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才會面對這種狀態，合情合理，根本不能抱怨什麼。
畢竟是我自己要......
“所以說你這傢伙不要動真格的啊！”
為什麼連回憶都要被打斷啊，剛才那發子彈是衝著腦袋打的吧！要不是下意識繞過眼前的牆壁就被正中紅心了。
這裡是第一號訓練場，當初黎雨霏和院長給我指出的三個訓練場的其中之一，位於辦公樓東南側幾十米深的地下，空間非常大。
這裡平時是體能鍛煉的場所，角落有很多的鍛煉器材。正中央是一塊很有科幻感覺的訓練場地，四面設立着透明的圍牆，不知道是力場還是什麼特殊的材料。
整個場地接近三百平方米，並可以自動的生成很多障礙物。
這些東西都沒有太超乎我的認知，雖然沒有普及到一般的生活之中，但在軍事上的應用早就有了苗頭，尤其是在國外。
所有的器材和功能都是被那個小小情報室中的生物電腦控制的，院長現在就坐在那東西的前面。
那次昏迷醒來之後，院長交給了我兩對有些奇怪的靴子和護手，並告知這些是用黎雨霏戰鬥服的備用零件做成的。
這兩人似乎在我昏過去之後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對我進行某種程度的訓練。雖然面對“死神”時不可能是一個戰力，但最起碼也不能成為一個累贅。
這個提議不得不接受，就算再不甘心，上次面對“舔噬者”的時候我也徹底妨礙了黎雨霏的發揮，戰鬥時她總會不自覺地顧及到我。
這實在是太丟人了。一想到自己說了那麼一大堆帥氣的話之後就直接昏過去了就好想死......
“不會死的，所以給你給我乖乖的去死吧！”
這個女高中生變得越來越過分了......這是什麼邏輯？我並沒有真的想死啊。
總之院長給的靴子和護手屬於機械外骨骼的衍生，本質和這個高中生穿的戰鬥服並沒有什麼區別。
都可以輔助使用者超越自己體能的極限，由於並不是完整版，其他功能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最好不要有，尤其是那種貓耳貓尾巴類似的設定......不然死也不會再穿。
使用的第一感覺就是身體變輕了，力量也明顯增強了，以前怎麼也不可能一下越過這種超過兩米的障礙的。
經過長時間的適應訓練，現在甚至可以勉強接住黎雨霏的一拳而沒有整個人旋轉地飛出去......
這可是劃時代的進步！雖然其中的過程苦不堪言......
但真的沒想到訓練竟然會變的這麼過分！體能訓練和徒手格鬥就算了，沒有必要拿着“釋魂者”射我吧？
“小鬼，理論上被她打到一下也沒什麼的。姐姐我這裡的安全立場調節的很好，現在的你如果被反坦克火箭筒正面命中......”
院長的聲音即使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也還是很有特點，完全在看戲，很是輕鬆。
因為這個人根本就在安全的情報交流室一邊悠閑地喝着咖啡，一邊操作着那台生物電腦。
“對對對！這個訓練場的安全立場我已經親身體驗過了，就算是單兵RPG什麼的完全也沒有問題吧。”
就不能認真一點嗎......我的人生安全可全在你的手裡啊。
狼狽地躲到了一處訓練場的角落中，這裡地形很複雜，高低錯落有致，應該能很好的堵住黎雨霏刁鑽的射擊角度。
“還是會死的。所以......我現在要提醒你一下，模擬戰之前我忘了給小丫頭的釋魂者更彈頭了，現在她用的並不是訓練彈，而是真正的實彈......”
通訊耳機中傳來的消息簡直像是晴天霹靂一樣，讓我逃跑的動作都唯一顫，差點迎頭撞上一旁的牆上。
“院長你是故意的嗎！實彈？”
這個人是才發現這麼要命的問題嗎......
“這確實是我的失誤，最近實在是太困，所以忘掉了。現在的安全立場已經為了調整到最大了。所以......”
