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的……
“那你又是怎么样?不也是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个村子里,还带着这些爪狼!村里的人肯定都被你给杀光了吧?!”
因为自己有些激进的情绪让野兽的叫声响起,只要这个男人一下令自己就会立马被撕成碎片,成为它们的粮食吧。
而男人却显得有些意外,但也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就恢复了之前冷酷的模样。
“你是这个村庄的人?”
“别搞错了,我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空无一人,而且这些可不是爪狼那种东西,是裂刺犬。”
怪不得听上去和爪狼的那种叫声不一样,眼睛也不会发光……
对我的问题根本答非所问!
被他叫做魔弹枪的武器更加用力的戳在脸上,“越来越可疑了,如果是伪装那还真是成功——别动。”
他将左手上那把匕首扔在了身后,用空出来的左手粗暴的扯下了绑在破烂衣服上用来储存食物的包裹。
随后紧张兮兮的单只手慢慢翻开了包裹,这个途中抵着我的魔弹枪丝毫没有减轻力度,反而还更加用力了。
在确认只是普通的食物外他便将这个包裹扔在一旁。
原本就已经快穿不了的衣服因为他这样的动作,直接就被扯破了,变得完全不能穿,就这样滑到了地上。
“你、你……”
也不是说冷或者什么,只是有点不知所措,唯一的衣服就这样没了……
“奴隶?不,这个扩散的疤痕是爪狼的,还有就是贯穿和锐器造成的吗,背后则是撕裂……”
“果然和我想得没错,你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小孩子,是哪个同事所调教出专门用来杀人的东西,利用小孩子和女性的皮囊做的双重伪装。”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悄悄靠近,然后……”
他绕着我转了一圈,接着从他手上出现了奇怪的声音。
‘咔!’
‘蹦嗡——’
蓝色的火焰在他手中的魔弹枪中轰炸而出,热气开始弥漫在空气中,像是被这样的声音将灵魂也一起带走。
突如其来的惊吓直接使视野都变得昏暗,就连那明亮的月光也无法穿透这样的暗。
耳中回荡的是嗡嗡的叫声,那个人或许说了些什么只是自己……
如果之前我没有听他的话,被这样的东西打到……不敢去想会变成什么样。
直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男人手中的魔弹枪从那无底的黑洞里飘着烟雾,他又变得疑问的模样。
“怎么会?能够伪装到这种程度上?”
“我可……我可没有什么伪装之类的……都是你这个、你这个家伙乱七八糟……”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直到现在双腿还在打颤,那里面绝对射出了什么东西,但没有击中我。
是他故意这样做的?
“话都说不清了么?”
男人的右手收进了那件衣服中,再一次拿出来时,手上的魔弹枪换成了绳子。
裂刺犬又一次把我扑倒在地上,然后感觉到了绳子接触到皮肤的粗糙感。
手和脚都被绑了起来。
“咕?!”
这些裂刺犬咬着绳子的一端,然后跟上了向月光找不到地方走去的男人。
身体因此被强制性的与地面摩擦,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地面一点点摩开,泥土和小石头混进了皮肤内的血肉中。
这种难以言喻的疼痛,持续不断的全身都是……!
“停、停下,不要这样……”
男人并没有理我,继续这样向前走去。
身体逐渐开始发热,但同时身体也正变得破烂,血肉模糊。
幸好这一段路,并没有很长,总算在能看见村庄全貌的隐蔽角落停了下。
那些裂刺犬扔下我后,就重新回到了村庄,肯定是要继续潜伏着然后把下一个人也给扑倒吧。
“好痛……”
泪水浮现在眼角,自己身上已经沾满了血丝和泥土,磨破的皮肤到处可见。
好在这样的疼痛被身体的发热压去了许多,让人起码没有那么难受。
对于根本不听人说话的家伙,干脆就放弃说些什么,脑中开始想逃跑的事,但又很快否定,因为那把魔弹枪和裂刺犬。
也根本不可能打过他……
这个角落里,只有一根散发光的光条来照明,也是一个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他将我和一颗树绑在一起,因为没有衣服的原因,地上的杂草刺的我有些难受和痒,然而双手被绑住只好这样忍着。
确认绑紧后他开始检查起我的身体,在被他碰到的那一刻起,体内那种没由来的热立刻消失了,被压过的疼痛随之而来。
男人脸上的疑问也是越来越多,最后就直接不管我了而是观察村庄的情况。
也因为如此,身体有重新产生了热量。
“你从哪里过来的?”他过了一小会,就蹲在了我面前。
……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的空气,虽然这样的选择可能会让他变本加厉。
他也的确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做什么。
“从那个湖?湖再过去就只有荒地……到底是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酒商?”
听到他这样问,我愣了一下,然后直接就脱口而出:“不就是卖酒的……”
“那么多不合理,却又是这样的表现,分辨不出……”
这下子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只有微妙的对视。
自己瞪着他,到底要做什么,从刚刚开始就很奇怪。
他这回像是彻底不去想了,重新回到了能观察到村庄的地方,再也没有过来过。
在这个晚上,自己的伤口虽然恢复了,但却根本难以入睡,被这样难受的姿势绑着,双手只能弯曲着,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而且这些杂草……
只是一个小动作,就会让我变得特别难受。
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究竟想干嘛。
总感觉自己吸引着这些坏事情,莫名其妙的就往我这里靠着。