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我還以為鐵定要暈倒了，結果居然只是有點疼而已，看來我已經有了類似眩暈抗性的獨特能力了。
好有遊戲的感覺，對於特定抗性的熟練度一點點提升，最後從量變變成了質變！
果然耐性之類的設定是真實存在的，只要受過的傷害足夠多，我就會變得越來越硬，遲早有一點會天下無敵！
當然只是開玩笑，況且我也沒有抖M的傾向......
“爸爸。”
“求你別這麼叫，我害怕！”
雖然說我讓姆姆隨心所欲的生活，但沒想到她第一句脫口而出的話，就讓我直接尷尬症直接爆炸......
“可是我是依靠爸爸才出生的，而且第一次看見的人就是你呀。”
印隨反應嗎？！
“而且人家的這裡也給爸爸了，如果不是家人的話會很奇怪的吧？”
姆姆輕輕撫摸自己的嘴唇，這個意思是kiss？
有過這種事情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如果她說的是剛才一股腦全部撲到我臉上的話，那肯定不對啊，對我來說，類似人工呼吸的行為根本不是kiss！
“之前......有一次，主人把喝過的茶水打翻在桌子上，然後我喝掉了......”
啊啊啊，是間接kiss，好像的確有過這種事情。
“主人，她好像要醒了，把她放到地上吧！不然她醒了看見自己居然躺在陌生男人的大腿上，會出現很奇怪的誤會的，這太不檢點了！”
行吧，叫主人總歸比爸爸好一點，雖然從別人的眼中看我們都很糟糕就是了。
無論是我一個怎麼看都是年輕人的傢伙有一個女兒，或者帶着一個會叫我主人的小女孩都不太妙，但至少我的尷尬症不會那麼明顯了。
不過我這輩子就沒被美少女靠過，這麼急着催促我作甚。
“你是哪裡的風紀委員嗎......”
之前金髮少女一頭扎進我的懷裡，用她的頭槌狠狠得打在我胸口處，將我打倒在地，她的腦袋也很自然得壓在我的大腿上，彷彿是我在給她膝枕一樣。
大概只有我一半身高高一點的姆姆，一手努力推着少女的腦袋，想要將她從我的大腿挪開，一邊不滿得瞪着我。
可惜她現在還處於回復狀態，儘管一直和我貼着，勉強通過我變回了原先的大小，可力量卻沒有完全回復。
我刻意直視將雙手放在少女的肩膀上，而不是用力將她推開，結果最後少女還是有了動靜。
“嗚嗚嗚......好刺眼......”
躺在我大腿上的少女微微睜開眼，罕見的深金色眼眸從睫毛與下眼瞼的縫隙中露出，但好像是受不了強烈的光，又急忙用手將光線擋住。
“你沒事吧？”
“嗯？你是鐵匠嗎？！”
沒想到她直接開始詢問我的身份，說實話這個能力因為平常一直在用，所以快和呼吸一樣快被忽視了。
但我還是下意識點頭了。
不過她遮住了自己的雙眼，只從指縫之間觀察我的動作，大概也不知道我是否在點頭。
於是我補了一句話。
“嗯.......”
“太好了！我還以為你肯定死在那女人手裡了！”
那女人是誰？誰要殺我？
我第一印象出現的就是亞里沙，那傢伙曾經確確實實地幹掉了我一次。
回想起當時的經歷，我的胸口就隱隱發痛。
果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過她的身體一口氣彈起，擁抱住了我。
我一時間愣住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地接受其他人對我表露的善意。
她的雙手繞在我的背後，微微顫抖，甚至不管自己的眼睛是否會被並不刺眼的燈光灼傷，嗯，好像也不會灼傷。
總之她緊緊抱住了我，甚至眼角還出現了淚珠，是真的在擔心我。
可，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
我從小時候開始記事開始，就一直生活在德奧村啊，關於鐵匠什麼的，也是不久前西維婭突然找上我，我才突然多了這一層身份。
我面前的這位金髮少女總不可能認識小時候的我，然後直接認出長大后的樣子吧？
都說女大十八變，男大儘管沒有十八變，好歹有個九變也不過分。
我情願相信是她認錯人了......絕對。
但被擁抱的感覺還不錯。
不過姆姆就不樂意了，她的反抗意識越來越明顯。
“啊啊啊啊！主人，快離開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身邊！主人由我來守護！”
“你也太神經質了吧......”