院長的聲音聽起來完全沒有起伏，似乎非常的冷靜。
“所以我還是很安全的？”
心中燃起了名為希望的火種，院長平時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對任何意外都會做好萬全的准......
“所以你還是快點逃吧，小丫頭平時不僅僅會出應對‘死神’的任務，邊界線的武裝衝突有時候也會需要她。剛才她填裝的子彈是反重裝甲式樣的，威力應該比反坦克火箭筒強上一點，安全立場應該也無法徹底保證你的生命。”
“院長！”
這個人既然會這麼困，那就去睡覺啊！睡覺很簡單的哦......眼睛一閉一睜一天不就過去了嗎！
“怎麼了？”
“我錯了！再也不敢打斷你說話了......所以趕緊想辦法解決這個情況啊！”
幾乎用哭腔喊出了這句話，某個徹底暴走的人形機動兵器已經開始在我身後一點點地把重重障礙轟得滿天亂飛了。
黎雨霏大人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這次的子彈威力有些不一樣嗎......
還有院長！
為什麼你這麼冷靜啊！
希望什麼的，難道已經不需要了嗎......
“順便一提，小丫頭的通訊器似乎在剛才的追逐中遺失了，姐姐我這裡已經聯繫不到她了。”
院長你是來職業補刀的嗎！
“還有因為我的失誤，她現在用的一整套都是正規戰場上的定製彈藥，除了反重裝甲穿甲彈，還有對人殺傷用開花彈，反電磁設備EMP彈，反武裝直升機高動能對空彈，高爆榴彈......”
真的不需要再補刀了......
那個高中生有了這套裝備，我就算是開着某個把半個歐洲毀了的黑色可變形機動要塞也沒有用！
“綠箭宇，不要再躲了，你已經完蛋了！”
這已經不是惡魔低語的程度了，簡直是純白的撒旦拿着巴祖卡頂着我的腦門在大唱電音版《寂靜之夜》......
身後不斷的傳來物體倒塌的聲音，我身後是有一整個拆遷隊嗎......
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在嘗試告訴這個高中生危險的現狀，要命的是似乎因為巨大的倒塌聲，我的聲音被徹底掩蓋。
沒有比現在更憎恨這全是吸聲材料的結構了。
為什麼這個高中生會這麼生氣呢？我想只是因為今天院長似乎又對我做了一些很容易一起別人誤會的事情......
我發誓在被抓住之前，都以為那是必要的身體檢查！
真的是在整個人都不能動的時候才發現異常的，這絕對不能怪我。長期的訓練讓我幾乎忘了要提防院長這個隨時會露出尖牙的肉食動物......
要不是黎雨霏破門而入，我很可能就會和長久以來純潔的自己說再見了......
這樣一想似乎也挺不錯......
不對啊！我喜歡的是黎雨霏！而且相對於告別童貞的死人，很顯然純潔卻能活着的處男對我吸引力更大。
“完了，完了，完了！院長你不要再看戲了！快點想個辦法啊！”
要哭了，真的要哭了！子彈爆破的聲音越來越近了，身後的障礙物已經所剩無幾，只要被抓住之後的場景一定會非常的慘烈......
我自認為自己的身體還是沒有主戰戰車那麼堅固的。
“神經束......”
“什麼？”
“小丫頭的戰鬥服最重要的地方就是那根外置的神經束。”
沉默了一段時間后，院長才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那根尾巴嗎？”
“沒錯，它除了增強使用者的反射神經以外，還起着控制戰鬥服動力的效果。關鍵的時候還可以作為外置接頭為戰鬥服充能。”
“這不就是個電源插頭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
“所以我應該怎麼做！啊......大小姐！你真的照着腦袋射啊！”
和院長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身後的牆壁就在一聲巨響之後被打出了一個水缸口一般大小的空洞。
喂！說好的安全立場呢？這難道是削減后的威力嗎？這個洞就離我腦袋不到十厘米啊......
