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感染者,我们和他们一样处在贫穷和压迫之中,现在呢?他们说我们是压迫者,是暴君的爪牙,要对我们以眼还眼!

有多少这样的事情正在上演?战场,把士兵变成魔鬼,把活人变成牛羊。在切尔诺伯格的贫民窟里,有无数待宰的牛羊。感染者说我们是暴君的帮凶,也许我们真的是吧;政府说我们是感染者的党羽,或许我们真的是吧——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原来抓苦力总是来贫民窟,为什么现在源石炮弹会随机落在我们头上。

“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打过一个感染者,我们这从没走出过一个军人,一个警察。为什么?”

第二节

血迹是可以帮助判断一个人的死因的。炭炉旁边的这个,脑袋上一个血洞,就不必多说了;沙发上的那个,双手捂着肚子,手上满是血迹,大概因为手下面压着的那个弹孔而失血过多死掉的。

整合运动来了,打死了两个辅警,留下告示,又走了。他们以同胞的名义,号召着隔离墙里面的感染者。白面具,白长袍;蓝警服,蓝帽子——区别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以前是蓝帽子抓人去军队经营的矿井里挖矿,现在是白面具抓人去和不知道什么人打仗。

做牛做羊,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