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丝，你回去做你的事情吧，里面没有客人么？”米赫雅莉和那个小女孩打了个招呼，那个小女孩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小姐，这里的生意很惨淡，但还算过得去。”
“那你不介意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吧？”
“乐意至极，小姐。”
露易丝进去从柜台里拿了一本书出来，坐到门口的树下便开始专注阅读起来。
“我们进来吧，米歇尔。里面可能更凉快一些。”
“天气本来就冷......”米歇尔嘀咕着。
书店的面积和米歇尔印象中的孤儿院差不多大，但因为摆满了书与书架所以看起来有点狭窄。
这里的书种类齐全，上到天文下到地理，远到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近到弗洛伊德荣格。
米赫雅莉看着周围的书，手指划过一本又一本的书脊，眼中尽是怜爱。
“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好吗？”
他们来到二楼一个供人休息的平台对坐下来，米歇尔率先开口说。
“就如你所见，这里现在是伯利恒书店。”
“谁买下了这里？我记得这块地皮是无人问津的才对。”
“商人如此。但如果像我这种别有居心的人就未必了。幸运女神的眷顾让我在赌场赢了不少钱，特别是俄罗斯转盘游戏。钱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做一些有用的事情。恰好我在报上看见了这块售卖的小楼，于是就买下了这里。米歇尔，你的消息应该很灵通把，怎么会无知到连自己生长的地方都遗忘了。”
“尖酸的话语可不适合你。”米歇尔听着米赫雅莉的话，眼中早有一些愠怒。
“我买下这栋曾经死过无数孤儿的孤儿院，并把它改造成一家几乎是公益性的福利书店，行如此善能不能赎清我的罪孽。那个女孩今年十四岁，也叫露易丝，她和你以前的露易丝很相像啊。她已经来过生理期了，也许你可以娶她。”米赫雅莉幽默而讽刺地说。
“别把我对路易斯的感情说的那么世俗。”米歇尔强压着怒火。
“说来听听？”米赫雅莉眼中依旧含着笑意，也许是性格中一直存藏着的自我克制，她流露在脸上的永远都只有自己想让对方看见的表情。
看着米赫雅莉淡然的样子，米歇尔一肚子火顿时泻了下来，他忽然意识到米赫雅莉就是想让自己恼羞成怒，然后大肆嘲笑自己。
“露易丝对我来说，即是朋友，又是姐姐。我们出生以来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里，这里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但露易丝就像上天派来的天使一样，她六七岁的时候就会照顾比她年幼或年长的孩子。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有一次我站在后院仰望着院外的一颗遮住半片天空的树，大风突然刮了起来，不知为何原本坚实的树枝突然断掉，我站在树枝下被砸中，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露易丝，而我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你很难不相信露易丝是主的女儿。”
“这一点我同意，她确实有那么一点常人无法拥有的特异功能。”
“在那个压抑的环境里，露易丝总能保持着乐观。在我们那里一个孩子到了十四岁就要被赶出去谋生，我问过露易丝如果她没能被幸运地收养，那她会做什么打算。她开玩笑地说：嫁给你怎么样？”
“赫米莉姐姐怎么可能会嫁给你啊。你喜欢她？还是爱她？对你来说那只是孩提时代所产生的朦胧感情。更何况，如果赫米莉姐姐没死的话你猜她会嫁给谁？”米赫雅莉眯了眯眼睛，说道。
“我才不管她会嫁给谁，别打断我的话。她是个内向但乐观的人，在她的感染下，就连一向严厉的院长都允许她为孩子们读书或祷告了，她常常站在讲台上为大家讲解《马太福音》里基督教训的那一段。
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安慰。
许多孩子在她的帮助下开始认字，开始学习简单的缝纫，那些被卖出去的简单衣物成为孤儿院为数不多的经济来源之一，孤儿院也有钱开始购入一些简单的玩具。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露易丝，很多孩子都崇拜她，我也一样。”
“那么赫米莉姐姐对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能窥探她的内心，也从来没有试过。我在她眼里可能只是一个和许多孩子一样的受她照顾的孤儿。后来，她被你们家收养了。”
“别说得这么好听，你应该说，后来赫米莉姐姐被赫米雅家收养了。你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吗？她为什么会死？你从来没有问过赫米雅，不是吗？你害怕接受现实，面对现实，赫米莉姐姐在你心中永远保持着幼小的样子，你在梦里时常奸淫她，我说得对吗？”米赫雅莉看着米歇尔的双眼，他察觉出一丝心虚和怨恨。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告诉你为什么赫米莉姐姐会选择自杀。梦里你所看到的不是假的，她的养父布洛德强奸了她，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米赫雅莉站起身来，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为什么？”米歇尔也跟着站起来，他想要抓住米赫雅莉的手腕，后者如同早有预料一般抽离。
