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普通的一天,但对与身处白石滩上的人可不觉得普通。

一辆15式轻型坦克在坦克掩体内,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

突然,这尊“雕像”内部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正前方2600米!t90四辆!”中尉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眶紧贴在车长观察镜,仔细的观察着这四辆t90后方还有没有其他装甲目标,结果是并没有,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剩三发穿甲弹,柴油也快没了,打还是不打?”一位五级士官问道。

“排长打吧!让艹,蛋的阿三人看看啥叫t,m的华夏军人!也为兄弟们报仇!”这时驾驶员吼道。

排长沉默了一会,他看了看旁边的炮长,这位跟他搭档多年的老兵,脸上没有任何恐惧,眼中充满着坚定。

“好样的!都是好兄弟,咱们烈士陵园集合!”

接着排长一边看着越来越近的t90,开始和其他两人说着计划。

“等他们到1000米内,先打中间两个,大概率他们会变为前后队列,先打后车然后冲出去跟他丫拼了!”排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第二发就发现我们,就打烟雾弹看看我们有没有那个运气了。”

下达完作战计划后,三人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而这四辆t90s却完全没有意识要大难临头了。

“桑贾伊上士,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和大部队汇合?”一位中士问道。

“依维柯中士,你不用着急,我们的大部队就在前方一百公里处,很快就可以回合了。”上士回答道。

桑贾伊上士作为一个12年兵龄的老兵,带领着这四辆掉队的坦克与大部队汇合。

昨天晚上的激战让他的车组和另外三个车组掉队了,远远被大部队甩在后面。而在路途中遇到各种坦克遗骸,这让他不得不开始小心翼翼。

“990m了!炮弹上膛!”排长将左手抬起,右手拿着对讲机放在嘴前。

“预备……放!”

排长的左手划下的同时,一发105mm的脱壳尾翼稳定穿甲弹从炮管中飞出,奔向一辆编号为221的t90s,990m的距离对初速高达1500m每秒的炮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炮弹精准命中t90的首上,弹杆撕裂了它自豪的首上装甲,它的骄傲被轰的稀碎。

随即那辆t90慢慢的停了下来,除了首上的洞,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不是随便啥炮击都能让弹药架殉爆,只有弹药架殉爆才会出现影视剧中的那种“火冒三丈”。

遇到袭击的阿三坦克小队看见被击毁的221坦克顿时做出反应,立刻找掩体隐藏,但他们还没躲进掩体时,远处的炮声又响了起来,又是一发炮弹精确击中一辆t90。

这次由于在躲避的时候227号坦克把侧面漏出,被105击中后顿时“火冒三丈”——弹药架殉爆!

火焰从炮塔的两个舱门和炮塔前的驾驶员位的舱门喷涌而出,火焰足足有两米多高。

而被击毁两辆坦克的t90小队终于确定了15式的大概位置,但依旧没有发现15式的具体位置。这就得归功于P,L,A精湛的坦克伪装技术。

“他们变队形了,打后车!”排长一声令下,炮长按下了发炮按钮,再一次精准命中!这一次击中了t90的首下装甲,相对于首上装甲,首下装甲的厚度更薄,这令他们毫无疑问的击毁一辆坦克。

“整个白石滩就剩我们了!我们不能退缩!为了祖国,冲锋!”

“为了伟大的祖国!”众人齐声呐喊!朝着最后一辆t90发起绝命的突击!

15式直接越过前方的掩体,马力开到了最大,冲锋的时候炮塔上的30mm榴弹炮朝着t90发射出一颗颗30mm榴弹炮。

这突入其来的榴弹炮将t90外部的观瞄尽数摧毁,这对与现代主战坦克来说是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没有了观瞄,坦克就成为了瞎子,聋子。

就在被30炮洗了一脸时,t90突然加速朝着15式冲了过来,而15式也不甘示弱,也加速向t90冲锋!

就这样两车的距离越来越近,300米,100米,50米,10米,0米。

碰——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回想在这个不知名的平原上。

接着又是一道巨大的炮声!

是t90!t90开火了

由于观瞄尽数摧毁,t90车组不得不在和15式发生碰撞后确定15式的位置而开火。

但是幸运女神貌似没有眷顾他们。

脱发!

125mm炮弹擦着15式的头皮过去,将炮塔上的自动武器站给打的稀碎。

t90车长通过周视镜看到了这一幕。

“你这个蠢驴!为什么要把炮管抬这么高?快点装填第二发!”一名坐在车长位的中士朝着炮长大吼道。

“炮闩被撞歪了!装弹机不能正常工作!”炮长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万一对面还有炮弹怎么办?这种恐怖促使他立马打开舱门爬了出来,向着坦克后方开始逃跑。

“回来!回来!你这个胆小鬼!”中士朝着通讯器大吼道。

而这时15式的三个舱盖都打开了,从里面钻出三个人来,正当t90驾驶员昏迷,车长对着对讲机开骂还没注意到这一切时。一颗86全塑手雷从炮长舱手雷从炮长舱盖口丢了进来。

一阵闷响,从t90内部发出,然后又是四五道闷响。

那位早已跑出20m开外的炮长回头想看看那道响声的源头。

砰砰砰砰……一连串的5.8mm子弹朝着他袭来。

一道巨大的力量将那个炮长推倒在地,然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艹拟吗的,知道啥是t,m的华夏军人了吗?就你们也配指染我领土?”驾驶员对着t90遗骸大骂道。

而车长和炮长拿着手枪对坦克里的两具尸体,每具赏两颗铁花生。

补完枪后两人一屁股坐在了t90的炮塔上,而驾驶员则一下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首长?首长?比赛快开始了,这次咱们是和阿三的国防部直属学校坦克兵分院的队伍对抗啊。”一个戴眼镜的中尉推了推这位在坐在位置上熟睡的少将。

少将突然惊醒,右手下意识的摸腰间,抓空后才意识到战争早就结束了。

少将揉了揉自己的精明穴,这位57岁的老人时不时的会伴随着头疼。

他的大脑内至今还有一块弹片常驻于此。

“首长,头疼又犯了?幸好我带了药。”说着,中尉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瓶脑宁片,接着又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他先是将三枚药片递给了少将,然后又将打开了瓶盖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吃完后过了一小会,少将长舒了一口气。

“走吧,老子就要看看那群阿三在这30年里有没有啥长进。”说着,少将起身朝着比赛会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