總覺得我之前勸姆姆不要再被我束縛之後，整個人都變了。
“等下，你怎麼變得那麼瘦小了。”
終於，金髮少女第一次正視我。
“你是誰啊——！”
她大叫着把我推開了，姆姆在我身後支撐着我不跌倒。
“我才想問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啊......只不過你突然提到鐵匠，所以我應了一聲，這是我的疏忽，畢竟好像鐵匠也不止一個人。”
“鐵匠？”
金髮少女上下打量着我。
“原來如此......是他的後代啊......”
果然是認錯了，不過後代也太奇怪了，她難道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嗎？
“十分抱歉，我好像認錯人啦~”
金髮少女雙手合併，歪着腦袋，仰視着我，做出個也不知道是不是道歉的姿勢，暫且認為和道歉有關係吧。
幸好發現錯誤之後會主動道歉，很成熟，萬一我遇到了的是害羞死活不認賬，也就是所謂的傲嬌，沒準會變成十分麻煩的情況。
比如讓我賠償她那個擁抱。
然後如果她知道我的身體有什麼特性的話，我就完蛋了，她肯定會索要煉金素材當做替代，我就會和逐漸掉入沼澤的小動物一般，有人看似給我一根救命稻草，但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一根稻草怎麼夠，肯定需要許許多多，搓揉在一起變成繩索，才能將我從沼澤中救出，於是我拋出的砝碼越來越多，直到我再也沒有價值......
幸好幸好，既然她都這麼親切，我也沒必要那麼謹慎，儘可能自然地對待她就好了！
“那倒無所謂......不過你為什麼會在水晶里啊，還有既然你一直在這裡，知道怎麼從這裡離開嗎？”
“啊，這個嘛.....”
金髮少女十分明顯得撇開了視線。
“其實我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啦，是一名見習鍊金術師，不知道你們這個時代還有沒有鍊金術師這個職業啊，你看這些管子......”
她掀開自己的斗篷，露出貼在腹部兩側的五顏六色的試管，同樣的東西我見過，萊莎琳娜有，好像是鍊金術師的標配，叫做中和劑的東西。
我下意識後退了半步，因為她的話語中出現了鍊金術師這個職業。
“解釋就不用了，我們有一位夥伴就是鍊金術師，正在上面等着我們。”
“那就方便了，你應該鍊金術師喜歡做各種實驗，煉成各種道具對吧？因為只是個見習的鍊金術師，但從前哪怕是見習的，也是十分厲害的，所以被分配到了這麼一個地下做實驗，這個解釋你能接受嗎？”
為什麼要反問我......
