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回到住处所在,一个温馨又显得寂寥无人的小居所,是亚索居住最长地方的之一,也算安逸。
对这里产生某种感情,有美酒佳肴,日子过还算的不错,唯一美中不足,房东行为有些古怪,虽然是个大美人。
脾气有时狂风暴雨,有时温柔可人,把怀中的瑞雯扔在床榻上,胸膛早已累出一身汗,亚索只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去准备晚饭。
“睡的倒挺香,不怕我对你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像你这种意识缺乏的女人,就该需要男人的保护,不过这个男人不会是我,放心睡吧”。
无奈叹口气,而后轻步离开房间,顺手点亮一盏灯,希望锐雯醒过来的时候,不会感到害怕,亚索喜欢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只有无尽昼夜,才能增强亚索防范意识,已经习惯这种孤独,所以小屋内灯光很少,就连空荡荡的大厅,也是暗沉无光。
尽管如此,亚索仍能清楚找到洗浴所在,淅沥沥冷水冲击脸庞,它们愉快的在躯体上跳舞,放松后的心情,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不堪回首,事情已经演变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永恩,我们终于要兵刃相见了吗?你身在何处,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呢?”。
外面秋风霖霖狂刮,为夜晚添上一轮霜雾,一个黑影站在高崖上,目光望着前方万家灯火,永恩心里在想着一件事情。
如何把亚索安全带回艾欧尼亚,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纵然心里有千百个不愿,碍于大长老的面子,永恩不得不加入追杀亚索的行列。
兄弟见面刀剑相向,多么催人泪下的场景,但一定要有人站出来,独自面对这一切,罪魁祸首,只能怪长老太短命。
“这位暗藏杀气的剑客,是否有兴趣跟我谈谈呢?保证你听后眉目舒展,我们有共同目标,我可以提供情报,而你负责出力”。
永恩在回忆里发呆,背后突然传来丑陋恶骨的声音,回头望去,是个长相极其丑陋的人,脸上带着防毒面罩,看不清真实面容。
只露出狰狞恐怖的眼珠子,看上去非常慑人,装扮怪异,里面极有可能装满毒药,给永恩的感觉,不是个简单对付的人物。
“你是诺克萨斯人?不怕我把你砍成两半吗?”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目的,狡诈笑声充满恶意,永恩不喜欢,但想听他说下去。
“不不,我知道你要对付的人是谁,你也需要帮助”幸吉德借着说话间隙,来到永恩跟前,一副胜券在握的自信。
“这是我的家务事,轮不到你来管”永恩没有再回头来,更不会怕后面的人突然偷袭,树上四周,全是自己带来的同僚。
这次疾风道场派出来的人,全是核心弟子,大长老这次是铁心,要把亚索带回道场,在这里观望几天,永恩总算得到切确情报。
亚索的确逃亡到这里,还开间服装店,迟迟没有出动的原因,是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犯下大错的弟弟,难以抉择。
“他身边有一个女人,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我们诺克萨斯军队中战无不胜的士兵,听到这个消息”。
“你是否愿意和我谈呢?”阴暗夜色里,后面瘦骨如柴的男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吃定对方的眼神,更是显露无遗。
一步一步向永恩走去,周围突然传来剑鸣声,准确的说是种警告,吓的辛吉德止住脚步,不过已经足够,这些自翊清高的剑客。
一旦听到亲人生命受到威胁,内心就会产生波动,只要适当时机,把事实添油加醋的说一遍,就会使他们失去冷静,一切尽在掌控。
“你是说有你们安排的人,已经混到亚索身边?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不怕我把你给宰了吗?”永恩怒在边上,随时发号施令。
“你不会,因为我跟你目标是一样的”果然不出所料,听到亲人身边有诺克萨斯的人,情绪已经发生变化,幸吉德就是要这个效果。
永恩焦急转过头来,确定对方不是在说谎,察觉出话里有话,怎么无缘无故多出个女人来,亚索应该是一个人踏上逃亡之路的。
先不管诺克萨斯接近亚索有什么目的,这次追杀亚索的任务,大长老给出十天期限,无论是出于情还是恩,永恩也要完成任务。
虽然不想和对方摊上关系,但为情报没有办法,“希望你说的不是一推废话,因为愚蠢的决定,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
“我句句属实,你击杀你的叛徒,我缉拿我的逃兵”交易达成,幸吉德期待这些苍蝇去打头阵,自己好坐收渔人之利。
“他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动他”斜眼强势一瞪,发出警告,永恩不承这个情报之情,亚索已经近在眼前,这些话并无差别。
还真是让人心情火大,辛吉德恨不得现在就放出毒药,把这些趾高气昂的剑客,毒杀个干净,不过事情还算顺利结束。
尽管被对方语气打击的无法反抗,为缉拿逃兵,吃点亏不算什么,有一点辛吉德没想到,周围竟传来阵阵的寒意杀气。
起码有十几号人埋伏着,全是不善的目光,辛吉德离开之后,现场再次陷入寂静,永恩依旧站在原地,双眼望着前方,没有言语。
“永恩师兄,你考虑的怎样了?我们是为任务而来,已经在这里耽误很长时间,离期限也越来越接近,你最好做决定”。
“用你来提醒我吗?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后面这些人,是三堂剑客的一支势力,听命与大长老,也是派来监视永恩的。
一路上大家闹的很不愉快,就差没有动手打起来,原因非常简单,永恩迟迟不肯去抓拿亚索,一拖再拖,引起三堂剑客的不满。
碍于永恩是这次行动负责人,没有爆发出来,虽然表面看和睦,实际上处于爆发边缘,三堂剑客甚至想独自行动,不再听命永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