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斌坐在桌子后面听着小王做实习总结汇报。他给小王倒了杯桌子上的茶，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便静静的听着小王的话，小王顿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吴斌突然插嘴“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今天为什么会和以前不一样？”

小王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喝了一口茶，味道悠然缠绕在唇齿之间。她放下杯子看了吴斌一眼，转而低头整理着手上的文件夹，“老师以前说过，不该问的不问。我相信老师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原因的。”

吴斌没有答话，抽出了一根烟，却停了许久没有点燃也没有说话，屋子里如同无人一般的死寂，小王忽然觉得有些闷得慌。

吴斌打开火机，滑动着齿轮看着火苗弹出，火机吐着火舌如同吞噬一切的篝火，吴斌没有继续小王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我给你讲讲今天下午我们查房的那个女孩子吧。”

小王默然。

吴斌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转身看着夜色渐渐湮灭着城市，声音缥缈如同远处传来一般地讲起来。

“5年前x大那场大火你还记得吗？”

小王愣了一下，才道，“记得。”

“那场火是刚才那个女孩子的放的。”

小王惊讶的合不拢嘴。停了好久，小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飘出来，“她，嗯，我是说，她为什么要放火？”

“为了杀掉她的舍友。”吴斌简短的道。

脑海里仿佛被什么击穿，一瞬间让自己失去了思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许久她缓过劲来，结结巴巴的问“她，她为什么会杀掉她的舍友？她是x社会人格吗？”

吴斌转身看了她一眼，又吸了一口烟，叹了口气，继续看着阑珊灯火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