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巴兰的一个时期,当是我还很小,当时的人民相信他们的政府,我的父母也只是巴兰的中层阶级的一员,巴兰在我的记忆里面,一直都是农业与工业为主的国家。
每一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父母会接我回家,每一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中午会吃什么,那是尘封在我回忆最深处的秘密,那是我不敢告诉别人的事情。
我的父母,可悲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他们的名字了,他们长什么样子都已经消失在我的脑海里了,我仅仅对于那时的事情只有怨恨,以至于现在,我都是怨恨。
现在让我来为了不忘记他们,让我写下这篇回忆录,以免我的卑劣之处让我再次忘记对我重要的事物。
大概是距离现在20年的时间吧,已经不记得了,我忘记了我的生日,如果按照他人告诉我的,我现在应该是比我记忆里面小,但是我明白,那个生日是我被救下的日子罢了。(每一段代表过去了一段时间)
“妈妈,妈妈,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啊?”我从外面打完球回来,跟我的小伙伴们,巴兰当是我的爱的国家,我的母亲就在厨房,她满怀笑容的告诉我,今天晚上吃炖肉,我很开心,我从小就喜欢吃肉。
“妈妈,今天学校叫我们画画了”我拿出我自己画的画作,那是一副儿童画,鲜艳的色彩,从画面里面,那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母亲问我那是那座城市,我说:是巴兰。
“妈妈,爸爸呢。”我问向母亲,母亲告诉我,爸爸还在上班,但我很奇怪,爸爸平时都是不上班的,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我的母亲,母亲并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今天特殊。
“爸爸,妈妈呢”我问向父亲,父亲告诉我,妈妈还在上班,我问父亲,为什么这几天你们轮流加班啊,父亲也没有告诉我,仅仅说让我专心学习就可以了。
“你们都要走了吗?”我向着准备搬家的朋友问道,他们说他们家必须要走,因为他们的职位变了,但是我的父母却没有变啊。
他们在争吵,年小的我并没有听明白他们在吵什么,我只能专心写作业。
学校今天布置的作文,题目是:我父母的新工作,我没写,被老师点名批评了一番,但是他并没有批评我,而是批评我的父母,我跟他争吵,他责令我回家。
“妈妈,外面在干什么啊?”大晚上,外面依旧响声不断,我问母亲,母亲给我塞上了耳塞,告诉我没事的,从那天开始,我的人生就开始变动了。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我们也要搬家了吗?”我问着母亲,父亲母亲把我送上了车,把行李给了车夫,轻吻了我的额头,但是他们并没有上车。
“叔叔,我们要去哪里?”“孩子,他们没告诉你吗?”“没有。”“我们要去地狱。”年幼的我对于地狱根本没有概念,甚至认为这是一场游戏,而兴奋不已。
我扣上了扣子,揉了揉额头,看起来还是太痛苦了,虽然我现在已经查清了当初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依然无法接受,纵然已经有了如此身份,但是也是办不到。
我把本子合起,放在一边,然后穿上衣服,走出大门。
“教皇殿下?!”我听到有人叫我。
“怎么了,我亲爱的孩子?”我也只能如此的回复。
“您在外难道不需要护卫吗?”他很胆怯,可能是有求于我,但我确实不需要护卫,我正想回绝他,但是又想知道他想干什么,现在是亚杜纳,他能在这里,就代表他并不是没有一技之长。
“是我欠缺考虑了,就由你暂时来当我的护卫吧。”听到这句话,他仿佛完成了什么目的,我也放松了下来,他并没有对我保留什么,就算有保留,这个世界上,深受神喜爱的我,也不可能受伤。
我跟他一起走在这条亚杜纳的街道上。
“你叫什么名字?”
“啊啊,我的名字是森雀。”
“森雀?这是个代号吧?”
“啊,抱歉教皇殿下,我们这种人,除了这个代号就没有名字了。”他们生下来就没有名字,亚杜纳到处都是这种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加入军队,这样才可以靠着政府活下去。
“并不需要伤心,孩子,我也没有名字,我的名字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了,但是这不代表我们不会有名字,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署名权,你可以给自己起一个名字。”
“是这样的吗?”
“对,就是这样,我认为如果没有名字,那就不曾活过,无论有什么代号,自己的名字都是自己的,他不仅仅是一个别人呼叫你的代号,而是你真正活在世界上的证明。”
他沉思了一会,但是依然跟在我的前面,我也没有超越他的意思。
“教皇殿下,其实我过来是有私心的。”
“我知道。”“诶?!”
“我这个位置,没有人敢来跟我接触,即使是你,其实你过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虽然我下令了,但凡是已面见我为理由的人员都不可以进行阻拦,但是这么多年,你甚至是第一个。”我本想用这条命令来拉近我跟群众的距离,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人来。
“教皇殿下!”他突然喊完之后就跪下了,我并没有理睬他,我需要知道他想要什么,而不是以同情者的姿态去面对他。
“救救巴兰吧!”巴兰,这个名字我刚听到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件事并不简单,在这个世界上,亚杜纳跟巴兰都仅仅是数个国家里面最强的两个国家罢了,但是并没有那么强,而且在亚杜纳,巴兰乃至世界都出现了很多异常的现象,包括我本身,这种被解释为神迹的力量。
“为何要拯救巴兰?”
“教皇殿下,我们的教条不是救赎吗?巴兰已经在濒临毁灭的边缘了。”
“我想这对亚杜纳来说,是好事吧。”
“教皇殿下,巴兰的群众也是人啊,而且危机即将来临,亚杜纳靠自己是解决不了的啊。”
“孩子,你这话倒是有趣,巴兰有什么迹象表示他要毁灭吗?”
“曾经的预言家预言了这一切。”
“预言家?”
“对。”
“他在那里?”
“他已经死了”
“死在哪了?”