“呵呵呵......終於抓到你了。變態色狼母牛控！”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人生之第一次發覺原來紅色這種極度正常的心理顏色也會這麼可怕！
站立在眼前的少女簡直就是一輪在熊熊燃燒的恆星！表面隨便一點點的波動都會把我瞬間燒得連一點點DNA碎片都不剩......
而且母牛控是什麼！你果然只是遷怒院長之前的所作所為吧！
“等等，雨霏你要冷靜！現在的情況很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閉嘴！不需要你回答，那個母牛設置了安全立場，反正你死不了！所以給我抱着會死的決心被我射昏過去吧！”
不要換子彈啊，天知道你換的會是什麼！之前是反坦克用的穿甲彈，這次是什麼？地對空導彈式樣爆破彈？
“神經束和戰鬥服的連接部分是重點，我現在給你的右護手傳一段程序，它可以讓我從外部使小丫頭的戰鬥服停止運行......”
終於想出辦法來了，看來我之前還是對這個人太苛刻了。畢竟院長碰到什麼事情都是這個語氣，這並不代表院長根本不關心我.....
這個程序我還是懂的，遠程操作嘛！只要從外部植入一串代碼，再通過這個代碼黑進整個系統。
這裡我只要用右手對着眼前的暴走高中生一指，她就會......
“所以去拍小丫頭的屁股吧。”
“......您剛才說什麼？”
“所以去拍小丫頭的屁股吧。”
不......不是字面意義上的沒聽清......
“那套戰鬥服出自我手，反EMP反干擾的能力自然出類拔萃。就算姐姐我身為製作者也沒辦法用任何非物理接觸進行干預。因為太過優秀，有時候連我自己對系統進行維護都會被拒絕。”
這種連親媽的都不認的逆子究竟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所以去拍小丫頭的屁股吧。”
不需要重複三遍......我知道這很重要......
現在面對一個極為矛盾的命題，首先黎雨霏生氣是因為誤會了我是個色狼，所以在彈藥弄錯的現在，她的出氣行為很可能會殺死我。
所以必須阻止這個行為，但為了阻止這個行為我必須用物理接觸的手段把右手的代碼傳送進那條尾巴的末端，也就是臀部......
不光要去招惹那個比老虎可怕一萬倍的存在的尾巴，還要提起她的尾巴去拍她的屁股！
這個存在胸部雖然非常遺憾，但那個部位卻出奇的圓潤而富有彈性，急劇魅力，且誘人犯罪。
所以命題就出來了，我是因為“色狼”而面臨生命危急的，現在為了自救必須更加“色狼”，這個玩笑有點開大了......
黎雨霏已經換好子彈的現在，並沒有太多時間猶豫，一連串宛如突擊步槍的子彈已經掃過來了。
趕緊費力地抬起一塊殘破的斷牆擋在身前，一時間塵土四濺。
不愧是院長做的東西，竟然能這麼簡單的舉起這少說有上百斤重的東西。
然而......為什麼我眼前的斷牆開始產生龜裂......伴隨着咔吃咔吃的斷裂聲，很快這些裂紋就連城了一條巨大的裂縫。
“綠箭宇，不要以為憑藉短短一個多月的訓練就可以跟我相提並論！”
面前是保持着出拳狀態的某刑警隊長大人，您還用的是左手打碎的嗎......雖然有子彈射入的原因，但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右手的槍已經死死地指着因為反衝而跌坐在地上的我了，扳機一觸即發。生命確實受到威脅，所有的汗毛倒立，大腦開始飛快地思考。
“小鬼，再不做的話什麼都來不及了，因為威力遠超限度安全立場快維持不住了。”
這不用你來提醒啊，好好好！不就是個臀部嘛！我就拍給你看！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為了活下去，沒有辦法。
仔細想想，從那時候我的思考就有點不正常了......
“雨霏！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不知道為什麼最終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我只知道再不說點什麼自己一定會死。
“什......什，什，么......你說什麼！一起是......”