“你为什么接近我？就是为了直到赫米莉姐姐的事情。”米赫雅莉的设问让米歇尔愣了一下，“你真应该去问问赫米雅，问问她为什么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你真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露易丝，你也许也该问问我为什么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姐姐。从一开始我就认出了你，那个孤儿院的孩子，那个仰慕赫米莉姐姐的人就是你。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看我可怜而怜悯我，现在我知道，你只不过是知道了我是赫米莉姐姐的妹妹才选择接近我。因为你没办法从一个试图遗忘过去的人嘴里问出过去的事情。只有我一直记得。”
米赫雅莉激动地说着，泪珠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也许曾经的我有那么一刻喜欢过你。”
“什么？”米歇尔不明所以地问。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有魅力，聪慧的人。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曾经愚蠢的我爱上了一个现今依然愚蠢的人。卑劣无耻，沾花惹草，愚蠢至极。说实话，我早该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的人是你，在我想要哭泣的时候安慰我的人是你。在我闷闷不乐的时候哄我开心的人同样是你，而现在看来那些都只不过是你的骗局罢了。说起来，有其他和我一样的女孩吗？”米赫雅莉来到楼梯处继续往上走。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看一张照片。”米赫雅莉从刚才的冷静中转向讽刺，她瞥了一眼米歇尔。
带着好奇心，米歇尔跟着走了上去。
米赫雅莉从一堆乱书中弯腰翻找着什么，最后费力地抽出一张相片，她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递给米歇尔。
上面的是一张孤儿院的集体照。
米歇尔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还拍过这样的照片，但是上面确确实实有年幼的他的身影。
不过这不关事，他又开始寻找起赫米莉的身影。
但看到的只有一片白色，原本该在的地方，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站在哪里的小女孩的脸部却被强行用刀刮花了，原本的样子已经失去，什么也看不出。
“你最喜欢的露易丝，被人嫉妒了哦。”米赫雅莉指着那个脸被刮花的女孩说。
“你这家伙......”米歇尔怒不可遏地看着米赫雅莉，他的手颤抖着，瞳孔骤然缩小，胸中的怒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米赫雅莉转过身去时，米歇尔猛然扑倒了她。
“呜！”头脑重重装在地面上让米赫雅莉发出一声哀嚎，米歇尔紧接着就开始掀起她的裙子。
米赫雅莉不恼不怒也不反抗，只是看着米歇尔手里的动作。
“要是我能让你发泄心中的欲望，那你就这么做吧。”她依旧是一脸淡然的状态。
这让米歇尔更加恼火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高傲的姿态算什么？你这故作清高的姿态算什么？我要揭掉你的伪装，哭着向我求饶，我要让你变成我的玩具！
无数的念头在心中浮现起来，米赫雅莉并不嗜虐，但米赫雅莉很清楚米歇尔的内心藏着一只嗜虐的野兽。她顺从地等待着米歇尔的动作。
〇〇〇入〇〇，强行的闯入让米赫雅莉痛苦地呜咽起来，眼泪浮现在眼角，米歇尔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挺起身子来，“你这〇〇，该死的〇〇！”
“想让我哭泣吗？”米赫雅莉痛苦地说着，内心仍旧嘲讽着米歇尔，“你还远远不够。”
她的话语之中似乎显得她现在还有几分柔韧有余。
他们的〇〇做的像摔跤，米歇尔筋疲力尽时，米赫雅莉瘫倒在地上，看着靠在书架上放空大脑的米歇尔。
“你让我满足了吗？我让你满足了吗？”她嘲讽道。
米歇尔恼火地看了她一眼。
“少女的身体如何？还是说比起她们我差太多了，但我想我的技巧应该比他们好，不是吗？如果你还想要，那就来吧。”米赫雅莉站起身来，把身上被剥得差不多的衣物脱下，裸体站在米歇尔身前。
米歇尔还在诧异着的时候，这次换米赫雅莉压倒了他。
“让我看看，你能来几次吧......”
他们做了很久，久到露易丝看完书回来还在做，米赫雅莉强行让露易丝加入了这场虐待游戏，最终的结果当然是米歇尔奄奄一息地被医生抬出了书店。
“他活不下去的。”米赫雅莉点了一根烟，对露易丝说道。
她们站在书店门口目送着医生把他送上马车。
“那当然。”露易丝赞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