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此处由特邀嘉宾黑法老女士向您温馨提示。
本篇内容粗俗下流,含有纯粹的血腥、非人道的暴力以及异种奸受孕等R18成分。
本篇所描述的剧情皆为虚构事实改编,所用桥段皆为对侦探剧的拙劣模仿。
不适宜任何年龄阶段、任何宗教信仰、任何政治倾向人群观看。
如果您不小心多瞥见了两行字,请尽量避免发生这种事。
如果您不可避免地多瞥见了两行字,那只能请您记住一件事:
您的存在对于宇宙而言没有丝毫意义。
星辰不会因为您的破碎而停转。
您至少不会有生理上的破碎。
您是一条鱼。
在观看时请保持室内通风,那意味着您的室内会向未知的存在些许敞开。
以及我们做这样的温馨提示,旨在令您毛骨悚然。
“我要是您的话,会在目光所及之处放面镜子。”
黑法老女士不怀好意地提醒道,那种迟来的警醒的确没有丝毫意义。
就像您在不远的将来会突然发现自己是一条鱼的既定事实一样没意义。
【案发现场①】
在雷鸣中,侦探踏过死者小径——这是当代的一种便利交通手段——数千个刚死于饥荒、瘟疫与暴乱的民众在她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走过。
按她的说法,新闻上总是习惯把死者用数量标注,一百万、十万、一万、数千、上百,这些数字远没有直接看来得直观。
数千双眼睛盯着她从小径上走过,她杵着手杖却步伐轻快,好似她并非跛足一般。而从事务所到现场,沿途的风景并不值得她特别留意。
唯独在出口处,她将一盒新鲜培根放在门檐,这并不是什么收买过路鬼的手段,只是用来提醒自己那些东西已经不是人了的标志。
顺便,这也算某种切真用于祭奠死者的仪式。毕竟按她的说法,回去的时候也要走一趟哩。
“Привет,接下来我要向你描述一下scène。”她说“自我介绍一下,仆は寇斯,受雇来解决事件的便利店侦探,兼职万事屋,给你名片哒。”
寇斯是在当今整个侦探界中最为臭名昭著的荣获“根本不是侦探”称号的侦探之一,不仅是因为她糜烂的生活作风已经粗暴的办案手段,也因为她根本不把侦探这职业当回事。
实际上,自带着身心的痛苦记忆与从周围密友继承来的家当从学院毕业后,她一直都维持着待业状态,直到突然想起来自己曾是侦探社成员,才迷迷糊糊地入职了。
虽然我们通常不习惯于以貌取人,但简单地从面向上来看,这位‘侦探’分明就是个超容易上当受骗的笨蛋男人婆,无论是面带充满元气的笑容地露出虎牙,还是不经梳理的利落短发,乃至于她在戴着一只独眼眼罩的情况下,还坚持使用剩下的独眼单片镜观察现场,满满的都是外行人的作风嘛!实在忍不住说她几句,还是趁早改行比较好。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上面写着‘两张被剥离的完整人皮在公寓楼被警方发现’,于是你就以为是有什么活剥人皮的怪物在这里流窜……那很好,你带了把制式手枪,符合逻辑,但不算入门。所以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场只留下了完整人皮——甚至没有血迹——那可不代表是人皮被活剥了,最有可能的情况是除了人皮以外的一切都被凭空抽离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即使你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在面前活生生地重现,也没办法用曾经从传统恐怖片里学来的应急知识理解这些。所以最好是什么都不做,留给那些能理解这些鬼东西的鬼东西来处理,跑得越远越好,这样能更有宜于你的身体健康……除非你想把身上这张皮也留这儿?”
这次受雇来解决的案件——有别于以往寻找遗失的小猫小狗和帮忙查税——突然就升级为调查表面上完全非人的凶恶流窜谋杀犯了!
