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吧,第三席,这种破坏力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一个人才可以办到。”
“别着急,第七席,你我都知道rower当时在场,不可能是他干的。”
“那你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的那些话是干什么?”
“安抚人民的情绪,这才是最重要的,以人为本啊,第七席,这种事情还在我的掌控中,不用太过于担心。”
“告诉我,你们(跟rower)都商量了什么!不然你也活不了。”
“不用在这里威胁我,第七席,你的彼加是杀不死我的,你我都心知肚明,巴兰现在唯二的两个席位居然都是异常在管理,这种事情让人民知道,了,怕是直接掀翻了天。”
“......”
“所以第七席,现在把方向盘交给我,你掌握方向太久了,是时候转手一下了。”
“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件事。”
“实话还是假话?” “实话。”
“实话就是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事情变成如此的面貌,巴兰大乱对你我都没有任何有利之处,这件事只能是人造人或者是亚杜纳干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安抚人民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第三席。”
“当然,我的职责就是这个。”
哔——————
一个还算是清脆的声音过后,E先生或者应该说是彼加。
彼加放下电话开始思考整个事情,当务之急并不是调查是谁袭击了首席大楼,因为敌人在暗处,当务之急其实是解决剑圣跟人造人沙龙的问题,一般的办法都是对付不了剑圣的,他那天晚上的方案已经是计划很多年的了,只可惜还是没有奏效,他没想到剑圣的实力居然如此之高,更何况剑圣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造人,并不是异常,如果是异常彼加恐怕毫无胜算。
“虽然依靠强大的恢复能力活了下来,但是下一次估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彼加喃喃自语道,是啊,下次如果是街头对战,没有任何准备的彼加对上剑圣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除非有盟友,第三席是肯定指望不上了,虽然他是异常,彼加并不了解第三席的能力是什么,但是第三席常年都带着人类之友核心铸造成的项链,一直屏蔽着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展示,哪怕是那天晚上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彼加,也没有展示自己的能力,除了彼加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第三席是异常了。
思来想去,彼加想起来了,在亚杜纳交情深厚的盟友:亚哈斯·乌希亚,亚哈斯也是异常,而且身手了得,但是对上剑圣也没有任何胜算,而且他也无法叫来亚杜纳本地的势力来巴兰,即使可以来,彼加也不会同意,放一大堆亚杜纳人来巴兰,身为首席之一的他绝对不会让步。
“亚哈斯吗,如果是他估计会办法,而且他也是‘特殊者’。”
(PS:特殊者为身为异常却可以免疫人类之友的异常列如 rower 彼加 霍梅尼 沙龙。)
还有沙龙,这个人应该怎么解决,彼加也跟沙龙对峙过,沙龙的实力非常弱小,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杀不死,关起来总是可以不被察觉的越狱,容易抓捕但是难以解决的问题。
但是沙龙彼加如果全身心的投入,是可以时时刻刻控制住沙龙的,但是剑圣不可以。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可以被称作好主意的点子,彼加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下,翻看了一些新闻网页,虽然上面的信息已经是很久之前彼加就早就得知的了。
“呼——”彼加长舒一口气,看了看时间,无论如何他也是从剑圣的手下活过来了,就这么一点他确实感谢了第三席,彼加走到窗户边拉开了席子,夜风吹拂着彼加的脸颊,带着四丝丝的凉意,但却很舒服。
“砰砰——”敲门声响起
彼加转过身去,原来是助理来送文件,彼加指示文件放在一边就可以了,就让助理去休息了,彼加是异常的身体,所以其实无需休息,但是其他人都是人类,他们需要休息。
拿起来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仔细的翻阅,不出所料,这个文件的内容也是毫无营养可见的垃圾文件,每天他都得看很多这样的文件,但是这项工作又不能交给其他人,还是自己来的放心。
“还真的是怀疑情报局的能力啊,这种程度的情报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彼加揉了揉眉心,虽然身为异常的他不会真真正的疲惫,但是那种疲惫的感觉还是存在的,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无时无刻还在提醒着他,他的内心世界还是一个人类的事实,但是这种感觉就想背后有一双眼盯着他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将自己撕碎,那是一种林瑞根直系的压迫感。
另一边,在亚杜纳。
一辆车就停在了路边,车上坐着三个人。
“老板,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副驾驶的人转过头对着正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的男子说道。
听到副驾驶这么说,他直接把车门打开下车了,按照道理来说,坐在他位置上的地位是整辆车地位最高的,但是他自己打开了门,这很不符合常理,但是没人觉得奇怪,因为老板就是这样的人。
