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敌手心中的弱人存原理
（接上文）
无巧不成书，但毫无疑问的一件事是，现实生活并不算是书，因为有时会发生一些比书中事情更加离奇的事情。
比如兽耳娘，AI，生化人，诸如此类的。
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我们的“敌手”，陈宏矩，而陈宏矩身边的三位...也许就是陈宏矩的队员，即将在下周一与我们对战的人。
“你们来，逛街么。”
陈宏矩开了口。
说实话，在这里遇见并没有什么尴尬的。
我们参加比赛是代表学校，出了学校门，我们就是平常人...也没有必要弄得或要问那么浓。
陈宏矩走到我们一行人旁边来，给夏老师和我挥了挥手。
夏老师朝着陈宏矩点了点头。
陈宏矩给夏老师示意完...就看向了苏瑶光——他肯定记得上次他被绑架的时候，一位白头发的女子驱车救下了他。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疑惑，但没过多长时间就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那个，ji哥，胡姐，洛姐，这就是，交大附中的队伍，这位是陈宇，应该是队长吧。”
他看向我。
所谓Ji哥，胡姐和洛姐，便是陈宏矩的队员了，虽然这些队员里有一个叫Ji哥的，但是这三人毫无疑问都是女生。
当陈宏矩叫到Ji哥的时候，他身后一个矮个子体型相当娇小的，正在玩手机的女孩子抬起了头。
至于洛姐，应该是站在陈宏矩身边，那个头发稍微有些发棕色，然而并没有夏凝棕的个子比我还高的，身材相当不错的女生，陈宏矩在叫洛姐的时候看她了一眼。
剩下的那个扎着马尾辫，带着一副厚厚黑框眼镜的女生，应该就是胡姐了。
“啊...夏凝，这位是之前说过的陈宏矩，那个，我不是队长，队长应该是...我们有队长么？”
“没...我们还真没队长，那钦定你当队长吧。”
夏老师这样说。
“啊...另请高明吧。”
“嘛，韩语冰又不在，只能钦定你了，你说咱们队伍遇见陈宏矩，要是没一个队长岂不是很没牌面。”
“牌面...有什么没牌面的，打竞赛的人要什么牌面。”
我说。
娇小的Ji哥不知道被什么逗乐了，笑出了声，虽然我没发现什么笑点就是了。
“那夏凝，你来当这个牌面。”
“乐意至极。”
夏凝跨出了两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挡在了我和陈宏矩之间。
“啊...夏凝同学，久仰大名。”
陈宏矩伸出了手，想要和夏凝握手。
夏凝，伸出手，握住了陈宏矩的手...但是貌似握的非常具有劲道。
“啊...”
陈宏矩呜咽一声，或许是碍于牌面问题，没把痛喊出嗓子。
“我们马上不是要比赛了，出来聚餐一下。”
夏凝松开手之后，陈宏矩收回手，缓了缓，如是说。
“啊...那我们也算是吧。”
夏老师说。
“我是他们的指导老师，夏澄，这位是Eli...艾老师，也是他们的指导老师。”
“呀吼，你好啊陈宏矩。”
穿着小裙子的Elisa向陈宏矩招了招手...这个行为让陈宏矩身边的高个子“洛姐”皱了个眉头。
陈宏矩是新中队伍的队长，新中的队伍除过他之外...貌似都是女生。
“你们...准备吃什么去...现在也是到饭点了吧。”
陈宏矩问道。
“楼上的钢管厂五区，还是钢管五厂，串串。”
我回答。
夏凝通过后退，退回到了我和夏老师身边。
我回头撇了一眼苏瑶光，苏瑶光貌似刻意的与陈宏矩保持了距离。
但是陈宏矩应该不会脸盲到看不出来苏瑶光是救他的人吧...整个地球上也没几个和苏瑶光长得一样，是矮个子白头发的女生了。
也许只是陈宏矩单方面的认为苏瑶光是高中生，不可能是那天救他的人吧。
“太巧了！我们也准备去那边，我有两张59块钱的劵，十一月之前就要过期了，准确的说是胡姐。”
貌似对方的队伍，成员之间都相当的亲近，平时交流也是姐弟哥哥相称的。
至于我们...
