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空现在整个人感觉不太好。
脑袋晕乎乎的,喉咙干涩,呼吸急促。
“40℃!?”
派蒙惊呼,手中的体温计中的水银赫然停在了四十这个数字。
“哥哥.....”
荧在一旁柔声问道,她现在是“失忆”人员(见第四、五章),得做好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哥哥的妹妹。
“我说,昨天你到底去了哪里,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空想了想,貌似是阿贝多,昨天去了一躺龙脊雪山正巧遇上了他,然后给自己喝下一个药水,说什么是最新的抗寒魔药,最后就成这样。
但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现在的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作“有气无力”。
“我来照顾哥哥,派蒙你去买点药。”
“好吧。”
别看荧现在表面这么听话。
内心的想法却是:“等派蒙一走,哥哥还不是任我拿捏,嘿嘿.....”
“嗒吧”
送走派蒙后荧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的空。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哥哥。”
的确,从小到大从来都是空在照顾荧,无论是生病还是吃住,全是空一手安排的。在荧的记忆中,空从来都是一副冷漠的模样,不像今天,这么让人想....侵犯。
“哥哥....你睡着了吗?”
荧试探性的问了句。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急促的呼吸声,与荧自己的问答。
荧走近床边,低头,嘴唇凑近,自己的气息与空的喘息纠缠,就差一点了......
“咚”
“我回来了。”
派蒙的声音从大门传来。
荧迅速走回椅子上,恢复平常。
但还未等荧说话,三道身影走进房间。
刻晴、甘雨、凝光三人同时走到床边。
荧用一种很“核”善的目光看向派蒙,似乎在问“我让你出门买个药,你特么带回来三个人?!派蒙,活腻歪了是吧!?”
可派蒙丝毫没读懂荧的意思。反而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路上遇见的,听说空生病了个个都抢着要来看。”
那边的三人也没好到哪去。
三个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刻晴又是用手测摸空的额头又是帮空扇风降温;甘雨则开始帮空熬药;
凝光却在这个时候走进厨房,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十五分钟后
刻晴:“应该先降温,不然怎么有胃口吃饭”
甘雨:“先吃药让病情缓解。”
凝光:“空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应该先喝粥。”
三人你一句我一言争得不可开交,俨然没把荧放在眼里。
“够了!”
荧怒斥一声,三人的争吵声瞬间停止。
荧刚想开口说话,床上的空有了动静。
“咳咳....”
空从刚才就听见三人的争吵声,虽然自己生病了但最其码自己好歹也算半个“神”,能和[天理]打上几个来回的那种,虽然力量少了很多。
空刚睁开眼,刻晴三人立马凑了过来。
刻晴:“空,感觉怎么样。”
“没事,咳咳。”
甘雨:“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先吃药。”
凝光:“先喝粥。”
一股无形的火药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派蒙不见踪影,荧在一旁气鼓鼓的看着。哼,坏哥哥,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先找我这个关心你的妹妹。
不知为何荧一旦在的空的面前便无法像刚才一样硬气,总是不自觉的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刻晴:“说!你到底选谁。”
空看了眼她们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凝光那卖相还算不错的粥上。
“先尝尝粥吧。”
凝光听闻,瞬间变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看着甘雨、刻晴。
空接过粥,小口的尝了一下。
然后.....
“凝光,你......是不是拿白糖当盐了。”
“啊?有么?”
凝光尝一下.....“咳咳,咳。”
太甜了,一口下去甜味瞬间充满味蕾,也不能说太难吃,总之是吃不下。
“呃....那个,真抱歉...”
“没事。”
空最后在凝光震惊的目光中将那碗甜到足以让人难以下咽的粥全吃了。
刻晴在一旁努力给空“降温”。
“刻晴。”
“嗯?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不,不是,你先把冰雾花花瓣和风史莱姆放下。”
刻晴放下花瓣与风史莱姆,乖乖的给空扇风。
随后又看向甘雨。
“啊——”
甘雨将勺子递到空嘴边,看这阵势是要亲自帮空喂药。
瞬间,“刷——”
三道带有“亿”丝杀气目光集中到空身上。
分别来自璃月玉衡星、天权星和深渊教团的幕后大BOSS。
“甘雨,我自己来。”
“不,我喂你。”
甘雨作为半个“仙人”拥有很长的寿命,借风留云真君告诉过甘雨,如果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要努力去争取。
以前甘雨不懂,现在她懂了。
“啊——”
空没办法,在三道带有怒火的目光中喝了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
直到将药喝完,甘雨才把碗放下。
正当空以为结束了的时候。
甘雨问了句“苦吗?”边问还边从旁边拿了一个东西。
“苦,怎.....呜?!”
甘雨在听到“苦”字的时候就身体前倾将那个东西放入自己口中,随后在刻晴她们不可置信目光中吻向空。
甘雨撬开空的唇齿,将那个东西从自己口传入空嘴里。
“这是....糖?”
甘雨将自己的红唇与空的嘴唇分离,白丝断开。
“还苦吗?”
甘雨问道。
“哥哥.....看来有很多人喜欢你呢?”
“空,你这个....无耻之徒!”
“哎呀,空看来很喜欢甘雨不妨加我一个”
“扑咚!”
空从床上惊醒。
夜色已深,月光照入房间内。
空看了看房间内,只有他一人。
“梦?”
可——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房间角落内一个糖的包装纸被月光照得发亮。
厨房里,一个装着粥的碗还未洗干净。
空的居所外面多了一个蹦蹦跳跳的风史莱姆。
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我们无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