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追逐她,追上她,和她说话。这些想法在我内心中回荡,宛如魔咒一般。
我开始移动我那双冰冷的脚,让呼吸像剧烈运动一般时是变得滚烫,敏锐地寻求着那只白色猎物的身影。
“哈啊……哈啊……哈啊……”呼吸声也在慢慢的加重,慢慢的变得兴奋起来。
女人在那慢慢的走着,像个优雅的小姐般,估计她压根儿完全没想到,会有一个人在背后偷偷地跟着他,所以对我的存在完全没在意。
——一丝疑惑掠进脑海里。
没有在意?我不相信。她只是还没有意识到事实而已。什么时候?没错,就是在什么时候。现在的他大概非常疲惫,筋疲力尽,正因为如此我才有了机会。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能做到,我确信这一切。
周围一切的喧嚣仿佛都变得安静无比,我的内心,我的世界,我的一切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想嗤笑着拥有着她的全身,一点点将她给控制住。
说起来,最后一次满足欲望的时候是几岁的时候。我好像已经不太记得了,反正是很早以前的。
想要追求之中将她切碎。
我的内心仿佛在回荡着绝美的华尔兹。并非是以让自己释放男性冲动为代价,而是更纯粹,更原始的……
想要将她分割开来。
没有印象了。说起来我本身就,还没有……
多种想法在我脑海中漂浮着,不知道哪边是理性,哪边是感性;哪边是自己的道德,哪边是自己的欲望;那边是自己的光明,那边是自己的黑暗。亦或者全部都包含于其中。
她绝美的外貌又在我脑海中浮现,太美丽了,太神圣了,太想让人咬上一口。不好,两个不同想法又从心里涌动。
打从心底,想要和她一起做那些不解之事,想得不得了。
那个“第一次”早已不记得了。
哈。我惊讶地发现我似乎沉迷于其中了,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感动。压制住胸口处沸腾的情绪,勉强平衡的脑海中两种想法的冲击。
在那拥挤人群中游动的金发女人是如此的纯洁靓丽,美味至极。
“真是好极了呀。”我不禁小声地发出的感慨。
喉咙滚烫。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法呼吸。那怎么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看到了这么靓丽的东西,作为人,不,作为动物不兴奋是很不礼貌的吧。
我脸上不禁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是如此愉悦,这十几年间,我从未感觉到如此兴奋的感情。
将手放在口袋里走着,指尖传来的铁的触感。如此冰凉,但也冷却不了我现在双手的兴奋。
如此幸运。工具早已准备好了。
这时,我不禁感谢我可爱的妹妹。她因为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就让我带了把刀防身。这把小刀还是十分锋利的,曾经我用这把刀时,一刀就可以将十厘米的木头直接砍断。
如此美妙,就像舒适的男女之事一般,是感官的邂逅,实在是太过于舒服了。
不过还是先保持足够的距离吧。为了不让她发现。为了不让周围碍事的人们察觉。
毕竟这么美妙的猎物,如果放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这位金发美女与我素昧平生。所以我必须尽可能的。去追寻她的味道。为了不让她发现。
我似乎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原本的头热和胃疼早已消失于云烟之中。我无法解释这其中的科学原理,这可能就是感情的力量吧。
女人走进了楼房。
这是两队相当齐整的十层楼半月形建筑,相对的建在一起。
两栋楼都是有12层,每层的房间各有6个。东西合计起来就是每栋各有12户。宛如两个半月拼接在一起般。
这个区域的位置比较大,但还是在市中心中。不过其实看起来还是有点像没有完工的建设一般,估计是钱还没有给到位,建筑师有点偷懒了。四周也都矗立着的高层建筑。
而作为目的地的楼房,确实也存在于在高楼林立的地域之中。在周围只有相同规格的巨大建筑存在,虽然已经看到那种圆形高塔的楼房,不过,走近前去却要花上一段时间。
这个楼房由玻璃制作而成自动门,安保看上去也是万无一失。估计如果不是居民,连大堂都进不去吧。
不过我还是有一些办法的。准确来说我是那种在危难关头智商就特别高的人。这种人还有另一种说法,叫做懒。我也挺认可的,毕竟我就是这种无趣的生物,但是我现在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我绕到了紧急出口,将外套脱下,并放在了隐蔽之处。直接冲开门去,进入内部。
不过,有些没想到的是,大堂里并没有人影。不过我也是不假思索的直接看向了电梯,指示灯停在了最高层。
等了一会儿,按下了电梯的呼叫按钮,进入了里面。
这个电梯还真是比较华丽。只不过比起它的华丽,在这电梯之间,有我更在意的东西。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气息来临。我嗅到了女人留下的残香,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内心忍不住感到欢呼雀跃。
在这狭小的密室中,我紧紧的握住口袋里所隐藏的东西。
那个女人一定就在附近。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我也相信着我的直觉。
过一会儿就把这个女人直接给……。我的内心流露出一些特别的想法,让我倍感愉悦。
电梯门铃响了,电梯门也是一如既往地打开了。我离开了电梯,从电梯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来到了走廊,没有任何人影。
房屋内部的墙壁统一涂成的金色。极端的整洁,令我感到有些不适。
但不要紧,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脑袋里只能想出一个词语。
女人。
那个女人。
我一定要将她。就这样——
我一步步的走到了三号房的门前。
没错,我知道了她的所在之处。很简单,因为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如果你问,我敢如此断言吗?