“可這裡也沒有什麼煉金器具吧。”
我環視四周，別說是煉金器具了，連食物什麼都沒有，家徒四壁，怎麼可能能在這裡生活下去。
“這個，那個是因為其他人看見我不小心實驗失敗，把自己困在水晶里了，所以就那個，把其他東西全部收走了，只留下水晶等着有人能夠解開吧。”
“難道是我打碎了水晶？”
“準確說是鐵匠供給了水晶所需要的力量，所以它碎裂了，從一開始我的實驗就是為了研究一種特別的晶體，可以將人保存在裡面。”
“人？你難道也是人類嗎？”
“人類這麼稀少嗎？難道現在世界被魔族佔領了嗎？”
還挺像是活在曾經的人，至於她的解釋我暫時無法全部相信，不過也沒有別的說法了。
她笑嘻嘻的，明明自己被冰封在水晶中那麼久，出來之後卻如此泰然自若，甚至還有些......開心？
我是無法理解這種人的心態，如果她是帶着意識被封印了那麼久的時候，在這麼長的時間中，無法活動，只能在腦海里無聊得消磨時間，我可受不了。
重獲自由的那一刻，我絕對會歡呼的！
讚美自由的美好！
只有失去了，人們才知道珍惜，這是每個人的通病！
但換一個方向來看，她是無意識被冰封在水晶里的話，一切不如說都如她所願？
她在等待着鐵匠來解救，也不能說解救，可能只是單純地在等人，而且還在保護自己，姆姆差點就被她搞消失了！
這筆賬我可是一直記着的。
不行不行，不能表露出敵意......正常交流，自然點自然點。
“其實這裡就是魔族的地盤吧，雖然夾在女神和魔神之間，但好像也只有魔族能夠生存下來。”
金髮少女用左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原來如此，為了抓我直接把這一個區域都毀了嗎......”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嗯？你聽到了嗎？”
“什麼東西？”
秒答，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雖然他說的話好像並不是萊莎琳娜或者姆姆所用的語言，但是意外得我居然聽得懂，而且還很懷念。
“抱歉，嘀咕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那其實就是曾經的語言啦，只不過有一些特殊的問題，所以漸漸被人遺忘了。”
“噢噢！”
那她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現在的語言到底是怎麼樣呢？
算了，早點出去之後，想辦法分開就行了。
等她變得和萊莎琳娜一樣的時候，我就完蛋了。
“你就不好奇我的名字嗎？”
她半彎着身子朝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自然懂她的意思，與其說是她想要讓我知道她的名字，不如說其實是想要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就選擇了比較禮貌與隱晦的手段，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此時，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得互相介紹。
就像是尊重都是互相的，人們在潛意識中總是在追求對等，哪怕世界本來就不是對等的。
“我叫做德奧......”
“鐵匠，原來你的名字叫德奧啊。”
主次是不是有點問題，難道不應該說德奧，原來你還是一名鐵匠啊，不過好像問題也不大。
我用眼神示意她。
“我的名字是卡里歐斯，你可以叫我卡里歐斯大人。”
“你不是見習的鍊金術師嗎？有偉大到需要讓我那麼稱呼嗎？”
“哼哼，你這就不懂了，我可是天才！註定要震撼整個世界的大人物，只是還沒有到這個時候而已。你背後孩子的名字呢？我看她挺粘你的，你們的關係不一般吧？”
姆姆自從卡里歐斯出現后就一直躲在我身後。
“不要哪怕怕生嘛，我好像在無意識時對你做了一些壞事，我給你道歉。”
姆姆抓着我腰部衣服的下擺，從我背後探出一個小腦袋，小心翼翼地看向卡里歐斯。
“你是煉金產物啊，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害怕我，沒事的，你看我一點敵意都沒有哦。”
姆姆是從西維婭贈予我的手環里培育出來的，說是煉金產物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我也分不清那麼細化的東西.....
主要是我已經完全摸不清姆姆的性格了，之前不還是強勢的毒舌女僕嗎？
自從我對她教訓了幾句之後，她就變成一直穿着雨衣雨雨靴的鄰家害羞小妹妹了。
先說好，她突然像是ooc一樣可不是我的錯，我是無辜的，那是她自己的意志，至於那位不知道該如何吐槽好的毒舌女僕，沒準未來還能看見吧，但至少近期我是不想看見了，因為如果她出現了，就代表姆姆她又在做蠢事了。
但換而言之，我可以通過姆姆來了解自己？
我的記憶就好像是布滿陰霾的牢籠，又像是沒有盡頭的迷宮，每次我想要回想些什麼的時候，最後總會回到原地，回到我最初想要去思考為什麼找找回記憶的時間點。
西維婭曾經也和我說過，過去並不是關鍵，關鍵是未來......