“巴兰。”
死在巴兰的预言家,这件事还是我第一次听说。
“孩子,亚杜纳不能拯救巴兰。”
“为什么,居然这样,也没有办法了。”
“但是孩子,我可以,我可以拯救巴兰。”我说完这句话,这人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真的吗?教皇?”
“对,但是也需要你的帮助,孩子。”
拯救巴兰,这人为什么要拯救巴兰?事后我就会调查一下,接下来我就来玩一玩游戏吧。
“孩子,我要赐予你名字,然后你要去巴兰,进去七位首席之一,这样我才能拯救巴兰。”
“是,教皇殿下。”
他跪下,我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头上。
“愿神的手托起你的人生,愿神的注视伴随你的成长,愿神的期望就是你的未来,愿一切的危难都离你远去,愿一切的胜利都向你靠拢,愿神的力量加护于你,在神的仪式之下,你将获得生命的洗礼,你的名字是查理,这个名字将象征被刻在无上神光庇护下的圣堂。”
“好了,查理,出发吧。”
“是!”紧接着他就走了。而我在他走的下一刻,他的资料都到我的手上了。
“教皇,你要去巴兰吗?”
“我是作为亚杜纳的外交官去往巴兰。”
“这种工作根本不需要教皇亲自出马。”
“不需要我亲自出马?你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吗?上校!”
“下属不敢,但是您孤身一人去往巴兰,确实有失妥当。”
“我会让圣殿骑士跟着我的。”
交代完事情,我回到房间,再次拿出本子,开始写我的回忆录。
我到了地点,下车一看,那是我第一次到贫民窟,到处都是垃圾,污水,路上的人鲜有身穿干净衣服的人,我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带我来的人,拉着我的手,开始往里面走,我还是孩子,我展现出了本能的抗拒。
“不要,我不要到这里,带我回去找爸爸妈妈。”
我说着孩子气的话,但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给了我一拳,直接把我打昏。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张很是干净的床上,那个人已经走了的样子,在我床头的是一位老头。
“孩子,你醒了啊。”
根据我的回忆,我已经没法准确记得他的样貌了,但是我记得,他人很好,跟他相处的生活很愉快。
贫民窟的生活可以说烂到爆炸了,老头是我收养人,听他的话,他是认识我的父母的,但是无论如何提问,他都不告诉我的父母干什么去了,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即使是当时还是儿童的我,也大致明白,父母应该是已经很难见面了。
隔年,我已经完全熟悉了贫民窟的生活,这里都是一些在外生活不下去来巴兰找机会的人,也有很多失去了工作的人,而还没有成年的我,已经开始混迹在各种风月会所,在这里没人可以看到未来,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又是过了很多年,我在贫民窟的酒吧电视里面,看到了巴兰的政府大改革,当时的总统说,为了巴兰的发展是要放弃一些人的,当时他把一些人的照片放在了大屏幕上,而上面就显示着我父母的名字,而他们的身上被打上了(反叛者)的称呼。
我回到家里,我询问老头,即使他说过,让我叫他的名字,但是我根本没有记住,一直叫他老头,但这毕竟是我的回忆录,我就尊称他一句老头了。
他告诉我,别去触碰这些领域,但是我都没有听进去,我当时的感觉,仿佛这就是我跟我的父母唯一的联系,我要去找他们,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被老头拦住了,而在贫民窟的朋友也是告诫我,在巴兰的中心地带的事情,跟我们无关,比起我们,中心地带才是巴兰。
巴兰的政策启动了,肉眼可见的变化有,在贫民窟大量的房屋被强制拆迁,被修建成了各种加工厂,但是政府并没有土地还给他们,所以给了他们一笔钱,与工作,让他们直接住在工厂里面。
有的人觉得政府没有干错,但是有的人还是喜欢以前的生活,如果不接受政府的建议就代表没有住所,流落街头。
面对街道上的清洗队,我连忙跑回家,回去问老头,他告诉我,政府没有做错,这是正确的选择,我问他那我们做错了。
“我们也没有错,总得有人牺牲”我把这句话写了下去,然后扣上书,巴兰是我不想回忆的,如果让我给它起一个名字,那就是【历史】没有比这个词更加适合它的了,最近的记忆的真的是越来越差了,我已经记不清楚当时发生什么了,强力的脑海中思索着,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些东西,拿起笔准备把它们记录下来。
那是巴兰开始实行政策的第二年,我的邻居告诉我,现在的世道不太平,在巴兰的游街行动越来越多了,让我接近黄昏之后赶紧回家,学校也已经关门,因为政府要在原本是学校的地方建造一座大型的娱乐会所,而新的学校还在建设,老师失去了工作,开始加入了街道游行里。
我那时并不知道街道游行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听到他们所说的话,我居然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我要加入他们,老头告诉我,这样会让我后悔的,我已经对他感到厌烦了,这些年里面,虽然他在我的生活里面充当了父母的身份,但是他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担心我的安全这种行为真的是太烦了,至少当时的我确实是如此觉得的,而我也已经到贫民窟十年了,可能也正值叛逆期,所以我做出了一个我当时觉得后悔但是现在却觉得庆幸的事情,我不仅仅要加入游行而且还要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第二天凌晨,我就早早起床,我知道游行的队伍的总部在那,贫民窟的人都知道在哪,翻墙越瓦到达了那个总部,那是一间无论在贫民窟哪里都不会觉得突兀的房子,甚至可以说是不起眼的一座建筑。
里面有着少男少女,但是更多的都是年近中年的人,这次的政策改动最大的受其波动的就是他们了,我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概念,但是他们要反抗政府,我也想加入。