都是直呼其名...
但是说实话，我们这几个人，除过韩语冰有一个非常...嗯...的外号，叫做“冰冰”之外，我们没任何一个人有外号。
我，因为名字叫的顺口，所以大家就直呼我的名字，也直呼习惯了，最多叫我一声宇哥，不过叫我宇哥的一般都是李升，他叫我宇哥的时候不是要借作业抄就是要借钱。
至于夏凝...夏凝不用说，一个是夏凝没朋友，其他人也没什么机会给她取外号，开学的时候有人叫她夏闷骚...但是夏凝并没有对这个看起来有些侮辱性的称呼作出任何的反应——她大概是忍着。叫她夏闷骚的人大概也是和她相处了一学年之后发现，夏凝只是纯闷，根本谈不上骚之后，也就弃用了这个外号，还有一点是...鉴于开学时夏凝对班里传谣者的暴力举动，也没人给她起外号了，李升什么时候给我说，叫她暴力女也得三思而后行。
苏瑶光...
她是隔壁班的，我并不知道她有什么外号，但是在我们班这个八卦群体里，她们一般用白毛来指代苏瑶光...当然，白毛只是暗地里说闲话时候用的称呼，真正见面的时候绝对不会叫，不过苏瑶光这个名字的话，叫她瑶姐说不定效果会很好。
“那个...要不给他们一张，反正也用不完了。”
陈宏矩对“胡姐”说。
胡姐貌似知道陈宏矩会说什么，从新中的校服口袋了掏出了一张劵来，递给了陈宏矩，而陈宏矩将那劵递给了夏老师。
“给您。”
“那太好了啊，谢谢你啊陈宏矩。”
夏老师也没客气，爽快了接过了优惠券。
放在平时，我们这就算欠了陈宏矩一个人情...说不好听的，有些小心眼的外人就完全可以怀疑着算是吃了对手的回扣。但是打心眼里说，我不是一个会欠人情的人，既然是他说要无条件赠送给我们的，那对于我来说，我就会“无条件”接受。
当然...我知道韩语冰也是不会这样的人。
夏凝肯定不会是，而苏瑶光也大概率不是那种欠了人情债就会在心里结一个疙瘩，不得不还的人。
“要不咱们一起吃？”
夏老师问。
“一起吃的话，那不就是白给你们这张劵了嘛。”
Ji哥开了口。
Ji哥的声音尖锐，语速快，但是每一个音节都区分明显。
“哎呀，开两台，一起吃。”
夏老师笑着说。
“啊...哈哈哈...那我们岂不是就不能聊星期一的战术安排了，也罢了，今天出来就是来带着她们来放松的，走，夏老师，吃起来。”
“好啊！”
最激动的是Elisa，她直接冲进了对方的阵容之中。
刺客角色么...她...直接跳后排的。
Elisa迅速就和Ji哥建立的对话。
从对话中基本可以听得出来，Ji哥是小裙子爱好者，在得知Elisa的裙子是自己亲手剪裁的之后惊讶的合不拢嘴。
“Elisa真的是魔鬼啊...真的懂...”
我自言自语。
“不过在这之前，西树泡芙。”
夏凝说。
夏凝指了指B1层的电梯下面，西树泡芙的店面。
“去买去买。”
夏老师说。
“你还有钱的嘛。”
“我也要。”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跟在夏凝身后走向了西树泡芙。
○
“你喜欢吃泡芙。”
夏凝这样说。
“啊...是啊...每次来看见这家店就会消费...一消费就是十五块。”
“香草冰...香草泡芙，巧克力曲奇壳。”
夏凝点单道。
“香草冰激凌，巧克力曲奇壳，直接吃，不打包。”
“嗯...”
夏凝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叫声。
“已经到了不能吃冰激凌的日子了么...”
