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椿看到她以后,迅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便向门口。李千秋也迅速跟上了上,只不过碧蓝色的眼眸中夹杂一丝困惑与迷茫。
当她们俩走到门口时,那位被称为冰言的美女看到李千秋后,立即抓住李千秋那柔软的双手,一脸激动地说着“你就是椿一直提及的李千秋吗?今天一见,果然如同椿所说的一样,像宝石一样美丽。”
李千秋听到这番称赞后,瞬间羞红了脸,礼貌性地说着“没有,没有。”并向肖天椿投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肖天椿看到这个眼神,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面带微笑向李千秋介绍着着“这位是许冰言,是在你那时参加社团比赛时,所交到朋友。”
许冰言满脸洋溢着笑容,“ciallo,李千秋,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李千秋也平复了下来,露出了她那标准的微笑地说着“可以,但请别这么激动,谢谢。”
许冰言明白了李千秋的意思,立刻反应过来,放开了双手,露出了象征着道歉的笑容,“抱歉,刚刚太激动了。”
“没事。”李千秋继续温和地回复。
“那我可以叫你千秋吗?”许冰言流露出恳求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说着。
“这?”李千秋有些犹豫,并看向了一旁肖天椿,好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一般。
感受到这股眼神的肖天椿,回应了一个坚定的目光,然后点了点头。
看到肖天椿的回应以后,李千秋才开口小声地说,脸上还带了些羞红“可以哦。许冰言同学。”
徐冰言听见后瞬间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太好了,千秋,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李千秋小声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复,她那精美的脸也一直羞红着。
许冰言疑惑中带着几分惊恐地问着“千秋,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难道是我把你惹生气了?”
还没等李千秋开口,肖天椿耸了耸肩,微笑地回复着“她见到不熟悉的朋友一向如此。对待陌生的人的时候,她可以正常回复,只不过见到还没熟悉的朋友时就特别紧张。在以前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也都是我陪她去的,所以请多多见谅。”
李千秋拿着肖天椿上衣的一角,可怜巴巴地望着肖天椿,小声说着“小椿。”
肖天椿见状立刻对她做出让人感到可靠的微笑,并一只手握住李千秋的柔软小手,一只手做出OK的手势“放心,有我在,别担心。”
李千秋从她那只手上感到了只属于她的那份温暖,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没事。
许冰言看到她们的动作,眼睛瞬间放出了金色的光芒,淹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还是小声的说着“再来多一点,再来多一点。”
肖天椿发现了许冰言的不对劲,带着几丝困惑地问着。“怎么了?冰言。”
许冰言擦了擦口水,郑重地向她回复着,并竖了个大拇指“我只是觉得女孩子之间什么的,简直是太美好了。”
“嚯”肖天椿一脸不解,不过也没有多想。毕竟在她眼中许冰言这个人奇怪不是一天两天的。
李千秋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加油般,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问着“请问许同学,你这个打招呼的语言是吗?”