他们的行动从来都没有迟到,我躲了起来,慢慢的等待着,他们如果看到我这种小孩也要加入,会让我回家的,这样就糟糕了,所以我躲起来,等他们开始,我就混进去,果不其然,在房子之外又进来了一些人,他们相互叫做兄弟,拥抱,在自己的胳膊上绑上了红色的带子,开始出发了,而我也趁机混在里面。
他们说的大致上就是对于政府的政策不满足,想要引起政府的注意,只是没想到的是,一开始游行的人只有数十人,但是经过一些地点之后,人数越来越多,最后已经数千人的队伍了,我被拥挤在队伍的中间,没有办法前进,如此多的人,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受到了政策的波及。
在这如同人头组成的海洋里面,我拼命的向前游,想要到队伍的前端去,在我逐渐前进的过程中,我仿佛看到了我的父母,真的,我当时确实看到了我的父母,但是在我看到的一瞬间,我就被人头挤了下去,我的喊叫声也被埋没在众人的呼喊声中,我的父母并没有听到我的叫声,但是这次偶然的机会,仿佛让我抓住了跟自己父母唯一的联系,也是我的认知里面唯一可以见到他们的办法。
这次游行并没有引起政府的注意,又或者这么说政府根本就没有想管这些人,或者首席们从一开始就不在乎人民的生活,为了城市的前进,总得有人牺牲。
他们在游行一圈之后就结束了,在结束的时候,我寻找我的父母,并没有找到他们,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明天紧接着还是会来的。
回到家里面,老头问我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在,我去干什么了。
但我并没有告诉他,这是我当时的小秘密,每个人每个时期都有的小秘密,我谎称我跟朋友出去打球了,但是身上根本一点也不脏,他可能看出来我在撒谎了,但是他并没有揭穿,或者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总之他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我明天也准备再次去游行。
第二天,一切照旧,但是没有见到父母。
第三天,一切照旧,但是没见到父母。
第四天,没有见到父母。
第五天,没见到
第六天,没见到
第七天,没有
第八天,没有
第九天,没
第十天,无
第十一天,无
第十二天,无
第十三天,无
第十四天,无
第十五天,无
第十六天,无
第十七天,无
第十八天,无
第十九天,无
第二十天,无
第二十一天,无
第二十二天,无
第二十三天,无
第二十四天,无
第二十五天,无
第二十六天,无
第二十七天,无
第二十八天,无
第二十九天,无
第三十天,无
第三十一天,无
第三十二天,我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漫长的一个月的生活里面,我每一天都在等待那天看到的背影,但是却没有再看到,我不知道是否要继续坚持下去,有或者这有什么意义,这群游行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第四十七天,人越来越少,大概最后已经少了大概一千到两千。
第五十三天,少了近五千人
第六十八天,只剩下五千人了。
他们在哪?????明明我看到他们了,我是多么的想他们,为什么我看不到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写着这些文字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是我当时确实仿佛失去了唯一活下去的支柱。
那是我小时候唯一的愿望吧,见一面父母。
我本来见不到他们,直到那天。
“兄弟们,我们今天有一件大喜事!”
电视上的画面,正是巴兰的凯旋门,而站在门上的就是当代巴兰总理,西波兰。没人会否认他的权威,他正是巴兰的最高统治者,如果他都出来了,就证明确实是大事,有什么让巴兰如此惊喜?
我心里一惊,大致上是明白了。
必须出去,必须出发。
我扣上了书,开始拿纸巾吐了一口痰,我对这段表示不屑。
巴兰的我是如此的弱小,根本就不堪一击。
那么就这样吧。
我走出房门,亚杜纳的街道上人熙熙攘攘,完全没有生气,但是这才是世界真正的样子,强者统治弱者,带领弱者走向更加完美的未来,把命运留在自己作为无助的个体的手上,不如交给站在顶端的几个人。
我,他,她,它就是这个国家的顶端,这才是亚杜纳无比强大的秘诀。
而巴兰却把命运交给所谓的理事会,足足由上百名成员,简直就是荒唐,可笑至极。
如果到亚杜纳的大街上问人民,他们都会说,他们为了生存而活着,这才是生命的最终,生存,没有什么能与之相比。
而巴兰所谓的生活确实为了给自己的贪欲找借口。
人们只需要保证自己的生存就可以活下去,就有未来,而巴兰却为了欲望压榨自己的生存的空间,本末倒置,为了所谓的生活连最起码的生存都做不到。
如果巴兰终有一天毁灭,那跟他自己有着绝对的关系,而他的毁灭者就是我。
我需要去请问一下他,随后就要前往巴兰,为了协助查理,这巴兰的车轮已经开始滚动了,让我开始推他一下,然后带引到下坡路上吧。
我跑着跑着跑着跑着跑着跑着跑着。
我不敢相信我所想象的,但是现实永远都是骨感的,我几经周转到了凯旋门,在凯旋门之下的正是我想象的人。
就是他们,那些游行的人,而我日日夜夜期盼的父母,就跪在哪里。
像一条狗。
我一脚踢死了人,没人会责怪我,在亚杜纳实力就是一切,所谓亚杜纳最强的我,自然拥有随意处决任何人的权力,他受罚的原因也仅仅就是没有遵守交通规则,而死亡的原因正是被我看到了,所以我直接踢死了他,把他踢成了碎片,在亚杜纳,玻璃碎掉的声音就是恐惧的声音。
先进的巴兰,在电视上,在广场上,在这里处决人们,他们仿佛无视了所谓的社会法则,人类的法律对于施暴方是没有效力的。
又死了一个,理由是他挡了我的路,亚杜纳从来没有缺过国民,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会接纳异常的国家,不是他们决定的,而是他们想要活着就必须来到这里,就像亚杜纳的名言“生存是人们得以延续至今首要目标。”
没有什么比生存更加重要,在生存的面前,一切感情一切社会的条条框框都没有任何作用。
只有强者才可获得一切,输家只能沦为奴隶。
砰!
一切就发生在我面前
被我杀死的孩子我母亲在我的面前哭,而她的哭泣就是留在她面孔上的最后表情。
还是儿童时期的我,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巴兰的枪下
我的身体里面感觉到了一种力量的存在,一种奇怪的感情涌上我的心头,一种想要释放的力量在我的大脑里面胡乱的碰撞。
“妈妈!”
