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我走在桥边,看着一位老头正向我招手,“看你心神不宁,给你算一卦如何。” “不要。” “不要钱,准的话,下次还来找我。”我停下脚步,走过去看看他会跟我扯什么淡:“你这回是塔罗牌还是《易经》?” “都不是。”那人拿出一块板子、一张草稿纸、一杆笔,板子上正写着那个不定计算式。

根号17,计算结果,那老头打开个本子看了下。我凑上前,那本子上写着不同值区间对应的情况。“你现在在很关键的节点,我建议你去世界各地转转,就这样。”

“拿着不定计算式就知道瞎扯淡,我要是再计算一次,指不定结果又是什么。”我这样想着,离开了。

河边的柳叶飘了几片荡入了河中,我站在岸边,心生悲叹。数学,至高无上的数学,完美无瑕的数学,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痼病,被人们用来肮脏地敛财。“或许当初不把这个式子寄给协会,现在数学至少是完好的。”

旅行吗,去吧,就当是上帝对妄图伤害他的信徒的放逐吧。

八天前,国际数学协会计算机科学部。。。。。。

“程序已经搭建好了,请下令开始运行。” “开始运行!” 一西装革履,短发凤眼的男子下令,他就是计算机学的代表——康姆特。“首席大人,出现问题了,结果为NULL。” “叫排查职能上,一个计算题都要你们去搞这么久,不如我手算搞得快。”

几分钟后,一女子站在康姆特的面前,是康姆特的秘书,“排查职能反应,多个变量的指针自动指向了NULL。原因未知。” 康姆特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刚刚那种狂妄的自信,压缩在了皱紧的眉头。“那把代码转成汇编,一步一步的排查。”

几个小时后,“鉴定结果出来了,在算式的几步运算中,计算机指针不知道往那个方向指向内存,系统默认为空。” “怎么可能!数在哪它就往哪个内存指,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不知道位置所在啊!” “我们也不相信,但查过很多遍了,结果就是这样。”

康姆特坐在办公椅上,左小腿搭在右腿大腿上,身体前倾,左手肘抵着桌面,手撑着脑袋,长呼了一口气,喝了口水。“或许可以去找量子数学部门,用量子计算机来计算?”女秘书提议到。“你去办吧,但你也知道,问题不在这个地方,而是图灵架构。” “是。”女秘书答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