下次有機會就問問看姆姆好了，當然不是現在。
“她是姆姆，是我的夥伴。”
“夥伴嗎？還挺會說的嘛~”
卡里歐斯來到我身側，用手肘不停得戳着我。
這像是同齡男性之間吐槽的親密行為，讓我一時間出現了卡里歐斯不是少女而是男性的錯覺了。
“差不多該帶我們出去了吧，卡里歐斯大人。”
“這聲大人說得真好聽。”
“不過我暫且先說一句，這裡已經是魔族的地盤了，卡里歐斯大人你沒有任何偽裝直接出去真的好嗎？”
我只是在嚇嚇他，畢竟外面的洞穴里只有萊莎琳娜在，她對於未知知識的接受能力是非常強的，不然也不會我們剛剛見面就纏着我了。
而且還是在其他同族人都警告人族危險的時候靠近我。
不知道該說她是求知慾太強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了。
“沒問題的，我無論是魔力還是神力都有，不如說我身體里的魔力更多一點。”
卡里歐斯邊回答我的問題，邊蹲下身子，拿起腳邊的碎片，仔細觀察起來。
“有魔力卻沒有那種角嗎？”
“角？噢噢，你說魔族有的魔角嗎？那只是為了更好得接受魔神的力量，並不是所有魔族都有這個特徵的，主要還是看身體內的力量是屬於魔力還是神力。”
那辨識起來也太困難了吧.......
“可怎麼區分人類和魔族啊，普通人根本看不出魔力吧。”
“這個簡單，你看這裡。”
卡里歐斯抬手對我伸出五指，然後奇怪的紋路一點點從她長袖的服裝中爬出，沿着她的手腕，最後在掌心出現了一個扭曲奇怪的紋章......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了！是魔族的角上，也有差不多的紋路！其他地方好像也有？
想不起來了，好像是瑪利亞曾經提到過的......
正當我苦思冥想，在腦海里翻找結論時，卡里歐斯出聲打斷了我。
“看起來你發現了啊，魔角只不過是魔紋的載體而已，只要出現了這個紋路，使用的便是魔神的力量，也就是魔力，自然會被認為是魔族。”
“等等，那你不是人類，而是魔族？！”
“肯定不是啊！我和你解釋了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怎，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我好笨好笨的展開了，正常人都無法理解其中的關係吧？！
我很困惑，但又不好意思問出來，也不能不懂裝懂糊弄過去。
“所以說，只要將相同的紋路刻在身上，那至少可以騙過一般看不見魔力的魔族。魔神的力量比女神的力量更加潛移默化，分辨起來會更加困難。女神的加護強化了人們的身體，並且給予他們各種各樣特別的能力，是非常厲害的力量。”
“咦？難道魔族不也是差不多嗎？”
“你是白痴嗎？如果魔力的增幅程度和神力的一樣，那人類早就滅亡了吧！就是因為兩邊最終力量旗鼓相當，才會給其他人可乘之機。”
其他人可乘之機？
“呼，跑遠了，總之，只要你擁有這個紋章，就自然可以讓魔族親近你，並且將你認為是魔族！”
卡里歐斯依舊抬着手，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但我比起關心如何把紋章刻到自己身上，更擔心會不會感到疼痛。
“會很疼嗎？”
“你是男人吧......疼一點無所謂的吧，況且你是鐵匠，很自然能夠吸收兩邊的力量，到時候哪怕只是稍微畫一個差不多的，其他人也無法分辨，不過你不儲存一點神力或者魔力到自己身體里嗎？”
“儲存？從來都辦不到......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漏斗，我能感覺到力量流過，卻什麼都做不了。”
卡里歐斯沒有任何詢問，也沒有任何提醒，直接就把手掌拍到我身上。
頓時我就覺得一股力量湧進體內，可瞬間，力量就消失了。
卡里歐斯少見得嚴肅起來，抬頭直視我的眼睛。
“這幅身體曾經受過重創吧？就像是被扎個無數個洞的氣球。”
我只不過是被亞里沙刺過一次，有那麼誇張嗎？況且蘆花姐好像已經把我醫治好了，對了蘆花姐呢？
我突然想起魔刃蘆花，可哪裡都摸不到了。
不可能是飛到一半的時候從天上掉下來了吧？！本質上神刃或者魔刃，都是活着的，只要她不想的話，是不可能從我身邊離開的。
就好像瑪利亞和西維婭，哪怕瑪利亞的本體並不在西維婭身邊，但她可以很簡單的來到西維婭身邊，不如說，西維婭便像是她的第二容器......
