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一个神圣而又怀念的名词,一般人想到的可能是天真可爱又纯真无邪的笑容,整天蹦来蹦去又大吵大闹的声影。
但,请等一下哦,如果你是以这样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名词,只能说明你混社畜太久或者早已步入了人生坟墓。
去体验着两人生活的折磨吧,你们这群该死的现充们!
咳,对于我这个带着死鱼眼的专业绅士眼里而言,无非就是整天喊着类似“今天我以梅花为荣,明天梅花以我为荣!“的羞耻口号和每天都要为了藏点零食而和老师玩各种无间道的地方。
不幸的是,现在的我,又要再次经历这镬汤地狱...
“这是什么惩罚游戏啊?”
我完全搞不懂那有着库拉拉身体却自称神的家伙究竟有何用意。
四年级(1)班,那是坐落在3楼楼梯左手数第一间的教室,楼梯中间刚好有洗手间和紧急出口标志。
啪唧
上三楼的途中突然踩到了什么中间硬四周软软的东西。
不是吧,第一天难道我就要走运啦?
毕竟自己也不确定是那坨恶心的东西亦或是更加糟糕的东西。
总之先移开我的薛定谔的大脚先。
一张蓝色边框的工作牌,上面标写着‘司琴佳佳’的名字,头像的主人看似是梅花高中的女学生。
呃?你问我为啥知道,那红领白衣搭配的上衣一看就是我最不喜欢的高中校服样式。
不过复姓么,这年头还真是少见啊。
如果是换成四年级的时候的我估计踩了就踩了吧,但现在的问题却是我必须先搞清楚一些事情。
比如现在真的是我四年级上学期的时候吗?或者今天真的是xxxx年9月1日么?
虽然家里的陈旧的东西和路上琐碎的东西都证明了我悲哀的想法,但如果没人肯亲口告诉我的话,我依然没法真正相信。
人类还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然而人不管做什么事都需要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比如你如果什么事都没做就去教师办公室,里面的教师肯定会让作为学生的你帮忙干些什么。毕竟没有比免费劳动力更方便的东西,像什么搬凳子,打扫办公室,拿杂物这些琐碎又麻烦的苦活。
所以现在最紧要的是把这东西物归原主以及打听些关于今天的事情,以及用这巧妙的理由来避开当苦力的命运。
我再仔细的观察了一遍工作牌。
职位 实习教师
担任班级 四年级(4)班
专业 小学数学教育
数学实习教师么?偏偏是我最难应付的老师种类。
老实说我对于数字有着莫名的恐惧,是文科生的血统么?我到现在还记得小学数学老师的一句玩笑话“:吴义,你要是能考过你的座位号,你就可以在我课堂上睡觉了。“
可恶啊,没想到一语成谶,整个小学阶段我都没有正当理由在数学课堂上睡觉过,明明我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过。
虽然现在再差也不至于小学数学不过关,但对它的恐惧依然挥之不去。
既然是四年级办公室,那理所应当是在3楼最左边的房间。
没办法,我只能放弃预订的进班考察的这个选项,改为走向四年级教师办公室。
同时我所经过的隔壁班教室似乎总是弥漫着活跃话题的气氛。
像什么今天“死了啦,暑假作业忘带了。”,“昨天我和爸爸去吃了圣光冰淇淋。”,“快看,快看,这是我最近收集的‘梅花超人’的闪金卡片!”
是没有真实感?还是自己窝在房间太久造成的空虚感?亦或是自己依然不相信这是我以前所经历过的景象?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我快步走向教师办公室。
与吵闹的班级不同,办公室安静的出奇,一眼望去除了一大堆练习册和本子试卷以外,根本找不到人似的。
说起来如果今天是9月1号的话,那上午早读应该是教师组开会时间了。
回去吧,看起来也没必要再去确认了。
咚~咚~咚
一堆排的整整齐齐的书本群就这样落了下了。
然后,“哇呀!”的一声冒出了一个人头,如果是以前我估计会被吓得不轻,不过多亏某位爱吓人的神,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我走上前去,尽可能小心地帮这位不幸的家伙挪开压在身旁的书本。
“噢,谢谢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爱这样好管闲事,明明已经死过一回了,唉,真是个不长记性的猪脑袋。
“呐,那个...同学...”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完后,转身就想离开。
“那个,胖乎乎的男同学!”