三个人从外面进入了一个宽阔且昏暗的地下室,一群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戴着黑色皮帽的男人站在地下室的中心部位等待这三人的到来。
“欢迎你们,亚哈斯先生,还有另外的两位,各位好,我的名字叫做奥尔登。”奥尔登微笑着朝着亚哈斯伸出手。
亚哈斯握住伸出来的手,很明显他是来渴望合作的。
但是奥尔登并不是,这次亚哈斯的带对于奥尔登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奥尔登是所谓的背叛者,所以他这次其实已经准备好逃离这座城市的,但是亚哈斯的带来很明显打乱他的计划。
“亚哈斯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是什么事情需要我出手,据我所知除了我以外组织应该还有其他人可以选择吧。”
“并不这次的任务只能交给你来,你的能力最为合适。”
心想着这一单看起来是逃不掉了,整个亚杜纳简直就是一座地狱,但是巴兰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他准备去所谓的膝下城市,也就是被亚杜纳完全占领的城市。
对于奥尔登来说,组织已经没落了,并不是说他想要背叛组织,而是他想要逃离组织,亚杜纳是不允许仁慈存在的,但是这个新上任的所谓的老大却立下了不允许成员乱杀人的规定,本身作为黑帮成员的大家早就习惯了杀人的感觉,这个新上任的老大不再允许之后,组织也爆发过内乱。
亚哈斯展现了铁血手段,所有谈论他的人,所有有类似想法的人,都暴尸街头。
他们的头颅至今都在亚哈斯的门口,被他当成战利品。
所以黑帮之中存在着一种恐惧,这种恐惧不是对外的,而是一种对内的恐惧。
他们害怕亚哈斯。
奥尔登接下了任务,但是他并不准备完成,所以他连打开这封文件都没有打开,等亚哈斯走后,直接递给身边的手下。
“拿去烧了吧。”十分冷静的发言,仿佛理所应当。
手下也不迟疑,赶忙跑开。
“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抱歉,老板,我什么都没看出。”
“你不用回答,我并不是在问你。”
亚哈斯居然这么说了,那他也只能装作听不到了,只见亚哈斯继续询问了几个问题,再对着空气仿佛得到答案之后,命令手下改变车道,向着一个小巷走去。
“在这里就可以停下了。”
“好的,老板。”手下说完,准备下车给亚哈斯开门,亚哈斯在后视镜里面示意他别动。
“老板?”亚哈斯从手提包里面拿出来一张卡。
“拿出,卡后面是一张去巴兰的票,亚杜纳太危险了,而我也是最后一天当你的老板了,快跑吧。”
亚哈斯自己打开了门,司机赶忙下车,拉住亚哈斯。
“别拽我,按照我说的去做,卡里面的钱是属于你的,我了解你,这笔钱在巴兰哪怕花天酒地百年都花不完,快跑,死了别怪我。”
司机看着亚哈斯的眼神,得知事情无法更改,拿着卡,上了车。
亚哈斯看着司机走远了,敲了敲小巷里面一间房子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别急啊!”从门后传出来一位少女的声音。
那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少女,身穿水手服,看起来跟初中生一样,或许是发育不太好的高中生。
“别搞脾气了,夏娃,该办正事了。”
“锡,我们跟rower的联系断了。”
“蕾拉,我早就说过他不靠谱,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手段,你的办法行不通,下面是我的办法,而你就给我坐好了。”
锡把军装整理好,准备离开。
“你去干什么?亚杜纳外面可是很危险,离开这栋大楼,你我的实力都不强。”
“我是不强,但是我有他。”锡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金球。
“你!你想放出格雷泰尔!你疯了。”
“蕾拉,坐好了。”
蕾拉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明白,如果锡动真格的,她是绝对打不过锡的,所以只能被动的接受了。
“亚哈斯,说到底,你为什么要离开组织。”亚哈斯跟夏娃就这么走在夜路上,晚上的亚杜纳也很热闹,与之前不同,现在的亚杜纳已经不再混乱了,暴力事件只存在于酒吧。
由亚杜纳的三人议会指定的规则,他们则是立于亚杜纳众生之上的三位存在,除了rower事实上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剩下的两位(锡与蕾拉)。
所以各路人马其实早就窥视二者已久,但是事实上三个人里面只有蕾拉没有战斗能力,而锡现在就在前往冰窖的路上,他的形象虽然与很多宣传都不太符合,比如传闻里面他是个老爷爷,但是事实上他的外表并没有那么老。
锡就这么无视周围的一切,他的出动事实上并不是完全没人知道,在亚杜纳你可以用武力去强迫任何人去做他们不愿意的事情,恐惧是一定程度上的货币,但是锡并不想着就如此的去强迫人们去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但是总是有不自量力的人,想要挑战他们的权威,闲杂站在他面前的这位就是。
此人根本就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但是锡也没有当场杀死了他,虽然锡的战斗力并没有rower或者剑圣那么强大,但也不是这种街头混混可以碰瓷的,当然锡从来都没有随便杀人,事实上,蕾拉杀的人都比他多,他持有者所有人都应该是亚杜纳的财产,所以他也是,他把国家视为一种可以直观化的概念,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锡与彼加其实关系还是蛮像的。
但是两个人还是存在很多的不同的,就比如彼加还是存在朋友的,而锡哪怕是跟蕾拉之间也存在的很大的隔阂,孤独的王者,用来形容锡是非常合适的,就如同他作为异常的能力,他给自己取的名字叫做【军国天命】。
在酒馆里面那么异常短暂的闹剧之后,锡非常平安的来到了一座看起来不大的建筑前面,看起来关押着机密的建筑里面居然没有防守,不知道是亚杜纳不重视机密,还是说这份机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保护。
“亚哈斯,就因为这个?你就离开组织,那么几个叛徒只需要我们出手,咔咔咔几下,他们就会人头落地,到时候组织里面谁还有异议?”