我在反思了一会夏凝为什么表示不满之后，如是问道。
“还没有，还有几天。”
“那为什么对我吃冰激凌感到不满。”
“因为要注意...周一要比赛...”
“要提前注意饮食，然后就能以良好的状态参加比赛么？”
“嗯...”
“为什么忽然注重这次比赛，这次比赛...其实你也没什么主观意愿想要胜利的吧，毕竟...曙光黎明的Offer...”
“我也没有主观意愿赢得星际争霸对局。”
夏凝说。
“有天梯分的啊...”
“天梯分和曙光黎明的offer是一样的东西。”
夏凝说。
“对于我。”
“那...”
如此推断，夏凝对竞赛上心的理由只有一个。
单纯的纯粹的对胜利的渴望。
“需要加强一下你生理学和遗传学。”
夏凝对我说出了一个祈使句。
“嗯...好的...那不是你最擅长的两个领域。”
“赛制，状态。”
她说道。
“香草冰激凌，巧克力曲奇壳，啊...我要直接吃，不用打包。”
另一个点餐的人出现在了柜台前。
转头一看...正是“洛姐”。
“诶...洛同学？”
“李，木子李。”
“李同学。”
“他们说直接上占座了，哼...当时在校食堂呐。”
姓木子李的洛姐如是嘲讽道。
“所以夏凝同学最擅长的是生理学和遗传学...”
她看向了我们两位，如此的说。
“我什么都擅长。”
夏凝相当不客气的这样说，她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充满着攻击性。
“哈哈哈...”
木子李的洛姐笑了起来。
“上一个这么说的人，生态学和遗传学可是烂的很呐，哈哈...说的就是陈宏矩。”
这个操作？是卖队友？
虽然我们已经知道了陈宏矩是拥有软肋的了。
“哈哈...”
这两个人的对话有一种火药味...明明刚才夏老师和陈宏矩已经把火药味消解了。
“那个，小姐你好，香草曲奇壳。”
“啊...我...”
木子李小姐想要伸手接过那个泡芙，但店员却把泡芙递给了夏凝。
“这个没有冰激凌。”
夏凝说，她把泡芙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嗯...我也点了曲奇壳...嘛...先来后到。”
“事实上，李同学，我也点了曲奇壳，而且也是冰激凌的。”
“这家的曲奇壳太好吃了啊，关键。”
“是啊...那个传统的泡芙壳吃起来味道很差。”
在泡芙这个话题上建立对话准没错。
“而且脆。”
我们的对话进行了两句，夏凝也加入了进来。
泡芙...被她消灭掉了。
这种属于奢侈品的美食不应该要在嘴里多留一点时间为好么？
“是的，脆，传统壳吃起来太软...哇喔...夏小姐您的...”
“吃泡芙速度真是快。”
我替木子李说出了这句话。
“这是个人习惯。”
夏凝说。
“我还觉得...大家都会让这种，附加价值比较高的吃的，多在嘴里一会。”
“...”
夏凝估计是懒得反驳，或者是无话可说，便像往常一样保持了沉默。
“先生，香草冰激凌，微信还是支付宝。”
“啊...支付宝。”
“嗯...虽然已经是冬天了...还是要吃冰激凌啊。”
木子李的洛姐说。
“霍...是啊...冰激凌就算是冬天也能吃。”
虽然和木子李谈论冰激凌似乎很残忍，但是冰激凌绝对是不可辜负的美食。
我付款，将泡芙接过。
“嗨...”
我咬了一口，香脆的巧克力味，微微的有些苦，在咀嚼之中，浓郁而且冰凉的香草味充斥了口腔。
“香草奶油，巧克力壳，直接吃。”
另一个点单的人出现了。
“嗯...这位应该是苏瑶光小姐吧。”
苏瑶光露出了程序性的微笑。
“我听宏哥提过你...还说你开车技巧很棒。”
“不胜荣幸。”
“我...其实不知道是哪个开车。”
木子李学姐不怀好意的说，
“是开机动车的开车。”
我说。
陈宏矩果然知道那天就是苏瑶光救了他...他应该不知道苏瑶光的身份，以及苏瑶光救她的理由。
但是这时候就会出现逻辑上的一些漏洞...