许冰言显然没有李千秋会主动提出话题,还愣了一下。而肖天椿则是给李千秋比了个大拇指。李千秋一脸不安地看向许冰言,估计是怕自己提出了什么很奇怪的问题。
许冰言反应过来后微笑地解释道“这个代表意思也不是普通的你好,只不过是将意大利语中的ciao和英语中hello结合在一起,我从几款有名的galgame中学到的而已,只不过我没想到千秋会主动提问。”
李千秋羞红着脸微微了下头。肖天椿姨母笑地看着李千秋。许冰言看了看手上的表,一只手按着头,无奈地说“好像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肖天椿微笑地发出邀请“要不要中午一起吃饭。”
许冰言拜了拜手“不用,我还有和两个笨蛋一起吃了。并且我也不想被驴踢。”
说完,许冰言就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十分喜悦,看起来就像。一只豺狼发现了可爱的羊群一样。
肖天椿看着她那表情,有些鄙夷地说着“你这是什么表情。”
在一瞬间后,她的笑容就回复正常,并吐了个舌头,看起来十分俏皮“自己猜。”说完,就立马向教室跑去。
“走廊不许奔跑。”肖天椿大声提醒道。不过许冰言似乎跑的太快根本没听到。
“唉”肖天椿叹息了一声后,她注意到自己右手是如此的温暖。她看向她右手旁的露出洁白微笑的李千秋,轻柔地说着“我们回教室吧。”李千秋轻轻点了点头。
时间好像静止了般,如果不用考虑那些烦心事,多好!如果我有自己的兴趣,多好!如果我有梦想,多好!肖天椿在内心默默地想着。
天已近黄昏,太阳慢慢地钻进薄薄的云层,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圆球。西边天际出现了比胖娃娃的脸蛋还要红还要娇嫩的粉红色。
太阳的周围最红,红得那样迷人。红向四周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
那艳丽的红色涂抹在那伟岸教学楼的印刻着巨大的江鹤学校的校徽,而在校徽旁刻着几个水蓝色的大字:赐你碧蓝之羽,与你能与天空中的鸟儿般,展翅高飞,不拘世俗的枷锁。
此刻,响起了滴答滴答的放学的铃声,对众多学生来说,宛如救世的福音亦或是黑暗之中希望的光芒。
“那我先走了。”伴随铃声李千秋挥着手向肖天椿告别。
肖天椿笑着回复道“祝你在社团玩的愉快。”李千秋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灿烂而又幸福的笑容“嗯!我会的。”
不过在下一秒李千秋的眼神中却出现悲叹与同情,强撑着微笑道“希望小椿你今天能找到自己的兴趣。”
肖天椿像是没有看见这幅场景一般,一脸无所谓地表情“那小秋你要记住给我做好饭,庆祝一下。”
李千秋拼命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快点回来。”说完,她就像逃跑似飞快离开了教室。
“唉,明明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却还是安慰我,但结果却还是一如既往害怕我伤心而逃跑,搞得我自己不知道是该去悲叹,还是去继续保持微笑”肖天椿摇了摇头,无奈地自嘲道。
“我还是去学生会吧。”肖天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跑了起来。
在跑步途中的肖天椿的眼光疯狂扫射四周,在寻找一个美好的东西吧。但见到了,只不过是一幅幅重复的画面。“还真是无趣啊。”
正当她发表了她这段没意义的感慨时候,她听到了一声洋洋盈耳的声音“小心!”
她立刻向前方望去,只见一个与自己身高相近的少女正在眼前,那位少女很显然没有想到肖天椿会这样撞过来,两位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砰的一声,两位就双双向后仰倒在了地上。
“啊!”两位少女异口同声地发出了她们悦耳的声音,肖天椿迅速反应了过来,站了起来,鞠了个将就90度躬,并大声而又真诚说着“对不起。”
“没关系。”一道悦耳动听的女声从肖天椿前面传来。肖天椿抬头往上看去:金黄色及腰的长发配上人偶般精致的面容,金色睫毛覆着的碧蓝瞳孔如同来自海底的光辉,那乳白色的肌肤上浮现出樱色的脸颊,以及那明艳而诱人的红唇。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眼前这位少女容颜与这句诗简直是绝配。简直毫无瑕疵,然如惊鸿一般艳丽动人。同样也是身着水蓝色的江鹤校服,却散发一股高贵的气势,不是想要与人隔离,而是想俯视万物。