希望蘆花姐不是弄丟了，而是自己離開了吧。
多虧了他，我也體驗了一會ts系男主的感覺，受益匪淺，受益匪淺......
本還想拿出兇器自己比劃比劃的，找不到魔刃也沒辦法，只要用食指戳着自己的胸口，也就是心臟的位置。
“我以前，被人刺過這裡。”
“不是那麼輕微的傷口。”
卡里歐斯摸了摸我的胸口，搖了搖頭。
“我可是差點就要死了啊！正常來說，一個人的心臟被刺中了，怎麼看都算不上是輕微的傷口吧？”
“是靈魂的創傷，你以前受過重傷，並且是自己主動透支了那部分力量，所以你失去了一部分的力量，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好玄乎。
“你不會在騙我吧？我可不記得曾經發生過什麼危險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比心臟被刺中即刻死亡更嚴重的傷了吧？”
“看起來連記憶都受損了啊，唉。”
“那種事情無所謂啦，還是快告訴我們怎麼從這裡出去吧！我們的夥伴還在上面等着我們，如果時間太長的話，她會擔心的！”
“好吧，看起來比如自己，你更擔心別人啊。”
卡里歐斯開始繞着水晶殘渣緩步走了起來，偶爾還會蹲下觀察碎片。
“我懂了，我變成了這座遺址的能量源。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麼就簡單了，德奧小弟，我們只要等着這裡崩塌就可以上去了。”
“哈？”
你確定是我們能夠上到樓梯頂部的洞穴，而不是上到天堂嗎？
“燈光越來越暗，過不了多久這麼就會被黑暗所籠罩吧。”
“為什麼會塌啊，而且黑漆漆的很可怕好嗎，你為什麼那麼淡定啊！”
“安啦安啦~”
“就沒有別的辦法，出去的辦法。”
“本來這裡就不可能在地下，出口是在下面的，所以從結構上來說，上去的辦法的確是沒有的，不過下去的辦法卻有很多，不過也有其他辦法，但這裡又沒有煉金器具，我沒辦法使用鍊金術啊。”
卡里歐斯雙手一攤，表示自己已經毫無辦法了。
可她那個淡定的模樣，怎麼看都是有餘力沒有拿出來。
“等下，你說這個人為製造的東西馬上就要塌了，而且也說過能量源之類的，那是不是代表只要你沒繼續給他供給能量，所以的一切都會失去原有的效果？”
“沒錯，所以等着頭頂塌下來，期盼不會被壓死就好了。”
這就是坐以待斃啊。
“姆姆，我想要拜託你一件事。”
“主人......你直接命令我就可以了。”
“又開始了！聽好了，你是我們重要的夥伴，從很久以前就是了，而且以後也永遠是，夥伴之間是不存在命令的，我尊重你的想法，如果是你想要做的事情，我會幫助你，但如果有我想要藉助你力量的時候，我也希望你能伸出援手。”
我捏着姆姆的臉蛋，使勁得往兩邊拉，讓她把痛苦和我的這些話同時記住，這樣的影響會更深刻！
“唔......”
