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我想學。”

這個一個普通的出去探索的日子。

葵留守在酒店裡,我跟灰則是來到了商店街區域還沒探索過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可用資源。

就在剛才,我乾淨利落的解決了從角落裡撲出來的一隻喪屍,灰就各種表示要學的想法。

理由是雙刀有時候來不及反應,會像剛才一樣被動,沒有我的話她剛才已經被偷襲成功了。

因為那喪屍可能之前是保持着沒有動的姿態,所以也沒有被我感知到。

還算是千鈞一髮了。

“…真的不太適合。”

她想學的不是所謂的拳腳功夫,而是不知道哪裡看到的柔術。

柔術我是會的,對人方面這個其實很適合女性。

但是…

看着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我實在沒有把握,自己可以正常的去教她。

“因為會在意嗎。”

她似乎明白了我在猶豫什麼。

但她又一直是認為,我對她的身體是沒有興趣的。

“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你知道我是無所謂的。”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啊。

她那冰冷的雙眼沒有任何的動搖,語氣之中也沒有絲毫的怒氣。

只是在平淡的訴說著,她認為的事情。

“我會讓你舒服的。”

“好…我輸了。”

我按住了她那幾乎要撲上來的身體。

“回去之後,換好衣服來練習室。”

她的眼神閃過了開心的光芒。

我明白那是她表現出喜悅的模樣。

“我會洗乾淨,黑喜歡什麼樣的內衣?”

“…隨便都行。”

“因為都是要脫掉的嗎?”

“不會脫。”

“黑喜歡穿着做啊。”

“也不會做。”

感覺頭有點痛了。

“再吵我就要敲頭了。”

思考了半天,我還是只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大概在交流的天賦上,也是沒什麼救了。

那之後我們深入到了某個商場的內部區域。

在生活用品區域,發現被搜刮的情況並不嚴重,於是我們稍微分頭的去拿了點東西。

然後在集合的時候,我發現了灰的手裡拿着一盒印着美女圖片的東西。

我是認識的。

“拿這個做什麼。”

“備用。”

“不…用不到的,丟掉。”

“不行,有備無患。”

那是男女健康生活保證的物品。

“丟掉。”

我試着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更加強硬了。

她猶豫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搖了搖頭。

“有了就完了,不行。”

應該是葵教的吧。

葵到底都跟她說了些什麼東西?

感覺回去之後必須要警告一下她了。

因為以前的灰,都沒有提過要用這種東西。

“這個用不到,浪費空間。”

“葵說過,黑也是男人,總有忍不住的時候,所以經常說要給你點獨立空間發泄一下,有幾次還特地把自己穿過的衣服丟在角落,說你可能用的到。”

所以這幾天偶爾會出現在顯眼位置的東西,原來都是刻意安排的啊。

那傢伙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有着詭異的想法。

“然後…也有可能會發生剋制不住的情況,雖然想儘可能的避免,但是有可能的話,還是要做好準備。所以她讓我帶點這個回去。”

葵看起來平時什麼都沒想的樣子,結果卻做了莫名其妙的覺悟。

確實,她們兩個現在都是依靠着我的情況,而且武力上也是絕對的弱勢。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所以出現最糟糕的情況,只能希望能挽救一下。

但是……

“…你要拿這個,以後我就不煮菜了。”

話音剛落。

她已經把那個盒子丟了出去。

簡單的就放棄了。

“回去跟葵說,黑會在外面的,問題不會很大。”

連借口都想好了。

“不管外面還是裡面,都是不會發生的。”

這段時間下來,對於固執的她,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用的威脅。

那就是吃的東西上面。

她似乎很喜歡我做的熟食。

因為每次我都能看到,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跟平時吃東西的那種隨意不同。

是認真又專註的樣子。

“用這種事情威脅,黑也變得有點壞了。”

她似乎有點不太開心,語氣也變得更加冰冷了。

“我覺得自己已經很善良了。”

帶這種東西回去不就等於告訴我,可以去做點什麼。

能做什麼。

強迫她們去做那種事情,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而且我也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更何況感覺是浪費能量的行為。

是的,那肯定很浪費能量。

我覺得這個想法沒什麼問題。

“用那個的話,我是可以無所謂的,隨便黑怎麼做。”

她非常平靜的看着我的雙眼。

就像是之前讓我幫她挑選衣服一樣,自然又普通。

“……”

“這裡也可以,黑要用嗎?”

我連威脅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根本就不在意這種事情,所以也構不成威脅的條件。

“不用,跟我去下層看看。”

雖然想告訴她那樣也並不安全,但是感覺到解釋起來會很麻煩,還是算了。

——地下二層的區域,意外的有不少食材類的存貨。

我提着黑金色的長槍,花了幾分鐘才把這個區域清理乾淨。

並沒有異形,只是有一些零散的喪屍,因為是分頭去處理的,所以我們也算是順便觀察了一下這裡面的店面。

雖然很多熟食都已經發臭了,而且到處都有老鼠蟑螂這種東西,但我們還是找到了一些可以使用的食材。

“黑,晚上吃這個。”

回到了我身邊的灰,死死盯着手裡的大白菜,眼睛裡還出現了些許雀躍的光芒。

絲毫沒有掩飾的,那是心情很好的模樣。

我接過了大白菜,放到了手環裡面。

“還有其他的,也拿點。”

說著我走進了邊上的店鋪裡面,打開了大型冷凍櫃開始往手環里裝着東西。

“我不太喜歡蘑菇。”

“保存時間可以很久。”

“黑做的,勉強可以。”

有不少蔬菜,可以說是大豐收了。

比起味道好的肉類,實際上蔬菜的營養才是最好的。

雖然保鮮的時間太久,應該流失了不少,不過影響不大。

褲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是葵打來的。

【黑哥黑哥…!剛才忘記說了,那個什麼…幫忙帶一點。】

那個什麼是什麼。

現在流行啞語?

