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治疗的方法还要很久的一段时间,南方的洪灾再次来临,皇子们也只能带上救援的士兵前往事发地,抵御洪水。昭如的南方比较偏僻,虽然有一道大坝,但是因为许久不修,在这次的洪水中被冲垮了,水不停往岸上漫上来。士兵们只能带着尚且康健的民众往别处撤,而被隔离起来的民众,士兵们把大米都搬过来,好让洪水不冲进室内。

  “昭如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惜,我们现在已经在这里了。”从宫里得知南方爆发瘟疫和洪灾的事情后,东方昼皱紧眉头。不过既然已经有医生和皇子前去解决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那我们是要回去吗?”闻人晚虽然很不舍的这里,但是他的公务为先。

  东方昼摇摇头,但是同时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不用,已经有人前去打理,也用不上我的,我也没有那么重要。听说医生还在研究治疗的药方,那我们先去找找当地的医生,说不定他们可以提供一些解决问题的思路也不一定的。”

  “也好,这也算是帮上忙吧。”闻人晚也打消了游玩的念头了,其实也是喜欢这里的氛围而已。

  东方昼微笑着开口道。“我们先到处走走,看看附近有多少药店吧,我们还没对这里完全熟悉呢。病症的基本特征我也知道得清楚,现在瘟疫和洪灾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想必这里的医生多少也知道的,我跟他们聊一聊,到时候功劳也有他们的一份。”

  在昭如的皇宫内,不断传出君主的咳嗽声,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眼见着昭如还未太平下来,他甚是忧心,再加上大半的皇子前往救灾,恐怕也有危险。医生们还在商讨着制定治疗方案呢,这一件件的......还有东方家。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就深深叹了口气。他也是知道母亲的意思的,她一直心里都是偏袒着东方晟的,毕竟也是她唯一的亲儿子,也难怪,而且的确他现下的皇子也没有一个特别出挑,很适合当君主的。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那么把江山让给自己的弟弟,他的这个弟弟各方面都比他好的。正是因为这样,他嫉妒,他害怕,而且他背后的太后还是他的亲生母亲,想必是能得到他的支持。

不行,不可以的,这东方家一定要除掉,要不然就弄到别处去,不能够再回来,这,这是个威胁。“咳咳咳——”君主看着一份份的文书,感到心力交瘁。可是,现在他的这幅身体,恐怕已经办不到了,眼下的皇子也没有一个能够省心的!他的五皇子居然为了一个妖女,离开了昭如,直接去涂山找她!这可是他最看好的儿子啊!居然,居然为了男女之情......哎,只能再物色一会,总能够找到的。

只要他现在还在。

  “哼,君主啊,就是想通过这次的事情物色未来的继承人么?”在幽深的寝宫里,太后轻笑着喝着茶。关于这个养儿子,她什么都懂,争强好胜,资质平庸,只是因为前君主中意他,她也只能好好地辅佐他,只是他治理国家的能力实在不行,他的儿子们也没有一个省心的,呵,恐怕选出来,这昭如也是鸡飞狗跳的。

  “是的呢,太后。毕竟皇子们也没有哪个特别出挑,君主也是很是辛苦呢。”站在太后身旁服侍的老侍女开口道。

  太后冷笑着。“辛苦?当然了,为了保住他的江山,必须辛苦一些,他的年纪也大,身子也不好,有些事情总要提前准备的。”

  就算他想要算计着东方家又如何,她总能保住自己的儿子一家。她了解他,但她那平庸的养儿子却不了解她,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在这深宫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盘算,也因为他们的决定悄然把昭如的时代推向了另一个方向。

  闻人晚和东方昼并肩寻访着医生们,这里的医生行医已经好几十年了,有一定的经验了。东方昼将南边的情况诉说了一遍,医生们得知这个消息,也纷纷研究起来,开始着手研究起药方子,最后,他们统统都推荐一个土方子,说是可能对疫病有所帮助,对身体是绝对有益的药方子。

南边的疫情越来越严重了,甚至连几个皇子也病倒在那里,生命垂危。知道这个消息,东方昼叫侍卫带着这个土方子,让他上交给朝堂。

这几天,他们两个一直在找,总算是有些眉目了。东方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医生都说不太可能根治的了,但是这药方子是挺可靠的。这个啊,就交给朝堂上留着的医生研究了。”

“但愿这个能够帮到他们吧。”闻人晚衷心那么希望的。

“行了,这后面就交给他们了,我们继续我们的事情。那边的事情我会留意,但是不适宜再继续了。”东方昼心里明白得很。毕竟这是君主用来考验皇子的任务,他凑上去什么劲呢。现在他已经尽了一些力了,但愿那边的事情能够得到解决吧。

东方昼手下的侍卫带着这份药方子经过好几天的奔波这才来到了皇城,将这份药方呈给君主。君主知道是东方昼找的土方子,脸色有异,连忙将土方子交给医生们,让他们好好研究这份药方子。当得到这份土方子的时候,医生们是十分惊喜的,这和他们的研究结果有些相似,而这份土方子本身的成分没有问题,但是要靠这药方来彻底根除疫病不太可能,但是这对他们研究治疗方案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知道东方昼在外地游玩还不忘送一个土方子来,太后忍不住笑了,同时也有些担心。“这孩子挺像他父亲,国家有难,民众有苦,总是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的。这份力度刚刚好,只是在君主看来就未必了。不过说到底也是尽了大臣的本分,君主就是别有想法,也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