“夏娃,我离开组织的根本原因并不是那么仅仅几个叛徒,而是我不再有资格成为他们的老大,你想想看,你希望一个自己不服的人管理自己吗?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喜欢这样的让应该屈指可数了,所以我决定退出,但是我并不认同他们。”
“不认同,所以你叫我出来是干什么?”
“干我们最擅长的事情。”
“了解。”
奥尔登不知道的正是夏娃这个角色,亚哈斯与夏娃的关系也十分复杂,二人也不是恋人的关系,准确来说是雇佣关系,亚哈斯用某种利益让夏娃帮助自己。
现在正是深夜,在亚哈斯已经拜托万奥尔登完成所谓的最后的任务已经过去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亚哈斯跟夏娃就坐在港口的其中一个座椅上,他们正在安静的等待奥尔登的到来,而所谓的最后一个任务,其实也是亚哈斯测试奥尔登忠诚的手段而已,如果奥尔登看了任务,那亚哈斯已经晚上就会徒劳无功,因为最后一个任务就叫他今天晚上待在自己家里面不要动。
果不其然,奥尔登还是出现在了港口,亚哈斯并没有表露出来任何可以理解成失望的表情,他早就聊到了,所以并没有感觉失望。
奥尔登果然还是曾经在他父亲手下干活的那个人,正是因为他从来都是他,所以今天晚上亚哈斯必然要杀死他,这就是祸乱的种子。
奥尔登也是组织的老牌杀手了,但是亚哈斯并不知道,今天晚上奥尔登要来到港口根本就不是为了叛乱,而是为了逃跑,亚哈斯并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位老将,根本就无心叛乱,而亚哈斯还一直以为他才是导致组织当今寸步难行的元凶。
“亚哈斯,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来动手,我带上你只是为了保险,我并不知道奥尔登的力量有多强,至于他是不是异常我都不知道。”
“诶?作为黑帮的老大居然连自己手下的能力都不知道,你还真的是挺失败的嘛。”
“是啊,我作为老大很失败,要不然也到了现在这般田地,我曾经想要清洗亚杜纳,但是我做不到,亚杜纳的社会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漩涡,如果想要停下漩涡,就需要可以摧毁漩涡的力量,而我并没有这种力量,所以我的下场就只有被漩涡卷入,成为漩涡的一员。”
而此时的奥尔登刚把行李交付给邮寄处,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怀表,怀表的小盖子里面内置了一面镜子,反射的景象让奥尔登看到了正在瞄准他的亚哈斯。
“哼,没想到我也有被人举枪瞄准的一天,你想要我做什么,亚哈斯。”
“你并没有看我给你的任务,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你。”
“别说笑了,亚哈斯,我很了解你,你根本就不信任我,身处如此位置的我来说,被现在如此对待,我也有点理解,为什么你的父亲,叫我举办那种仪式。”
“你说什么?”亚哈斯对奥尔登现在说的事情并不了解。
“没什么,只是一些你还没有长大的趣闻罢了。”奥尔登把怀表合上了。
“请问亚哈斯先生,我可以转身吗?”
很明显亚哈斯给出的答案是不能,因为在奥尔登请求的一瞬间,他就开枪了。
奥尔登身体根本不足以反应枪击,他的身体实实在在的挨下了这一发。但是奥尔登并没有就此死亡。
“奥尔登,你应该听说过我的能力,我可以让所有被我留下伤口的人死去。”
“哈哈哈,确实听说过,所以呢,按照你的说法,只要没有伤口不就好了吗?”
只见奥尔登刚刚还被枪击的地方突然大出血,仿佛内脏都要从奥尔登的身体里面喷涌而出。
“奇怪的现象,没想到它喜欢这种东西,好疼,好久没有亲自动手, 真的是太疼了。”
只见奥尔登的身上“血管”开始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然后在它的皮肤下面流动。
“这就是你的能力吗?奥尔登!”
