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渴望成神,准确说就是渴望“永恒”。通俗点就是永恒的寿命和财富,永恒的神力和威名。
“永恒”有时又不为是一种折磨,因为永恒的只有神本身。
“她(他)吗?”神眼神暗淡的说道:“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啊……”
久,真的很久,久到神自己都快忘了那是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久到除了神自己没有人再记得那人曾经存在。
如果不被别的神加害,神是不会死的。他们在永恒的寿命里不断得到又不停失去,眼睁睁看着一切,却又无力挽留住时间带走的一切。
“永恒”有时也不为是一种折磨。
1.巴巴托斯
千百年前,巴巴托斯建立了无神统御的自由城邦——蒙德。
千百年前,巴巴托斯重返蒙德,辅助奴隶少女温妮莎推翻贵族的残暴统治,设立西风骑士团。
千百年前,初代狮牙骑士温妮莎在风起地死去。
巴巴托斯陷入沉睡。风穿过树林,掠过山峡,也曾与战士的墓碑比邻而坐。呼啸的风轻轻描摹碑上的铭文再穿过街头巷尾,让每一个人都能记住他们的名字。
……
树下,少年模样的人提起酒壶一饮而尽,他身侧还放置着一个装满酒的杯盏。
是为谁留的呢?可能是为那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可能是为那在黑暗统治下,高高举起反抗旗帜的双手;也可能是为那深中呼唤自由的风。
“温妮莎吗?我还记得她,那时……”如今神提起那个人的时候,已经可以用“回忆前尘往事”来形容了。
很久很久以后,历史不断向未来推进,她的名字仅仅存在于寥寥几本史书上的三言两语。
“xx年,旧蒙德统治黑暗,好在人们举起了反抗的旗帜。以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和奴籍少女温妮莎为首,率领千万人民推翻了当时贵族的统治……”
“xx,初代狮牙骑士温妮莎大人为维护蒙德和平,建立了西风骑士团……”
“xx年,温妮莎大人在风起地离世,享年xx岁……”
巴巴托斯一杯酒下肚,意识渐渐涣散。似梦非梦间,仿佛看见了战争彻底宣告结束时的百废待兴的境况,同时也看见了她……
伟大的风神大人竟也不由得说起了醉话:
“走了连招呼都不打吗?”
“少年,你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名字……”
“现在的百姓生活都很好,一点也不像我们那个时候。”
“我好想你们……”他再也支撑不住歪倒在地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那盏蒲公英酒满满的,是留给风的吗?
(下篇写钟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