她还有一个孩子,这种事情好像让他变成异常了。
我就那么站在人群里面,突然爆发的力量,让凯旋门的一切变成了虚无,全部的电子设施瞬间失效,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硴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没有人可以幸存。
真是无趣,轻轻吐一口气就死了,这种水平根本没有办法伤到我。
“怎么来的这么晚”我到达了目的地,一位身穿华丽军装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问我。
“没办法,路上有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想要挑战我的位置,我自然要拿出尊重,面对他们的挑战。”听到我这么说,男子也没有继续询问,而是拿出一本证明。
“这是亚杜纳的外交证明,拿着这个就可以去巴兰了。”
“为什么不是她来给我,我还有点喜欢她的,毕竟可是在政治界的毒舌女人,我可是很有征服欲的。”
“如果是她来的话,你根本不会说这些话的。”
“那是自然,这算是男人的秘密,但是跟她的关系肯定比我更加深厚,作为活在几百年前就存在的老怪物,不是我这种人可以琢磨的对吧?人造人。”
“人类,你虽然作为当前亚杜纳巨头之一,但是你这巴兰人骨子里的傲慢让我感到厌烦,我劝你收敛。”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那么我这就去前往巴兰了,亚杜纳国内就交给你们二老了,拜拜。”我挥挥手,离开了这里。
而我根本不在意剩下的二位的想法,没有人可以限制我。
“发生了什么?”会所的人呢?警员呢?
“全部失去了信息~?”
“什么?给我看看~”
出现在巴兰警员部门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副地图,如果出现危险,在屏幕上应该充满了代表危险的红点,但是令人恐惧的却是另外一个情况,这幅地图上,什么都没有。
无论是建筑,人员,危险红点,哪怕无人机都不复存在,而且他们是在连哪怕一秒的间隔都没有,一瞬间就消失了,连系统都没有反应过来,巴兰的追踪系统是这个世界的上最优秀的,但是连它都没有反应,如果不是他们被瞬间杀死,那就是根本就像是它们本就不存在一般的死寂。
这个世界上出现了如此力量,巴兰把警员直接拉起来,开始向着原本是凯旋门的位置出发。
但是与之同在的位置,黑衣人就站在哪里,仅仅爆发的力量就将整个凯旋门与地下至少3m的体积全部消失,地上只剩下一些细小的颗粒。
“这份力量真的是意外的强啊。”黑衣人说完随手一挥,嘴里嘟囔着一个名字,然后在相应的方向发出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树木,房屋,人民,道路,化为乌有,只剩下地上散落的颗粒。
“这种力量,已经可以自称神了吧?”
“这份力量,已经可以自称神了吧,教皇?”
“我永远都是神的奴仆,是神将我从泥潭拯救,如果不是神的赐福,我已经死在巴兰的监狱里面。”
“教皇,你真的记不起来了你的身世了吗?”
“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
rower做梦做到这里,突然醒了,这几天他一直做这个梦,反反复复,所以他才要写下日记,而且记忆力也确实减弱了。
“已经记不起来老头什么样子了。”
翻开那本日记,看着自己的日记。
“原来我是这样的吗?”
“老头?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父母是这样死的吗?”
扣上,rower现在只能记住近几年发生的事情了,过去的年幼时间已经接近彻底忘记了。
“我还记得一件事,我需要记下来。”
拿起笔,但是却没有落下,rower的记忆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就在他提笔的一瞬间,他的大脑闪过顺时的光景,随后就忘记了那段他认为重要的记忆。
“我说过不要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况下就进入我的房间!虽然我们地位相等!”
进入房间的是一位黄发的女人。
“我听说你开始写日记了?”
“管你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同事之间的问候。”
“我们之间可不是什么同事,为了亚杜纳的将来,宗教最高教皇的我与你们合作而已。”
“随你怎么说,人类。”
“所以你进来干什么?还是在没有得到我同意的情况下进入房间,你可知道,这里可是宗教?”
“是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不存在所谓的严谨,你们拥有漫长的时间,但是你们不完美,作为完美的我们,自然会被选中。”
“你是说拥有力量这回事吗?他与你,都不是神选中的宠儿,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说选中这种事情?”
“只是按照你们宗教的说法而已?”
“整个亚杜纳都知道,我不相信宗教的说法,我只相信我这种宠儿的存在,不是你们这些劣质品。”
“好吧,还是来聊一聊正事吧,你说你要去巴兰?”
“没错,作为亚杜纳的外交官前去。”
“你可知道亚杜纳的外交官从来都是我。”
“破一次例而已,而且我难度不够格吗?”
“我可没有说你不够资格这种话,在武力至上的亚杜纳,我相信没有人会蠢到说你不够格,rower。”
“居然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来?”
“这份文件你拿一下吧。”
“这是什么?”
只见女人手里拿着的一份轻薄的档案袋,rower接过档案袋之后,在档案袋里面是一小袋细粉状的蓝色颗粒。
“这是巴兰的产物,如果给予足够的能量,它就可以释放出一种暂时没有办法解读的电磁波,影响周围人的大脑,使其力量没法使用。”
“没法使用?”
“对,之前战场上的人类之友内核就是这种水晶,而且是高浓度结晶,在这里是其中的一小块而且被打磨成粉,从而会失去作为整体的效果。”
“所以它还有什么用,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全部。”
“当然不是,等我说完,虽然已经打磨成粉没有作为整体的效果,但是如果将这种细分吞入体内,就会失去力量,我已经在很多亚杜纳士兵身上做了实验,也已经进行了解刨研究,其实这种结晶就是一种转化能力的水晶,吸食能量,然后释放对等的能量,如果在人体里面,它就会吸食力量作为能量源,而发出极短的对等的能量,可能跟结晶的小大有关系。”
“你给我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意其实是想让你来给我做个实验,来看看作为你这样的存在,力量会不会消失,毕竟在战场上,你的力量不会被巴兰的人类之友影响,那如果将其这种细粉摄入体内,你的力量不会消失呢?你的力量源泉到底是什么?”