胖,这个词我已经有多久没听到了?至少宅在家里的我这几十年来是没听到过了;就跟单身狗一样,如果你自己说的话是一种自嘲的玩笑话,但如果是别人对你说的时候,那就是一种恶意的冒犯。
我缓慢地回过头来,打量着这位令我不悦的家伙。
粗框的粉红色眼镜,伴随着那一看就是被细心照料过的双麻花辫头发。
额,这不就是工作牌上的那个女学生么?
“你好啊,同学,抱歉,我刚刚在找东西所以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点头示了示意。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只有和我身高差不多高么?现在的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高中生了,虽然我151cm在同龄人面前是高了点。
我们的目光突然碰撞到了一起。
“呐,同学,刚才真的是谢谢你,能告诉老师你的名字么?”
好难受,几十年来一直被异性当绝迹恐龙看待的我一点也不习惯这种直率的眼光,我只得把目光移向一旁的墙壁。
墙壁上贴满了合影照,我在众多的合影照中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是三年级下学期学校夏令营的我,因为比较高的个子被安排到最后站着,摆着嘟囔的小嘴,明明女生中也有比较高的个子,为什么她们就能坐着照相啊?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有遇见眼前的这位少女么?
“哦?!那是兜仔小猪的限定版!”
看得出她很兴奋,是因为我书包上的挂坠么?原来它叫兜仔啊,明明我没有注意过它,话说我是从哪儿获得的呢?
她像一只看到鱼片的小猫,快步凑到我的书包旁,仔细地观察着对她来说是宝物的可爱挂坠。
好近,近到我的鼻子只要稍微往前一步就能够到她漂亮的麻花辫。
好香,这是一种不同于满大街充斥工业香水味的质朴香味。
是头发的发香么?还是gal game中一直描述的少女体香味?
我不知道,对于年轻女性从来都只能是在网上二次元纸上谈兵的我无法架控这种情绪,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小老弟?
然而答案是否定的。
哦,我都忘了我的好兄弟早已不再辉煌,抱歉了,好哥们,我问了个蠢问题。
“明明是市面上只发行了50份,呐,你是从哪儿得到的?我也想买到一份,你能告诉老师么?”
紧张而又散发着美妙香味的距离已经够让我难受了,在这样的接连类似拷问的语句下,我只得摘下挂饰,放在她的手心中。
“你是要给我么?等...等一...”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只有少女才拥有的甜密口音,快步跑出办公室,向着我的班级发起冲刺。
“什么gal game金手指大师啊,去你的大师球啊!”
曾几何时的我不知道在哪获得了‘gal game金手指 ’的网络称号,授予面对错综复杂的选项总能找出最符合攻略女主的选项的最高绅士称号,而如今这荣誉的称号反而成了羞耻的黑历史,因为我在现实中我连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都没法正视甚至交流!
那串发锈的钥匙也在胸口中剧烈的碰撞着,发出了好似嘲笑我一样的急促‘乒乒乓乓’的声响。
对了,9月1号第一节课,说起来是上什么来着?
“李成龙,去把语文暑假作业收上来。”
“是,黄老师!”
这熟悉的人物,这熟悉的镜头,答案自然在眼前,但令我惊讶的是,此时的我却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呆呆地望着前门的景象。
“你在干什么?吴义?还不进来打报告?”
黄色又有点上年纪的花裙,白色平底鞋,这可能是我对教育了我6年的班主任的唯一印象,但不可思议的是现在精神年龄已经42岁的我竟然回到了本已毕业的班级里。
“黄老师,你不是去开会了吗?”发愣的我突然冒出了一句奇怪的发言。
“开会?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已经上课了,赶紧进来,还有对待老师要加敬语。”
“黄老师,我真的可以进来么?”