“这不是我的,不,大概来说,这应该也算是我的能力了吧。”
奇怪的说法。
亚哈斯想要发动能力,结果确实无法从奥尔登的身上找到属于他创造的那道伤口。
但是奥尔登的身体如此无力弱小,仅仅依靠手枪应该也是打死他了,所以亚哈斯尝试性的打了几发,但是诡异的一幕又出现了,本应该出现在奥尔登身上的子弹,却在空中就消失不见了。
亚哈斯想起了夏娃,但是夏娃还不能登场,事实上如果亚哈斯可以自己解决奥尔登的话,他是肯定不会叫夏娃来的,他需要自己打败奥尔登,可能是一种执念,或者来说,是自己身为组织老大的一种尊严,虽然他一开始选择的是偷袭这种手段,但是在亚杜纳,偷袭已经算是平常无奇的手段了。
最后这股活动于奥尔登皮肤之下的力量,停在了胸腔处。
“人老了,甚至需要这种手段才可以与你对抗了。”奥尔登的身体看起来健硕了许多,身体上的肌肉也仿佛时间倒流一般的好像回到了年轻时代。
(肉体恢复类型的能力?)亚哈斯如此想到,
但是奥尔登也准备拔枪射击,亚哈斯注意到了,奥尔登的手指尖渗出献血,亚哈斯没有这么奇怪的能力,甚至连肉体的强化都没有,子弹更是没有躲闪过去,所以他也挨了一发。
“这下我们就扯平了,亚哈斯先生。”奥尔登的额头冒出颗颗分明的汗珠,一点也不像得到了优势的人应该展现的样子,虽然肌肉得到了恢复,但是身形却感觉更加疲惫跟臃肿,身体就像是被某种生物塞入了人类的皮一样。
虽然亚哈斯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还没有时间来思考。
奥尔登的肩膀处开始变成紫色,然后直接整条胳膊直接断裂下来,横截面非常完整,就好像是水切出来的一样。
“疼,太疼了,亚哈斯,我已经疼到大脑快要昏厥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哄一哄它。”
“我来到这里就是要你死。”
奥尔登见状直接把枪丢到,双膝跪倒,丝毫没有刚刚的那种威风,亚哈斯并没有理会他,这种样子让亚哈斯理解成了这是奥尔登的演技,从腰间拿出一节新的弹夹,然后装填入了手枪中。
“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给留吗,看起来我想要活命只能放它出来了。”
奥尔登的胸腔破裂开来,一只红色的长条形生物从他的胸腔钻出,在空气中吐出它那恶心的气息,不用细想都明白它就是现在奥尔登如此诡异的源头。
它嘶吼着,港口虽然不小,但是依然充斥着它野蛮的咆哮。张开的大口里面密布着排列整齐的细小牙齿。
亚哈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生物。
奥尔登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个生物从他的胸口钻出来,巨大的痛苦使他匍匐在地。
蠕虫看向亚哈斯,如果说它有眼睛的话,然后从它的嘴里射出绿色的液体,亚哈斯本能的闪避,液体的射速并不快。
嘶嘶嘶,这种腐蚀的声音,这个绿色的液体具有非常强大的腐蚀性,连石头做成的地板都可以快速的腐蚀。
亚哈斯举枪射击,但是仅仅射击了一发,他就收下了这个想法,因为子弹在空中就被蠕虫吃掉了,而且吃完之后,它身体的蠕动仿佛在告诉亚哈斯,他很满足。
“把子弹当成零食吗?”亚哈斯这么想着然后瞥眼一看,奥尔登正在逃跑。
亚哈斯想要冲上去,结果被蠕虫挡下来。
他哪怕拥有能力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一个巨大的虫子就可以挡在他的面前。
他摁下了呼叫夏娃的按钮。
奥尔登的奇怪能力都是这个虫子导致的,也就是说现在的奥尔登就是个半残废的普通人,虽然一个人都可以干掉他。
亚哈斯看到夏娃的回复,然后准备去抓住奥尔登。
蠕虫正在准备攻击亚哈斯,只见巨大的黑影,一巴掌直接把虫子摁在地上,尖锐的爪子深深的刺入了虫子的身体,虫子想要反抗,但是黑影的力量不是虫子可以反抗,任由虫子如何扭动,黑影的爪子都没有任何想要松懈的样子。
然后橙色的液体从虫子的身上喷涌而出。
“咦,好脏,这下亚哈斯必须得赔偿我一件衣服了。”
“奥尔登,你这下无路可走了,你的宠物已经被我的手下解决掉了。”
奥尔登依然背对着亚哈斯。
亚哈斯见状,举起枪来威胁。
“先生,你刚刚已经开了六发,而且你并没有换弹夹,按照我的知识,这个类型的手枪一个弹夹最多只能装六枚子弹,所以你手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
“那我告诉你个冷知识的,奥尔登。”
砰!一声枪响。
“如果上腔之后再装弹夹,这个手枪里面可以有七枚子弹。”
正中靶心,这枚子弹打中了奥尔登的胸腔。
但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奥尔登并没有倒下。
?此时亚哈斯的内心里面就是一个问号。
于是,亚哈斯把手枪一丢,直接冲向奥尔登,虽然奥尔登没有倒下,但是刚刚的中弹非常明显的降低了他的移动速度。
“奥尔登,你给我停下!”
“亚哈斯,我本来以为,你会望着我照顾你如此多年份的情面上饶我一命的。”这位岁月已然留下深深痕迹的脸上突然也溢出了泪珠。
就仿佛被背叛的人是奥尔登,而不是亚哈斯。
亚哈斯并没有在乎奥尔登所说的一切,而是直接开了枪。
砰的一声!