“你可知道如果我的力量消失,会对亚杜纳造成多大的影响,你已经给我解释过这种细粉了,如果我喝下去,他是可以对我起作用的。”
“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这里有一个计划。”
“教皇,你马上就要前往巴兰了,不需要发表什么演讲吗?”
“不需要,但是你们需要在得到我邮寄的一封邮件之后,宣布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到时根据信件的内容,我想你们会知道的。”
rower说完,走向了前往巴兰的专车。
“对了,告诉国民,他们的教皇此次前去巴兰并不会太久。”
专车的速度很快,在rower走上车之后,并没有过去多久就开始了加速,几秒过后就不见踪影了。
“莉塔,西格玛,玛利亚,你们这次陪着我去巴兰,此行估计我们没有人可以回到亚杜纳了,如果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就赶紧交代吧,西格玛跟玛利亚你们会在巴兰城外下车,而莉塔将陪着我进入巴兰。”
“是”三人异口同声。
在三人的眼中虽然没有迷茫这种东西,但是仅仅在莉塔的眼里有着名为爱慕的感情存在,是的,她喜欢着rower。
夺命双镰就是莉塔的名号,他们这种存在亚杜纳的杀手都有自己的名号,就如同斯坦德的无声世界,西格玛的硝烟一样,她属于亚杜纳中的圣教,在得到从认可之中拿到的力量之后,莉塔就开始崇拜着强者,而rower正是亚杜纳最强之人,理所应当的爱上了rower,rower并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信任着莉塔,很奇怪,rower的亲信都是在战场上拿到过千人斩的人,西格玛的力量在对外战争中经常直接决定了战局,而莉塔的双镰更是恐怖的存在,无比强大的力量帮助她拿到了成为rower亲卫队的资格,而rower的亲卫队也仅仅只有这三人。
(更加奇怪的是,虽然莉塔喜欢rower的理由大家都认为是因为rower的力量强大,但是莉塔多次强调,自己喜欢rower并不是因为这一点)
亚杜纳一初从名为混沌之中诞生,没有领导人,在一个山谷之中,没有出去的办法,武力就是这个小小世界的法则,也就是在这里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在圣教的神话之中,在亚杜纳的世界之中,降临了名为神的存在,将启示与智慧带给世人,得到启示的人得到了超凡的力量,这种情况并没有结束亚杜纳的恐怖内局反而加重了,但是智慧的诞生,让人民开始有序的建立了阶级,拥有更强力量的人变成了高位的阶级,也诞生了以帮助弱者的宗教,也就是圣教,圣教与政府形成了对立的关系,在漫长的时间里面,亚杜纳的内部一直都没有得到统一,更多的就是各种军阀的混战,直到那三位的出现。
代表军事与秩序的得道者。
代表政治与智慧的得道者。
代表暴力与觉醒的得道者。
三位得道者拥有超出其他启示的人,他们建立了亚杜纳最开始大统一,并且建立了法律。
直到现在,亚杜纳都是三位得道者所庇佑的国度,而rower就是这个时代的暴力与觉醒的得道者,圣教也引来了在亚杜纳地位最高的时期,而剩余的两位得道者总是在沉睡,时代都是宗教在统治着亚杜纳,亚杜纳也就变成了真正的宗教国家,没有人可以不信仰神的存在。
rower为首的圣教,建立了代表神武力的部门,世人称之为(圣堂)
而圣堂也拥有众多部门,每个部门都由得到启示的人掌握,这个部门也是之前不属于教皇所掌控的,但是rower使用武力让圣堂屈服,从此代表宗教自我反省的圣堂变成了rower的一言堂。
在近年,神的言语出现在亚杜纳曾经的山谷也就是现在的国都之中,剩余的得道者也随之苏醒。
亚杜纳也开始了对外的战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直到巴兰与世界上剩余国家组成的联合结盟,一时间阻止了亚杜纳的扩张。
人类之友的出现,也大大阻断了亚杜纳的进攻。
目前世界上只剩下亚杜纳与巴兰这两大国家与众多的附属国。
这里是西多兰,是亚杜纳周围的一座小城,自从被亚杜纳攻打下来,生活虽然变得惨淡了不少,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亚杜纳从来都是攻打但是并不进行政策的过多干预,出去必须每月给予亚杜纳的主城亚杜纳进行物资的提供,不然第二天就会变成废城以外,跟之前没有多少区别。
西多兰之前就是一座农业国家,在完成工业国家的转型之前就给亚杜纳打败,之后国策就变成了全力发展农业的情况,所以想要完成亚杜纳给予的任务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莉塔就是身为西多兰国家的一个小女生,无论是亚杜纳的攻打还是西多兰的政策改革都没有波及到她的家庭,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环境,但是在亚杜纳长年的战事之下,无论男女老少都有可能参加战场的情况下,莉塔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军国主义,全民皆兵,随时都可以拿起枪支弹药成为士兵。
即使是这样的高压之下,莉塔依然抱有着对着浪漫的美好愿想,她希望可以跟着自己的王子离开亚杜纳,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那有一片美丽的花海,有着一个可以看到海岸的房子,有着爱她的丈夫,与可爱的孩子,她希望可以过着如此幸福的一生。
周围的学生把她的这种想法当成笑话,就连父母也觉得莉塔太过于幼稚,在莉塔的周围没有任何支持她的声音,除了一个小男孩。
他是一个脏兮兮的孩子,一看就是乡下来的,这是莉塔对着这个小男孩的最初印象,而且一看这个小男孩就不像是有名字的样子,而且看起来也就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而莉塔足足比他大十几岁,虽然莉塔并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虽然他经常在自己家周边出没,去寻找垃圾一类的地方,找食物,有时候莉塔也会接济他这种难民,但是内心之中很难不存在着鄙视。