馬上要扣動扳機的手指停了下來，黎雨霏像是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一樣，面色緋紅的看着我。
這句話起到效果了？這傢伙果然是純情得不行啊......而且一旦涉及到類似這方面的話題這傢伙就是完全變成一個孩子了......
“對！沒錯！我不會再逃避了，你之前說的沒錯，那張床其實夠我們兩個一起睡的！”
總之要讓她一直這麼動搖下去就對了，一直說下去，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說下去就好了。
“那......那只是逗，逗，逗你玩的，你怎麼當真了！”
“有什麼關係啊！一切都只是誤會而已......我們是男女朋友啊，一起睡這種事情很正常的吧？”
我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
雖然說是男女朋友，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那個失敗的告白就覺得一點底氣都沒有。這傢伙到底是因為什麼繼續當我的女朋友的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我可連你之前的告白都沒有正式......”
黎雨霏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以至於最後的一段話完全沒有聽清楚。不過這不重要，沒有命的話以後什麼確認什麼的機會都不會有，絕地逆轉的時機來了！
“沒有關係，一切交給我處理就好......只要一下下就好了，乖乖站好，什麼事情都沒有的。”
“可......可是，我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
趁着黎雨霏整個人處在不知所措的狀態下，我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摸了過去。很好，左顧右盼的她視線完全不敢和我重合，千載難逢。
“一切都是誤會，你也知道院長她很喜歡捉弄你。所以我們和好，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慢慢地張開雙臂，像是迎接聖光洗禮的神像一般，我開始一點點的接近黎雨霏。
臀部，臀部，臀部......
只要拍一下，只要一下下我就安全了......對，對的.....沒錯！
回想一下，那時為了拍到黎雨霏的屁股而不擇手段的我，似乎真的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因為對死亡的恐懼，我完全入戲，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只想着儘早一秒拍到這個高中生的屁股。
“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想......”
所以就這麼輕輕地將她拉了過來，最開始黎雨霏雖然有所抗拒，但最終還是依偎在我的懷裡。
當時的我並沒有注意到瑟瑟發抖的她，眼神中其實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狂暴了。
“可是，你的眼神有點奇怪啊。”
“是嗎？只是你的錯覺而已......來，深呼吸，放鬆。”
“.....唔......恩.......”
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黎雨霏給自己鼓起一般的點了幾下頭。
話說為什麼這個面色緋紅的高中生把眼睛閉上了？不管了，總之我的右手慢慢的抬了起來......
“小鬼，已經可以了......”
就是這個時候！院長的暗號來了，對！就是那個！瞄準那光滑的弧形，我的右手精準的繞過了她在微微擺動的尾巴。
......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再整個訓練場回蕩起來。
“院長......我做到了......”
淚水竟不自禁地留了下來，此時的我內心幾乎和當年越過雪山草地，長征成功會師的先烈們一模一樣。
我......肖澤宇！跨越了重重艱難險阻，終於活下來了！
“小鬼......真不知道應該說你天才還是白痴.......”
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已經成功的拍到了代表着生命蘊含著我今後所有人生夢與希望的臀部了啊！
“咳......唔—————嗚......”
哎？哎——————！
黎雨霏為什麼哭了？這個梨花帶雨又瑟瑟發抖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和你的角色定位完全衝突了啊。
“小鬼難道沒有注意到嗎？你剛才的行動已經讓她平靜下來了，從抱住她的時候小鬼就已經安全了。更何況小丫頭所有的特殊彈頭都已經消耗完畢，以現在的安全力場的強度你就絕對不會死的......”
啊......啥？
院長的一段話將我近乎於被臀部洗腦了的思考拉回到了現實水平....
等等啊！那......那不就是說我剛才的行動根本就是.....
“綠綠綠綠綠......綠箭宇！！！！！”
完了......懷中的高中生再次開始發散出那種令人窒息的紅色氣場。
“啊哈！......雨霏你不要這樣，都，都是誤會。這絕對不是什麼色狼行為......對，對了！我只是出於安全考慮才......”
