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结束了吗......好困啊。”我打着哈欠道

“我的朋友,那现在,你觉得我是谁呢。”图灵饶有兴致地问道

“恒星之子?”

我实在难以评价眼前的图灵,即便我刚刚确实处于沉睡的状态,但在脑海中,那些故事的印象极为深刻,如果评价一个人,那最好的方法便是避而不语。慢着,我居然变得正常了许多,但心理活动依旧是如此的丰富,显然从客观视角来看,我应该是无异于常人了。

“我的朋友,你很有趣,何妨不考虑再三,然后签下他呢。”

图灵将先前的那份协议推到了我的面前,但很显然,这只是一张白纸,一张纯白无瑕的白纸,也许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图灵可能是稍稍窥察了我的内心,便又把我的疑问毫无缺漏的说了出来。

“哦~~~请放心,它没有变化,哪怕是一点点变化也没有,正如你所见,一张洁白的纸!你只需要签下名字,来吧,还在等什么呢,我的朋友?”

的确,两章前(划掉)我就该签了这该死的协议了,虽然它上面什么都没有,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答案就是我卡关了,所以无须再三考虑,我以最快的速度在这张洁白的纸签下来自己的名字,显然这无伤大雅,更不会影响什么局势。

但最令人惊讶的就是,在签完字之后,图灵先生竟然直接将这张纸丢入了火炉呢,对于他当时的行为,他是这样解释的

“协约什么的过于机械化了,还是不要比较好,毕竟,就你看来,机械能否战胜人类呢?”

“我.....我.......”

“嘘.....有些事是不能说出口的,你说是吧,我的朋友,秦牧云?”

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打断了。

在交谈的片刻,门开了,这里确实没有时间的意义,所以也就难以用普通的标准来衡量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某种意义上,这里的所有人,不论种族,年龄,身份,在这包含一切的一刻里,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不死族罢了。图灵摊了摊手,示意我前行,眼前是那一望无尽的长廊,但这次,这长廊并不昏暗,反倒多了几分的柔和,但通向何处,却仍旧不知道。

“我的朋友,长路漫漫,一言不发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还记得奥西里斯的诅咒吗?”

奥西里斯的诅咒,当然是清楚得很,也许是幻象所致,但那确实让我感到了真实的痛楚,而且让我非常失态,甚至一度沉浸在那种处境中无法自拔,但那一切就像发生过一样,不能完全否定的存在。

“诅咒确实施加于你身,这也是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购买赎罪劵而前来这应许之地。”

这种程度的中世纪轶事冷笑话,似乎也只有图灵能够没有困难地完整地把它说出来了吧,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绝不是什么赎罪,也不是什么通往天堂的捷径。

“那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的呢?”

我看似轻松的就说到,实际是已经经过了短暂却又深刻而且极具逻辑性的思考,才总结出这样的一句可有可无的提问,因为就算我不说出来,图灵也会自顾自地说下去的,所以啊,其实这句话,好像并没有什么必要,但就我看来,这种停顿式的说法,是最可以凸显出那一种风范的,也就是,说话的艺术。等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中二了???暂且不管这些问题,还有就是我这个戏份抢的可能有点多,也许是听了那么多的故事还没缓过来吧。

“因为,因为你,就是恒星之子啊!那诅咒与其说是诅咒,不如称其为伟大的恩赐啊。”

图灵先生是如此的激动,仿佛这恩赐降临于他身一般,但是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劝我,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未免过于浪费了吧,还不如当初直接告诉我我的特殊性,但仔细想想,那又是过于的唐突,仿佛就像一篇小说没有交代开头,就交代了结尾一般,而且图灵先生所叙述的事件里包含了恒星之子的定义与职能,其实,其实还算不错的啦。

之后在路上,我没有过多的交谈,无声思考也许是最能够让人冷静下来的方式了,图灵见此状也没有自讨没趣的说些什么,总之,这一路上出奇的寂静,寂静的就像故事中的场面一样,就在这样的寂静中,来到了另一扇门前。

“我的朋友牧云,麻烦您稍稍屈尊一下,因为工作人员的疏忽,您的房间被拆....兼并了,所以从今天起,您会有一个室友。”

这客套话说的可还行,没想到图灵居然还会说标准英伦客套话,不愧是在牛津大学读过书的男人,话语中充满了委婉和善意,简直就是将这项技能修炼的登峰造极,实在是佩服,再加上那完美的抿嘴与假笑,令人叹为观止啊。

话音未落,图灵就早已消失了,空留下一望无际的长廊,门,我,心想着有室友这件事,就莫名的憧憬与激动,感觉生活会就此增添一份美妙的色彩,就像紫罗兰一般的绚丽。心怀等待,并期待......