故事的开始就是这样,随着亚杜纳战争的不断扩张,战线的不断拉长,西多兰的任务也越来越重,大街上到处都是广播,开始播送亚杜纳前线的光辉战绩,在这种情况之下,很少还有人可以保证自己的自我思考,这种环境下,莉塔一家也在想着移民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偷渡,毕竟现在的亚杜纳非常缺少的就是士兵,而一个国民就是一个潜在的士兵,但是国家的政局越来越乱,偷渡必须越发的紧急,外面到处都是哭喊的声音,难民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的生活质量都在下降,难民的尸体也变得到处可见,受到压迫的人们向着难民发出了声讨,认为现在社会的问题大部分都来源于国内难民过多,而没有思考,这些难民都是之前西多兰的士兵的家庭的成员,因为失败的战争,被剥夺了身份变成的难民,亚杜纳的洗脑非常成功,在西多兰的城内已经出现了很多自称自己是亚杜纳人的新生代了,他们认为亚杜纳的政策体系是先进,已加入军队为荣,但是更多的都是西多兰的父母在阻止他们,他们到大街上游行,而此时的利塔已经二十七岁了,又过去了十几年,当初的那个小男孩已经找不到了,在茫茫多的难民之中想要寻找一个男孩属于难如登天,而且利塔根本就没有在乎过那个男孩,因为那这是她救助的难民的其中一个罢了。
西多兰的环境随着时间的发展变得越加混乱,每天都有人再失踪,亚杜纳对西多兰的控制也变得更加强烈,而也因为西多兰的内局不稳定的原因,亚杜纳下发的任务的完成度也开始逐渐逼近危险线,全国上下都有着一种不言自说的道理【离开亚杜纳的控制,离开西多兰】每个人都这么想,莉塔也是这么想得,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她早就不是做梦的年纪了,每一次亚杜纳的神圣教来到西多兰,都有狂热的粉丝一拥而上,而站在人群之中的老人也正是神圣教的当前大主教暂时担任教皇,麦基希德(Melchizedek)。
西多兰也越发开始向着亚杜纳类型的宗教国家开始进发,全国上下开始信仰着神圣教,其中也不乏有着抱有“信仰神圣教就可以免去被亚杜纳灭国”这种思想的人,在宗教的旗帜之下开始为非作歹的人也开始出现了。
在西多兰国内的神圣教的主教,也就是西多兰的宗教头领,每周都要一户人家献上童男或者少女,而且每天晚上都夜夜箫歌,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他们相信这是主教大人在给予童男与少女力量,混乱的环境让人家开始相信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每一次麦基希德到来进行带有洗脑性质的演讲的之后,这种情况都会增加,国内的人从不信仰宗教仅仅过去了几周就变成了,不得不信仰宗教了。
莉塔始终没有信服这个所谓可以带来救赎的宗教,但是她没法控制她的父母,宗教大清洗也浩浩荡荡的开始了,在宗教发展的过程中,亚杜纳降低了对于西多兰的标准,西多兰也成功渡过了危机,举国欢喜,但是他们认为如果不是因为有的人没有一开始信仰宗教,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危机,为了下次不再发生这种情况,他们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人们,让人们背诵祷词,一旦没有背诵下来,就会被绑到火刑架上进行神的救赎,如果他们从神的手下获得了力量就会活下来而且会被亚杜纳的军队录取,同时麦基希德大主教也会在现场,如此的刑法本应该成为让人恐惧的事情,但是自愿接受神罚的人却不在少数,他们想从神的手下获得力量,然后一举翻身加入亚杜纳的军队,离开西多兰这个地方。
当人们见到处于火焰的人们那声嘶力竭的求救之后,有见到从火里面走出的获得力量的人,麦基希德亲自为其加冕,宣告他在此时此刻加入亚杜纳的军队,人们更加疯狂了。
第一位从火焰走出的人,第二位从火焰走出的人,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
更多更多的人从火焰里面走出,麦基希德都为他们亲自加冕,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亲眼目睹死去的人也越来越多,原本疯狂的人们开始冷静的下来,进入火焰的人获得力量的人可能已经有数百名了,但是死去的人已经有数十万人了,每一次从火焰走出的人都会获得人们惊天动地的欢呼,但是死掉的人无人悼念,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冷静下来了。
莉塔没有选择这些,她背过了祷词,而且当游行到达这里,她也没有选择加入,较好的容颜让她的追求者从来都不在少数,虽然已经马上三十岁了,但是容颜也就是二十的样子,而且非常好的保养,她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这种另类的行为开始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种奇怪的流言开始从西多兰的国内传出,说莉塔其实是间谍,所以才会选择背过祷词但是不加入游行,这种流言还伴随一些对于莉塔外貌的夸张描写,随着流言的越传越广,外貌也越发夸张,传说就连麦基希德看一眼都会爱上的女人,但是其实莉塔也就是比一般人好看而已。
但是这个流言随着宗教的发展传到了西多兰现位主教,尤里帕斯.西多兰的耳朵里面。
本来他的名字是叫尤里帕斯.多多利尔的,但是亚杜纳下发的规定里面,有着全境内的亚杜纳统治下的国民的名字格式都必须是(名字)+(出生的国家)所以他的名字就变成了尤里帕斯.西多兰,而莉塔曾经的名字也是莉塔.希尔,也变成了莉塔.西多兰。
尤里帕斯是在晚上听到这件事的,当时他正在给一个男童在“洗礼”
无法之地,用在这个地方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漆黑的高塔,无声的人群,整洁的街道,简直就是另一种地狱。
这就是整个西多兰最豪华的地方,也是整个西多兰的核心区域,这里在最后方的建筑物,就是尤里帕斯的住宅,也就是官方认定的大主教殿。
在大殿的中心,是一名被捆绑的少女,与一个身形肥大的男人。