奥尔登的身躯骤然倒地。
组织所谓的背叛清理行动也就结束了。
(亚哈斯,你这件事做错了。)“闭嘴,人类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插手。”
(我从他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我想要吃掉他的灵魂,所以我想要得到你的许可)
“你到我身上的时候为什么可以要我的许可。”亚哈斯一边说着,一边挥挥手,黑暗之中的存在仿佛得到了指示,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事物消失在了亚哈斯挥手的方向。
亚哈斯是被诅咒的人,从他出生开始,它就随着它的出生而降临,这便是伴随在亚哈斯身上的恶魔,一种出现的伴随着黑暗的存在,它身上长着黑色的羽翼,长条状的身躯,灵活的行动,以及那副充满了邪恶的面容。
(亚哈斯,我是你的伙伴。)这句便是亚哈斯出生便听到的话语,当是他并不了解所谓的意思,直到他发现除了他其他人仿佛都看不到恶魔的存在,他变得孤僻,是恶魔让他离群,而恶魔仿佛非常喜欢这样,一切负面情绪的出现恶魔便会狂喜,如同吸毒者一样,但是并不上瘾,按照恶魔自己是说法,这种感觉更像是吃到了美味的食物,
虽然亚哈斯曾经一度认为恶魔口中所谓的美味跟人类理解的美味并不是一个意思,但是恶魔说过他对世界的认识便是吸取了亚哈斯的智慧,虽然恶魔自己也拥有智慧,但是这个智慧并不适合人类的世界,而是所谓的“世界本理”。
但是谁都没法证明恶魔的正确性,所以亚哈斯从来都没有正面看待过恶魔说过的关于世界的评价,但是偶尔把恶魔说的话当成一种乐子去看还是非常有趣的,就比如:灵魂的味道一类的话题。
“我来了,老朋友。”锡来到室内,这是一座被藏在简陋建筑物的巨大冰窟,刺骨的寒意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无法在这里待下去,而锡根本没有在意这个温度,
而是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一个小圆球,晃动里面的东西。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本应该没有任何人的洞穴之中。
仿佛之间,锡听到了回应,那是冰块松动的声音,那是一种没有敌意的怒吼,那是一种对于自由的渴望。
就在锡开始逐渐转动小圆球的时候,小圆球咔嚓了一声,预示着到达了准确的位置,而锡也走到了这个冰窟的最底,那是一座可以以宏伟著称了监狱。中间是黑色的影子,只能勉强认出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长的类似人的生物。
“锡?”小球带动着洞窟的晃动,终于是唤醒了沉睡在此处的生物,他发出声音,呼唤着面前的锡。
“我回来了,蕾拉也回来了,你也即将回来,亚杜纳的一切终将重现,那是我们的亚杜纳。”说着准备把小球放在他面前圆柱体的开关处。
“锡,不要这样,我能感觉到,现在还不是我出手的时候。”
锡听到这句话,停下了手,而是看向它。
“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认为此时应该如此了。”接着锡的眼睛漏出一点红光,那是他发动了【军国天命】的特征。
最后小圆球还是被放进了开关处。
冰块化了,而且化的无影无踪,就仿佛这里曾经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冰块。
“我们都知道,这座被尘封的建筑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亚杜纳,你的精神一直都留在了亚杜纳,就仿佛这座亚杜纳最后的活体,如果你不在了,亚杜纳的从古至今的一切都不曾有过。”
“别再给我吹嘘了,锡。”从蒸汽中走出的人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还湿润的墙壁,从里面拿出来一把剑,一剑斩下了锡的头颅。
而锡根本就没有反应,而是在尸体倒下之后,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位跟刚刚的锡一模一样的人。
“我的身体可是有限的,不要随便就杀了。”
“刚刚‘他’私自把我放出来了,所以我杀了‘他’,合情合理吧。”
“无所谓。”
“请问巴兰的未来你们有什么打算,先生?!”
“滚开,我可是第七席,你们这些记者是不想活了吗?”坐在车里的彼加非常厌烦的冲着窗户外面的记者用喇叭喊到。
他快烦死了,希望第三席可以给他一个办法,毕竟他确实没有处理这种突发意外情况的经验,但是他有实力,他的力量基本上没有什么打的削减,只是处理剑圣的时候死了点人,他已经为了他们举办了葬礼,以他们黑榜最高级别的标准,他们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当然,其实第三席也算是,不过彼加基本上不太可能被剑圣杀死,因为彼加并不是心脏坏死才会死亡,而是身体完全被损坏的情况下才会死亡,心脏坏死,只要还存在一种可以被称之为器官的东西活着,就可以慢慢恢复。
这是身为异常获得的身体的机能。
而神奇的是沙龙也貌似也有类似的能力,无论是枪击还是武器的挥砍,又或者是被建筑物压在下面,他都会拖着仿佛不会断裂不会死亡的躯壳战斗,哪怕四肢都被锤碎,他依然爬行着战斗,哪怕大脑被贯穿,他依然战斗。