我馬上鬆開了有些陷阱去的右手，並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
冷汗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了，話說院長就算我剛才沒能很好的判斷出局勢，你也能看出來現在的危機吧？為什麼還沒有關掉這個人形機動兵器的電源！
“隨便一提，我剛才說已經可以的時候就是提醒小鬼了。緊急停止戰鬥服的電源有可能對她造成不必要的負擔，所以我已經把那段代碼刪除了。不過看你剛才的反應，小鬼似乎是理解錯了這句話的意思。”
原來已經可以了是這個意思嗎？
拜託你不要說這種滿是歧義的話啊！
等等.....既然代碼已經刪，那就是說誰都不能阻止即將發生的慘劇了嗎？
“多說無用，你果然，你果然......只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超級大色狼！剛才竟然用那麼一點點小感動，你到底在讓我說什麼啊！”
所以說，一直都是你在自說自話啊。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考慮到說了可能更慘，我只能明智地選擇閉嘴。不過黎雨霏有一點感動？難道說......
“你什麼都沒有聽見！沒錯......你不能聽見這句話，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一點一點地幫你把這段沒有意義的記憶徹底消除掉——用身體上的痛苦！母牛！安全立場沒有問題吧？”
還沒容得我多想，像是最重要的秘密被發現了的黎雨霏開始詭異地喃喃自語起來，這個“暗紅”怎麼看好危險。
“剛才已經調試好了，我會根據你的打擊力度隨時調整。小鬼昏過去以後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大概.....因為就算有姐姐我也可治好。”
為什麼會有院長的聲音？
突然想起她們兩個曾經和我介紹過，每個訓練場的牆壁內都有專門的揚聲器......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一想到失去意識的自己最終會交給她來治療我就知道剛才的一切根本就是一場策劃很久的陰謀。
“院長......你算計我！”
“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那頭母牛嗎？”
已經徹底狂化的黎雨霏輕輕的俯下身子，像是一隻伏擊獵物的母獅一般，然後炮彈一般地爆沖而來，速度快得我完全看不清楚，甚至連殘影都沒有捕捉到。
灰色的粘稠力場開始在面前急速形成，看到這個的我真的徹底放棄了一切抵抗的慾望。
這是固有化領域，只有在應對“死神”級別的威脅時生物電腦的系統才會使用它......
這傢伙不愧是號稱最強的“適應者”，全力攻擊的你威脅級別竟然是“舔噬者”級的嗎！怪不得能在那種情況下和那些黑色觸手斗得有來有回......
“為了讓我蒙羞而徹底昏過去吧，大變態......”
我雙手下垂，面色平靜。
真的......在面對無論如何都無法抵抗的命運的時候，微笑就好了。
第一拳迎面撞上了固有化領域，被反彈了回來。
但是黎雨霏並沒有放棄，就這麼一拳一拳地砸了上去，鏗鏘有力拳拳到肉，我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那個對殘渣有着一擊斃命的灰色力場漸漸地產生出一條龜裂......
緋色氣場爆盛的黎雨霏反手將十根手指插進了不是很起眼的裂縫之中......
“你以為固有化領域就能保得了你嗎？”
哈哈......啊哈哈哈！院長！你看見了嗎.......這個高中生剛才竟然徒手就撕開了固有化領域啊！
都說人到真正面臨死亡的時候往往會變得出奇地平靜......才怪啊！根本就是騙人的！什麼微笑就好啊，救命啊！這個高中生真的不是吃了某個使徒的紫色半機器人嗎？
“色狼就該處以死刑！”
“在我們再次見面之前提前告訴小鬼一下，你的女友在全世界第一代‘適應者’之間流傳着一個稱號，那就是‘Tyranny Princess （暴亂戰姬）’。”
本次最大的贏家依然用她那毫無語調的聲音平靜地說著，之後我的世界徹底陷入了一片真正的灰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