假如陈宏矩认定是苏瑶光救了他，今天见面的时候或许就应该向苏瑶光表示感谢。
但是他并没有...
“你怎么也来买泡芙了。”
苏瑶光朝她的左方撇了一眼。
在她的后方，站着的是心不在焉的Rena...
Rena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朝着我摆了摆头。
“是Rena想吃。”
苏瑶光对我说。
“我只好下来买了。”
她接着说。
“看来曲奇壳真的是好评如潮。”
我说。
“当然还有喜欢传统壳的人。”
苏瑶光说。
“不过已经不在了。”
稍微有些带着失落感。
那个爱吃传统壳子的人可能是她自己。
“再要一个巧克力馅，蓬蓬壳。”
苏瑶光说。
“支付宝...谢谢。”
“这是这位小姐的香草冰激凌，这是这位小姐的曲奇壳，蓬蓬壳稍等。”
幸好刚才我们黑传统壳的时候苏瑶光不在场。
“啊...”
苏瑶光咬了一口巧克力壳。
“呀...好甜好甜。”
苏瑶光身后的Rena叫了起来。
“啊...我感觉到了内啡肽...那些虚拟的数据正在进入我虚拟的脑中...啊...好幸福。”
Rena喊叫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都想要吃泡芙了。”
“嗯...”
“蓬蓬壳的。”
“啊，谢谢您。”
“小姐姐您的头发真漂亮。”
柜台小姐姐看见了苏瑶光的微笑，如是说。
“谢谢您的夸奖，我很开心哦。”
苏瑶光说。
“好了，上去吧。”
○
从负一楼到五楼，有两种选项，一种是直接坐直梯，一次到位，缺点是要等电梯，人多。
还有一个选项是先坐扶梯到一楼，然后坐亚洲最长扶梯一下子到六楼，然后在下一楼。缺点是需要时间长，而且效率低，但是做那个亚洲最长扶梯真的体验很好。
我还没提议，大家就自行的走向了扶梯。
倒不是大家想坐扶梯...大家只是不知道直梯在哪里而已。
“这么说...这顿饭是你们老师买单咯，真的幸福。”
“但是因为老师是队员的亲人，所以还是坑自己人的钱。”
我说。
应该不用向这位木子李保密吧...虽然以前是要对同学保密...但是现在好像整个学校都知道夏老师是夏凝的父亲了——自从夏凝几天前被卷入了舆论的中心后。
“那星野...罢了。”
木子李学姐及时收了手，但是说出星野两个字，收手也没用了...
“嗯...”
“连新中那边都在传这个流言么...还是只是和夏凝交手的你们知道。”
“新中估计除了我们每人知道夏凝，夏凝就算是星野的私生子也没人关心。”
“啊？”
夏凝转头...啊了一声。
“私生子？”
“这是什么谣言？”
“反正大家都知道是谣言，也就娱乐娱乐罢了。”
木子李同学说。
“嗯...”
“夏凝同学在遥远的新中成为了大家消费娱乐的对象啊...应该会很生气吧。”
她接着说。
站在最前方的夏凝转头，看向了木子李。
“是很生气。”
“那我不应该题。”
“夏凝是夏老师的亲生女儿。”
苏瑶光说。
“希望你能告诉你们学校的同学们。”
“但是那我就得先告诉他们世界上还有夏老师这个人，对于新中的同学，他们所知道的就只有交大附中的一个女孩子是曙光黎明老板的私生女而已。”
“但事实上曙光黎明的老板现在也不是星野先生了。”
我说。
“怎么说，不知道你们附中人流不流行说这句话，人们只喜欢相信他们想相信的东西。”
木子李学姐看着在扶梯上侧身的夏凝，如是说。
“虽然不流行，但是毫无疑问是这样的。”
我说。
夏凝虽然说她生气了，但是她面无表情，语气甚至不及刚见到木子李的洛姐时候强烈，她微微低头，思考着什么。
夏凝对于木子李的敌意貌似因为她们都喜欢巧克力曲奇壳的泡芙而消散了，我们也因为一起买西树泡芙而聊在了一起，虽然聊得话题不怎么开心。
“嘛...反正我只能保证自己不传谣...嘴碎的女生反正那里都有。”
木子李学姐说道。
“那个...那个粉头发的...那个是你们的老师？”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她是交大的荣誉教授，约翰斯霍普金斯的教授，以及我们的生物老师。”
“啧...你这么说一套头衔，我都要觉得我们竞赛输定了。”
“艾老师怎么了...”