但是彼加是可以制约沙龙的,而且这段时间好像沙龙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不再出来闹事了,所以目前巴兰最大的威胁是剑圣,一个可以控制的炸弹,比一个不能控制的子弹,收拾起来会轻松的多,而剑圣就是这颗不能控制的子弹,虽然rower好像可以命令他,但剑圣那仅仅是给了rower的面子,事实上剑圣跟rower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剑圣受限于阶级的上下,听令于rower但是并不代表rower可以一直命令剑圣,如果下次剑圣准备来袭击巴兰,rower肯定是控制不住的,而且当前的巴兰的实力可以说是非常弱小了,不仅仅是首席们死了一大片,而且因为第二席的死亡,存在于巴兰境内的士兵没有了长官,他们天生的正义感,并不听从第七席与第三席的命令,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一个搞媒体的跟一个搞黑帮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自己创建了组织,继续以自卫队的名义保护巴兰,但是这毕竟是非官方力量,不能受控于政府,那就跟恐怖组织别无二致了。
当前巴兰的困境很多,所以彼加寻求了亚杜纳黑帮:亚哈斯的帮助,亚哈斯也确实回复了消息,但是彼加失望的是,亚哈斯的意思是仅仅他与携带的另一位女性过来,但是彼加也非常高兴,他知道亚哈斯是一位异常,肯定拥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力量,他带来的人肯定也是一样的,不然亚哈斯是不可能带来的。
现在正是准备解决剑圣的机会,rower目前也失去了联系,但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攻击巴兰,并不知道rower是准备干什么。
彼加也就只能选择走一步看一步了,这是最坏的选择,但是也是不得不选的选择。
“计划都到了这种时候又出乱子,不过无伤大雅,棋盘上的棋子无论怎么走都无法跳出棋盘,最多跳到我这个棋手的怀中。”
“下车吧,夏娃,我们到了。”亚哈斯从轿车上走下来,已经离开组织的他,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衣衫革履。
夏娃也没多说什么,下车之后也展现出来了本应该她这个年龄有的活泼朝气,亚哈斯看了眼夏娃,无奈夏娃还只是一个孩子,而且他将夏娃从校园里接出来的时候,夏娃满脸充满的只有喜悦,仿佛那座学校才是一座活生生的地域,但是亚哈斯自己也知道,他的身边可不适合女高中生生活。
亚哈斯本应该轻车熟路的来到彼加的地下王国,但是发现已经消失不见了。
仿佛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让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繁华夜市消失不见,如果说亚哈斯有没有见过这种场景,当然有,但是那是在亚杜纳,这里是巴兰,按照道理来说,有能力做到这种事情的人都在亚杜纳。
亚哈斯漏出一丝笑容,用了一下排除法,他也大概知道是谁干的了,毕竟在亚杜纳谁人不知rower的力量与人品,他是完全有能力跟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亚哈斯先生,这边。”彼加的助理带着亚哈斯跟夏娃走进了很隐秘的地点,从外表来看,这根本就不想是一位黑帮老大的住宿。
“亚哈斯,我感觉我需要简单的说明一下。”彼加跟亚哈斯面对面坐着,而夏娃被亚哈斯放在了门外待命。
“不用了,彼加,你用这幅看不到五官面容的样子露象,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无非就是那个人干的,圣堂的人。”
“看起来你也有点情报?”
“在亚杜纳,谁人不晓。”(rower在亚杜纳的名声可是很臭的,谁都知道rower在巴兰,彼加这小子也太小看我了吧。)
“他原来这么出名的吗?看起来我需要修正一下对他的看法了。”
“怎么,难道几年不打仗,你们忘记曾经他的实力了吗?”(说起来,rower上次上战场确实有段时间了,但是彼加不应该忘记吧。)
“你说得对,不能因为有了新的威胁,就忘记了曾经的敌人。”
“那你叫我来,是干什么,彼加,我事先说明,这次我就来了两个人,因为我已经退出帮派了,现在是自由人了。”
“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是背叛了帮派,是吗?”
“什么叫我背叛了帮派,是帮派背叛了我。”
“这种事情我就不多追问了,我叫你来就是来处理一个人。”
(彼加是想处理掉rower?)
“他很强,你有办法?”
“有,无论他多强,终究只是‘人’罢了。”
(rower拥有这种实力都算是人?看起来彼加确实有点储备。)
“是这样的吗?彼加,那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的能力,帮助我了解他,我只能做到限制他,做不到干掉他。”
“那我不会有危险?”
“我有完全的准备。”
(有点放不下心。。。。)
“我带了一位帮手。”
“我知道,夏娃,能力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不准备多问。”
“你的情报真的是详细。”
“必要的而已,我给你准备了客房,一间还是两间?”
“两间。”
“两间?”
