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嘴唇花看到他被突然袭击后也被惊吓道。
“快……快走,巴拉巴拉耶。”七煞的表情痛苦,他的脖子也被骷髅零线紧紧的绑住,而身体也同时被灵线拉向后,就像准备要倒下的样子。
“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叛徒,接下来我都不知道该让你怎么死才好。”这是一个贼恶又熟悉的声音,当他的声音向后方传来时,也让嘴唇花慌乱的躲进了一边的草丛中。
而那五把刺入七煞背部的刀刃,也还在让他的伤口不断流血,那种刺入皮肉的感觉,看着就很让人心疼。
与此同时,那三个追捕者也慢慢的从黑暗处走上前来,也让那根火把燃烧的火光逐个照清了他们每个人的脸。
“淫煞,抓到了七煞后,这下你可要在妖师面前立大功了。”安魂眉笑的语道。
“这个功劳不是我拿还会有谁呢?谁叫你们都不出手,那我淫煞就只好替你们揽下这份功了。”淫煞正逐步靠近着被零线控制住的七煞,在慢慢接近的途中,他也同时收回了那五把刀刃,也让七煞疼出了声。
面露凶光的淫煞走到了七煞的身前,再松开了控制他脖子的零线后,就直接朝着他的面部猛踹了一脚,也致使他的身体向后的倒在了地上。
七煞不能就样躺在地上等死,他必须要反击,可惜在他使用妖力变化将手指中的骷髅变化成匕首尖刃时,就已被淫煞所察觉。还没等七煞发起攻势,他的双掌就已被淫煞的十把刀刃分别的刺穿了他的掌心,也另他剧痛难忍的嘶声裂肺的叫喊。
“你小子难道还想反抗吗?!我告诉你,七煞,等下我就把你的皮一层层的剥掉,然后再挖出你的心脏。我待会就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爱那个贱女人。”
听到淫煞类似于灭绝人性的的话语,不禁让一旁的妙缝有些怜心的为七煞劝道:“淫煞,直接把他杀了算了,何必要搞得这么残忍,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我们的同门之一。”
“同门?淫煞恶狠的看了二煞一眼道:你可别忘了,妙缝,他可是背叛了师门的叛徒,像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是不值得你去同情的。”淫煞边说就边用自己的脚用力的踩跺着七煞的带着伤痕的肚子,就像在模仿之前被克尤罗那样对待自己。
虽然淫煞的举动也另二煞妙缝有些看不下去,但他也没有再出声来劝阻淫煞的行为。
淫煞用单脚踩在了七煞的肚子上,然后弯下了腰,再把刺穿了他双掌的数把双刀刃收回后,便灭绝人性的道:“七煞,我淫煞现在就要看看你的心,到底因为爱而变得有什么不同!”
话语一完,淫煞就将手中的刀刃朝着七煞的左边胸口处刺去。当场的这一举动也让安魂眉开眼笑,而妙缝则更像个观众一样的呆在一旁保持着沉默。
可,就在淫煞的双刃刀离七煞就只剩下10厘米的时候,他和安魂及妙缝的脖子均被三根零线骷髅紧紧的绑住。
“谁要是敢动一下!我就要他的人头落地!”在场的几个被控制的人可想而知,这会是谁在对他们出手。
听到了这声从他们三人后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后,淫煞也立即停止了刀刃下刺的动作,他身体静止的道:“血师,你这是要跟妖师作对了是吗?”
“我没有这样说。”血师在他们的不远处控着双展的双手道。
“但你却这样做了。”淫煞不动也不敢动回道。
“呵!血师轻笑道:这不就是一个哥哥该做的事吗?”
“六……六煞师哥。”七煞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语气微弱的道。
血师朝着他躺着的地方大喊道:“小七!你要是还想去救索贝莎的话,那你先就给我马上站起来!如果这种伤痛就能够把你打倒了,那你还怎么去打败那个大魔头?!”
“血师,你知道你这样的后果有多严重吗?”妙缝丝毫不敢动,他将自己的眼珠转到眼角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在做这件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要承担后果的准备。当年,如果我要是能勇敢一点,那我的弟弟也就不会死在我的面前。”血师像是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而这些话让安魂听了后,不禁让他阴冷的笑道:“真是好温情的场面啊!血师,你的举动差点都让我有些感动了呢。”
“安魂,你少在那说风凉话,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当自己看着最亲的离开了自己的时候,那会是怎样的痛苦。”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呢?”