而在他们的身边,随处可见的就是各种“玩具”这在西多兰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伤疤,烙印,断肢,SM,尤里帕斯喜欢很多东西,但是对这些却情有独钟。
性是他永远的玩具,每一个被献上的“贡品”他都细细品尝,虽然大部分都不是特别对他的胃口,而且他也仅仅是一个被困在殿堂的胖子,对于外界的认知相当之少。
当莉塔被他让人丢进大殿,他认为这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虽然莉塔在少年时期确实可以被称之为最漂亮这一说,但岁月并非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足迹,一年又一年的流过,她也没有当年的姿色了,但是尤里帕斯的“贡品”都是被筛选上来的“次品”对于世界认知有问题的他,对此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
莉塔在此就被困在了西多兰的大殿之内了。
就这样,又过去了五年。
西多兰已经是亚杜纳之下最大的附属国了,宗教成为了亚杜纳与西多兰的最佳的桥梁,在暂任教皇麦基希德的努力之下,亚杜纳越发的强大,但是神的预言也再次降临。
预言所言之事,在未来,亚杜纳将迎来最大的危机,三位得道者将醒来。
军事与秩序的得道者,所罗门。
政治与智慧的得道者,娜达。
暴力与觉醒的得道者,格雷泰尔。
传说他们死在了亚杜纳建立之年,之后每次预言降临,就会诞生新的得道者。
而新的得道者将继承名号,带领亚杜纳走向繁荣。
全国上下都在欢呼,都在欢呼,都在欢呼。
欢呼,欢呼,欢呼。
欢呼,欢呼。
欢呼。
除了莉塔。
她的故事需要在当年讲起。
痛苦,危险,绝望,死寂一样的街道,这里不是什么繁华的都市,西多兰已经是亚杜纳旗下最大的国家了,而核心地带整个表现出来的精神面貌就是一座死城。
皮鞭声,女人的呻吟声,笑声,哭声,从大殿之中传来。
尤里帕斯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这个。
寻找幸福,这是莉塔唯一记住的话。
幸福?
“今天的亚杜纳真是热闹啊?我的小猫有没有给我带来新的礼物?”
尤里帕斯就在大殿里面,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大殿了,而西多兰也正式变成了亚杜纳的一个分省,真正的进入了亚杜纳,而尤里帕斯大主教的头衔,也变成了西多兰大主教。
尤里帕斯坐在华丽的座椅之上,俯视着在大殿的男人。
“没有......”
男人颤抖的声音,在这空无一人的大殿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楚。
“没有!”尤里帕斯生气了,他挥动着他肥大的手臂。
硴啦,就在这时,在这片寂静的空气之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男人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变成了一堆碎肉,这是麦基希德赐予给尤里帕斯的力量,也是所谓“神”的力量,尤里帕斯从小就在教会生活,也是从小就拥有了这股力量。
“真是的,把莉塔给我抬上来!”
在大殿里,他的声音无比的清晰,过了一会,就有几个侍女把莉塔抬了上来,莉塔接受了尤里帕斯非常恐怖的性癖,但是有人告诉她,只要坚持下去,曙光一定会来的,所以她一直没有放弃自己,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都放弃了,那她应该怎么办?
莉塔就像是玩具一样被尤里帕斯拿起来,跟尤里帕斯相比,莉塔就跟一个小人一样,尤里帕斯身高近三米,而体重也高达二百公斤,在一般人面前,尤里帕斯就是一面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巨人。
“我的玩具,你怎么不回应我了?”是啊,在长久漫长的时间里面,莉塔早就接受了,根本就无所谓了,她等待的就是坚持,等到尤里帕斯不再喜欢自己的那一天,虽然她不知道如果尤里帕斯不喜欢自己,她的下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肯定比现在好。
“真没意思!”
他一下子把莉塔如同垃圾一样,狠狠地摔向地面。
咔
一种非常类似骨折的声音发出来,就是莉塔,而且冲击力也让她直接吐出一大口血,她活不久了,尤里帕斯也能看出来,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他早就无法割舍这个玩具,除非有更新的。
“把她扫下去!”
尤里帕斯说完就转身下了座椅,然后向着大殿的深处走去,而他的仆从在接受到消息之后,感觉迅速的就开始把莉塔抬走,然后对她进行治疗,毕竟如果莉塔真的死了,那他们这些仆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第二周,麦基希德来了
麦基希德先是跟尤里帕斯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然后向尤里帕斯索要了莉塔,很神奇的是,世人都知道尤里帕斯喜欢莉塔,但是没想到尤里帕斯答应了,而且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
就这样,莉塔就从尤里帕斯的手里到了麦基希德的手里。
“砍去她的双臂,封住她的眼睛,破坏她的听觉,毁掉她的喉咙,拔去她的脚趾。”
这是麦基希德安排下去的事情。
莉塔坚持,坚持,坚持,坚持。
我的名字是....我没有名字,这里就叫我观察者吧,我是在麦基希德大人的研究所工作的,为了伟大的亚杜纳,今天送来了一个年近四十的女性,麦基希德的安排非常残忍,而且还要分期进行,真是恐怖。
第一天:虽然不知道这个女性的名字,但是她真的非常坚强,为了出于人道,我给了她一块干净的布,拔脚趾这种事情,研究所的同事们也是第一次做,这个女性没有乱吼乱叫,得到了我们的喜欢,所以有人在她的水里面下了增疼剂,增加痛苦的力度。
第二天,我们准备先破坏她的听觉,而且我们在这天得到了她的代号“162号”她是被送来的第163名所以是162号也是合理的,今天的结果我们非常喜欢,巨大的疼痛让她开始疯狂了,看起来马上结果就可以出来了,惨叫充斥了整个研究所,我们都开心的笑了,女人的惨叫果然都是最好听的。