“說清楚。”

【呃、可以…可以給小灰嗎?】

“不說我掛了。”

【啊啊啊…!衛生巾衛生巾衛生巾!】

什麼啊,這種東西我不是經常幫她們拿嗎。

“所以女人才麻煩啊,要是沒有你們打算怎麼辦。”

【啊…那也許就是真正的末日了吧…黑哥記得拿xx牌的喔,小灰好像比較喜歡……】

這種東西也有差別的嗎?

我還以為都是一樣的。

“嗯,那我先——”

【誒等等等等…那個要是看到什麼卡牌類的小遊戲,也可以帶……】

她有點緊張的試探道。

確實沒有什麼娛樂,她們除了按照我的方法訓練之外,其餘的時間都閑的只能到處晃。

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看電視節目,但基本上都是各種新聞。

“看到就順手帶點回來。”

【啊謝謝黑——】

我掛掉了手機,因為灰已經自顧自的,跑到商鋪的內部區域里去了,。

我聽到了揮舞刀刃的聲音。

“看來沒什麼事。”

一隻被劃開了脖子,另一隻則是被捅穿了心臟部位。

已經被灰解決了,衣服上來看像是這家店的員工。

坐到了椅子上的灰,臉色看起來似乎有點蒼白,

“黑,我這裡被咬到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側腹位置,剛才因為角度的問題,我並沒有看到。

“為什麼不等我。”

我有跟她們說過,行動之前要問下我的意見。

“對不起,我有點大意了。”

“傷口會因為對不起就消失掉嗎?”

她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只是臉色變得越發蒼白了起來。

“再有第二次,我不會管你的。”

必須要讓她清楚,對於我說的話要牢記於心。

這也是能讓她儘可能的,去避免失敗和遇到危險。

“嗯,我明白了。”

我拿出了消毒用的酒精,和清理傷口用的棉簽,蹲在了她的身旁。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處理咬傷的傷口。

記得瀧說過會有感染的危險,要把傷口的血吸出來。

我看了眼她那裸露在外面的腰腹。

下半身是條寬鬆的短褲,上半身是白色的T恤。

我移開了她拉着衣角的手,然後把衣服直接掀了起來,直接掛在了她的胸前。

這應該是合理的動作。

“黑在吸着我的那裡。”

我稍微抬了點頭,隔着兩團人類的希望,我只能勉強看到她的眼神之中,出現了迷離的光芒。

“我要咬你了。”

“黑好粗暴。”

“……”

吐掉了一口黑色的血液,我繼續把自己的嘴對在了她腰部的那個咬痕上面。

只是被咬到,還沒有撕開皮肉,不然就要變得很麻煩了。

為了不讓她顫抖的身體亂動,我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大腿腿上面,另一隻手則是繞過她的後背勾住。

小臂的上方被柔軟的東西壓迫着。

耳里傳來的儘是她那急促,又有些顫抖的喘息聲,熾熱的呼吸還直接打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這樣的她,看起來反倒是跟普通的女人沒有什麼差別了。

雖然我覺得普通人,應該不會被吸吸傷口就變成這樣。

毒血意外的有不少,可能是屬於感染性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停下來。

她身體的抖動幅度也變得越來越大了,最後還把上半身壓到了我的頭上,雙手用力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對不對,我這樣動不了。

“你這樣我動不了。”

她鬆開了雙手,精緻的面容上早已是一片紅霞。

“…腰沒力氣了,等一下。”

粗略的掃了一眼,她的身上也都被汗水浸透了,特別是沒有衣物遮擋的區域。

那汗水就像是露珠一樣。

勉強擠出來的聲音,也是的沒有了原先那種冰冷的感覺,她的聲音本就比較低,此時變得更有磁性了。

這體質還真是麻煩,各種意義上。

最後吸的這口,已經沒有黑色的血液了。

才發現,這樣應該不需要用酒精消毒了。

不過我還是鬆開了固定她的雙手,倒了點酒精到她的腰上。

“…!”

如同惡魔的低語。

凝神靜心。

我幾乎將自己的視線完全控制在了她腰部的傷口上面。

其餘的東西我全部都看不到。

因為抖動的太厲害,浪費了幾分鐘,才用棉簽把傷口裡面一點髒東西弄出來。

翻開了一點皮肉才發現,低下還有點泥土之類的東西。

“好了。”

“黑,可以讓我靠着嗎?”

“不行。”

她指的靠着,是讓我直接保持這樣趴在她雙腿上的姿勢,然後她的人在靠到我的背上。

光是想象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動作,我自然不可能答應。

離開了她的身子,我非常迅速的轉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最近都沒怎麼休息,所以在這方面的剋制力上差了點吧。

“黑,起來了嗎?”

“沒有…休息好了,換身衣服再回去吧。”

我努力的調整了自己的呼吸。

讓聲音跟平常並沒有什麼差別。

“看來我還是有點魅力的。”

她閉上了雙眼,腦袋後仰的靠着椅子開始了短暫的休息。

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而且鎖骨的部分因為染上了一層汗珠,顯得非常的迷人。

啊不能看。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將不必要的幻想和雜念儘可能的驅散。

實在是太香了。

以前就有這種感覺,特別是滿身大汗的情況,那種氣味我想應該沒有多少男人能夠抵抗。

明明是一樣的沐浴露,為什麼在女人的身上聞起來就完全不同。

這也許是個無法解釋的永恆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