血师语出了重点道:“这还用说吗,一个都把自己全家都杀了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来谈亲情?”
“哈哈哈哈!因为这句话不由得让安魂大笑了起来,于是接着道:说得可真好,血师,你可真会拿别人的事迹来故作说词。佩服,佩服。”
“彼此彼此。”
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满身伤痕的七煞也残缓的从淫煞的脚下挪开了,而那伤口流出的血已如错综弯曲而下的线条,从背部留下,而那双掌上的伤口则不断的往下滴着热血。
“小七,真高兴你还能站起来,血师大喊道:能站起来就赶紧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你的六煞师哥就只能帮到这了,那剩下的路,就只有靠你自己了。”
“六煞师哥,你这样做,会……会被妖师……”七煞的神情无力的担忧道。
“放心,小七,你的六煞师哥不会有事的。”
七煞的神情种带着感动和担心:“谢谢你,六煞师哥,你……永远都是小七的哥哥。”
“走吧!小七,你一定要救回自己所爱的人。”
“嗯!我会的,六煞师哥。”
他微笑的看着小七站在了原地,而小七则不舍的看了看血师一眼,而血师也向他相信的点了点头。随后,七煞才转身提着软弱无力的脚步慢慢的近乎迟缓的越走越远了,直到消失在了血师的眼中。
“血师,就算你把那个叛徒放走了,就他身上受的那些来看,不出多久,他就会死在半路上,到那时,你血师可真是白忙活一场了。”淫煞冷言相讽道。
“不见得,血师语中的神情极其肯定:淫煞,人只要有希望,那他就一定就能活下去,我相信,小七是不会被这点伤痛所击倒的。”
“是吗?但愿不是这样。淫煞显然不爽的接着道:血师,七煞已经走远了,你打算还要威胁我们多久?”被零线紧绕着脖子的淫煞问道。
“能多久就多久,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追上小七。”
“呵!算你狠,血师,但愿七煞那小子可不要像个蜗牛一样前行。”淫煞最后说道。
时间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当日出升起时,黑夜也悄然的离去了,而那四个妖行者还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就如同不用睡觉的雕像一般的站了一宿。
为此淫煞不得不佩服道:“血师,你的毅力还真是顽强,这都过了一天了,你难道真要把我们的脖子勒到死为止吗?”
“也许吧。”血师冷冷的回了一句。
而安魂也同时参话了进来道:“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这家伙的理智已经被他不计后果的行为所催毁,大不了,我们也就是在这里等死。只不过,我觉得血师是不会那么无情的,是吧?血师。”
谁知,当六煞听到了三煞的话后,他们三个被灵线的脖子就被绕得更紧了。这不免让安魂为刚才说的话而感到后悔:“我靠,这丫的血师居然来真的……”
“哎!妙缝此时不由地感叹道:好好的同门师兄弟,怎么就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也许,药童她说得对,索贝莎也许真是个红颜祸水。”
就这样,四人的僵持又过了一段时间。从日出升空、到太阳当头照,一个早上的时间就这样被他们挥霍掉了。但血师却丝毫没有对他们松懈,看得出,他的眼神依旧保持犀利。就在他们一语未发过于沉闷的同时,一个凌驾于他们之上的老人正坐着他的坐骑,也带着两名护卫及两个女弟子向这里款款而来。
看到它们不动声色的站立着不动,妖师威严的质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是在搞内斗吗?”
“妖师,您来得正好,我想您现在也看到了,血师他简直就是想了我们的命,而且他也再次违背了您的命令,还放走了那个叛徒。淫煞借题发挥道:妖师,我看这血师根本就没有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
“血师,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蛛煞妖师严肃的看向了背对着他的六煞问道。
而六煞并没有当即回答。
“血师!你没听到为师在问你话吗?!”
“妖师,他不在沉默的回道:弟子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像你解释的了。”
“血师!为师现在就让你把他们给放了!”妖师皱起眉角的命令道。
他的态度坚定的拒绝着他的师父:“对不起,妖师,恕弟子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