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要擦药了，忍着点。”加尔一手裹住少女的玲珑玉足，一手挑着棉花蘸拭药水。

经过热水的一番浸泡，加尔用消过毒的针硬是往伤口上扎出几团脓血才算过了第一流程。瘙痒和疼痛伴随着少女，而她却一声不吭，默默拉起为帽，埋住自己的面孔。

加尔倒是跟轻松，如同观赏起玩物，小心翼翼地擦拭，生怕不小心弄碎。

少女的伤情在加尔的意料之中，对付感染的特制药加尔还就有几瓶。

玉足以净，红肿消去一半，重新粉嫩起来。擦药之前，少女终于开口说了话。

“你是不是做过这种事？”

“恩，第二次了。”加尔抬头，轻声说道。

“谁呢？”

“我妹妹。”

“她现在人在哪？”

“死了”加尔说得很自然，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全死了，一个都没留下…”

“我很抱歉…”

“不需要道歉，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算了吧，要擦药了”

显然，加尔不愿触及这个话题。少女觉得他们的话题戛然而止，围绕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忽然，少女感觉脚底板以及周围一阵火辣感，疼痛肆意妄为，但还是克制住自己想要叫出来的欲望，只有轻轻一下。

“嘶…”

“疼吗？不然我就快点，这一瓶药水都得用完，忍不住就和我说，刺激性还是蛮强的。”

少女摇了摇头，但说实话，疼痛像用钢针挑动神经一样，此时，少女的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床单像废纸般揉成一团，搞不好就会被撕碎。

加尔注意到少女的举动，只是不说。

“好了。”加尔取出绷带。

谢天谢地，少女庆幸自己忍过这遭。看着眼前的少年，俯身打绷带，用嘴一撇撕开绷带的东西一时迷住了少女，心在情不自禁地乱跳，不知为何，总有一股眼泪想要夺眶而出，但少女欺瞒自己硬顶回去。

到底怎么了，少女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