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在前面的话:写到前一章时,我决定把那个略显冗长的作品名加以改变,并且从标题去掉了之前想要表达的主要意义,即“苦涩”。猫与部室就算充满苦涩那也无妨,这个名字不能不说是有些想通过直白简易而吸引眼球的嫌疑,不过的确起的有些不得要领,写到第八章时,我越发觉得想表达的意义(苦涩)不应该一开始就被说出来,而应该留在故事中让人去体会,所以……现在没有几个人看,就试着改了,希望不会给在看的人带来麻烦。谢谢。

或许是昨天的事给了我某种暗示性改写了我的生物钟,在没有课的早上,我却没有睡懒觉,提前起来把平时8点左右的闹钟关掉后,我少有的在妈妈出门前起来吃早餐。

“哦,小谷,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妈妈早已换上了公司的制服。难得在没有课的早晨可以悠闲的吃着早餐,我调皮的回答道:

“哎呀,我的生物钟坏掉了。”

她果然笑了出来。

“怎么,交到朋友了吗?”

“朋友,啊,算是交到了几个。”

“那就好。”

她转身离开时,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因为怕以后没有机会就马上说了出来。

“工作辛苦。”

“嗯?”

妈妈回过头来,把手搭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笑着,

“没事,记得饭还是热的,我走了。”

“嗯。”

没有课的早晨真好啊,悠闲的吃着早餐的早晨真好。

10点钟左右,我提起提包去往部室。走过马路时还有十秒钟的绿灯时间,我加快步伐跑了过去,文学院在晨曦下发出柔和的光。我踏上阶梯,很快来到了四楼,文芸部的门牌上仍旧是一片空白。我推开双开门的一扇,慢悠悠的走了进去,在靠窗的座位下,浅沼学姐正一边拿着笔一边在困倦的写着什么。

名为小芸的橘猫睡在窗台上。

在她没有发现我之前,我从包里拿出最后一张入部申请书,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旁边。

“哦哟,须谷同学也在啊。”

岩遥的声音从背后想起,我迅速收回手,但学姐还是立马看了过来,并和我对上目光。我慌忙移开视线,

“啊,这个。”我把入部申请书移交到学姐的面前,她愣了一下后对我露出笑容。

接着看向走到我旁边坐下的岩遥,“你们都来了啊。”

“嘻嘻……”岩遥无事般的笑了笑。

我转过身走到对面的位置拉出椅子坐下。

亏我还想多夸夸这个早晨呢,结果只能到此为止了。可恶。

“啊,你居然把班长拉进来了。”

岩遥一脸惊讶的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那张纸。

“如你所见。”我撑着脸摆了摆手。

“班长,是指你们班的班长吗?”

“对啊,不然还能有谁。”

“那家伙叫翟明。”我解释道。

“嗯,他没有跟你一起来,也就是说你向他发出的邀请附加了条件吧。”

“我对平等的交涉没有什么自信。”

“没关系,这样就行了,辛苦了。”

她像那天一样把入部申请书折叠起来放进了裙口袋,接着伸了一个懒腰。

“总感觉,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浅沼姐是指你一个人的时候吗?”

“该怎么说,算是吧。这学期开学以后,一直是我一个人在这儿。不过我也并不讨厌那样的时候。”

“毕竟有小芸陪你呢。”

“啊……嗯。”

我从旁插嘴道:“浅沼学姐,小芸的名字是你取的?”

“不,是他自己选择的。他在某一天来到了文芸部,所以叫他这个名字。”

“那浅沼学姐是为了什么而来到文芸部的?”

“嗯……”她歪着头想了想,“我已经忘了。”

“不过,或许当时做出了‘命运’的选择也说不定呢。”

岩遥开心的说道:“命运之轮转动之时,学姐就遇见了我们对吧!”

才不对呢,她碰上的是更苦涩的东西才对,是偶尔回忆起也会当作甘草一样吞掉的东西才对。但是,越是深刻的教训,它的反作用也会越大。

“浅沼学姐……枯芒草的命运或许意外的苦涩呢。”

我用余光看见岩遥对我鼓起了腮帮子,我别过头去,没有去看学姐的表情。

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呢?这份沉重能否被分担呢?

总而言之,我只听到小芸趴在窗台上轻轻地叫了一声。

“喵。”

ps:第一卷差不多就结束了吧hh,写到独角兽的哀鸣时,因为思路遇到短板就卡了一天。而且内容与线索的契合度并不太高,可能导致这个看起来免不了有些冗杂吧。虽然是照着一个方向去写,结果这种想传达的“苦涩”还是限制于笔功与故事技巧。有点遗憾。

另外故事的启示是来自米泽穗信的《冰菓》。有兴趣的可以去读小说或者补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