当然敢啦,因为这就是事实。作为一个动物生存的话。这种程度的嗅觉还是有的。只不过因为长期的懒惰而忘记了而已。
真不像话,不可原谅,束手无策。文明社会的规矩真是如此温柔啊还不伤人。正因为如此,这种最细微的冲动才是致命的。忘却伤痛的人们,也终会感到伤痛。
“————”我停住了,想要按着门铃的手。太碍事了,我这手套。如果带着这个东西,能干的事也干不成了。原本只是为了保暖,而携带方便的东西。现在却会妨碍我的行动,肯定要毫不犹豫的摘掉。
脑海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声音。“绝对不能以任何轻视的心态,去看待任何的事物。”遥远的过去,有一个女人对我这样说过。她好像是我的妈妈。只不过现在除了名字以外,其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缓缓地摘下手套,手上好像出现了一些黑纹。估计是我的幻觉吧,因为太兴奋而产生的吗?
但这黑纹还真是丑陋啊,蠕动线条就如老化的皱纹一般。
而现在。我又要做什么呢?我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还有,你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用理性估计是无法评判出的吧。
端木巧——你想对刚才那个女人,做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却按响了门铃。
滴答一声响后,门内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这道声音和它主人一样美丽动人。“来了——”
门打开了。
瞬间,我从那一点点的缝隙之间,闪进房间里。
“唉——”女人发出了毫无防备的声音,估计她还没有从这突然的袭击中回过神来。当她回过神来时,试图挣扎。
而我则永远也不会听到让自己如此执着,如此渴望的女人的声音。因为在那之前就已经结束了。
进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只听见铁器发出“咔”的一声。
是门的声音,还是大脑内部发出的声音,亦或是警钟结束的声音。那些全不是,是什么呢。无需解释,声音只有一个可能,那当然是刀刃释放的声音。
黑色的刀刃从口袋中掏出,几乎以闪电般的速度直逼于她。一瞬间,刀刃直接贯穿了女人身上的要害。
刺,切,贯穿,一气呵成。
安静的屋内,只能听到刀锋斩断肉体的声音。如此美妙,犹如莫扎特特弹奏的钢琴曲一般。
重复,切断,分裂,涂黑。黑色刀刃落于地,将其彻底斩断,将其彻底杀死。
尸体一共被封为了20块,不到两秒钟,黑色的小刀,就像那个女人切割了20次。
头,后脑,左眼,嘴唇,左手腕,右手腕,右下臂,左肘,左手大拇指,小姆指,右手中指,心脏,腹部,胃,左臀,右大腿,左大腿,左小腿,右脚趾,右胸,全部切断。
彼此擦肩而过的瞬间,仅仅连两秒都不到。说句实话,要不是在为了再多稍微享受一下,估计只用一瞬间就可以。
我将她解体成了20块肉片,从这些肉片中也看不到往日的金发美女啊。
“唉”我听到了像白痴一样愚蠢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当时是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来的,没有真实感的声音。
头晕,目眩这些不良的感觉,又好像回到了我的脑海中。
散落在眼前的事物到底是什么?大理石的地板上,鲜红的血液像是水桶一样倒出而扩散开来。
让人窒息的血腥味,自己的切面非常干净,内脏完全没有溢出。只有这鲜红的血液。像波浪一样侵蚀着这片地板。
真是不可思议。这个房间里空无一物。有的只是四分五裂的女人和傻傻的站在原地的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充满着困惑。
鲜红的血液充斥着整个空间。自己手握着凶器。
“死了。”我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和紧张的语调说出这句让人难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