但是门还是要自己打开的,毕竟这里好像没有安装自动门的条件,那么就来看看我的新室友是谁吧。开门!嗯。。。这金碧辉煌的大厅,巨大的水晶吊灯后是螺旋上升的楼梯,看起来卧室应该在二楼吧,径直走上去,进入房间,这规模大得惊人 ,热气扑面而来,那暖意让人闭上了了眼睛,坦白来说,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一间卧室,这简直就是温泉圣地啊。

“汝驻足于此为何?难道是为了窥窃吾之美色?”

那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的,如此柔和却又具有杀伤力的声线,是哈索尔本哈了,不过就我目前的处境来看,解释清楚似乎是不可能的了,毕竟,这里是罗马浴场一般的存在啊,估计又会像一切开始那样,被残忍的蹂躏罢......

“汝在犹豫什么,让神明等待许久是亵渎的行为。”

在浴池的对面,哈索尔缓缓起身,丝毫没有廉耻之心的起身,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完美的曲线,光滑红润的胴体,一头藏青色的秀发,是在是神明级别的典范啊,不不不,如果她参加了希腊诸神的典礼,那么金苹果的归属不会有任何的疑问,特洛伊战争也就会被扼杀在萌芽中,那是超越神明的啊!她系上浴袍,典雅大方的向我走来,丝毫没有因为被人看见那一丝不挂的身体的惊讶或是愤怒,这才是神明吗,那最开始的时候那算什么呢?

“我.....我....."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奥西里斯的诅咒似乎在这里不起作用。

“汝......还是依旧如此 。”

哈索尔摇了摇头,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我可能会被残忍对待,但哈索尔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似乎是在打量我 ,但那种眼神分明是觉得不可能的感觉 。

“汝身上居然有那种气息,实在是不可思议。”

说罢,哈索尔居然直接把我抱了起来,虽然说我的体重也没有夸张到那种地步,不过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是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啊,所以这才是哈索尔作为孟菲斯神牛的实力吗,不仅仅是美貌,更是实力上的超越神明的级别啊。不过,接下来去得地方,实在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眼前的,居然是一口棺材???旁边站着的那些是女仆嘛?等等等等,为什么要把我放在棺材里啊,好好想想的话时可能会得到答案的,毕竟奥西里斯也是被他的兄弟赛特关进了棺材里被扔入尼罗河中的,不过难道我会被大卸十八块吗?而且啊,暂且不说我被关在棺材里的这种已经出现过的剧情,那个哈索尔也躺进棺材里是什么操作?你们这些女仆就这么从容的吗?

“汝的血液中,混杂着神王的气息。”

哈索尔就这么伏在我的身上,从容不迫地说道,随着棺材板缓缓的平移,可见光也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女仆们甚至在棺材上钉上了钉子,她们将棺材举了起来,快步移动着,最后似乎是丢入了水中,就这种情况来看,不是奥西里斯就只能是小麻雀了,但现在,在这彻底的黑暗里,就只剩下哈索尔与我。

“奥西里斯的祭典开始了,汝便是祭品。”

哈索尔在在我耳旁轻挑地说道,她的青丝几乎覆盖住了我,耳边的热气让人敏感起来,何况这是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稍稍动一下都是极为困难的,再者说现在这个棺材里有两人,而此时的哈索尔就像是野兽一样,轻含着我的耳朵,不断地在我身上上下摸索,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罢,她似乎觉得欲求不满,便开始舔舐我的面颊,我就是像是玩具一般,任其摆布,而她全身上下仅有一件浴袍,就从这个角度来说,也是让人遐想不停啊,渐渐地,哈索尔便没有了什么动作,就像是巨龙在巢穴上一般地沉睡了,而如果有勇者的话,此时可能正被巨龙爱抚着,摆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