我问道。
“没事...就问问，把头发染成粉色的人很少见。”
“是挺少见的，但是现在社会也开放了。”
“你们学校的校领导不会担心带坏学生么...你看隔壁铁一，女生都要强行短发，现在连老师都貌似只能梳马尾了。”
“那根本就是智障校规嘛。”
正所谓交大新中友好靠铁一。
“不过这世界上还是有短发控存在的。”
Rena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当然，除了我和苏瑶光没人能听见。
“短发控...”
我复述到。
“是啊...我有一个喜欢短发高中同学...死活都要去铁一...铁一校服说实话...黑色上衣黑色百褶裙，那是人穿的嘛，要出殡啊...真的是‘孝服’，我宁愿穿这身冲锋衣。”
“哈哈...”
“虽然这身冲锋衣也丑到爆炸，还是你们的夏季校服最好看，灰色制服裙，羡慕死了。”
木子李说道衣服，便完全放开了。
“嗯...”
“等真的穿上了，就诸多不便了。”
我说。
“不信你问前面的两位女生。”
“为了穿好看的裙子麻烦点算什么。”
Rena说道。
她这个穿裙子根本不算麻烦的家伙...说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呢。
“夏凝，注意一下扶梯，到头了。”
经过我的提醒，夏凝转向了前方，我们已经升高到了五楼...
我朝着楼底下看了一眼...一阵心慌从内心深处升起...我赶紧移开了视线。
“啊...怎走。”
我问。
“左转。”
夏凝说。
“然后再右转。”
苏瑶光接着说。
相比于这个刚刚还是陌生人的李同学...她们二位的话实在是太少了。
“唉...”
夏凝不知道为何，叹了一口气。
“嗯...很棒...泡芙...”
正当我觉得气氛沉默下来时候。苏瑶光这样说道...她朝前迈出一步，走下了扶梯，把包着泡芙的纸袋子扔进了扶梯旁边的垃圾桶。
○
“快，上桌了上桌了。”
夏澄老师看见我们，朝着我们招手。
一行人堆在了点的角落里，坐了两张桌子。
“来了。”
“唉...”
“两个鸳鸯锅已经点好了，串串要自己去那边去拿。”
陈宏矩说。
“陈宇的身体是这段时间不怎么好么？”
“是谁说的...这不是我队的军事机密嘛。”
“哈...这不是还能开玩笑，看来是没事。”
“嘿嘿...”
至于是不是没事...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什么热量，应该已经不烧了。
不烧了的话，吃红锅应该也可以吧。
夏老师单坐在一张桌子上，原因是，我们的Elisa老师已经和敌手打成了一团。
艾老师坐在陈宏矩那边的桌子上，和“胡姐”，“Ji哥”聊着天，在我们过来之前，应该还在和陈宏矩聊。
“啧...”
木子李啧了一声，走向了陈宏矩那桌...
“那...我去拿串串？”
“各自拿各的就行了。”
“好...”
“我去洗个手先。”
夏老师说道。
我没上桌，直接走向了串串所在的位置。
串串店的串串是是放在冰柜里，需要自己去取的，到时候结账的时候是直接数签子，涮的时候是连着签子一起扔进锅里煮——这点和火锅很不一样，也是串串的特色所在。
虽然还有把串串上的肉剥下来直接煮的邪典吃法，不过那不是主流。
苏瑶光和我，拿着托盘在串串的素菜区，站着，夏凝已经在隔壁的肉菜区域，掠夺起了肉菜。
“那个...”