第三天,我们准备今天让她休息一天,但是我们带来了所谓她家人的语言消息,可是她听不到,看着她绝望的表情,果然这份工作是最棒的,我们还播放了一些很有意思的音频,关于其他的,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状态,看起来她最爱的就是家人了,我们把这一发现上报了上去,麦基希德大人对我们的发现表示赞昂。
第四天,我们今天准备砍去她的双臂,为了确保痛苦,我们之间把增疼剂注射到她的血液里面,这样至少可以增疼三倍,而且用的也是浸泡了盐的快刀,虽然很快就可以把手臂砍下来,但是后续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想象的程度。
刚刚开始发疼,比以往更加凄惨的叫声发出来了,我们都开心的笑了,因为马上就听不到了,但是仅仅响了几分钟,就不见声音了,我以为她疼昏过去了,没想到是把嗓子给喊破了,彻底的坏掉了,不是那种可以修复的那种,虽然这是因为我们打了试剂的原因,但是我们还是气不过,狠狠地揍了她一顿,本来还算是较好的容颜,被我们打成了一个猪头,满脸都是血。
第五天,今天我们把她的家人带来了,让他们相认,但是失去了双臂的162号,又被我们打成了猪头的样子,怎么可能被认出来,我们跟162说,她的家人放弃了她,抛弃了她,没想到她的反应比我们想象的弱太多了,麦基希德大人开始催我们的研究成果了,所以我们准备来点狠的。
第六天,我们把162号带到封闭式的房间,这里有我们,有她,还有她的家人,我跟她的家人说,这就是她,没想到她的家人居然还会接受她,不行,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情,她的家人一共三人,一队年迈的夫妇还有一个小妹妹,今天早上我们把情感增强剂打入了162号的身体,所以我们准备。
一枪直接打死了这一家的男人,然后几个人直接把小妹妹还是那个年迈的女人围住,当时162号的瞳孔就放大,她好像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了。
我们把她们的衣服扒光,然后直接当着162号的面前,轮奸了她们。
这时机器一击就戳瞎了162号的眼睛,她彻底看不见了,所以我们就直接把这两个女的摁在她的身上轮奸,用骨传导的声音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
虽然没有了眼睛,但是我仿佛看到了她充满了愤怒,绝望的眼神。
然后我们把这二位丢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枪打死了她们,子弹完美的绕开了162号。
我们成功了。
162号距离彻底的绝望仿佛就差一步了,所以我们就把她交给了麦基希德大人。
麦基希德把162号带回了西多兰,把她带回到大殿里面,然后用一种非常神奇的力量,让莉塔的听觉恢复了。
“莉塔,我来了,我就是你梦里的精灵。”
莉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就是给她启示的声音。
“莉塔你知道我是谁吗?”
莉塔的头摇了摇。
“莉塔我来救你了。”
莉塔的身体显得很激动,然后腹部就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麦基希德让旁边的尤里帕斯踢的。
这就是让莉塔最后绝望的一步,彻底粉碎她的希望。
“莉塔,我就是尤里帕斯,根本就没存在什么救赎!”
莉塔放弃了,她绝望了。
她的身体发生了变成,血肉开始增长,麦基希德看样,直接一句话就闪走了。
天空从白天变成了黑夜,大地开始颤抖。
从莉塔断掉的手臂之处出现了两把巨大的镰刀,眼睛,脚趾开始逐渐长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喊叫的透过天空。
莉塔身上本是没有任何一件衣服,但是再发生这些变化之后,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件长袍,在她的背后还有一条长出双翼的黑色蛇龙,漆黑的羽翼瞬间就染黑了本来黄金色的大殿。
圣洁、尊贵、荣耀的永生上帝,你的圣名在全地何其美,诸天述说你的荣耀,穹苍传扬你的手段,唯有你是创造万有的主宰,唯有你是真神,是活神,是我们永远的君王,感谢赞美你!
我们满心感谢赞美你,感谢你在茫茫的人海中拣选了我们,感谢你不离不弃的爱着我们,千言万语说不尽你的慈爱,千首万诗唱不尽感恩的歌,你是救世主,你是尖矛,是惜在今在永在的神,是你拯救了我们的生命,是你赦免了我们的罪债,从岁首到年终是你慈爱的看顾,让我们在你里面有了生命和平安,感谢赞美你!
他以祈祷来降伏对手。
我听见有人在教堂喃喃祈祷。
这个女孩匆匆说完祈祷词便跳上了床。
垂死的老人举目望天。
我们为你祈祷因为你的善良。
昨天我们就在这里。
所以,当我为自己的罪孽祈祷的时候下呢?
我为你祈祷了,主教。
黑色的羽翼龙呢喃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但是仅仅话语之间的时间,大殿的光景居然发生了变化,白天、黑夜、大街、下水道等等,在祷词的进行中这些光景在极速的变化着。
尤里帕斯赶紧挥动手臂想要反抗,但是黑色的羽翼蛇龙仅仅一声吼叫就将尤里帕斯的手臂折断。
它的身边就出现了很多黑色的能力团,这些能量团进入了莉塔的身体里面,莉塔的背后长出了一对黑色的翅膀。
黑色的蛇龙把自己包裹起来,如同一个黑色的大型绒毛球,就这么漂浮在空中。
莉塔在空中看着断了一只手的尤里帕斯,眼神从无神,瞬间变成了杀意。
“莉塔,莉塔,莉塔!求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双臂化成的巨镰开始挥动,带有虚空之力的气浪涌现,一瞬之间,在这个世界听到一声斩断的声音之后,整个大殿都消失不见,而莉塔也从本来的近四十岁,变成了二十几岁的样子。
但是一颗石头落在了地上,一颗看起来如同猫眼的石头。
这颗石头逐渐飘起,就这么在空中。
“如此精彩,不愧于你,莉塔,我的结果没有失误,尤里帕斯会死,他会激活这块石头,而你会变成完全体!”
然后这颗石头就飞向了声音之处的麦基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