“赶紧!”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哄堂大笑。
然而我并没有生气,这反而让我安心下来,我真的回来了,严肃的黄老师,一个每天都吵的要死的401班,我一声不发,看向了自己的座位,重新走进了阔别已久的小学生活。
说到班级位置,很多人以为最前面的单人座位是给成绩非常好的学生,而坐到最后面的单人座位是给成绩最差的学生的惩罚,但其实那是一种错误的认识。
不管最前面还是最后面都是老师精心安排好的东西,每组最后面的单人座位表示无可救药或者根本不想管家伙们的归宿,而摆在讲台左右两边的单人座位代表重点观察对象,亦或者是说还有救的那种,所以基本上成绩差生也只能安排的这些个位置上,当然了,你要是再调皮捣蛋点的话,估计就是搬出外面走廊上去独赏这梅花县的美景了。
额?你说我坐哪儿?还能在哪儿?当然是把守后门的刻耳柏洛斯,第一组最后的单人座位,不巧的是我没有三个头,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嘛,对于自己的地位自己当然最懂,教师永远都是用成绩来决定自己对学生的喜好,像李成龙就是最好的例子,纯粹是因为语文好点,就当上了班长,并且是语文课代表。
所以对于我这样的家伙,只要我不会大吵大闹,本本分分地发呆或者睡觉,基本上她不会过多干涉,当然公开课除外。
但就是这么浅显的不成文规定,总是会有人想要去打破。
“黄老师!新转来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突然不知道谁举着左手大喊道。
“这个字念‘堤’,声母是‘d’,第一声。”
“黄老师!!新转来的同学叫什么名字??”
“左右结构,一般组词堤坝,出自《观潮》这篇课...”
“黄老师!!!新转来的...”
“还不安静下来,赵梓豪!”
我旁边的第二组单人座位一直吵闹的家伙叫赵梓豪,总是在班上充当积极之星,人称‘大嗓门’,当然是不管好的一面还是不好的一面他都会很活跃。
不过在我眼里这段对话更像是唱山歌一样,内容或许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谁更大声能压制住对方。
“可是...”
“你听不到我说话么?”
来了来了,那个最著名的 ‘死亡凝视’,只要有人与其对视都能秒杀的杀手锏,即使是现在的我依然忌惮着班主任的那种目光。
“是...”原本被举的很高的左手悄然放下,留下的只有赵梓豪委屈的表情。
“不过也是,差不多到时间了么?”
她的目光忽然注视在教室后面的圆形挂钟,泛起了有点喜悦的脸色。
“小龙,你先看管这班级先,我要去趟办公室。”
“是!”李成龙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跑上讲台上,板着身子站在讲台上,低头俯视我们的样子像是宣誓自己才是这个班最伟大的人。
转学生么?总感觉是很熟悉的人物。
“喂,喂,吴义,你有听说了么?咱们今天会有个转校生来。”
旁边的赵梓豪突然凑了过来,发起了八卦的议题。
“我不知道。”
实际上我和他并不熟,纯粹是因为自己二年级的时候玩过整人游戏整蛊游戏被某人举报了,然后在办公室找到了同行。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我竟然能和他正常交流。
“你不是在后门旁边么,快伸出去探探风先。”
“不要。”
“额?为啥?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种有意思的东西吗?”
无法反驳,对于过剩的好奇心我总是怀着积极的态度,但现在我知道了好奇可是把双刃剑。
“那边的30号和41号,再说话我就记名了!”
毕竟在某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监视下做这些小动作和自杀没啥两样。
但命运总是要来捉弄我,忽然某处别人玩的梅花超人卡片飞过我的眼前,落在了后门走廊外。
虽然并不是我的东西,但那是个致命信号,致命到只要被发现我就得站一堂课的东西。
唉,为啥总是要这样对我?
安静的走廊中冒出了我的大头,可就在那一瞬间,穿着白色打底裤的双脚在撞向了我的眼睛后停下了脚步。
有些迷惑的我缓缓的把头往上挪,纯白色!