她的身边站着一位瘦小的新人警察,正晃晃悠悠地颤抖着用枪对着她,而她则在仔细看过案发现场、用手杖四处戳戳之后转过头去对那警察说
“啊,顺便ask,这里有种植过柳树吗?You know,就是Saliko,那种经常在怪谈故事里出现的柳树。”
而那警察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开关,反而把枪握得更紧了,追问她是怎么知道柳树的事的,而她则是笑笑说当然是从民间故事里知道的。
“你知道的啦,柳树人,半夜拐走落单的人,然后代替他们闲逛,代替他们吃喝,代替他们学习工作,代替他们sex的paju guy。”
她顺便说了一句,这样的犯案现场超容易被柳树人乘虚而入的,她盯了盯警察身边的盆栽,轻轻笑了起来,并在用手遮住的同时说
“你还是个ลูกไก่吧?没关系的啦,人家不会笑你的。唔,的确,咱懂的喔,像这样子死了很不值,你找到这张皮也不容易。”
然后他放下枪,试图用手铐制服她,但手铐只是陷入了她的身体随后便消失了,连皮肤的破损也没有,而那根拐杖则精准无误地插入了他的胸膛,虽然他体内的根须马上缠在了上面企图折断,但这反而令他的胸膛的开口更炸开了。
“虽然有点晚了,但是……”她说“你不嫌弃的话,本姑娘可以用手或者olho帮你做喔。”
就像你看见的那样,很不幸的是,这位侦探其实是个bitch。她还穿着当年那一期学生服并不仅仅是因为这身不会沾尘起皱永远贴身的高档货(之后我们就没发过这么高档的了)是她少数拥有的私人财产之一,也是因为这身衣服非常适合用来钓男人。
曾经在某段时间里,我们认为她完全不会变成这样,她不会变成这样的程度更甚于与她同期的侦探社里某位恶娇女不会变成这样,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性格,也因为她所持有的能力。她所拥有的只是“维持健全身心的能力”,但我们可从未认识到这种健全永远都是她所认为的健全,倘若某日她被丢去了某个邪教,被献祭给了所谓的“日式动画男主角与触手之神”,我们也认为她不但能从里面活着走出来,还会带着与往日更佳的朝气与喜庆。
【案发现场②】
她不尊重侦探这个职业,也因为她基本没去想过要怎样解决眼前的案件。说到底,她遮住的那只坏眼带给她的“真实视界”完全是作弊一般的能力,她坚信只需要沿着那条四通八达的线索走,再将路上遇见的所有嫌疑犯都狠狠地教训一顿,真相也就离之不远了。
甚至于,你要是问她几道简单的逻辑思维问题,她一样会用那只坏眼来对付你,连最轻微的空气的震动,那眼一样能捕捉到……这眼如果交到适当的人手里,甚至能匹配那些今日非人的或往日伟大的存在,但在她手里,却只是让她变成了一个超便利的侦探。
总之在这一幕里,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跟着线索一路小跑,凭借着瞬间回复能力与巨乳田径女的身材,顺路地把那些往日里犯过罪却未尝试去赎的人相继撞倒,顺便清理一下脸上沾的树脂与叶片,直到在一个圆形广场把真正的罪犯堵住,便又威风凛凛地杵着手杖开始用单片镜装模作样地观察了起来。
“Exorientem Auroram forte!”她提高语气说,几乎贴在了对方的脸上,“犯罪者少年,大姐姐可没有那样的兴趣喔哈斯哈斯。”
她所面对的是一位大约只有十四岁,相貌超吸引人的少年,说是少年但从外貌上不如说是男童来得比较合适,穿着标准小镇装的他正在与另外的某位少女对话。
但是,当我们的大侦探来到这里,这样超罗曼蒂克的场景自然完蛋啦,毕竟她已经开始揉那位少年的脸了,并自己也开始疑惑了起来。
奇怪啊,真的是他吗,不敢相信,这么可爱的孩子——揉脸的同时她在疑惑着——眼睛不会出错的,但偶尔也会有巧合的吧,世界一定有奇迹发生的。
“这样吧,我不会对你动手的,但这位小小姐就说不准了。”她说,“我这就把手杖插进她的心脏,能阻止就来试试看啊。”
不,你是侦探而不是犯罪者,有人提醒过她这次是要当侦探的吗?她是嫉妒心这么强的女人?这样也太有损形象了。
而直到她完事为止,也就是真的将手杖插进去——变魔术般拔出来——对方并不是完好无损而是鲜血喷涌,这个过程结束为止,少年都没有反抗。
少年也没有腿软地瘫倒,也没有逃跑,他只是在那边看着,眼神空洞到不行,甚至当寇斯手一挥治好了那位小姐的伤,他的眼神也没有变。
他完全把目光放在了寇斯这一身鲜美的肉上,可能这是他短暂流窜作案的一生中所见过的最鲜美的肉了,甚至比它的母亲来得更加鲜美。
它细细地评价着这肉,它认为这肉一定比那位怪盗的肉更美,一定比那对夫妇的肉更美,一定比那整个养老院的肉更美。
一定比幼儿园更美,一定比学校更美,一定比工厂更美,一定比乡村更美,一定比战场更美。
一定好过白昼下的全部肉体,一定好过黑夜中的所有倩影,在这大地之上不会有比这更美的血肉,在它看来这才是值得毕生追求的。
这种兴趣永远也不会削弱一丝毫。
【犯案现场③】