“啊，抱歉弄疼你了嗎？因為實在是太舒服，所以有點上癮了。”
“沒，沒有，主人想要讓我做什麼？”
“把我送上去，往那個缺口。”
姆姆與我心意相通，一瞬間就明白了我想要做什麼。
***
“好舒服~~~”
“你真的沒有一點點緊張感的嗎？卡里歐斯小姐。”
“我已經儘力了，而且我也不喜歡在沒必要的地方花費多餘的力氣，別看我好像挺精神的，但其實我一直很困啊。”
“餓么？我記得姆姆身體里還存着不少好東西。”
好東西=超級臭的做夢蘑菇，我要把她熏醒。
“不用了，能讓我在這麼柔軟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覺就足夠了。”
卡里歐斯甚至開始打盹了，過分了啊喂！
“主人，抓緊我，要衝了。”
“好！”
我的計劃其實非常簡單，趁着這座不知道是城堡還是遺迹的地方還沒有完全崩塌，直接衝出去。
如果是幾分鐘前當然不行，因為頭頂的天花板會自動修復，但現在都沒什麼光芒了，水晶碎了一地，比起城堡或者遺迹，更像是個廢墟。
所以我猜測，修復功能大概也沒用了，哪怕保留了一點，修復的速度也可能跟不上我破壞的速度。
唯一的問題就是，姆姆太軟了，不是性格上的，是身體上的。
卡里歐斯又是女性，而且看着也不夠堅實，最後唯一的選擇就是我了。
與上一次不同，上一次是姆姆為了玩弄我，強行讓我與天花板強行接觸，這次確實我自己提出這個想法，希望姆姆能夠幫助我。
曾經我因為姆姆玩弄我而生氣，這次卻主動擔起重任，這也是種成長吧。
我目前的作用就像是流星錘，或者比較特殊的鞭子等等，作為最頂部的肯定是堅硬而沉重的東西，使用離心力來攻擊別人，如果僅僅用鐵索和鞭子，威力就會大打折扣。
“主人！”
“繼續加速，別害怕！我硬得很！而且周圍都是你做的墊子，我很安全！”
“嗯！”
我沿着姆姆和卡里歐斯為中心開始漸漸加速，然後突然轉移方向，朝着天花板衝去。
那麼薄的牆壁撞到應該也不會很疼......
咦，這就破了嗎？
和紙糊得一樣，不僅如此，我因為往上沖的關係，一下子從樓梯中間的空心處往上方飛去，姆姆綁着我，同時也被我牽引，同時往出口飛去，落在最後面的是卡里歐斯。
早知道那麼容易攻破，就根本不需要想那麼多和加速了，直接撲上去沒準就能打破了。
還是被之前的慣性思維害了，下意識以為牆壁哪怕不是那麼硬，也不會是那麼容易攻破的地方才是。
或許正是因為準備時間長，使得崩壞的程度更大了？
“要撞到了，要撞到了，快減速啊！”
當我回過神時，泛着微光的洞口正在提醒我那就是終點，但很顯然，我這種狀態別說是轉彎了，連停止都是一件難事，甚至馬上就要撞上最上面的牆壁了。
“主人，屏住下呼吸！”
姆姆從我身邊沖了過去，以我為受力點，相對的，我的速度也減弱了。
姆姆很快在我的面前鋪開了一大層像是布丁的區域，我狠狠得扎了進去。
然後從側面被吐了出來......
還有噗嘰一聲。
“咳咳咳......”
平時整個腦袋到姆姆身體里的時候，同時也會有空氣的補給，但這次明顯就是潛水了。
我咳嗽幾聲，抬起頭就看見一臉擔心的萊莎琳娜。
“你們沒事吧？那麼久沒回來，我都準備下去了。”
“沒，沒事，疼！”
“哪裡受傷了？”
明知故問啊！不是你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把我頭髮嗎！
這時我身邊跳出來一位完成落體空旋三周半的選手。
“嘿咻~”
卡里歐斯這傢伙身體素質是不是好得有點可怕了？
之前在水晶旁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水晶根本就不是我打碎的，而是從內部碎裂的，我做的事情大概也就是讓卡里歐斯蘇醒了而已，但最後能夠出來完全就是她的功勞。
這次是在沒有支撐物而且告訴飛行的情況下，通過姆姆身體進行減速和變道，最後完成這一套高難度運動......
反觀我，我可是標準得摔了個狗吃屎，太挫了，我也想要那種華麗的登場，單膝跪在地上，然後另一隻手撐在額頭的姿勢啊！
思考者。
最後姆姆也緩緩擠進洞口裡，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穿着雨衣和雨靴，連雨衣上的兜帽都戴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