“两间。”
“好。”说完彼加从衣兜里面拿出来一张卡,然后又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张卡,都递给了亚哈斯。
“我本来以为只需要一间,两间都在二楼,我让助理带你上去。”
关上门,彼加长舒一口气,亚哈斯来了,那计划就简单多了,只需要设个局,让剑圣被亚哈斯打中一次就好了,这个麻烦就可以永久解决了。
“没想到亚哈斯也知道剑圣来到了巴兰,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简单的多。”
彼加走到窗外,看着窗外的人流满满的街道。
“巴兰,你是她最后的愿望,我一定用一切来守护你。”
一张照片,被彼加拿在手里,照片上面是没有戴着眼镜的他,身边是一位美丽的女性。最后在他的肩膀上,是一个可爱的女孩,面向太阳,开怀大笑。
温暖的壁炉,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坐在壁炉前取暖,斜侧着,看着电视机里面的新闻,就在这时,他房子的大门被狠狠的敲打着。
“谁啊,会在这种世界大乱的时候,拜访我一个年迈的老头。”
迟缓的,一步一步,吃力地打开了门,一身黑色的大衣率先入眼,大衣的内部是红色与金色的内饰。
老人看向这个感觉熟悉但是陌生的年轻人,死去的回忆开始涌现。
“原来是你啊,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呢。”
rower没有说话,这个地方他记得,那是他小时候,父母把自己托付给了面前这个看起来弱小,萎缩的老人。
老人避开rower,再一步一步的走回壁炉前。
rower走进来,熟练的关门,从去壁炉的玄关处,拿了一个小板凳。
他坐在老人的面前,而老人仿佛并不想说话,他依然看着电视,电视里也依然播放一些毫无意义可言的新闻。
“你就平时看这些?这些有什么意思?”rower问老人,老人呵呵一笑。
“我看不懂的,我只是觉得房子里面太安静了,所以开着它罢了。”老人看着rower,那双感觉已经枯竭的瞳孔中,想要流出眼泪,但是岁月的洗礼,只是让老人的眼睛湿润,闪闪发光。
“呼呼呼呼呼呼~~~”
一跃而下
“呼呼呼呼呼呼~~~”
“啊——————!”
一边奔跑,一边尖叫。
一边奔跑,一边尖叫。
一边奔跑,一边尖叫。
“你!”“我?”
他在自言自语,他没死。
“你!”“我?”
他发出疑问,但是总是自己回答自己。
“滚出去!”“哈哈哈,我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他一边生气,一边大笑。
终于他停了下来,他靠着能力,最后活了下来,但是脑子里面另一个声音却来越来响,最后已经可以与之对话了。
“你~~~你~~~你~~~~是~~~什么~~~东西!”
没有得到回复。
他一拳打碎面前的墙,随着声音的越来越大,他的能力也越来越强,肉体强度也越来越高,恢复能力也越来越厉害,现在一拳已经可以打碎一面墙了。
“你很累,我也很累,为什么我们不休息休息?”
它说得对,很累,他已经奔跑了一天了,越是争辩,他越是感觉速度越快,任谁都能察觉,它掌握自己的部分越多,身体就越是离开人类的部分越多。
“你!是!什么!东西!”
“霍梅尼。”
“少!卖!关子!”
“哈哈哈,我的名字叫做‘赫’而所谓的‘白昼’这颗宝石就是我。”
“‘白昼’?你不是碎了吗?”
“我是碎了,但是我的碎片,我的核心最后到了你的眼睛里面。”
说完,霍梅尼立马准备用手指直接戳瞎了自己的眼睛,准备把白昼直接挖出来,但是双手却没有如他所愿,他的意志已经不能完全控制身体了。
他努力的抬手,终于还是抬起来了。
“别费力了,我现在已经开始逼近你的大脑了,你就算真的戳瞎自己的眼睛,我也是不会离开的。”
霍梅尼无力的看向足下的巴兰。
“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我以为你们人类还记得。”
“什么意思?”
“我是被你们人类随意使用的奴隶,我的身上仍然雕刻着表达低贱的烙印。我是被你们人类肆意窃取的神力,我的身上依然留存高贵。我是被你们人类归还剩下的灰烬,我的身上依然发出耀眼的余热。”
“别卖关子。”
“你临近将死,我何必卖关子,是你们人类丢掉了历史,遗忘了罪孽。”
“你是说‘网’?”
“看起来,我们的历史只被留下细微的残留。”
“你是自愿杀死我的吗?”
“不是,这是一种机制,我们必定会夺舍你们,而方法可能只有我这么粗暴罢了。”
“那我还算是有点欣慰,可以替我完成一些事情吗?”
“具体?”
“你不是可以阅读我的内心吗?自己去找吧。”
“哈哈哈哈哈哈,霍梅尼,你的名字我会记住的,你的身体就交给我吧。”
没任何的表现,他依然站在哪里,但是已经不一样了。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啊?”虽然夏娃跟亚哈斯不是一个房间,但是她依然躺在亚哈斯房间的沙发上,根据她的说法,比起自己一个人住,她更希望跟亚哈斯在一块,当然,亚哈斯不允许夏娃跟自己一起睡,虽然这个床铺完全可以睡下两个人。
“你最好做点准备,接下来面对的敌人是rower。”
“rower!!!!”夏娃吓一跳,哪怕在亚杜纳,这个名字也是令人闻风丧胆。
“别紧张,邀请我们来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只需要我出一点力就好了,你当时候就别跟着来了,安心在房间里面待好了,我带你,本来就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亚哈斯这么说道,虽然他已经察觉到了夏娃的不情愿,但是他必须这么做,他要保护夏娃,这算是他唯一的牵挂了,力保夏娃的安全,但是夏娃不是这么想的。
她一直都想要帮助亚哈斯,自从亚哈斯把她从学校(地狱)中拯救出来,她就过上了曾经都不曾有过的幸福日子,她不想成为亚哈斯的累赘,他她想要成为亚哈斯的助力,不是一直牵扯着亚哈斯。
但是她并没有直接反驳亚哈斯,而是当面答应了下来。她很了解亚哈斯,如果当面不答应,恐怕他会采取强硬的手段。
剑圣抚摸着他的爱刀,那是一把缅刀。
玛利亚跟莉塔都在看着他,这是rower的命令,虽然莉塔实力全开还是可以跟剑圣有一战之力,但是玛利亚恐怕直接会成为受害者,rower也命令上了玛利亚,大概只是为了让玛利亚别乱跑罢了。
“哎~莉塔,你为什么喜欢rower教皇呢。”
“诶?”莉塔扣着手指,突然被玛利亚这么一问,很明显被言论吓到了,有点害羞的搓起了手。
“有...有这么明显吗?”