不是遥远的星辰,而是那孤高的明月。一阵清风吹过了,红、蓝、黄的叶片仿佛舞蹈一般,在这位金发美女的周围旋转纷飞,像跳着一种优美的舞蹈般,而那位金发美女这站在舞台中央,可能是她过于高贵亦或是过于艳丽,不管是那种原因,总之让肖天椿在那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露出亲切的笑容,并用着清脆悦耳的声音,“怎么样,没受伤吧。”肖天椿用力摇了摇头,清醒了过来,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没有。你能怎么样,没事吧。”
那位金发美女松了一口气,看了一下手上的那金光闪闪的手表,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品牌,但可以明白这个手表一定很贵。
那位金发美女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脸色一白,慌忙地说着“那我现在先走了。如果之后有什么问题,就去高三一班找我,我叫薛子兰。”说完,这位自称薛子兰的金发美女,就想闪电一样飞快地跑往高三的子君楼。
夕阳的那一余晖照耀学生会门前,使那门前多了一丝朦胧的美感,宛如金色的幻雾般。
肖天椿走向那迷蒙的幻雾中,一个带着碧蓝色的学生会校徽的短发女生面带微笑欢迎着“这不是肖同学吗,又来帮忙了,不愧是江鹤的布朗尼。”
肖天椿笑着吐槽道“这个外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但是可不喜欢哦,小佑。”
那个被称为小佑的女孩,笑着回复“那下次就不叫了,会长就在里面。”小佑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边学生会办公室。
“好的,我马上过去。”“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小佑就迈着愉快的步伐离开了。“这得是的,她还是那么开心呀。做自己感兴趣的事,还那么令人欢心。”肖天椿咬着嘴,淡淡地说了一句。
说完,她就向学生会门口走去。那古朴的木门,象征它年代的久远,仔细触摸着,就可以感受到岁月的痕迹。推开门来,整个办公室古色古香,充满了浓厚的文化底蕴,墙上挂上一些壁画及小饰品,让整个办公空间瞬间变得灵动起来,仿佛有一股新鲜的气息冲击着。
而在办公室的中央,一股不可忽视的气息席卷着整个办公室,让在场所有人情不自禁地望向她。一个拥有一头过肩的黑色长发和模特般高挑身材,面容精致如同碧蓝大海的水一般,漆黑的眼睛让人冰冷的不敢靠近,一个真正的冰之美女。端庄的坐在学生会的最中央,身穿着与同学一样的水蓝色的江鹤校服,只不过披了件纯黑色的外套,而这纯黑色的外套佩戴的金色的徽章,那金色宛如黑夜中的明星,绝望中的希望般动人。让人忍不住望向那美神维纳斯都嫉妒的纯粹。她脚上穿着的黑色长筒袜,与她那孤高、纯粹的气质完美融合,宛如从美丽的画卷中出现的一般,就算世界毁灭仍能面不改色的少女。
肖天椿望着她,这位美女叫做路明涵,而她与路明涵也是老朋友了,但不知为何当她每次见到路明涵时都感到一股令人悲伤的美感,从内心忍不住想去关怀她,想要救赎她。不知为何出现这些想法,只是单纯感动心如刀割。
“你来了。”那位路明涵用她那不苟言笑的惊世美颜,淡淡地说。肖天椿捂着胸口,强撑微笑地回复着“小路,今天,有什么事要做吗?”
路明涵淡淡的向她瞟了一眼,面不改色地说着“有倒是有,但天椿你没有什么想做的吗?”
肖天椿向她耸了耸肩,面带笑容无奈地回复着“你知道我的,我没有爱好,没有兴趣,没有梦想。”
路明涵仍然面不改色用她那冰冷的声音劝着“但有些东西还是要坚持尝试,尤其是梦想。”
肖天椿抬头望着那昏暗的天花板,对着那灯光张开了她那小巧的手掌,她那水晶般的眼睛里竟是渴望,“我知道梦想这个东西有人当做隐形的翅膀,想靠它飞翔到那美丽的碧蓝色的天空;有人当做黑暗的明灯,想靠它照明出那华丽而又富有希望的航路;有人则是把它看作一种火热的信仰,想用它给予给予自己不懈追求的动力。而我却没有梦想,没有这个可以期盼的东西,不是如同虚幻,可望而不可即;而是没有给予我看望的权利,没有给予我享受美梦的机会。”
“今天的任务是照看一个七八岁孩子。”路明涵为了转移话题,淡淡的说着,像机器人一般。
肖天椿也知道自己又自顾自地把天聊死了,也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而是发表自己的疑问“为什专门安排一个人照看一个七八孩子呢?直接把他接到管理中心不就好了。”
“他是校长的儿子。这时教导主任的安排,那个孩子人现在在高二的班主任办公室。”说完,路明涵原本就十分冷淡的脸变得更加冰冷严酷了,很明显地就可以看出她很不喜欢这种讨好上司的行为。
肖天椿做出了个OK的手势,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嘲讽式笑容,“了解了,看来人们什么时候都不会变,为了一些私事而滥用权力,为自己的发展而讨好上司,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