按寇斯的说法,从当初现场的脚步来看,这种将骨肉从外皮一次性抽出并食用的事是很消耗体力。虽然它有个迅速的消化过程,但当时还是会有一丝的空隙。
它在吃下这些肉后大约会有四十秒时间来消化,之后它的步伐理所当然地会比之前更加矫健,但在那之前——如果它足够饿——它会变成个废物。
但是出于基本的对民众的恻隐之心,她并没有把战场直接摆在那个广场,而是选择了带着那位少年去了城郊的废弃修道院,也是为了“更有情趣”。
以及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剥皮兽”的外表,从基本的少年人形中裂出了细到几乎透明的须,只要粘到一点,凭空的就会只剩衣服人皮落在地上。
这是个比她要想的还要迅速得多的过程,也是一个如她所想的那样一点也没有浪费的过程。
然后就在那具皮保持笑容往下坠的一瞬间,她又再度变得健全了,这对于少年来说似乎是一件好事,因为他可以再一次享用这样的美味。
曾经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他只是为了吃而吃,他从来没想过吃可以是一件那么艺术的事,他从来没想过赋予吃以如此高尚而正当的荣誉。
“你知道,吗,今天我,遇见了一个,柳树人”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却并没有真正停下,“他是,个好小伙,在柳,树人里,算好,但我还是,弄死,他了。”
随着这种行为的进行,那少年的触须数量在明显的减少,就像它其实……什么都没真正吃下一样。
“但柳树人,就是柳树人,柳树人和人不一样,而且会危害到人。”她说,“所以我把它警员证丢在一边,把遗体烧了,烧完还撒了盐,再倒进湖里。”
“就在那时我发现了这座修道院。”她抓住了少年的触须,硬往自己耳洞里塞,“按说法,你是个幼神什么的吧?但你这年纪应该更纯爱一点,小小年纪就玩猎奇鬼畜。”
“那么你,少年,回答我。”她说,“现在,你能感受到往昔的罪孽在你身后蠕动,深知它们都等着你惊恐地回头,却看见空无一物的景象麽?”
随着那少年的身躯无法维持,由人变成了人形的某种东西,再变成了一团细线,最后变成了几根线,再变成了一根,她还用舌头盘住,吞进了肚里。
“Damn it,那柳树人小伙儿是对的。”在一切结束后,她说,“这培根味香水闻起来恶心死了。”
她当时就把衣服脱了下来,准备跳进湖里洗澡,但她刚一脱下来,那衣服就在下个瞬间又恢复到了她的身上。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的,她想,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必须得在某时穿着衣服洗澡。
她跳进湖里,仿佛溺死般的,意识向附近空间中的某一点聚集去,随后她些许挣扎地从地面上爬起来——但她忘了手杖——于是她的双腿便不争气地瘫了下去,直到她重新手握维多克的健行拐杖,她才重新站了起来。她感觉那坏死的眼睛有些许痒,当她掀开眼罩取出时,她发现一株血色的嫩苗正从那颗连着神经的眼球中钻出。于是她捏爆了那颗眼珠,而手上却独留那株幼苗,留做纪念的,她想带回家去养。
当湖面上飘着淡淡的培根香味,吸引来附近的走兽;以上所发生的一串事,她管之叫“洗澡”。
【结案①】
“yeah~yeah,事已经办完了,说好的报酬要记得给喔,不然下次有你们好受的。”
在小镇的另一边,一方面她正为了之前捅穿某人的事道歉,另一方面正用着老旧电话与雇主联系。
“我知道啦,你们在这里推行艺术品生意,结果有个古神碍事你们又不想弄死,就联系人家给它幼化沉湖了,但说到底……”
她仔细想了想,一句话哽咽在喉咙半晌都说不出来
“……这不是侦探该办的事。”
显而易见的,对方知道真凶是谁,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结案②】
她拜访了当地柳树人的据点,出于作为侦探的恻隐之心,以及真的打算解决什么案件,便把那里所有能动的东西撕碎,然后一把火烧了,再撒上盐,再用三十三块全密封钢方将这些土包裹了起来,最后埋在了岩层的最深处。
当然,在她屠光烧尽之余,还顺便享用了一大杯柳树人用她说不出来名字的白色小虫酿造的啤酒,之后她后悔杀完了,应该留一个问出酿造方法的。
顺便一提,这次她撒的是工业盐。
【结案③】
经过这次案件,她可靠的办案手段得到了业界的广泛赞誉,同时也招来了侦探界更为严厉的痛骂。当她再度穿越死者小径回到事务所兼客厅兼卧室的四十平米精装豪宅中,在那里与第四十个用没有谜底的谜题在智商上碾压她的人重新开始了她自己独创的无规则棋类大乱斗竞赛,并再一次通过揪起对方衣领这一招在智商上扳回了一筹。随后,她直接吻了下去,陷入了另一场暗潮涌动的阴谋当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