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渐渐从我的眼前消失,只有淡淡的夕阳漂浮在远处的天空,虽然现在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是这就已经足够好了,大概是这样。

可是,我好像遗忘记了什么,但是,绞尽脑汁根本想不出来答案,这让我着实很无奈。

夜色来临了,可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我不太清楚我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一种很明确的念头让我坚持每天都在这里等待,从白天到黑夜,从晴朗的夜空到狂风暴雨的白昼,我一直在这里等待。

话说回来,这里是哪里呢,这个地方感觉呆了很久还是那么的陌生,我抬起头环视四周是高耸的山壁,天空中没有飞鸟,地面山没有生物,这个地方如此的荒凉,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身后的一个小木屋。

原来这里有个小木屋吗?我试着去挪动已经僵硬的身体,费了好大的劲才转动了一点角度,看来是站的太久了么,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因为习惯了在黑夜盯着山缝间的远方,所以在黑夜中我依然可以看清小木屋那腐朽斑驳的木纹我想要驱动自己的身体去靠近小木屋,不过直到天色变亮我都没有转过身,果然,不行了吗。

身体就像长在了大地上,

 

 

又到了这个时间,我停下了脚步看向不远处的那座石碑,虽然周围的石碑几乎完全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它。

天色趋向于黑暗,那座石碑却开始发出微光。

“什么原因啊这是,真是搞不懂。”

因为光芒不是那么强烈,离我住的小屋又很遥远,所以我也懒得去注意它。

我站在这座石碑的旁边,看着光秃秃的碑面,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又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发出的光芒是不是在向它的主人呼唤?

“是一座空的墓啊。”

我的内心是这样告诉我的。

不过即使是在这里呆了无限岁月的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之和我没有关系就是了。

我回到小屋,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了。

 

 

对于纸音来说,她的弟弟是怎么样的存在呢,这种亲属关系实在让人很难搞懂,但可以看出来的是,纸音很不喜欢她弟弟,但她弟弟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她倒是还可以接受。

我稍微有点期待后续的发展了,但是又开始日复一日毫无趣味坐在柜台里打发时间,让我越来越想去做些什么。

习惯性的早起,外头似乎刚刚亮堂点,我已经开始趴在柜台上,感受人生的美好了,因为这个时间并没有什么人出现,所以我一如既往的掏出那根木棍,放在柜台上盯着她发呆,仔细想想,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了。

要不然给她起个名字之类的想法让我很是困惑,起名字这么麻烦的事情想想都头疼,所以说嗯,嗯,就叫你蛐蛐斗篷吧,这名字很好不是么。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的思考中突然窜出来这样的一个想法,可是感觉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所以一开始在打算些什么?

纸音似乎一大早就带着她弟弟出去了,我已经懒得再去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我想也许我快要闲出病了,脑中浮现着如此的念头。

“或许是时候要离开这里了。”

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不过感觉快到时候了。

推门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没有抬头,直接缩进柜台里边准备睡觉,晚上睡觉白天补觉这可是常识,但是客人似乎不想让我休息,拍桌子的声音让我的耳朵里充斥的噪杂的言外之音。

“有什么事吗?”

“这是给你带的好吃的,我刚刚和姐姐去采购食材路上买的,味道还不错。”

“啊,好,谢谢,放桌子上就行了。”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到桌子上那一包看起来奇怪的食物,心里想着这地方的人的生活水平或许看起来还不错。

“纸音弟弟真是个奇怪的人,难道是我那天看到的全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实际上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或许我现在依然没有任何头绪,不过这些东西都和我没多少关系,我只是想接下来是不是要去一些新鲜的地方。

“你又盯着这堆小东西发什么呆呢?“

我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看到纸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今天她的情绪似乎还不错。

“我在想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休息了。”

“大早上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哦。”

对话结束了,纸音似乎会自己房间去了。

我继续躺在柜台后的长椅上补充睡眠,那只木头疙瘩当枕头感觉还不错,意外的,话说回来,这块木头疙瘩是从哪来的来的?我似乎忘记了什么。

我从脑袋后面抽出蛐蛐斗篷,上面的纹路来看的话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摸起来感觉触感就像在摸人类的皮肤一样,这样想起来稍微有点怪异的感觉。

啊,蹲在这里看店好无聊啊,如果能够发生点事件就好了。

纸音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柜台旁边了,她似乎并不想管我,自己径直从柜台里抽出了一个像是账本的东西,话说这东西我好像是由我来记录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嗯,真是令人感到奇怪。

“看来收入还算普通,如果能够发生点热闹的事件就好了啊。”

总感觉我们想的事件不太一样啊。

纸音稍微整理了一下柜台里的东西,然后坐在了我旁边的侧椅上,拿出一本像是书的东西看起来很乏味的在打发时间。

“怎么?你也很闲么?”

