,嗯,拖更太久了,我已经忘了那玩意叫啥了。
啊……草……
(PS:这章会以《40号渐变灰》的书名单独开坑,先在这里发一下“Beta版”。PS里的PS:Alpha版在我颅内完结了,所以这里是Beta版。)
…………爷是分割线…………
《欧亨利》
这个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
“您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充值。”
正如耳机中传来的女声所说,我要与亲爱的卡蜜儿小姐说再见了。
我摘下了耳机,站起身来,重心不稳的样子似乎惊动了我身旁那位“朋友”。
他的眼神仿佛就是看到了“欧亨利式结局”一样——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每天晚上,他都会来玩一小会。
“走了?”
时隔数月,我重新披上了我来时的黑色大衣。
“走了。”
他的右手撒开了鼠标,左手扒开一边的外衣,右手又伸进了外衣的内口袋,缓缓的掏出了那红色的烟盒,递给我他常吸的烟,作为临别的礼物。
或者说只是为了所谓的人际关系罢了。
嗯。
而我还是一如既往得谢绝了他。
我不爱吸烟……又或者说我不会做人。
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别人的好意。
太虚伪……
或者……我太虚伪……
他叼了根烟,在没有风的地方依旧用手捂着火苗,熟练的点上后,将烟盒放至一旁,而后又开始重新看向那电脑屏幕。
“再见。”
人啊,就像是一片狗皮膏药。
甩也甩不掉,烦死了。
“保重。”我回应道。
这样回答或许有些愚蠢。
但我不想回答“再见”二字……
逍遥快活完了,该去做那“捞月的李白”了。
嗯,不会再见了。
“走了?”
我的手握住了那被暖风所烤热的门把手,这东西或许要比我记忆里的重。
“走了。”
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坐镇的网管叫住了我,见我正打算离开,便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从口袋中翻弄出了一张纸片。
“多少用得上。”她说。
“嗯。”
我接过了纸片,或者说我接过了这张澡堂代金券。
呵,还管饭。
是啊,干干净净的来到这世上,没有必要满身油污的走。
“还会来吗?以后。”
“……”
外面意外的冷啊。
弯月高挂着,下了雪。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要离开那“温暖”的家。
我也忘记了自己为何要来到这“冰冷”的城市。
啧,蓬头垢面的我,与这雪夜还真是格格不入。
算了。
今夜过后,你我两不相欠。
你从未善待过我,我也未曾依赖过你。
这样就好。
《非礼勿听》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老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蠢货。
一间不大的屋子,夹在两所大厦中间,却还装作是温泉酒店的样子。
自欺欺人。
我坐在二楼。
看着楼下那些过路的行人。
那些阿谀奉承的人。
那些买笑追欢的人。
那些尔虞我诈的人。
哈,那些普通人。
服务员来了,将单薄的菜单递给了我。
不过,我不需要就是了。
于是,我便将刚刚掏出来的手机放在一旁,双手十指交叉着说道:“炒饭就行。”
“……”
“炒饭。”
“……”
“傻*”
她指着刚刚传给我的菜单,又用手指在各个菜品上比划了一下: “可以用笔打勾吗?”这位空有一副皮囊的少女微笑着朝我说道。
脾气真好啊……新来的吧?
但就好像是微笑可以掩盖自己的愚蠢似的。
我给炒饭打了个勾,并将笔和菜单一同递给了这个木纳的女孩。
“那家伙很奇怪对吧?帅哥。”
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人,嘴上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只手抵着遍布着胡渣的下巴,一手在桌子上,用食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
“你寄吧谁啊?”
“初次见面,我是獒且(jv),这里的租客。”
这个迷之自信的家伙将敲打着桌面的左手伸了过来,貌似是要和我握手。
“有事直说,别搞这些没用的。”
我没有做这所谓的标准礼仪。
我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多多包涵,那家伙是个聋子。”
他用左手的拇指指向了那位木纳的少女。
唔,负罪感又一次向往常一样想我袭来。
但至少明天就不会再有了。
这肮脏的负罪感。
《神经病》
我没有选择住进他们酒店。
尸体不需要住的这么奢侈。
外面的寒冷还是令我难以适应。
明明别人都适应得了。
“帅哥!手机!”
哦,又是那位獒且先生。
他穿着刚才在餐厅里穿的那身浴袍便跑了出来。
他跑步居然没有声音……
“我是不是特贴心!”他将手机递了出来。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接过了手机。
八点五十二分。
十一月二十三号。
日期旁,标注着蛋糕的符号……
“啊,今天是你生日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獒且先生便绕到了我的背后。
这家伙的动作是没有声音的嘛?
“嗯。”
“需要我为你唱生日快乐歌吗?”
这家伙从背后围住了我的脖子,就好像是很亲密一样。
我挣脱了他的束缚,将手机熄屏,装在裤兜里。
“不用了,我们也不熟。”
“啊,这样说很伤人的哦,但我还是要祝你生日快乐!”
神经病。
啊,懒得写了,明天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