Rena的声音传来。
“牛肉，牛肉。”
“有人跟踪了陈宏矩他们...从地铁口就一直跟着...而且还躲开了我...没有乘坐扶梯。”
“我知道了...你刚才说过了。”
Rena 的声音传来。
“我主要是想告诉陈宇和夏凝...能麻烦你给夏老师发个短信么...”
“啊...跟踪？难道是...”
“对策组那边我已经联系了...他们抽调两个人过来。”
“两个人。”
夏凝听见了跟踪两个字，凑了过来...
但是她除了两串豆皮以外，什么都没取。
“没刘海，平头高个子休闲西装么？”
夏凝用疑问句描述了人的相貌。
“是的...”
“啊...”
我完全没注意到。
“应该保护陈少爷的对策组成员呢？”
“被抽调走了...”
“是谁下的命令！”
苏瑶光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有些愤怒...
Rena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我明白了。”
苏瑶光说。
“那现在怎么办...先吃么...”
“只能先吃了...”
“要给陈宏矩说一声么...”
“不了...别给他多余的心理压力了...”
苏瑶光说。
“保护他的安全不应该是他改考虑的问题。”
她接着说。
苏瑶光拿着一盘子素菜走向了餐桌。
“诶诶，拿点肉菜啊...苏瑶光...”
“Rena...吃夏凝的。”
苏瑶光这样说。
“我涮白锅。”
夏凝说。
“啊...”
“没事，牛肉是吧...我拿点肉...你加入我的味觉也可以啊...”
“你的味觉根本就是雾里探花...根本没实感...苏瑶光的传感器真的是棒呆了，你知道么。”
“啧...”
“增援什么时候到。”
“20分钟。”
苏瑶光拍了拍自己的腰间。
哪里有一个凸起的部分——是Dawn麻醉枪。
涮锅其实并没什么好说的。
Elisa没回到我们的桌子，而是和新中的队伍彻底搅在了一起，还说要请他们吃饭。
她和新中的几位都聊得很投机，除了木子李...
至于我们...夏凝按照她所说的...一直在涮白锅，苏瑶光看起来有心事...估计就是跟踪的事情。
她心不在焉的吃着从红锅里涮出来的土豆片，还有冻豆腐...她本身没什么反应...但是Rena却被辣的够呛。
夏澄老师本来点了两瓶啤酒，但是因为听闻了跟踪的事情，没有打开瓶，夏凝瞅了酒瓶子两眼，也没去打开瓶子。
“啊...”
“我...辣辣...啊...爽啊...”
“或许你应让苏瑶光喝口啤酒。”
“算了啊...辣...”
我最终也没怎么在红锅里涮东西，还是要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
“辣...嘿...苏瑶光...”
Rena的声音忽然严肃...
“听一下...麻烦喝口茶...两位增援失去了联系...定位在六楼的消防楼梯。”
苏瑶光哗啦的一下把手中的串直接扔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
正在谈笑风生的隔壁桌听见了这边的声响，安静了下来。
“怎...”
“抱歉...我得上个洗手间。”
苏瑶光说，她用手摸向了腰间...
“我也去。”
夏凝也站起了身。
“那个陈宇...别让夏凝走开...得有人留下来保护陈宏矩...”
“可是她的借口是上厕所啊...我怎么阻止...”
“苏瑶光...冷静点...这里闹市区...他不敢轻举妄动的...”
Rena对苏瑶光说。
“啊...对...”
“冷静，坐下...”
苏瑶光做了下来，这个行为...让同样站起来的夏凝有些尴尬...她也做了下来，然后用开瓶器打开了一瓶啤酒，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隔壁桌子再次瞬间安静，他们都看了过来。
“哇...哇哇哇...那个夏老师也不阻止一下的么...”
我似乎听见了那边女生的窃窃私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