“或许吧。”

看起来她并不怎么想搭理我,我却有些东西想要问她。

“我好像来这里已经很久了。”

“嗯,半年左右了。”

“我一直都坐在这里吗?一直在做这些无聊的工作。”

“大概吧。”

“这里还需要我吗?”

“或许。”

看来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其实我是个懒得说话的人,但我感觉我有东西想要问她。

“我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的场景么?”

“哦,记得,我还记得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确实很奇怪啊,也许你当时只是想获取一些帮助。”

“是这样吧,不过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

“大概吧,我想说的是,我想我该离开这了。”

纸音没有接我的话,而是扭头看向她走过来的弟弟纸河,说实话我挺讨厌这家伙的,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幻觉导致的?

“看你们好像在聊一些严肃的事情?”

“只是在寻找盈利的新方法,不过对今天的你来说这些都无关紧要吧,毕竟你已经回来了,从那个地方。”

“这样啊。”纸河听过这句话之后,转头向我搭话。“你好,我和纸音快要成婚了,所以你差不多也该离开了。”

“这句话听的比翻账本还无聊啊,不过我想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我摆摆手让纸河靠近一点,然后把他肩膀挂着的一个像是项链的首饰拽了下来,他只是略显惊讶,我没等他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这个东西就给我当工资吧,正好我去看看能不能多换点钱,你不会介意吧。”

“这个当然不会,小东西而已。”

“那谢谢了,这样账本就放这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就这样吧,再见了。”

我拎起蛐蛐斗篷,把项链随手塞进口袋,然后走向门口,然后在门口扭头看向他们两个人,好像在说些什么事情,转过头我看向不远处稍显热闹的街道,思考着自己该去哪先溜达溜达。

所以这个时候就应该先去卖武器的商店鉴定一下我的这个蛐蛐斗篷吧,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这个东西。

武器店倒是很好找的,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各种各样的武器,当然类似于蛐蛐斗篷的木头棍也有很多,但我没什么兴趣,直接站在柜台旁,把蛐蛐斗篷放在柜台上。

“你好,你可以帮我鉴定一下这个木…法杖么。”

看起来像是店长一样的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法杖盯了一会。

“五个金币。”

嗯,虽然之前有从客人的闲谈中有听说各种各样的事情,不过果然还是好贵啊。

 

 

我又开始唤醒自己无聊的想法,不管是在白天清醒的时候,还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种挥之不去的浓厚的感觉让我非常难受,控制不住脑中的想法,肆意的在幻想的世界中驰骋。

总之就是很烦人就是了,一天到晚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功夫去思考其他事情。

当这些东西开始影响我的生活的时候,我常常以为我是在幻想,有时候是在床边出现的漂浮的橘红色火焰,有的时候是躺在我办公桌上的色彩斑斓的像是狐狸的生物,更有甚者是我走在崩塌溃烂的城市街道上,每一个遭遇都是显得如此的逼真。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直到我做了一个梦。

我在梦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婚礼现场,举办仪式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带着些阴暗气息的古老的城堡,在城堡前的广场上,似乎还没有开始,渐渐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我感觉自己离的很远,感受不到热闹的气息。

我感觉自己慢慢靠近了城堡,我开始找寻我自己的存在,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了城堡里面,这是一条连接不知道哪里的走廊,走廊两侧是栅格状的玻璃窗,我扭头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广场上的人群,显得有些模糊。

我开始想接下来干什么,可是这是在梦里我应该不用想就会出现些什么吧。

我感觉到有人在向我的方位靠近,条件反射我躲在了厚实的墙壁后面,我踮起脚,透过墙壁上的缝隙,看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女性生物,我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她似乎发现了我,等到我确认的时候,她已经漂浮在我的面前。

“我觉得我需要你的帮助,请跟我来。”

她直接透过走廊开着的窗户飞了出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飞了出去,在半空中飘着的我就跟往日一样,习以为常。

还没等她说,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残破的墙壁里看到了几个漂浮着的橘红色火焰状的生物,我感觉那是有生命的东西,他们在警戒着我们,我径直飞了过去,只有一瞬间的事,我的右手就攥起了一个火焰生物,塞进了我自己的嘴里,她在我的嘴里抵抗,跃动的触感让我兴奋了起来,我将她吞咽了下去,然后伸出双手,直接拍打撕碎其他的火焰生物,就像从熟睡中被泼了一盆凉水,我猛然惊醒。

这里还是我的房间,我坐了起来,双手放在被子上,就像在沉浸一样,我伸出右手在黑暗中摸索到手机,点亮屏幕,刺眼的光一瞬间让我的眼镜睁不开。

深夜三点多,我和往常一样从梦中醒来,但这次却清晰了许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该采取一些手段来解决目前的困扰了。

