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餐厅,柏林想快步离开这里,珂特林知道那一笔钱是个巨款,她不可能让柏林白白丢掉这些钱的。
珂特林上前拦住柏林,说:“黑彗星先生!那笔钱如果拿了可以活一辈子啊!为什么你要拒绝游叶!”
柏林知道珂特林会这么说,趁游叶还没有追出来,他快速解释道:“户田,你应该很清楚,拿了这笔钱,就意味着我要永远听游叶使唤,偶像团队都是他的,而不是我的,我不喜欢这样,而且,如果我真的拿了那钱,我还有什么脸在音乐界待着?”
似乎很有道理,珂特林不再反驳,她逐渐认同了柏林的想法,“好吧……黑彗星,我们走吧,我的机车就停在不远处。”
“那就麻烦你了。”
……
……
在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柏林拿着枪械在战斗,他面对收容失败的僵尸和实验室守卫时并没有畏惧,他知道这么多敌人他永远也杀不完。
这时,一旁的僵尸冲了过来,直接咬在了柏林的左臂上,鲜血溅出……
“啊啊!”
柏林突然从床上起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看了看周围,还是那栋房子,而不是实验室。
“是噩梦吗?”
柏林自言自语地说,“……看来不是。”
他看见自己的左臂上的确有咬伤痕迹,是哺乳动物的牙痕。
“……我的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柏林清楚地记得当时的那一段记忆:自己正在和装备极其精良的敌人战斗时,自己亲手使用ID卡解锁了僵尸收容程序,使僵尸突破收容以便拖慢敌人进攻速度并争取时间,但是僵尸的无差别攻击让自己被咬了一口。
如果没记错的话,实验室里的丧尸具有感染性,但是是不是真的具有感染性,柏林对僵尸研究记录的记忆早已模糊,不记得僵尸是否具备感染性。
但是自己现在好好的,僵尸应该不具备感染性,可是这次噩梦之后,柏林对自己的过去产生怀疑,他不觉得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士兵,既然自己以前是个不起眼的士兵,为什么自己有实验室的ID卡?并完全知道控制台如何使用?
柏林从床上下来,准备开始新的一天,他打算考虑关于捷琳娜的事情,他虽然拒绝了游叶,但不代表他真的不帮捷琳娜。
可问题是,捷琳娜是谁?她住在哪?
这些事柏林思考了一会后只得放在一边,他穿好衣服,再出门走一趟。
A城的黑白区总是最混乱的地方,这里充斥着各种黑恶势力和流氓变态,这些老鼠和人渣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警方曾经好几次扫荡过这里,但是因为不熟地形,让罪犯屡屡逃走,甚至还有的借助地形优势对警察发起袭击,可谓嚣张至极。
柏林来到这里,这里看上去十分平静,但是这里百分之三十七的路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他想知道这所谓的黑白区到底有多乱。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柏林走到了报刊,他顺便买了一份报纸,看看今天的新闻。
现在的局势有些不太平,报纸上印着一则新闻:特报![联合计划]停止运行!联合军为找到[联合计划]阻挠者开始对多国发动军事渗透!
“[联合计划]?”
柏林对这个所谓的[联合计划]既熟悉又陌生,他似乎记得什么,但是记忆已经模糊了。
柏林只得把报纸收起来,他继续走在街上。
一段时间后,柏林听见了一些音乐的声音,他望向声源:是一群街舞青年,感觉也就十八岁左右,也有二十岁的人。
“哦?这里还有还有跳街舞的?”
柏林慢条斯理地正身朝着这些青年,“挺有趣的,那我就看看吧。”
看着这些青年们的街舞,他们似乎在比赛。
柏林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街舞青年在街头跳舞,这群青年们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气息,他们将他们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奉献于自己的爱好——街舞上。虽然这时候的青年们应该以学业为重。
此时,柏林突然感觉到有目光在戳他的后背,那种感觉就像烤糊了的马铃薯一样糟糕。
柏林回过头,看见正是那天的钢琴家——自己家楼上的住户在盯着自己。柏林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一个冷傲的女孩为什么在盯着自己?
但现在最糟糕的是两人已经对上眼了,柏林看见钢琴家,钢琴家也看见柏林注意到自己了。
“!”
钢琴家像是受到了惊吓,她快步离开现场,柏林见到她要逃跑,准备想追上她,问个明白。
“我的钱包!”
一声喊叫传入了柏林耳中,他猛然看向声源:是那些青年们。其中一个女青年的钱包被几个飞贼抢走。
柏林想去帮她,可他又克制住了,毕竟自己突然插手进去的话会非常麻烦,可能导致自己无法脱身。
青年们和飞贼帮打了起来,但是这帮飞贼显然有准备,其他飞贼给抢到包的争取时间,自己阻挡青年,但他们似乎高估了青年们,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青年们就被打趴在地。
“看来不能不帮他们了!”
柏林卸下单肩包,然后甩向那个偷包的飞贼。
正中命门!拿着钱包的飞贼随着一声惨叫,被打倒在地,随后,柏林快速冲上来拾起单肩包。
“靠!你踏马敢打我哥们!”
“有什么不敢!一群老鼠!我连你们一起打!”
柏林硬气地回怼了过去,然后,上前与飞贼搏斗,作为退役军人,如果说教训小混混也要用军体拳也未必小题大做。
女青年也没有闲着,现在飞贼的注意力都被柏林吸引住了,这是对他们发动攻击的最好时机。
女青年快步跑来,高跳起来,然后挑起腿,用脚后跟狠狠地砸向一个飞贼的脑袋。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啊!”
女青年并非只是练街舞的,她也学过一些格斗技巧,随意就算柏林不来帮忙,她也能一人轻松应付,只不过得多花点时间。
没多久,五六个飞贼就被打倒在地,蜷着身子滚来滚去,发出哀嚎。
其中一个飞贼知道他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但他还是说:“你们居然是练家子!可恶!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我们顶多也就是在拘留所里待几个星期!给我们等着!”
柏林从来不会相信这种人的话,因为这些人都是吃软怕硬的。但是,他还是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还是那个钢琴家?
突然,柏林的记忆发生了改变,他的脑袋疼的厉害。
“呃啊!”
柏林抱着头,而女青年看见他头痛时,连忙上来询问:“先生!你没事吧!”
不可能没事,柏林的头痛愈来愈烈,他的眼前闪过一些画面,都是些不可思议的画面——自己竟然接触过[联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