那是被复杂花边黑裙包围的绝对领域,这应该就是众多绅士们所描绘梦之乡的东西。
太过于鲜白的冲击以及莫名打底裤香甜的汗脚味再次唤起了我的疯狂荷尔蒙记忆,虽然好兄弟生理上没法支持我,但我相信它在精神上一定在叫我赶快行动。
我伸出了早已不受控制的美食家舌头,口水如潮洪般涌来,我将在行动上证明巴普洛夫实验的正确性。
第一次的味蕾所感受到的只有干燥的袜子味,但经过第二次充分搅拌,我终于冲出了化纤网格,用味蕾感受到了香玉的味道。
此生已无憾也!
。。。
当然啦,随之而来是一阵尖叫和围观,这一点我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香玉的主人竟是那个以前暗恋了3年的女孩——冯美意。
“你在干什么?吴义!”
愤怒的黄老师发出了咆哮。
“老师,刚刚有很恶心又湿湿的东西在我脚上动来动去。”
是有多久没见到冯美意慌张过了?为何我还能在这几十年的岁月中记住她的样子?
但我可不会慌张,只是走出门外把掉在一旁的梅花超人的卡片捡起来交到黄老师手里。
“黄老师,这是我玩的卡片,我刚刚玩的时候飞到了门外。”
“什么?吴义,那你还不赶紧去后面站着。”
声东击西的方法奏效了,果然比起反常的东西,人类更接近于相信正常的玩意儿。
我一声不发,站到了后面的黑板前。
“她的名字叫冯美意,原先是在国良小学的尖子生,因为搬家的原因来到我们的学校,好,现在同学们用热烈的掌声表示欢迎!”
震耳的掌声呼出门外,不过我也只是假装拍了几下。
以前喜欢的人么,难怪会有那种冲动的感觉,但现在却有种后悔的复杂感情。
我无所事事拍了一下口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竟然还在,对了,我都忘记还回去了。
咕噜咕噜~
就这样,时间来到下一节的数学课,那个熟悉的地中海数学老师又站到我们的面前,大谈梅花县的环境是多么的美好,人民是多么的辛苦劳作,是啊,是啊,美好的环境和辛苦的劳作所对应的不就是贫穷的经济和不发达的生产力么?梅花县的GDP可不止一次倒数啦,老师。
不过这和我都没关系,突然觉得学校又开始无聊了起来,对于早已熟练的课本知识我开始产生厌恶的情绪。
“好的,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吧。”
第一节数学课就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么,唉,随便啦,第一单元是《认识更大的数》么,说起来要开始学习计数单位了。
“同时,我们还迎来了一位新的实习老师,让我们欢迎司老师的到来。”
霹雳巴拉的鼓掌声再次响起,但我们的主角却迟迟没有出现。
“那个,司老师,司老师?。”
“啊,是,不好意思,老师,我刚才想了一下事情。”
这个声音是?诶,这不是那个实习老师么?
“没事,赶快来和各位同学打声招呼吧。”
异常的叫法连我都替她感觉到了心疼,被人叫错名字可不是什么开心事。
她很紧张的迈出那娇小的步伐。
“同...同学...们好。”
那假装成熟的表情上正遮掩着焦虑的心情,不过换谁第一次上讲台这么慌张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老师好!”
那统一的学生回声是如此的铿锵有力,以至于那名小小的教师被吓得退后了几步。
但她还是捋顺好了自己的呼吸,步伐再次往前,抬起头来面向着我们。
说起来自己也有上台发言的时候,看着这么多人,心脏总有中骤停的感觉,但我们的选择完全不一样,我选择的是逃避,而她选择的是面对。
“同学们好,我的名字叫司...”
叮铃铃
对于学生来说,这铃声代表着解放。
但对于这位小小的教师来说,却是无奈。
“司老师,那看起来还是下节课再来介绍吧。”
“好的,老师。”
屈服的回答中透露着不满的神情。
她没有和其他实习的教师一样,下课了和学生交谈,而是慌忙跑向教师办公室。
“司琴老师。”
她惊讶的停下脚步,迅速地回过头来。
“你是,哦,是那个小男孩么?”
“是的,你有东西掉了”
是可怜么?还是同情呢?亦或是我们身上存在着某种共同点呢?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姓氏?”