喉咙似乎有些难受,可能是空调一直开着的原因吧,我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稍微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差不多不能么烫了,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猛的一股燃烧的炙热感从我的胃中喷涌开来,水杯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响,我痛苦的捂着肚子,然后慢慢的炙热的感觉开始向上方转移,我平躺在床上,就像死掉了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睁大双眼,火焰生物从我喘息的口中飘出,身体好受了很多,她飘浮在我的眼睛上方,就像风中蜡烛燃烧的火苗一样,有种随时都会熄灭的感觉,跟梦中看到的感觉差了很多。

她的火焰外衣上沾着不少水,我下意识抬起手将水拨去,火焰这才慢慢恢复原本的状态,明明是火焰却没有产生光芒四射的现象。

我觉得我应该忽略这些东西,不过我也很好奇我是不是还在梦境中,总之天还没亮,就继续睡吧。

醒来的时候我坐在一间房屋内,墙壁反射着刺眼的光,周围摆放着各种器材设施,我叫不上来名字,随后我听到似乎有人再喊我,让我别再发呆了,赶紧工作,可是我的双手使不上来力气,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直到我的视线中冒出火星,然后遥远的听见身边的人大喊着火了,我的身上开始发烫,火焰猛的吞噬了眼前的一切,我痛苦的摔倒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不断地看到有人从我的身边奔跑出去,火焰开始在我的身上燃烧了起来,拼命的在我的身上环绕,缠紧,我的身体无法动弹,快要窒息。

我又醒来了,这次我清楚的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抱着我,紧紧的勒紧我,她一直盯着我,窗外似乎天已经亮了,不过是周末,闲着也是闲着,这种既睡不着又想去睡觉得感觉很难受,不过更难受的是她和我的身体接触的地方如同开水浇过一样,持续性的痛苦让我非常想要挣脱,但是身体却使不上力气,我想不出该怎么办,也懒得去思考,甚至说话的心情都没有。

我昏了过去,陷入了长久的睡眠之中,这次没有做梦,我似乎对痛苦已经习以为常,这次的睡眠让我非常快乐。

可是我又醒来了,这次我不知道是在哪了,像是无数条道路的起始点,向周围无限的延伸,又像是在深海之中,难以呼吸。

不过这次的触感让我感觉自然了不少,我可以自由的行动,我抬起脚,向前走了一步,什么都没有发生,和在平常生活中一样的感觉,我环绕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可以看见。

她出现在了我的梦中,虽然我不太确定这是梦,唯独这一次我产生了这种想法,他没有穿遮蔽身体的衣服,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身体细节,她的脸倒是清晰可见,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夜里在坟墓里溜达的感觉,我不想朝她脸上看,但是因为她贴的太近让我的视线难以从她的脸上挪开,这让我感觉有点兴奋。

我往后退了一步,她也轻飘飘的拉远与我的距离,我看着她围绕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再次停在我面前。

我又醒来了,和往常一样的起床,除了穿着我衣柜里放着的大衣晃来晃去的她,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看来这次睡的蛮久的,我穿上我的室内家居服,刷牙洗脸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思考该吃些啥,和这几年没有什么变化的节奏,以及同样的思考方式和目的。

她在我的身边不断地晃来晃去,最后和我一同坐在沙发上对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发呆,我在想要不要继续忽略身边具体存在的这个生物。

过了一刻钟,我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我昨天在家不远的餐馆订的快餐,正好可以让我一天不用出门觅食的量,她还在我身后晃动,我觉得她穿的我的那件大衣里面,并没有穿其他的衣物,所以我有点不明白,裸体不就好了,为啥还穿我的衣服。

面对现在有两个人?的现状,看来晚上有必要做饭吃了,我拎起锅子把食物热了热,看起来没问题了,我用餐具盛出来,一一放在了旁边的餐桌上,顺带一提我家的房屋建筑构造和周围的房屋几乎完全不一样,因为差不多所有的地方都是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

所以这些东西说起来根本毫无意义,填饱肚子应该比较重要虽然我不怎么饿就是了,不过还是要按时吃饭,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呢,嗯,我想不起来了,看起来很久了,像是模仿我的样子坐在我对面的她也在慢慢的吃着东西,她的样子让我感到有些滑稽。

 

 

这种又困又饿的情形可真是不想体会啊,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还是当初不接受这个委托比较好,所以到底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另有企图?