“我感觉大家都知道吧,但是大多数都不知道原因。”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他很吸引人,但是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莉塔漏出一点伤心的表情。
“我到是感觉很正常啊。”
“为什么?”
“因为rower教皇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不在意任何人,也不会爱上任何人的那种。”
莉塔沉默了,这个是真的,自从rower出现在亚杜纳开始,就没有听说过任何的绯闻,就算有,也是他跟莉塔的,虽然他没有当面否定他跟莉塔的关系,但是也没有任何的正面回应,即使圣堂里面都默认了,但莉塔很明白,rower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至少没有表达出来。
”霍梅尼,我不会给予你怜悯,因为那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改变。可怜你只会让自己用一种情绪来掩盖掉你想给我们带来的事物。我没有资格说什么感同身受,但我的确想对你表达一番敬意。当你认识到自己什么也无法控制的时候,你却仍然想努力控制所能控制的,那时候你在我的眼中,十分耀眼。”
紫色的长袍在空中回荡,面具之下的红光依然在闪烁,他只是看着霍梅尼失去意识,他有办法阻止。
他要去见霍梅尼。
就感觉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黑洞,无边无际,拼了命的奔跑着…直到精疲力尽,眼睁睁的看着那片黑暗在慢慢吞噬你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把你吞没。开始喘气,拼了命的想再吸一口…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撕心裂肺的疼痛带动了浑身的细胞,挣扎着,呐喊着…直到你的眼皮疲惫的合起来…无奈…无助…无力…
我来到这件房间的时候,眼见为实这句话的真实性让我有一丝丝的怀疑,一种前所未有的穿越感涌上心头,它的装饰充斥着过去的风格与外面的街道如同两个世界,木头的房梁,土块垒起的墙壁,红木而且发出嘎吱作响家具,一个年过鲐背的男人坐在堂中,我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个人,那是古树,古树上满是树痕,眼眶空洞无物,如同一座雕像。
站在古树之下的,是哪位曾经拯救霍梅尼的人。
“你好,霍梅尼,我们又见面了。”
“我这是在那?”
“回忆,这是白昼的回忆。”
“回忆?那我是死了吗?”
“严格来说,没有,你只是失去了自我的意识,沉睡在了思维之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白昼的回忆中见面,而不是你的。”
“霍梅尼知道人类的奇怪之处吗?”
“不知道”
“他们急于成长,然后又哀叹失去的童年;他们以健康换取金钱,不久后又想用金钱恢复健康。他们对未来焦虑不已,却又无视现在的幸福。因此,他们既不活在当下,也不活在未来.他们活着仿佛从来不会死亡。临死前,又仿佛从未活过,没有人可以修改过去或者未来,只有抓住现在,你才能拥有未来,霍梅尼”
“你到底是谁?这是我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我感觉我的人生一团糟。”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无论回答与否,我都将解释我是谁。”
霍梅尼点了一下头。
“什么是真实的?”
“我感受到的一切,我感知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霍梅尼,你错了,你们所有人都是如此类似的回答我,但你们都错了。”
“你所有的感受不过是神经的信号,你所有的情感不过是化学物质的分泌,你只不过是被囚禁在了“肉体”中,只要一些化学物质就能操控你的感受。你从没有一刻是感受过真实,又何来的虚假”
“霍梅尼,我来给你说个故事吧。
曾经一个孩子问他的父亲,
父亲为什么那些充满智慧的人的命运都是那样的不幸又短暂呢。
他的父亲说,我的孩子,如果你能到花园里面去摘一朵花,你会选择美丽的花朵还是丑陋的花朵呢?
孩子说,我会去摘丑陋的花朵。
父亲问他为什么?
孩子说,因为这样花园才会更加的美丽。
你认为孩子回答错了吗?
其实两者都没错,因为他们的方面不一样,霍梅尼。
父亲是采花游玩的方向,孩子是打理花园的方向。
没人知道自己的命运,所谓的命运正是因为未知才更加美丽,就如同花园的花朵一般,有人是丑陋的花朵,有人是美丽的花朵,虽然相似但是各不相同。
但是霍梅尼,你要记住,
无论是采花游玩,还是打理花园,摘花的人才是决定花命运的人,而花朵从来没有决定过自己的命运。”
“所以,我要成为摘花的人,逃避被拾走的命运!”
他摘下那闪烁着红色圆球的面具,漏出深藏在面具之下的面容。
“rower!”霍梅尼一眼就认出了面容的主人。
“又错了!,我回答你的问题,我的名字叫做:麦基希德!你将成为我花园中的丑陋花朵,在此消亡!”
第二卷,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