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里,炊烟向着黄金般的天空飘去,融入如牛奶那般洁白的云朵,青树红枝叶在空中飘扬,枫叶飘入还在燃烧篝火,火焰也更加火旺。

蓝色在这片森林中行动,移动的蓝色在这个山林中是那么突出,山林中的小木屋,被树林所围绕,房顶碧绿的杂草让木屋融入森林的绿色。

伏羲穿着青蓝长衣,在乱石的山森行走,也向着山峰前进,于乱石攀爬,直到在山崖上见到一位少女。

“你好,请问能解答万物的赤鸢仙人可否在此”

伏羲低着头,前方身穿金华战甲望着山森的少女,只是淡淡的回答。

“不知,吾也来此寻仙人的”

此少女就是公孙姬麟,手中握着金色的大剑,额头上有着巨剑的印记,此时的姬麟,已是败兵之主,在讨伐燧人氏中也就是最后的一战中。

一个巨大的人形死士,刑天带着巨斧,一方倒的击杀人类。人们被打的四散,跑的慢的,就化为白色的战士,向曾经的同伴攻击,所被攻击的有的同化,有的死去。

而两人所寻找的仙人,就是前纪元的幸存者之一符华,或者说是现在的赤鸢仙人。

肥肥啾啾,银白赤红小雀,从山顶出发在天空飞翔,穿过白云,在村庄飞过,在下方一位祭祀的露台飞过,祭服少女和求仙的人群头顶消失,直到飞向战场路上,这一路上见过太多的惨状,森林的大道间,大树枝条上,四方尽是的战死尸体。

在这结束的战场上,游荡的死士同时还有刑天,正在“享受”它们的战利品,乌鸦与死士们争食,地上的断剑残甲和尸骨,红色也暂时成为这片大地的颜色。

寂静的环境下只有,乌鸦啄肉和死士咬骨的咔嚓声。

一个与这里与众不同的生命出现在这里,岩石大剑在浮于空中,手轻轻挥动,死士和刑天在这一剑下被击飞,乌鸦向天空飞去,岩石化为灰尘进入死士们的身体。

咔!刺的一声巨岩尖刺在死士身体刺出,身体四处窟窿眼被岩刺补足,紫色的崩坏血液在天空中下落,如同下雨,只不过这雨让人后怕,其中带有肢体。低级的死士不是被岩石大剑拍死,就是被岩刺洞穿而死。

但刑天并未死去,李建也未想结束他,也许应该留下她,也是他们的团结的一个方向,或者应该说是一个恐惧,恐惧总是能人们共同前行。

刑天如死去一般没有任何动静,但他还活着,就算死去的战士成为行尸般的死士,在李建的眼中,他们依旧活着,只是生命那轻快的绿萤变为妖邪的紫色。

用重力浮起刑天,对于李建而这一些能力不过是虚元创造的残余能力,而崩坏只不过是这个星球寄生的精神。

用崩坏相仿的能力治愈刑天,最少这时可以挥斧,巨兽向李建的方向行动,方圆几百里鸟惊四散。

千年的大树如稻杆,拦不下巨兽进发的方向,兽未见吐息先到,紫色的光柱向落在李建身旁。

“正主登场了啊”自话自答的李建看着森林的远方。

蚩尤!一个让太古人绝望的对象,巨大的身躯所到之处乱石丛飞,每一步都是对大地的伤害。

太古的兵刃对它而言,不过是抓痒的工具,而用生命进攻的太古人,在蚩尤眼中就像,向自己跑来食物。

蚩尤来此的目的,只是为了满足自身的贪婪吃下刑天,为对食物的欲望或贪欲刑天体内已存储崩坏能。在这个世界中,所有人的体内都拥有崩坏能。

在已经有些许智慧的崩坏兽眼中,人们体内的崩坏能,就像一个天生坐标,感触一下体内崩坏能就能知道对方崩坏能的方向,刑天在蚩尤的眼中,就像一片湖泊。

蚩尤那庞大的身躯给太古人带来可逆的恐惧,可是在李建眼中就是千纸鹤,只不过比一般的大了点,但也不过是一张紫色的纸。重力和风刃把蚩尤压的如同一颗巨石,风刃割在蚩尤的身上,紫色的鲜血如开坝的水。

但在蚩尤眼中李建就像不存在一般,没有崩坏能的李建,在这个世界就像竹节虫。他存在也在攻击你,但无法知道是什么,他是存在于这个世间,但你看见不到。

蚩尤只能无力叫唤,吐息四处攻击,而风刃只向蚩尤下鄂攻击,李建并非想杀死蚩尤,他的目的只是想损坏它的核心。若他们连降低困难的蚩尤都打不败,那纪元下太古人就只能继续进行轮回。

此时另一个生命体的到来,尾流的火焰与羽毛于森林中奔跑。与这个时代不同的服饰但对于李建而言,依旧过于古典,双拳上的刻印着火红如流水般自然,华美的护腕创造羽毛。

蚩尤以为一切的攻击都是她所为,吐息的方向也明了,攻击也有了目标,少女也明白这只崩坏兽的危害,但就算已受伤的蚩尤也不是她可以单挑的存在。

蚩尤张开大口,一口下千年的大树连根拨起,李建已经放弃进攻,旧纪元残留者,对蚩尤的拳击如钝器一般,打在蚩尤的身上,留下的是浅下的拳印。

用尽一切力量和神之键的辅助,但效果并非直接可见,但她攻击的方向并非表皮,而是对蚩尤“器脏”的方向。

上个纪元最后他就放弃了他们,他们并非脱离他们所想的常规思想。所有方式只有攻击没有任何余力的前进,直到他们内部战争,过早的放弃也导致了,他们对掌握一切的欲望超过了本身。

他们也和曾几代文明一样,认为李建就是崩坏,一切源头都是他,他们计划过杀死他,他也并未反抗,他接受了他们的攻击,逐火之蛾已有的神之键,但未有所用处。

但在也让李建明白局限的存在,不再过度常握他们的未来,他把自己从历史中记录消去,也从人们的记忆淡去,只有少数人记得,但对于一个从未记载的似神明存在,只会被人们当做局限的神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