总之现在先在这个蜿蜒曲折的洞窟里找到那一堆莫名其妙的素材再说,借助着木杖发出来的光芒,我到处寻找,可是除了进入洞口时捡着玩的小碎石,到现在都迷路了,却依然啥都没找到。

啊,对了,我现在迷路了啊,算了,这些东西都无所谓。反正帮别人打工也就这个样子吧。

 

从纸音的店离开之后,我开始了到处流浪的生活,陪伴像个废人一样的我的是那把丑陋的木头疙瘩,城里人太多,所以我也就没打算再回去了,反正现在留给我折腾的时间还足够长,就稍微去遥远的其他世界去转转吧。

然后在启程没多久的路上我就被坑了。

碰到了一个似乎是旅行商人的家伙,戴着覆盖全身的破斗篷,看起来一副神秘的样子,刚好我也需要食物和水,但她似乎不承认我从之前的城市带出来的钱币,然后她提出可以交换物品,我没想太多,就同意了,他给予我食物,我帮她找素材,说是什么没有开花的植物。然后跟她来到了附近山脚下的一个洞窟,然后我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不过还是要找啊,毕竟接受了别人的东西。

不过,根据那个旅行商人提供的资料,在洞里毛线的植物都没有,而且洞窟路线的复杂程度根本看不出其实是人工挖掘的,光秃秃的石壁上还依稀能看到以往挖掘过的痕迹。

你一定也觉得无聊了吧。

我嘴里突然蹦出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我感觉或许出不去了。

早知道就做路标了。

现在外边也许是深夜了吧。

走了那么长时间我还没有碰到一处死路,空气还是照常流通,没有一丝窒息的感觉,不过真有有点困了,我随意的依靠在一处石壁旁,坐下来准备休息会。

把木头棍横放在腿上,我仰起头抵在石壁上,脑袋里好像没什么好像的,现在纸音的婚礼应该结束了吧,那个家伙虽然是个混蛋不过似乎对纸音还不错,毁坏的街道也祝福好了吧,嗯,那个旅行商人还在外边等待么?我想当好奇这件事情,为什么他要送给我食物?其实他可以拒绝我的,为什么还要让我来这个不起眼的洞窟里来?

我从布包里掏出那个所谓的天然的小碎石,感觉跟普通的石头好像也差不多,有区别的地方可能只是会发光?因为我挺感兴趣的所以捡了起来,不过感觉没啥用处啊。

这个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我已经走了好久了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继续往前探索吧,万一碰见带点好玩的东西呢,虽说是乐观的想法,也许不是这样,只是没啥想法罢了。

于是终于好长时间之后我走到了似乎像是洞的尽头的地方,是一个相当广阔的地点,看起来或许是开采矿物的地方,地面是平整的,顶部也是光滑的,这似乎很厉害。

虽然这个地方很广阔,但是实际上啥都没有,我转了一圈啥也没发现。

这个时候能找到点什么才对吧,可是啥也没有啊,连个长的像机关的地方都没有。

我看向顶部的岩石上镶嵌的发着光的大石头,这个东西不像是自然形成的,看起来跟我手上的这个小碎石应该是一家人,我感到有些无趣,没啥有意思的发现,还是啥都没找到,说到底这个破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植物的出现。

我把手上的小碎石丢在地上,准备原路返回。

 

 

入夜的寒冬还是很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怕冷,当大家都换上厚厚的冬装的时候,我还在穿着单薄的连帽衫。

这也许就是现在我被留在学校的理由,我明明只是一个清理垃圾的工人,为什么要让我留在学校值班啊,我的工作又不止这里,无奈啊。

“你是今天值班的老师吗?”

“不,我只是值班的,并不是老师,不过你一个女生大半夜不走,为什么还在学校里,我记得这所学校并不是寄宿制的吧。”

“只是学校的工作有点多,我留宿下来做好自己的份内准备工作。”

“这间教室是你们的活动场所么,感觉平常没有学生使用的样子。”

“是的啊,这是专门的准备场所,因为学校学生也不多,所以空闲了很多像这样的教室,不过我稍微有点喜欢夜晚留宿做准备工作的感觉,会让我稍微变得兴奋起来。”

“是这样么,这样其实也算是一种提高效率的工作模式,其实我对这方面也是蛮感兴趣的,说到底,做一个夜猫子还是蛮辛苦的,哦,现在你是在工作中么。”

“是的没错,我正在工作,做这些东西可不容易了,也没人能过来帮忙,我只好一个人来准备了,虽然这样说,可我并不是带有抱怨的心情,其实我也明白大家的想法,这种让人感到为难的事情,做起来还是让人蛮难受的,尤其是现在,恐怕我自己都有点头疼了。”

“这么巧,我也在工作。”

“你不是在值班么,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的工作其实还有个副业,不过那个和现在相比,更像是主业吧。”

“你是?”

“我是清理垃圾的,就是现在这种状态。”

“好了继续值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