“因为老师的复姓很少见,而且是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前世所累积的gal game经验看起来也不是一点用也没有。
我把工作牌小心地掏出,碰到了她的手上。
“啊?这是我的工作牌!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她的眼睛中似乎闪烁着白色的液滴,太好了,就这样物归原主了呢。
“在3楼楼梯上。”
“哦,原来是在那儿,我完全没注意到,对了,你能告诉姐姐名字么?”
和其他老师不同, 那不是命令而是小小的请求。
“吴义,口天的吴,道义的义。”
“嗯,姐姐记住了,再次感谢你,吴义!”
她笑了,天真又开心的笑容在我看来简直能把我污秽的内心融化掉。
“但是,你也掉了东西哦。”
“诶?”
“这个兜仔小猪对你很重要吧?”
她也小心翼翼地从她的校服口袋中掏出那个用纸巾包裹住的小玩具,放在了我手上。
“因为这个兜仔是4年前才发售的挂坠,对你而言应该是非常宝贵的回忆吧?”
那上面还留有几处被时间所刮过的伤痕,也印证了它陪伴了我很久。
“啊爸,啊妈。”
我怎么这么笨啊?
明明是一年级开学时他们买给我的庆祝礼物,为什么我会这么轻易地忘记掉呢?
一直以来我究竟是在向往着什么啊?
所有机器都能替代的声音么?
所有人都能代替的肉体么?
还是我一直想要填补的空洞心灵呢?
我得不出答案,因为在这位小小的老师眼中,我现在只是个在不断放声大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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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晴天 心情指数 4颗星
今天发生了超大事件!佳佳重要的工作牌竟然掉了!怎么办哦!明明去学校的时候还放在拉链口袋里,但是佳佳根据灵敏的嗅觉闻到了应该在办公室里,不过事后来看佳佳的嗅觉能力还要打个问号(笑)。
对了,今天刚好遇见了一名胖乎乎的男同学,简直和机器猫里面的胖虎一模一样,佳佳也是吓了一跳,可是他好像不喜欢这个称呼,但佳佳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啊,不过他的书包上有着几年前超稀有的兜仔小猪是真的厉害哦,佳佳对这种可爱又稀有的兜仔真的太羡慕了,以至于忘了自己还要找工作牌,但他却扔给了我兜仔自己跑向401班,是那里的学生么?这可不行,这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像佳佳一样丢失掉,对了刚好数学级组长刚好我自选班级代课,本来是想去自己幸运号码的4班,算了,那就去1班吧。
不过1班的姜老师介绍我名字的时候竟然说错了,佳佳还以为是叫别人呢,还好佳佳反应过来,不然就酿成大祸了。
小孩子们真的好可爱啊,但佳佳面对第一次的上台当教师还是太过紧张了,差点没说出话来。
太好了,那孩子也在,等下课时候就把兜仔还给他。
然而孩子们的回应也太激烈了吧?佳佳差点都没站稳好。
但是佳佳是不会认输的,哦,为了把老师的威严放出来!
可是那个烦人的时间先生却和我开玩笑,佳佳只得认输了。
本来是要和那孩子说话的,但因为被时间先生打击忘了呢。
还好那个孩子及时叫住了我,我正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他就掏出了我的工作牌,佳佳简直乐疯了,那种重要的东西完整出现的心情简直无法忘怀。
佳佳真的是超感谢这位男同学,而且他还亲切地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叫吴义。
最后我把兜仔还给了他,他竟然面对佳佳哭了,果然,重要的东西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失而复得不管对于谁来说,都会有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乐呢。
后记
各位好啊,我是被砍的猪,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没想到这部作品能出完第一章,总感觉百感交集,果然写给自己的小说总是有种奇妙的魅力让你不断前进,不知道各位看完后有何感想呢?当然了,故事所涉及的一切名字和名称都是虚构的,但内容却也是经过自己真实经历所改编而成,自然如果你能喜欢上这部小说,那将是我的荣幸。
闲谈就先到这里喽~期待在下一章和各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